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外,冰帝正選們奇怪的看著跡部的車,車停下好一會,怎麼不見人下來?
他們看了眼青學的部長,臉色很難看啊。
「啊呀,跡部怎麼回事?」忍足的話語中滿是幸災樂禍,青學的部長果然是個嚴謹的人啊。
車門打開,首先出來的不是跡部,而是穿著運動裝的夜。
「大家上午好啊,」打了個哈欠,夜半瞇著眼睛對眾人揮手,對於大家精彩繽紛的表情很是感興趣。
從立海大車上下來的幸村精市發現青學的部長的臉色很是奇怪,眼神一轉,就看到穿運動裝的夜,他笑著走近夜,「夜桑是來觀看比賽的嗎?」
「幸村也到了啊,」夜對幸村這個人物倒還喜歡,所以對他的態度還不錯,笑著對他招手,「是來看大家的比賽呢。」
這下是跡部的臉上開始變得難看,這個女人怎麼能對幸村笑得這麼燦爛,難道她不知道她的笑足以讓人心動嗎?
冰帝眾各自離跡部遠了一步,同時感慨夜的影響力,不愧是神秘的夜公主啊。
「很早就聽說夜桑的網球打得很好,今天能讓我見識一下嗎?」幸村淡笑著,身後百花盛開,至於跡部難看的臉被他自動的忽視。
「啊?!」夜淡淡的一笑,只是笑意淡了不少,」技術算是不錯,可是比起你們的熱情,我是永遠都不會有的。」
幸村看到她眼中的淡漠,心下明白自己不應該繼續這個話題,轉移道,「呵呵,不知道夜看好哪個學校?」
夜的眉頭抽了抽,幸村這傢伙是故意的嗎?
看著四周散發著強烈期待的目光,夜捲著頭髮擠出優雅的笑來,「啊呀,這是命運之外的事情呢,我也不知道,不過??????」她打個響指,「我期待大家華麗的表演哦。」
切!就知道!
青學和冰帝眾都收回目光,那只優雅的狐狸怎麼可能說什麼實話,在這種情況下,能讓她為難的人還不存在吧。
比賽開始,夜悠閒的捧著果汁,坐在樹下笑瞇瞇的看著熱血少年們為著那顆黃色小球努力,眼神開始變得飄忽起來,陽光很不錯的樣子啊。
「夜,你在想什麼?」不二笑瞇瞇的在她身邊坐下,臉上沒有絲毫之前被拒絕的尷尬。
夜當然也當沒有這件事情般,睜開眼有些懶懶的樣子,「沒有,只是覺得陽光很溫暖的樣子,有些讓我想睡覺。」
宿醉的感覺還沒有過去,她的頭隱隱還有些疼,但是這些事沒有必要說給別人聽,她看了眼不二,繼續看向場內真田和龍馬的比賽。
比賽的結果是龍馬勝利,夜暗自感歎,這是命運的後續影響嗎?許大的親兒子即使已經結束了故事依然會有影響,畢竟,這個世界是因他而存在的。
她的眼中有他看不懂的東西,不二再次發覺自己的無力,這個人,真的是自己所不能得的,這樣的認知,再一次讓他的心頭痛了起來。
跡部走到夜身邊,遞給她一杯綠茶,聲音是別人都沒機會得到的溫柔,「頭還疼嗎?」
「嗯,」點了點頭,有些不適的靠著跡部的肩,夜瞇著眼喝了口跡部遞給她的綠茶,至於之前手中的果汁,已經被華麗的跡部大爺拿走,兩人間的互動很是自然,自然到讓不二懷疑眼前體貼入微的銀髮少年不是跡部,向來高傲的跡部在心愛的人面前原來竟是這樣的溫柔,不二有些明白了夜待跡部的不同,因為這樣的跡部溫柔的不可思議,他為了愛情所做到的是自己遠遠做不到的。
所以,夜愛上的,不是因為身份,而是那顆不去計較的心,華麗高傲的跡部,那份愛情,是自己不可比擬,也是永遠做不到的事。
是那顆裝滿心愛人的心,自己的心裡,做不到那樣完全的愛,所以??????
不二突然就那樣的明白,笑著站起身,看著跡部輕柔的為夜按額頭,轉身走向另一個方向,做不到深愛,那麼,就放手吧,即使,自己也很愛很愛。
手塚的目光在不二起身的瞬間已經收回,繼續看向場上,不二他會明白的,如同自己看到跡部那樣在所有媒體面前時一樣的明白,他們,比起跡部的愛,真的還差很多,因為,他們的生命中還有別的責任,永遠做不到如跡部般,不顧一切的愛,那是他們沒有的。
跡部雖然不知道青學的不二在想什麼,但是他對夜靠近的男性,尤其是比較好看的男性一律採取防備的態度,雖然知道夜不可能只屬於自己一個人,但也沒必要增加自己的情敵。
不華麗的在夜看不到的角度對不二瞪了瞪,然後又一臉是笑的看著夜,「頭疼的話就先回去好嗎?」真後悔把她帶到這裡。
「啊,」夜搖頭,「很無聊,呆在這裡也不錯。」
跡部揉揉她的頭髮,知道她是無聊,便也不再多說什麼,只是陪著她坐著,即使陪著她這樣坐著,他也覺得滿足。
夜看著陪在自己身邊的跡部,陽光撒在他的臉上,有種溫暖的感覺,夜就那樣的笑了起來,「吶,景吾。」
跡部側頭看向她,進入他眼中的是少女明媚的笑,一時間,他的心裡彷彿也被她的笑照亮了。
「我,真的???喜歡景吾。」她有些不自在的站起身,蹭蹭的走向青學的方向,連頭都沒有回。
告???告白嗎?
跡部看著那彆扭的背影,心就那樣被塞得滿滿的,突然就笑了出來。
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舉動的夜有些不自在,她走到手塚身邊後還有些恍惚,甚至連身邊站著龍馬和手塚也不自知。
「你還會回青學嗎?」突然傳來的聲音讓夜從思緒中回過神來,她看著墨綠色碎發的少年,習慣性的想去摸他的頭髮,對方卻躲開了她的手。
夜看了看空蕩的手,不以為意的收回手掌,把視線放在另一個方向,搖頭,「我一直都不屬於什麼地方,也就談不上回這樣的話。」
「你難道一直都沒有?????」龍馬看著她的側臉,一時間所以指責的話卻說不出口,明明,那個時候是她做了青學的助教,為什麼要說出這樣冷淡的話來?
「龍馬你不會明白的,」夜淡笑著看著少年認真卻顯得不滿的臉,「於你來說,網球很重要,也許你們就是為了網球而生,可是你不要忘記,每一個人的使命不一樣,他們的命運夜不一樣,所要走的路也不相同,這就是生活,就像龍馬注定應該屬於網球,而被的人注定屬於別的不瞳東西一樣。」
「那你屬於什麼?」手塚看著少女,就那樣突然的問了出來。
「我?」夜笑了笑,「我是屬於早晨和夜晚,也許是它們屬於我也不一定。」
手塚推了推眼鏡,他聽不明白她話中的意思,但是卻看出了她眼底的複雜,沒有再問下去。
「切!」越前龍馬拿著球拍走向另一個地方,夜知道他在生氣,可是她沒有再如往常般的追住他,只是看著他的背影,臉上帶著黯淡的笑,最終變得虛幻。
就這樣離開吧,給不了承諾的她,並不想這些王子們接觸到別的複雜感情,讓他們學著長大,然後把自己遺忘,自己夜不過是他們年少時期繁華時刻的過客而已。
轉過身,她臉上漸漸的出現微笑,那麼就這樣了,這個世界,有跡部就好,有他就好。
在她轉身的時刻,墨綠色碎發少年回轉頭,眼中黯淡得彷彿失去了一切光芒,她,沒有再像以前那樣來勸解自己,是結束了嗎?
結束了??????
夜走到跡部身邊,淡笑,怎麼都沒有說,卻彷彿說了千言萬語,最終兩人的人交握在了一起。
在他們不知道的青學校門口,一輛黑色的賓士車停了下來。
即將迎接的又將是什麼?
威脅
「夜桑,來打一場好嗎?」幸村走到夜的身邊,笑著問。
夜看了眼天空中燦爛的笑,順手拿過跡部手中的網球拍,「好啊,我可不會留情的。」
「啊,我很期待,」幸村笑著做了個請的姿勢。
跡部打個響指,「你給我打得華麗點。」
「嗨,」夜笑瞇瞇的點頭,走向場地,然後決定發球局。
幸村發球,第一球很平凡,夜也不慢不快的回球,兩人互相試探的一局結束,幸村一局領先。
兩人的這一局打得四周看球的人很是無奈,幸村笑容變得很嚴肅,「那麼,夜桑,我們要認真開始呢。」
「哦,好啊,」夜歪歪頭,「那麼,要好好看哦。」
球被拋起,然後起跳,陽光撒滿了全身,就在那個時刻,少女身上帶著燦爛的光芒。
優姬,藍堂,一條和架院曉走近青學網球場時,看到的就是這一幕,那麼刺眼的陽光,刺痛了他們的眼睛。
站在樹蔭下,四人都沒有勇氣走進這個場裡,他們甚至不知道能用何種面目靠近她,就那樣看著少女打出完美的球,就像是帶著最奪目的美麗,就連臉上的笑也是他們沒有看到過燦爛。
1比1平,夜甩了甩她的頭髮,笑瞇瞇的看著幸村,「吶,不錯呢,不過比起我還madamadadane」
「消失的舞蹈!」飛快的球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消失,然後在幸村的腳邊落下,頓時滿場寂靜。
幸村看著靜靜落在腳邊的球,然後笑開,「很厲害,再來!」
「好啊,」夜仰著頭,一副張揚的樣子,卻不會讓人覺得反感,有種讓人覺得她本該如此的樣子。
「沒想到夜大人竟然是這個樣子啊,」一條有些感慨,全沒有曾經的憂愁,那些人類少年和她在一起甚至有種極其和諧的感覺。
架院曉不發一言的看著這個和記憶中完全不一樣的女子,雖然姿態依然優雅,但眼中卻沒有面對樞大人時的寂寞,他看了眼站在旁邊的優姬,是因為她的存在,所以夜大人才最終離開嗎?
只是,樞大人現在?????
想到樞大人現在的狀態,架院曉擔憂的皺起了眉頭,不由得再次把目光投向正揮舞著網球拍的少女,如果是她的話,是不是能讓樞大人恢復常態?
「4比1,交換場地。」
夜走下場,跡部便上前擦去他額頭上的汗,然後端給她紅茶,「要喝嗎?」
「嗯,」就著跡部的手喝下一口紅茶,夜對跡部笑了笑,然後到了另一方場地,準備著下半場比賽。
網球場外,藍堂英低下頭,遮掩住眼底的黯然。
那兩個人,看起來很溫馨的樣子,讓人甚至有了去打擾他們都是罪過的感覺,他不想看到這樣的場面,為什麼?
優姬記得那個男生,那個陪伴在夜身邊的男生,他曾經對自己敵視的目光,他曾經那樣靜靜的守護在那個完美女子身邊,那一切,都是樞哥哥對自己做的事,可是,為什麼,自己做不到如她般的自然和驕傲。
知道她曾經是樞哥哥的未婚妻,才明白她曾經看自己眼神中的冷意從何而來,才明白她看樞哥哥眼底的苦澀,唯獨沒有的是恨,那個叫夜的女子,從來沒有露出那樣的表情,她永遠優雅著疏離,保持著最後的自己,這就是她嗎,伽優夜,自己心底嫉妒著的女子。
「啪!」球再次落下,因為撤去神體,所以現在的她只是保持著普通人的體力,一場球打下來,已經是氣喘噓噓,比賽結果是6比1,很慘淡的成績,但幸村卻沒有失落,反倒顯得很興奮,他和夜握了握手,「很精彩。」
「那當然,本小姐的球是最華麗的。」微微喘著氣,夜收回手,走向跡部的方向,把球拍遞給跡部,臉頰因為運動有些紅,「好累,幸村的球很厲害。」
跡部也看出她沒有用神的能力,便把她按在旁邊的椅子坐下,然後坐在她旁邊,「很累?」
「還好,」對跡部笑了笑,夜的呼吸還有些重,「但是很有感覺,很不錯的感覺。」
「啊恩,很華麗的比賽,夜的網球打得很好,」跡部從樺地手中接過紅茶,然後又遞給夜,儼然不知道此刻的他完全就是個愛情奴隸的樣子。
看著跡部很自然的這些舉動,冰帝眾正選已經見怪不怪,只是青學和立海大的正選們還有些不適應,那個人還是冰帝的那個一切以華麗為標準的跡部景吾嗎?
柳拿出筆記本和乾湊在一塊,兩人拿著手中的筆都瘋狂的記錄起來。
龍馬撇開頭,不看兩人的方向,只是臉色很難看。
就在這時,網球部的門被推開,三男一女不顧網球部成員的阻攔走了進來,所以人的注意力轉向了四人。
跡部看到來人,面上沒有表情,轉頭看著夜,誰知道夜連目光都沒有斜,正靠著椅子閉目養神。
四人的長相都是極為出色,而且身上的校服也表明幾人的身份,黑主學院代表貴族存在的夜間部學生。
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下,黑髮女子走到了夜的身邊,對她鞠了一個大大的躬,「請你??????幫助樞哥哥。」
幸村按住柳想記錄的手,神色嚴肅道,「柳,不要做給自己招麻煩的事。」
柳眼睛睜開,看了眼幸村,合上了筆記本。
而青學的乾夜沒有動他的筆記本,他們應該明白,什麼事情是他們不該觸碰的。
夜緩緩睜開眼,紫色的眼中猶帶著養神造成的水霧,她眨了眨眼,然後恢復她高雅疏離的笑,站起身回以一禮,「玖蘭小姐你好,不知道你找我有何事?」她眼角餘光掃過藍堂等人,三人同時彎腰,「夜大人。」
恭敬的態度並沒有讓夜有什麼特別的表示,她只是淡笑著坐回椅子,「各位今天怎麼會找我?」
優姬咬著下唇,說出了她的來意,「請你,去看看樞哥哥。」
「哦?」拿過紅茶喝了一口,對跡部道,「安排椅子給他們。」
「樺地。」跡部打了個響指,樺地便沉默的去拿椅子,現場的氣氛很是詭異。
做完這一切,夜才對坐在自己對面的優姬淡淡的開口,「不知道玖蘭小姐此言何意?」
「樞哥哥已經很久昏迷很久了,他???一直在叫你的名字,所以??????」優姬避開對面女子的目光,掩飾自己心底的不安,嫉妒,擔憂還有酸澀,「我知道,你一定會有辦法喚醒他的,拜託你了。」
空氣一下子凝結起來,所有人都看著拿優雅喝著紅茶的女子,等著她的答案。
「對不起,玖蘭小姐,我與玖蘭君並不熟悉,我想你找錯人了。」放下手中的紅茶,夜嘴角上翹,「真是抱歉,我不能幫你呢。」
聞言,一條等幾人的表情都有些不自在,他們看著夜默然的表情,再想起樞大人曾經對夜做的事,根本沒有資格評論誰對誰錯。
「為什麼,樞哥哥一直在想念你,你為什麼不去?!」優姬的聲音提高了不少,甚至有些憤怒,「難道你曾經不是樞哥哥的未婚妻嗎?」
「未婚妻?!」向日驚呼,但看到自家部長臉色非常難看,忙摀住了自己的嘴,詫異的看著這些事情發展。
夜的眼睛變得冷凝,她看著優姬那純真的表情,冷嗤道,「你也說了是曾經,我想,作為玖蘭君現任未婚妻的你,來求我這個過去式也未免太好笑了點,而且??????」
夜站起身,身上的氣勢突然變得凌厲,「玖蘭小姐說話從來不分場合,不顧及別人嗎?你愛的,你便可以為他做一切,那麼別人呢,你今天在這種場合說這樣的話,考慮過我,考慮過我身邊的人嗎?什麼玖蘭樞,什麼未婚妻,你不知道在我現在的男朋友面前提這些問題會有什麼影響嗎?」
「我親愛的善良天真的優姬殿下,這次真的是我最後一次原諒你,畢竟,你的命運已經結束,我不介意給你新的命運。」夜的手掐優姬的脖子,「吶,我實話告你,如果會我要毀掉你,很容易,畢竟,你的樞哥哥是我教導出來的,別以為他能保護你,你能活著,是因為我不想去處理那些麻煩,你不要試圖用你那沒有用的愛心來惹怒我!」
「你??????」優姬的臉變得通紅,即使現在已經成為吸血鬼的她,在夜的壓制下,連一絲力道也使不出來,呼吸有些困難,以至於話也說不出來。
一條見勢不對,忙走到兩人面前,行禮道,「夜大人,請息怒!」
夜看了眼一條,鬆開手,轉身在椅子上坐下,恢復自己淡然的樣子,「一條,回去轉告玖蘭樞,別管不好自己的人。」
「夜大人,樞大人現在還昏迷著,在下並不能轉告您的意願。」一條看了眼跡部,連上掛著恭敬的笑,不著痕跡的把優姬擋在身後。
「那我很遺憾,」夜淡淡的繼續喝茶,「那就等他醒來後再轉告吧。」
「夜大人,請您不要為難我們,」一條向夜行禮,「我們不能沒有樞大人,我想你也許會對他感興趣。」
一張照片拿到夜的面前,上面的人有著金色的頭髮,可愛的臉龐,他的四周正圍著幾個神情呆滯的LEVEL V。
夜看了眼照片,神色不變,只是抬眼看著一條,似笑非笑,「你是在用他威脅我嗎?一條君?!」
照片上的人是光邦,夜對這個男孩子挺喜歡,只是她並不喜歡誰來威脅她,拿過一條手中的照片,她懶懶的問,「是誰的主意,你們如果綁架的是景吾,也許我還會接受你的威脅。」
藍堂見到這個情況,神色一變,問身邊的架院曉,「曉,怎麼會這樣,你們怎麼會這樣做?」
藍堂的聲音很低,但夜還是聽見了,她對藍堂笑了笑,笑容中帶了絲暖意,然後回轉頭看向一條,「一條家的少主真是越來越本事了!」她站起身,把照片扔到地上,微瞇著眼,「你當本小姐是什麼?!」
「你要玖蘭樞醒來是嗎?!」夜冷笑,「去求你們的優姬大人吧,現在立刻給我滾回黑主學院,明天如果看不到完好的光邦,那麼,你們會付出不敢想的代價。」
「景吾,我們走!」轉身不再看一條和優姬,夜提腳就走。
跡部知道友誼塞夜進行不下去了,跟在夜的身後準備離開,突然,脖頸被一個人掐住,他冷淡的看著掐住自己的少年,臉上沒有一絲慌亂,眼中甚至有淺淺的嘲諷。
「一條拓麻,你真是找死!」
虛妄的幸福
所有人都驚訝的看著突然轉變的一幕,怎麼會這樣?
「部長!」冰帝眾人臉色一變,忍足瞇著眼看著夜,發現對方的臉色沉得可怕。
「你動誰我都可以原諒你,可是只有景吾不可能!」夜沉下臉,看著,臉上已經沒有任何的表情。
跡部看著這樣的夜,心中暖暖的,就如同花開的感覺,就連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都已經被他忽視,只是高傲的挑著眉頭,「啊恩,你想用本大爺威脅夜,難道你以為本大爺是夜的弱點。」
就在眾人來不及反映的情況下,跡部握住一條的手臂,身形一閃,一條被他來了個華麗的過肩摔,就在這眨眼間,一條已經躺在了地上。
「本大爺討厭被人威脅,更討厭威脅本大爺愛人的人,」高高的俯視躺在地上的一條,「現在太陽很刺眼,我想,你們更需要回家好好休息,生物的規律怎麼能這麼不華麗的打亂呢?」
一條看著少年高傲的眼神,有那麼瞬間的怔忪,這個人類,為什麼會有這種眼神,就如樞大人般高高在上的眼神。
一個人類,怎麼會有這樣的氣勢?
陽光投下的陰影,遮住了少年的眼睛,可是一條卻在他的身上感覺到了王者氣息,逼人而又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