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八年前忍足君七歲生日宴會後南月就開始學打網球,只是忍足君不知道而已」,夜蝶諷刺的看著他身旁的女生「你說她是不是很愚蠢,因為一個小男孩說她與自己沒有共同愛好便沒日沒夜練網球,而那人連她會網球都不知道,真是個白癡啊!」
一旁的青學眾變得沉默,他們都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意思。
龍馬握緊雙拳,低下頭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卻能感覺到他的憤怒與無奈。
忍足的笑已經凝固在臉上,他已經記不起當年說的話,可他卻清晰的看到眼前少女的不屑以及冷意,但是沒有恨也沒有怒,仿若她只是看戲的人,而他不過是戲中讓她不喜歡的角色而已。
佳美香冷笑,真是癡情的人,不過還是讓自己喜歡不起來啊。
無聊的陰謀
晚宴已經進行了一大半,大多客人都有了疲倦之意,卻就在這個時候從陽台處傳出吵鬧聲,隱隱有女子的哭聲傳出,客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過去。
夜蝶看著在自己面前演戲的女生,頗為無聊的歎口氣,她打自己這巴掌這麼重,也真夠狠的,因為自己和她單獨在一起才把這齣戲看得如此清晰,只能說這位演員很敬業。她把玩著自己的頭髮,看著哭得傷心的女主角,一邊猜想著來人們精彩的表情,恩```不錯的戲,沒有浪費自己配合她演戲的時間。
佳美香捂著自己已經開始發腫的右臉,眼中卻滿是得意,她贏定了!
「怎麼了?」
「發生什麼了?」
「南月,這是怎麼回事?」
「佳美的臉腫得好厲害``````」
「大家不要擔心,是我不小心撞到臉了」佳美香柔弱的發抖,把頭垂得很低。
「胡說!怎麼可能撞成這樣?」佳美夫人冷冷的看向夜蝶,「是不是你打的 ?」
緊隨而來的青學眾人也看向夜蝶。
不二看了一眼佳美的臉,淡笑著看向夜蝶。
「是南月打的嗎喵?」英二不解的看著這一幕。
跡部和忍足無聊的看著這齣戲,忍足笑了笑,這個女人走哪都不討女生喜歡啊。
「不會的,公主不會這麼做的」
「就是,說不準是某些人故意陷害公主」
一些青學夜蝶的後援團紛紛表示不相信,男生女生們明確表示了自己的信任。
夜蝶滿不在乎一笑,甩了甩自己的長髮,「呵```真有意思。」
「南月同學,你為什麼還要取笑我,我明明想和你做朋友啊,就算就算你不喜歡我,你也不應該````」她摀住臉,沒有繼續說下去。
這話暗示比明言更有殺傷力,一面表明被打人的無辜同時又表現了動手的有多過分。夜蝶讚賞的點了點頭,這個女人還不笨,不過,她已經感到無聊了。
「哦````這樣啊```」夜蝶淡笑,下一刻,她已經給了佳美左臉一耳光。
全場變得寂靜。
「壓,不好意思,我只是想讓大家看看別人打的耳光和自己捆耳光有什麼區別,一不小心手重了點,佳美同學如此善良是不會介意的吧」,夜蝶笑得很燦爛。
「啊,真的也,左臉和右臉不一樣啊」英二話未說完,被大石摀住了嘴,在一邊掙扎。
四周的氣氛降到零點。
「真是一個無聊的陰謀,我以為佳美會和別的女生不一樣,至少手段要高一點,也不過如此,真讓我失望,」夜蝶冷笑「其實穿越者也沒什麼不同,你以為你是故事的主角,其實你不過是一個插曲而已」
不二看著臉色慘白的佳美,穿越者?那是什麼意思,她為什麼聽到這句會嚇成這樣,南月夜蝶知道什麼,她很不簡單啊。
「真是沒意思,我還是走了」夜蝶走到出口,停下腳步,突然轉身看向佳美夫人道,「至於佳美夫人對本小姐的無禮````就讓佳美集團作為賠償吧」
月色朦朧
龍馬看著夜蝶離去,大大的貓眼中滿是擔憂,可是他知道,現在的她不需要自己,也許對她來說,這一幕只不過是蹩腳的鬧劇而已。
眾人們被夜蝶的氣勢震住,這個少女是什麼身份,競能說出如此狂妄的話來。
走出大宅的夜蝶抬頭望月,還挺漂亮,只是看了這麼多年,也就不過如此。
身後的腳步聲讓她收回放在月亮上的眼神,轉身看向來人,她淺淺笑開,指向天際的月亮,「月色不錯呢!可是老這樣也看膩了,不過好在她是特別的存在,倒也不錯」
不二看看月亮,「可是她那麼特別,不會孤單嗎?」
「嗤!」
夜蝶搖了搖食指,「不二你錯了,你不是月亮,怎麼知道她是不是孤單呢?」她笑得柔軟,「月亮也許享受與眾不同呢,就如同我,我喜歡做公主,所以對於一些不華麗的女人,高傲的公主怎會忍受她們的無禮?」
她笑得肆意,紫眸中沒有掩飾她的驕傲,月白的晚禮服迎風而舞,在月色下,猶如月色精靈,魅惑至極。
不二有片刻的怔忡,海藍的眼眸變得深藍,公主嗎?
眼前的女子的確如一位美麗高貴的公主,也許她的確有資格做青學的公主。想起宴會上的一幕幕,不二迷惑了,她為忍足做過的那些,為什麼如今說來卻滿是鄙夷,她是不屑以前的自己還是現在的忍足,又或者是那份沒有回報的愛情?
下一刻,不二笑得溫柔,「也許是吧,我不是月亮呢」
「本大爺覺得這女人華麗不少,是吧,燁地?」跡部從宅內出來打斷了兩人談話。
「wushi」
燁地依舊毫無原則的回答。
「呵呵」夜蝶勾住他的勃子,附在他耳邊,吐氣如蘭道,「小吾是在誇獎我嗎?」
耳邊溫熱的氣息讓跡部景吾臉頰微紅,想到她曾經對自己綻放的笑,他突然有想把她擁入懷中的衝動。
夜蝶看著這個華麗的少年,其實是個很不錯的男生,她對他似乎有點興趣呢。看到他,夜蝶突然想起曾經和自己相處過三天的華貴少年,現在應該是華貴公子了吧,似乎劇情也已經開始了。
兩人曖昧的舉止遠遠望去競讓人有種錯覺,他們在激情擁吻。
忍足神情複雜的看著不遠處自己的好友與自己的未婚妻擁吻,這便是南月的手段嗎?可是跡部怎麼會…是他理解錯誤嗎?
跡部想推開在自己懷中的少女,可是卻又擔心傷到她,只能吼道,「你這不華麗的女人,給本大爺放手。」
「不放,不放,」夜蝶有些委屈的看著他「小吾討厭我對嗎?」
「別用不華麗的稱呼叫本大爺!」跡部彆扭的撇開頭,這個女人!
不二維持著笑,安靜的看著兩人間的互動,藍色的眼眸變得湛藍。
夜蝶放開跡部,用撒嬌般的口吻道,「小吾一點都不溫柔啦,」她仰了仰頭「哼,我回家了」
一輛銀色跑車停到了她的身旁,她揮了揮手「我消失兩天,別太想我哦」
「誰會想你這不華麗的女人!」跡部看著已經上車的少女,滿臉的不自在。
不二望向天際的彎月,瞇起了雙眼,月色正朦朧呢,只是…他向四周的暗處望去,人心是不是也朦朧呢?
守護
殺生丸不止一次的回想起五十年前的那個夜裡,那夜的月色皎潔得詭異。
少女披散著銀藍的長髮,發間插著一隻紫色蝶釵,白色的和服上繡著一隻隻飛舞的藍蝶,她手執玉扇坐在樹枝間望著彎月,精緻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
似是察覺到自己的到來,少女的紫眸對向他,「你是西國的妖王殺生丸吧?」她的眼神中有一絲興趣,「能讓我跟著你呆三天嗎?」
五十年的時間對他來說不長,可是他已經忘記自己為何答應她荒誕的要求,唯一記得的便是月下那少女精緻的臉上魅惑的微笑以及她的名字,蝶。
她的出現如蝶般美麗,也如蝶般短暫,可是他卻忘不了自己曾經有一刻對她有了守護之心,只是第二日,她已經消失在自己的世界裡。
殺生丸握緊手中的叢雲牙,看著眼前守護著一個人類少女的犬夜叉,冷笑,人類,真是渺小,而她,也已經死去了吧。
「殺生丸果然和這個半妖不同,真是讓人心動的力量啊。」奈落陰沉的嗓音讓他一陣厭惡。
「雜碎!」他冷哼,飛身而上。
戈薇看著滿身鮮血的犬夜叉,顫抖卻又堅定的拉滿自己的弓箭,這一次,一定要中!
「破魔箭!」
帶著強大的淨化之靈的箭向奈落急襲而去,而奈落,無處可躲!
眾人期望的事情並沒有發生,因為凌空出現的一個女人握住了箭,她對眾人嫣然笑道,「呀,好危險呢,誰給我這麼大的見面禮啊?」
少女飛在空中,四周圍繞著散發光暈的藍蝶,月色下,美麗得讓人懷疑她是真實的存在。
勉力支持的犬夜叉看著空中的少女,瞳孔中有著慌亂,喜悅與不可置信「蝶!」
「蝶?」戈薇看著美麗的少女,犬夜叉認識她啊,可是為什麼犬夜叉從未提過她的存在?
少女把玩手中的箭,頗有興致的看向四周,「大家在做什麼?」
「殺生丸大人,是那個人類,她居然沒有變老!」邪見驚訝的看著空中少女,「難道她是死靈?」
「笨蛋,如果是死靈能接下戈薇的那一箭嗎?」彌勒撫住封印風穴的念珠,「她身上的衣服是中土(中國)樣式,我曾經看過有關中土的圖書,她身上的衣服和女子飛天圖上的天衣如出一轍」
「彌勒的意思是說她是已經飛天的女妖嗎?」七寶睜大雙眼「好厲害!」
「法師只是說她的衣服,沒說她已經飛天,」珊蝴防備的看著少女,真希望她不是敵人。
奈落知道擋在身前的少女不是妖,因為她的身上沒有妖的氣息。
「大家都很狼狽呢。」少女的眼神最終落到面無表情的殺生丸身上,呀,又俊美幾分,輕輕飄落到地上,隨著她的走動,發間的珠釵微微晃動。
眾人因她的動作更加戒備,只有戈薇酸澀的看著艱難站起身的犬夜叉,他的眼中再沒有別人,這個女人對他是比秸梗還要重要的存在嗎?
「蝶!」犬夜叉緊緊抱住少女,貪婪的猶如孩子般的喃喃道,「我等了好久,我找到秸梗,我被封印,我努力找四魂之玉,你都沒有來,你都沒有來,你明明說過會很快來找我的,你說過的……」
少女也就是夜蝶,她笑了,「犬犬長大了,」她摸摸他的狗耳朵,手感還是那麼好,「犬犬忘了嗎,蝶是人,會老,會死…」
犬夜叉大喉「蝶才不會死!不會!」他知道她的身體是冰冷的,他知道她沒有心跳,可是蝶就是蝶。
夜蝶沒有想到犬夜叉如此大的反應,她為了尋找失蹤這麼多年的借口而改變體質難道做錯了。
感覺到冰涼肌膚上有溫熱的液體劃過,夜蝶擁緊懷中少年,「犬夜叉,我已經沒有可以溫暖你的懷抱,你已經成長,而我不過是沒有溫度的活死人,所以,放手吧」
推開犬夜叉,夜蝶指著不遠處滿臉失落的戈薇,「犬夜叉你已經有了要守護的人,你,忘了嗎?」
祭出玉扇,她輕歎「消!」
女子和奈落同時消失,留下的確是無言的混亂。
殺生丸看著她消失的地方,轉身離開。
「殺生丸大人!」邪見邁著小短腿跟了上去。
剩下的,依舊是無言的混亂。
「那樣的犬夜叉…」彌勒歎氣,看來以後的生活會更加的不安寧了。
「犬夜叉…」戈薇摀住心口,怎麼會這麼疼,她忌妒了啊…
奈落
化為人形的奈落坐在一旁看著塌上睡得很甜美的少女,昨夜她帶離自己回到城中,結果她徑直到自己房間睡下,是她太厲害還是自己在她眼中很安全?
奈落不清楚她究竟是什麼,不過也沒興趣,那個猶如貓咪的少女競讓自己難以動手傷害她,真是奇怪的感覺。他當然不會認為是因為感恩,雖然她的確幫了自己一次。他早已經不是人類,除了那可惡的鬼蜘蛛之心讓自己對秸梗那女人下不了殺手,不過,這個問題很快就要解決了。
「居然有人能在你的身旁睡去而不死,奈落,你對這女人很仁慈啊。」身穿巫女服的秸梗推開他身後的門走了進來,眼神複雜,蒼白的臉上滿是嘲諷。
「你是專程來看這個讓犬夜叉流淚的女人吧」奈落低沉一笑,「你也不是他最重要的女人嘛」
秸梗冷哼,弓箭指向塌上,眼神冰冷而又犀利。
奈落依舊冷笑著,只是眼神又冷了一分。
「不捨得嗎?果然是了不起的女人,」秸梗放下弓箭時她看到床上的女人坐了起來,她根本知道自己用箭指著她吧。
夜蝶赤腳跳下床,撲進奈落的懷中,甜甜道,「人家無處可去了,奈落要好好對我哦」
看著像貓咪在自己懷中蹭來蹭去少女,奈落笑言,「為什麼是我呢?」
夜蝶為自己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躺好,「因為奈落長的很不錯啊,而且你有很多僕人,跟著你不會太辛苦啦」
「他半妖的形體可是很噁心」秸梗冷冷看著她,「真為犬夜叉不值!」轉身走出房間,留下冷漠的背影。
奈洛眼神冰寒,混身散發出殺氣,半妖!真是讓他厭惡的稱呼!
臉上傳來的涼意讓恢復常態,是懷中女子手心的涼意。
「我讓你成為自己吧」她這樣說,聲音溫柔而又溫暖。
她知道自己擁有的鬼蜘蛛之心,奈洛沒有揮開在自己臉上遊走的手,只是點頭。
夜蝶其實挺喜歡這個叫奈落的男人,他的心計,容貌都是自己喜歡的地方。
伸收抱住同樣寒冷的男人,她在他額際輕輕一吻,「會很疼,你要忍住」
額上冰冷的吻競讓他很安心,奈落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眾生聽吾令,隨吾心而生,立行!」
從頭到腳撕裂般的疼,這種痛讓他想毀滅一切,可是他的懷中是她,他只能要牙承受,口腔的血腥味幾乎讓他失去僅存的理智。
夜蝶看著極力忍耐的男人,他怕傷害自己所以痛苦的忍耐嗎?似乎自己又多喜歡他一點了。
用力擁緊這個男人,她在他耳邊輕聲道,「很快就好,疼就叫出聲吧,奈落!」吻上他的唇角,感受他因疼痛的顫抖,夜蝶輕輕哼起模糊的歌謠。
奈落聽不清歌詞,卻能感覺到一股清涼減緩了自己的疼痛以及唇角邊那淡淡的涼意。
時間慢慢過去,直至太陽西去,只有一絲餘暉灑進房中,奈落無力的睜開眼,看到的是那雙美麗的紫眸。
夜蝶從他的懷中站起身,推開窗,夕陽在她身上渡上金邊。
少女的表情奈落看不清楚,他只能看著她伸出手,手腕上的手鏈發出的光刺痛了他的眼睛,他閉上眼睛一瞬聽到她說,「奈落,我好像做過頭了」
他再次睜開眼睛,這次看到了她臉上的表情,似小孩做錯事後心虛的樣子。
吃力的站起身,他平靜的看著他,「法力失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