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老子起得比較早,梳洗完畢後下樓,碰著酒店的什麼經理,非常熱情地問老子住得怎麼樣、對酒店有什麼意見等,老子不好拂人好意,應付著答了,這廝又表示可以介紹G市的著名景致云云。
老子耐著性子,這酒店服務熱情是熱情,可是熱情過了頭那可就是囉嗦了……(某君淚奔:仙哥,你……你真的沒有看出來人家是在搭訕嗎……)
向他問了古琴台包間,他也非常熱情地就打算領老子過去,老子趕忙制止了……不知道這酒店老闆從哪兒請來的,能囉嗦到讓老子也避諱的地步,這傢伙也算是個人才。
這酒店一樓和二樓都是餐廳,老子順著服務生的指引在二樓慢慢地找,突然前方就有一陣騷動。
聞聲一望,就見幾個大男人正捉著另一個大男人,而且非常篤定地道:「丫的,還不肯承認是吧?!兄弟們,上!」
然後旁邊幾隻圍觀地便獰笑地上前……
老子石化……這,這是要幹啥?!
別是來要原來個十幾 P吧?
淚流,G市的民風,已經開放到可以把這些事情挪到走廊來上做了麼……
老子心中轉了幾轉,然後中間有男人的聲音:「放開我,我真的不是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是啥?BL?小受?
老子開始思索要不要報警捏……
結果就有人獰笑道:「哈哈哈,仙哥,你丫就承認了吧……」
然後老子再度石化……GM……請賜我一個天降神雷秒了這群豬吧……
而這廂,他們把那個帥哥已經撓癢癢撓抽了,老子不得不走過去,輕輕拍了主事者的肩膀。他頗不耐煩地回頭瞪了老子一眼,嚷了聲:「幹嘛!」一見是個女人,丫更怒了:「男人的肩不能亂拍你不知道啊?」
這傢伙身高約有一米八九,皮膚那叫一個黑,比追日的誇父同志還誇張(誇父大怒:你看見我是黑的嗎?!),長得那叫一個塞外秋風烈馬……
老子估摸著應該是他,於是叫了聲:「老聖?」
然後便覺面前人『虎軀一震』,然後目光從老子大波浪捲的長髮掃過老子白色的針織連衣裙,又從連衣裙掃到天藍色的大衣,再從大衣的蝴蝶扣腰帶掃到老子黑色的長靴。
然後又是『虎軀一震』,復又從下往上重新掃瞄了一通,連老子的水晶耳環,米白色毛衣鏈也沒有放過。最後當我懷疑他在辨別我唇脂的牌子時,他的嘴角以一個非常奇異的姿勢抽搐了一下。
完了,這表情怎麼這麼像中了定身咒啊!老子伸了手在他眼前晃了一下,他搖頭,喃喃道:「天吶,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我一定是還在作夢。嘻,死人妖我竟然夢見你是個女人,還是凌波麗那種類型的,太可怕了!實在是太可怕了!」
說完,這傢伙竟然就一臉夢遊似地游回房間去了,嘴裡還道:「不行,死人妖估計找不到路,我可得快點睡醒啊……」
剩下這堆人還在那裡撓那個可憐的路人甲呢,估計是聲音太大,這邊的動靜對他們完全沒影響。老子叫了幾聲沒人理我,於是叉腰一喝:「都他娘的住手!」
這下是都住手了,因為連剛才那個羅裡八嗦的經理都被吼來了,依然一臉堆笑:「喔,蘇小姐,各位,這是怎麼了這是?」
老子摸摸鼻頭,溫婉一笑,咳,我的形象啊形象啊……
「你,走吧。」從地上把那個已經被撓得死去活來的傢伙拖起來,丫估計第一次被一群大老爺們佔便宜,已經抽得摸不著北了。被拉起來也不看看是誰,就虛弱地喊道:「求求你們別撓了,我是仙哥,我是還不成麼……」
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