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在想什麼少兒不宜的畫面……這麼一想,好像是好久沒一起睡了呢……」
韓經年:「……」
一時無言的他,體溫不受控制的攀升,他摟著她的胳膊,禁不住加重了力道。
被他胳膊勒的腰微微有些疼的夏晚安,這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自己剛剛說了什麼話,她的臉頓時燒的愈發厲害了。
他和她雖然有過很多次肌膚之親,可大多數都是他主動,這還是頭一會兒她在如此清醒的狀態下,對著他說出這樣的話。
夏晚安難免有些害臊,下意識的想開口給自己辯解兩句:「我……我,那個,就是……就是……」
她支支吾吾了好一會兒,也沒想出合適的解釋,最後索性就往他懷裡一扎,小聲的嘀咕了句:「我就是太想你了,哪哪都想。」
韓經年身子一顫,過了一小會兒,才將頭湊到了她的耳邊:「我也很想你……哪哪都想你。」
原本說出「哪哪都想」那四個字時,夏晚安沒多想,可此時從韓經年嘴裡吐出來,她聽出了不一樣的味道,她的耳根紅的厲害:「你想什麼呢!」
「想你想的。」韓經年邊說,摟著她腰的手就不老實了起來。
夏晚安隱約知道他要做什麼,急忙按住了他的動作:「不行,你現在身上有傷……」
韓經年的唇貼上了她的脖頸,並未理會她的話。
「韓經年,你再忍幾天,等好了再說……身體要緊……年哥哥……」
韓經年就像是被操控的機器人般,瞬間規矩了下來。
夏晚安窩在韓經年的懷裡,抬頭看了一眼男子,發現男子閉著眼睛看似在睡覺,可眉心卻縈繞著一縷不悅。
過了會兒,她又看了一眼,那抹不悅還沒消散,她想了想,便悄悄地往上挪了挪,然後湊到他腦袋邊,小聲的說:「不過,還是可以先解解饞的……」
說著,她的唇輕輕地落在了他的唇上。
韓經年的眉心,瞬間舒展,他被她吻著的唇角,一時抑制不住的上揚了一下。
…
韓經年住院的第二天是週六,張特助上午去醫院逛了一圈,下午驅車準備回家時,恰好路過了自己買的公寓,然後就神使鬼差的踩著剎車,停在了路邊。
那次他在韓家老宅後面的舊別墅路邊,將被打的渾身是傷的小小姐接到這裡,照顧了一夜。小小姐醒來的第二天,看到他很驚慌,他對著她保證他不會對外說,安撫了她好久,她才總算平靜下來。
小小姐燒了兩日,那兩日都是他在照顧她,許是沒人對她那麼好,她有些依賴他,後來她走時,他跟她說,如果沒地方去了,可以隨時來這裡住,他還將密碼告訴了她。
再之後,小小姐還是時不時會被人打的遍體鱗傷,被打了後,就會躲來這裡。
如今那個幕後人終於都被抓住了,雖然警方還沒審出結果,可那也只是遲早的事……想必以後,小小姐再也不會過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