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啊——」宛情痛得弓起身子，手指抓在他背上，拖出五道長長的血痕。
刺痛讓他身子一陣顫慄，猛地抽出，又狠狠地撞回去。
「痛——」宛情大叫，像要斷氣了一樣躺在床上。
穆天陽看著她，握住她兩隻腿，跪在床上律動起來，沒有一點憐香惜玉。
「痛啊……」她哭道，「求求你……停下來……好痛……」
她求了很久，慢慢地沒有了力氣，只剩下嗚咽的哭聲。最後，她如破布娃娃一樣躺在床上，雙眼空洞的望著天花板，身子隨著他的撞擊起起伏伏……
她不知道他做了多久，當他再次低吼著癱倒在她身上，她完全沒有反應。
他喘息了幾分鐘，爬起來，退開。下了床，他緩步走到床頭，捏住她的下巴，讓她看著他。
她看見他腰間噁心的東西，還滴著液體。
他眨了眨眼，手微微顫了顫，低頭在她眼睛上吻了一下。幾秒的停頓，又放開她，頭也不回地走向浴室。
宛情仍然躺在床上，像死了一樣。
幾分鐘後，他走出來，不著寸縷，渾身都滴著水，只拿了一張毛巾擦拭頭髮。
他走到她面前，將她身體掃了一眼，看到她雙腿間已經乾涸的血跡，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乾淨的女孩，很好。」
「……」
「去洗澡。」他有力的手指握住她的下巴，「不想再來一次，就聽我的話。」
宛情顫了一下，慢慢地爬起來，裹著被子走向浴室。
她覺得渾身都痛，但比不過心上的痛。居然是她的親生父親賣了她，在母親正需要救助的時候！
泡在浴缸裡，她崩潰地哭出聲來。不知道什麼時候，有人按住了她的頭，將她拉起來：「洗乾淨了？」
她望著他，滿身恐懼。
「再給你五分鐘！」說完，他走了出去。
五分鐘？
她慌亂的拿起沐浴露，以最快的速度洗乾淨。走出浴室，見他坐在床上。他直視著她，冷酷地說：「過來！」
她慢慢地走過去。他將她拉到自己腿間，放下她護衛的雙手，緩緩拉開她的浴巾。
他還要嗎？
「我很累了……」她帶著哭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