警察:「所以,你們兩個都稱自己是別人派來保護夏小姐的?那你們的僱主是誰?」
1號跟蹤:「我只知道姓張,至於詳細姓名,我不知道。」
2號跟蹤:「我的老闆姓陳,是個女士。」
警察:「薪資是多少?」
1號跟蹤:「五萬五千塊錢。」
2號跟蹤:「五萬塊錢,外加五千塊錢的伙食費。」
警察:「是誰聯繫的你們保護夏小姐的?」
「……」
等到警察將資料和情況都整理出來後,拿給了夏晚安和夏晨安看:「夏檢察官,夏小姐這也沒出現危險,我們也不能強制性拘留對方,所以您看要不要這樣,讓他們給他們的僱主打電話,等僱主到了,看看是不是他們所說這麼一回事,然後再定奪後續的事?」
夏晨安看了一眼夏晚安,見夏晚安點頭答應了,便將警察遞給他的口供文件還了回去,「行,就按照你說的辦吧。」
…
十分鐘後,正在韓氏企業辦公樓對著電腦瘋狂敲打著鍵盤的何澈,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響了。
他往耳朵裡塞了藍牙耳機後,滑動屏幕,接聽了電話。
「老闆,我現在不在北京,但是我按照您的吩咐,給小姐安排的保鏢被拘留在派出所了,需要您過去認領出來。」
…
與此同時,頂層總經辦,韓經年辦公桌的座機也響了。
他一邊看郵件,一邊按了免提。
「韓總,我現在在醫院,沒有辦法下床,但是我按照您的吩咐,給夫人安排的保鏢被拘留在派出所了,可能需要您親自過去把他給保釋出來。」
…
半個小時後,一個警察推開了夏晚安和夏晨安休息的辦公室:「夏檢察官,夏小姐,保釋的人到了一個。」
夏晚安連忙起身,走向了審訊室,她還沒看到來人的正面,單獨只是一個背影,就驚訝的出了聲:「何澈?」
何澈回頭,「夏總監。」
夏晚安點了點頭,看了一眼裡面關著的那兩個跟蹤者,問何澈:「是你給我安排的保鏢?」
頓了頓,夏晚安想到何澈的經濟情況,又出了聲:「你哪裡來的那麼多錢?」
何澈垂了垂眼眸,遮掩住眼底的心虛,片刻後,他就出了聲,語氣極其冷靜:「是AllureLove的安排。」
「AllureLove?」夏晚安詫異了一秒,就反應過來了:「又是你告訴了他,我的情況?呵,也對,除了他,沒人能做出這樣沙雕的事情了。」
何澈:「……」
「難道我說錯了?找個保鏢,不告訴我,知道的是保鏢,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圖謀不軌呢,知不知道我被這個保鏢害的提心吊膽了三天三夜,何澈,你自己說AllureLove這做法夠不夠沙雕?」
何澈:「……夠。」
一旁的警察聽到夏晚安和何澈的對話,大概弄明白了情況,開口問:「所以,夏小姐,這位先生您是認識的,這個跟蹤者真的是保鏢?」
夏晚安連忙出聲道歉:「是,是,警察先生,這個跟蹤者的事情是個誤會,是我朋友提前沒跟我溝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