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南燭雖然表情沒什麼變化,但應該還是聽的很高興,滿意的點了點頭,轉身走了。
等阮南燭走後,林秋石道:「黎東源那貨就是在離間我和阮南燭吧?」
程千里在旁邊跟個倉鼠似得看戲吃零食,對林秋石的推測表示贊同:「是的,他就是個不要臉的賤蹄子。」
林秋石聽到這詞有點驚:「你從哪裡學的這個詞?」
程千里:「電視劇啊。」
林秋石看了眼正在播放的電視劇,左上角是電視劇的名字:霸道王爺的落跑王妃。
林秋石:「……少看點這些劇吧。」智商本來就不高了,再被荼毒一下會不會變得更傻啊。
總而言之,白鹿這段時間可以說是非常的倒霉了。內憂外患基本沒斷過,最慘的是還得罪了張弋卿。
林秋石本來以為這事情和他沒關係,他看戲就行了,誰知道沒幾天他接到了譚棗棗的電話。電話剛接通,譚棗棗那帶著哭腔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她說:「秋石,我實在是沒辦法了,你一定要幫幫我啊。」
林秋石:「出什麼事了?」
譚棗棗:「你出來吧,我請你吃飯,我們慢慢說。」
林秋石同意了。
晚上,兩人坐在了某家餐廳的包間,點好菜後,譚棗開始和林秋石說事情。其實這事情林秋石也猜到了一點,大概是和張弋卿有關係。譚棗棗說從門裡出來之後張弋卿受了不小的刺激,一直閉門不出,還有自殘傾向。
林秋石喝了口茶:「他遇到什麼了?」
譚棗棗:「我問了,他不肯說,他脾氣太倔了,要不是不聽我的非要去找白鹿,也不會發生這些事啊……」她苦笑,「現在好了,把阮哥也得罪了。」
林秋石道:「你這次找我來想說什麼?」
譚棗棗小聲道:「我就想問問,你能不能幫我勸勸阮哥……」
林秋石歎氣:「你覺得呢?」
譚棗棗道:「我知道阮哥的性子。」她混了娛樂圈幾十年了,也見過形形色色的人,卻還是拿阮南燭沒什麼辦法,於是只能歎氣,「但你的確是特殊的。」
林秋石一愣。
譚棗棗:「你沒感覺到嗎?」
林秋石想了想:「南燭的確對我挺好。」
譚棗棗:「你看,你都不叫他阮哥。」
林秋石:「我倒是想叫來著。」他無奈,「但是我比他大啊,總不能叫阮弟吧?」
譚棗棗:「……」她倒是沒想到這茬。
其實林秋石是企圖叫過阮南燭阮哥的,但是被阮南燭阻止了,並且阮南燭非常無情的表示自己今年才二十五——比二十六的林秋石還小了一歲。
林秋石知道這個事情之後深深的體會到了歲月對自己的殘酷。
譚棗棗聽著林秋石的話有點想笑,但又覺得不合適,於是只好硬生生憋住了,她道:「總之,秋石,你是唯一能勸得動阮哥的人了。你就幫幫我吧,求求你了。」不得不說,這麼一個漂亮姑娘撒起嬌來還是很讓可愛的,但奈何林秋石的腦子很清醒,不是那種會為女色而昏頭的人——不然也不會單身二十六年了。
仔細想想,這真是讓人悲傷的領悟。
林秋石說:「不是我不幫你,是我也沒有信心能勸動,這樣吧,我把事情和他說一下,如果他不願意,我也沒辦法了。」
譚棗棗歎氣,也只能這樣了。
其實門的圈子裡,這種接活的組織還是不少的,但是像阮南燭這樣高效又安全的卻是少之又少。況且也就是黑曜石能幹出刷線索的事兒,其他的組織,就算是本隊的成員進門,也不一定次次都會有線索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