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別勝新婚
吃飯時,穆天陽見她幾乎是狼吞虎嚥,忍不住皺眉:「你們是軍訓還是勞改?」還好只是吃得快,並不粗魯,不然一定將她丟給禮儀老師訓練幾年!
天雪哼了一聲,繼續大塊朵頤,不理他。
他看了一眼細嚼慢咽地宛情,說:「我相信,和軍訓沒關,是你本身的問題。」
天雪頓了一下,氣呼呼地說:「真想蓋你一臉!」
穆天陽瞇眼:「有本事你就蓋!」
天雪頓了頓,無奈地說:「我不敢。」
吃著吃著,宛情的手機一響。她急忙起身:「可能是我媽。」拿起手機,卻發現是管浩然。她一驚,偷偷看了穆天陽一眼,跑到陽台頭去接。
「喂?」
「宛情,你軍訓回來了?」
「嗯……你怎麼知道?」宛情壓低聲音,很怕被穆天陽聽到。
「看到很多人穿迷彩服,一猜就是你們。」管浩然一笑,「吃飯了嗎?一起吃晚飯吧?」
「我……我在吃,我和同學到外面吃。」
管浩然那一愣:「是嗎?那不打擾你了,我晚點再給你打電話。」
「有、有事嗎?」宛情一驚,「你現在說吧。」還打,真怕穆天陽不會發現啊!
「是買電腦的事。你剛軍訓完,看要不要休息兩天再說。」
「我……我先休息兩天吧。」宛情說,「就這樣,我先掛了。」
不等他回答,她就掛了電話,回到餐桌上。穆天陽給她夾了一塊肉,她急忙說:「謝謝。」
「你媽說什麼?」
「呃……她問我是不是軍訓完了。」
「嗯。」穆天陽應了一聲,沒再問。她鬆了一口氣。
吃完飯,在客廳休息了半個小時,天雪就抱著電腦回房了。宛情想起一事,也跟著回房。
穆天陽正在洗澡,她有些侷促地站了幾分鐘,把睡衣換上。他出來時,就見她穿著清涼地坐在電腦桌前。半透明的裙子,能看見下面小內的顏色,而上面……沒穿。
聽到他走過來,她猛地站起身:「我去漱口。」然後逃也似地衝進了廁所。
穆天陽笑了一下,擦了擦頭髮坐下來。
過了十幾分鐘,宛情才出來。他向後一伸手:「過來。」
宛情慢慢走過去,被他抱到腿上。他馬上低頭吻住她,雙手在她身上遊走。這麼久沒碰,想死他了!
他隔著睡裙親吻她胸前的紅梅,一隻手在下面撩撥:「寶貝……快點為我準備好!」
宛情一個激靈,身子微微發抖。
感覺她動了情,他飛快地扯下自己的浴巾和她的小內,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個套子套上,然後抬起她的腰:「坐下來……」
宛情聽話地往下坐,感覺他慢慢地填滿自己,呻/吟:「天陽……」
「乖,就是這樣。」他喜歡聽她叫自己的名字,「叫我。」
「天陽……」宛情聽話地呼喚,不停地叫著他的名字。
他近乎瘋狂地索取著,從坐到站、從站到躺,從桌凳到床上……直到她再也承受不了,哭著求饒。
第二天,他等她到自然醒,然後繼續壓搾。
午飯的時候,宛情完全沒力氣爬起來。他把飯端到床前,親自餵她。吃完飯,讓她休息了兩個小時,又做了一次。做完後,他去洗了澡,一邊換衣服一邊說:「我去開個會,你好好睡。」
宛情終於鬆了口氣,想爬起來,但完全沒有力氣,只能繼續躺著。晚飯的時候,仍然沒力氣起床。穆天陽繼續來餵她,她一絲不掛地裹著被子,小心翼翼地說:「今晚可不可以……」
他看她一眼,在她鼻頭親了一下:「我也想讓你休息,但是要不夠你。」每一次碰她,都有一種想和她纏/綿到死的想法,就想和她一直結/合在一起……
宛情聽了,不說話。心想她這麼累,他要再做,她也沒辦法回應他了。
穆天陽放下碗,擦了擦她的嘴:「以後就輕鬆了。你瞭解男人這種生物,太久得不到發/洩,肯定要瘋狂一把的。」那句話怎麼說的?小別勝新婚!就是這個情況了,咳~
宛情看了他一眼,急忙撇開。
他一笑,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放心,今晚饒過你。我也不是神,哪能一直做?」
宛情臉紅,臉幾乎埋到被子裡。
又睡了一夜,她終於有力氣走出房間。不過滿身的吻/痕,前所未有!她不得已找了長袖的衣服穿,又加了條絲巾。想到昨天一天沒出現,天雪和張媽肯定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有點想找個地洞鑽。
客廳裡,天雪正在電腦上看電影,見到她,倒是沒有笑她,直接招呼她過去一起看。(天雪:開玩笑?這時候怎麼能笑?她又不是不想要零用錢了!)
接下來兩三天,穆天陽果然溫和了許多,沒再折騰得她下不了床。
她想起一件事,一個月前就想說的。本來想趁送領帶時說,結果忘了。那天他連續要了幾次,她當他那時候最好說話,也想說,但沒力氣。
這天晚上,穆天陽極盡溫柔之能事,幾乎弄得她欲罷不能。結束之後,穆天陽抱著她吻了又吻,雖然不打算做了,但就是捨不得放開。
宛情見他神色饜足,趴在他胸口:「天陽……」
「嗯。」穆天陽握住她小手,將它按在自己心口上。
宛情張了張嘴,突然不敢說了。他已經放過她很多次了,不能得寸進尺。不然,連現在擁有的也會被奪去。她心砰砰直跳,吸了口氣,趴在他胸口不說話。
「怎麼了?」穆天陽撥了撥她的頭髮,「有事和我說?」
「沒事……」
「說說看,我未必不答應你。」只要她願意提,他哪有不答應的?他所奢求的,也不過是有一天她能對自己予取予求。
宛情一怔,抬頭看著他:「那……你不答應,也別生氣。」
「不生氣。」他一笑,心中有點苦澀。做了這麼多,她仍然沒一點感覺嗎?或許,她有感覺,只是沒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