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一夕的開車技術很是指的商榷,凌天瀚就不說了,反正葉千帆從車上下來的時候整張臉都白了,看起來隨時都能吐出來。
「是我太快了麼,」季一夕看著葉千帆,用憂鬱的語氣道,「小葉子你怎麼不告訴我呢,」
「……」我不告訴你是因為我怕一張口就吐出來了,葉千帆氣息微弱的想,還有那個小葉子的稱呼是要鬧哪樣啊。
凌天瀚去後備箱取了行李,毫不客氣的對著季一夕道,「還站在這裡幹什麼,我看不是暈車,是看到就你想吐吧。」
「……呵呵。」季一夕表情猙獰。
「……」葉千帆摀住臉不忍直視,一定是錯覺,他為什麼覺的眼前的兩個人非常的合適呢咳咳咳咳。
「再見。」季一夕毫不留戀的轉身,衝著葉千帆揮手「小葉子……我以後有時間來找你啊,到時候你一定要給我做好吃的……」
葉千帆直起腰,也搖了搖手,在地上站了一會兒之後,他的胃總算是好了些。
凌天瀚陰沉著臉色拖著行李往酒店裡走,他很討厭季一夕,討厭到如果可以……他甚至想就這麼解決掉那傢伙。在看到季一夕和葉千帆套近乎之後,這種厭惡幾乎快要化為實質的殺意。
酒店是季一夕推薦的,不大,卻五臟俱全,離市中心還有些距離,葉千帆很喜歡這裡的裝潢。
店裡沒有前台,只是在整潔的大廳中央坐著一個正在織毛衣的女人,應該是這裡的老闆娘。
老闆娘似乎是季一夕的熟人,也被季一夕打過招呼了,看到拖著行李走進來的凌天瀚和葉千帆,抬起頭來笑了笑,嘴裡說出是一口地道的c城話:「大床房一天兩百,包早飯。」
「有廚房麼?」葉千帆關心的是這個問題,他知道凌天瀚是不會在外面吃飯的。
「有勒。」老闆娘手上的針線活沒停:「錢走的時候放在房間裡的床頭櫃上就行啦。」
「謝謝了。」葉千帆和老闆娘對話時也用的c城話,其實他很喜歡這種帶點江湖味道的感覺,轉頭對著凌天瀚道:「走吧。」
凌天瀚皺著眉頭,淡淡開口:「你姓季?」
老闆娘搖了搖頭,把房間鑰匙遞給葉千帆之後,又笑瞇瞇的繼續織手上那之了半截的毛衣去了,根本沒有回答凌天瀚的問題。
但有時候,不回答就是一種答案,凌天瀚眼裡閃過瞭然,和葉千帆一起爬山了樓梯。
說是酒店,倒更像是私家的小院,除了底下那個比較大的大廳,幾乎看不到一絲的商業化氣息,地上鋪的也不是瓷磚而是深紅色的木地板,它在上面很有點穿越回古代的味道。
葉千帆拿鑰匙開了門,逛了一圈之後發現裡面居然只有一張床位。
「老闆娘是不是拿錯房卡了。」葉千帆有些不好意思:「怎麼只有一張床。」
「季一夕定的,估計換不了。」凌天瀚睜著眼睛說瞎話:「一張床就一張床唄,都是男人難道還怕我佔了你的便宜不成?」
「……我……」凌天瀚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葉千帆也不好再多說什麼,說多了,就是矯情了。
「我去洗個澡。」在外面淋了一身的雨,凌天瀚放好行李之後就進了浴室,留下葉千帆一個人在客廳裡發呆。
這個房間的裝潢真的讓人覺的很舒服,屋子裡的傢俱全是朱紅的色調,卻又不嚴肅,橙色的燈光不顯灰暗,反而給屋子裡添了幾分暖意,地上鋪著厚厚的羊毛地毯,沙發是布藝的,碎花圖案,上面還放著一隻海綿寶寶和派大星。
看得出裝飾這間屋子的人是費了心思的。
客廳左邊通向臥室,又邊通向書房,書房是用玻璃門隔斷,葉千帆看了看裡面的器具,發現非常的齊全。
「看什麼呢?」凌天瀚洗了澡裸著上身就出來了,也不怕冷,就這麼光著腳走向了廚房裡的葉千帆。
「看廚房呢。」葉千帆沒好意思盯著凌天瀚的身上看……雖然的確是挺好看的:「季一夕推薦的這酒店不錯啊。」
「哪裡是什麼酒店。」凌天瀚冷笑:「估計是他的老窩吧。」
葉千帆失笑,他總算看出來了,只要提到季一夕,凌天瀚的的心情就會變得奇差無比,也不知道這兩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你也去洗個澡吧。」凌天瀚動作自然的揉了揉葉千帆的頭,道:「看你的臉色那麼不好看。」
「好。」葉千帆偷偷的又瞟了眼凌天瀚的解釋的胸肌,默默的嚥下口水,說起來……他最後一次「吃肉」也是在一年前了啊。
看著眼前的美色,葉千帆覺的自己簡直就要把持不住,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們還要睡在一張床上,天啦嚕,這不是要了他的老命麼!
越想越覺的即將完蛋,葉千帆拿了自己的換洗衣物就衝到廁所裡去了,至於是忙著洗澡還是忙著幹嘛……這個就沒人知道了。
凌天瀚看著葉千帆狼狽的逃竄,倒是好心情的挑了挑眉,他覺的火候已經差不多了……
葉千帆洗完澡,神清氣爽的從浴室裡走了出來,結果剛出來腿就軟了——凌天瀚這傢伙居然躺在床上,當然,如果只是躺在床上葉千帆的反應還不會有那麼大,最重要的是——他在拿著一個安全套玩。
哦,天哪,自己一定是出現幻覺了,葉千帆搖搖晃晃的往外走,連拖鞋都忘了穿。
「千帆。」凌天瀚身上就用一點被子遮住關鍵部位,他的頭髮濕漉漉,水滴順著線條優美的頸項往下滑落:「過來啊。」
噢噢噢噢,他叫我過去!葉千帆暈暈乎乎的往床的方向飄去,他想著凌天瀚的身材真好啊,皮膚看起來好有彈性啊,如果可以舔兩口簡直就是太好了……
「千帆。」凌天瀚的眼睛亮閃閃的,看的葉千帆更不好了:「你喜歡我麼?」
「……」這個進展是不是快了點??葉千帆覺的自己的喉嚨像是在冒煙,他重重的嚥下一口口水,聲音嘶啞的不像樣子:「你怎麼問我這個……」
「你喜歡我麼?」凌天瀚繼續追問,他把拆開的安全套丟到一旁,撥弄著自己的手指——那雙漂亮的手上全是油狀的潤滑油。
「喜歡。」葉千帆艱難的吐出兩個字,他覺的自己很難把這句話講完整的——我簡直太喜歡你的身體了凌天瀚同志。
「你願意和我在一起麼?」凌天瀚原本黑色的眸子裡,泛出了絲絲的紅光,他沒有再給葉千帆逃離的機會,直接起身將他壓倒在了床上:「願意麼?嗯?」
最後那個「嗯」字,磁性無比,把葉千帆聽的簡直懷疑自己快要鼻血狂噴——原諒他就是這麼個把持不住的人吧!
「願意!!」葉千帆看著凌天瀚近在咫尺的結實的胸膛終於忍不住了,他說完這兩個字就狠狠的往上咬了一口——口感和想像中的一樣好!!!
使用美人計大獲全勝的凌天瀚絲毫不介意葉千帆的動作,說實話,現在的葉千帆就像一隻剛出生毛茸茸的小犬,急吼吼的模樣讓他的臉上染上幾抹笑意。
「想要麼?」凌天瀚笑的像個妖孽,他輕易的脫下了葉千帆的鬆垮的睡衣。
「……」葉千帆的不說話,臉憋成好看的紅色,然後幅度輕微的點了點頭。
「乖。」凌天瀚低下頭,重重的咬住葉千帆軟糯的耳垂,聲音低呀:「我會好好餵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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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葉千帆聲音都叫的沙啞了凌天瀚都沒放過他,完全就是那種餵飽了還要爭取把他喂的吐出來的情況。凌天瀚的技術很好……好的讓葉千帆爽的哭聲不止,呻吟帶著求饒,在這間屋子裡迴盪了一晚上。
凌天瀚做事從來隨性,看到葉千帆幾近崩潰的模樣還有心情逗弄,重重的頂撞著自己身上的人,看著他的手無力的攀附著自己的頸項,眼淚更是不要錢一樣的往下流。
「不要了……不、不要了……受、受不住了。」葉千帆把能說的話都說遍了也沒讓凌天瀚停下手,這會兒只會麻木的求饒了。
「你是誰的?」凌天瀚的額頭上也流下汗水,他又在葉千帆已經佈滿洪痕的耳側咬上了一口:「說。」
「你的,你的。」葉千帆已經神志不清了,只要凌天瀚能停下,他說什麼都願意。
「我是誰?」可惜的是凌天瀚沒有放過他的打算。
「凌天瀚……凌天瀚……」葉千帆覺的這個名字就像一個咒語,牢牢的刻在了他的腦海裡。
「乖。」說著乖,凌天瀚卻並沒有獎勵葉千帆的乖巧,而是把他換了個動作,以更加凶狠的角度進入了葉千帆。
「……」葉千帆整個人都不好了,他早就知道色字頭上一把刀,卻不知道這個刀居然刮人刮的那麼狠。
「你要記住了。」凌天瀚一字一頓:「你是我的。」
凌天瀚的身體構造本來就不是正常人,若是真是徹底敞開了做,估計葉千帆真的能就這麼死在床上,不過雖然凌天瀚收斂了,卻不代表葉千帆會有多少好受,反正第二天葉千帆睜開眼的時候,還以為自己是直接去見了上帝。
「寶貝兒。」凌天瀚換了稱呼:「要再來一發不?」
「……」葉千帆想要拒絕,卻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來了,他甚至感覺到自己的小腹微微鼓起——傻子也知道那裡面到底裝了些什麼。
「沒事。」凌天瀚很認真的說:「我的精液不會讓你拉肚子的……那玩意兒很有營養,晚點清理也沒關係。」
「……」葉千帆簡直想呵呵凌天瀚一臉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