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忘記他了?
穆天陽只是想逗她一下而已,誰知道她這麼美味,居然讓他完全停不下來。感覺到她的顫抖,他知道她有些情動,一咬牙,手滑到了她腰間,解開她的褲扣。
「不……」宛情低/吟,「不要……」
「別怕,我不會做別的。」他低啞地說,拉開她褲子的拉鏈,將手伸進去。
「嗯……」宛情身子一僵,使勁推了他幾下,見推不開,只能將臉完全埋在他胸前,身子隨著他的動作而顫抖。
穆天陽將她抱緊,一邊親吻著她的耳朵,一邊揉/弄著她的柔軟。先是隔著小褲,片刻後,他竟然將手伸了進去,直接接觸她的花瓣。
「天陽……」宛情低叫一聲,緊緊抓住他的胳膊,「不要……」
穆天陽堵住她的唇,將舌頭伸進她嘴裡,放肆地翻攪。
宛情身子抖個不停,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嚇的!這是辦公室啊,門都沒鎖,有人進來怎麼辦……
穆天陽感覺到她的顫抖,指尖的濕潤也是前所未有,想是這種情況下太過刺激。他飛快地抽/動手指,宛情的呻/吟陸續破空而出。她怕自己叫得太大聲,忙亂地推開他的臉,咬住了她肩膀。
穆天陽痛了一下,愛憐地問:「很刺激麼?」
「嗚嗚……」宛情氣憤地掄起拳頭打他。
他笑得胸腔震動,加快手中的動作。宛情低/吟一聲,拳頭鬆開,緊緊揪住他的衣領。片刻後,身子一僵,劇烈地顫抖起來……
穆天陽猛地含/住她的唇,熱烈地吮/吸,手指仍然動著,延續她的快/感。
「嗚……」好片刻,他才放開她。她嗚咽一聲,一行淚滑落在沙發上。
穆天陽連忙吻了吻她,將手抽出,讓她平躺在沙發上。
「你……」宛情埋怨地看著他,身子仍然有些顫抖。她推開他,難過地說,「你怎麼能這樣……萬一有人……」
「放心,這是我的辦公室,不會有人闖進來。」穆天陽柔聲說,看了一眼她凌亂的衣著,抽了兩張紙巾,「別哭,我給你擦一擦。」
「不要!」宛情推開她。
穆天陽愣了一下,指著不遠處一道門:「那邊是洗手間,我抱你過去。」
宛情不肯,怕他再使壞。他無奈地說:「好啦,我哪還敢惹你生氣?就不怕晚上被你踢下床麼?」
宛情一聽,不滿地推了他一下,卻沒再反對。他將她抱進洗手間,自己退了出來。宛情看著鏡中的自己,雙頰緋紅,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將自己整理好,出去發現他站在門口,她警惕起來:「你在這裡幹什麼?」
「洗手~」穆天陽尷尬一笑,都不敢看她,逕直往裡走。
宛情臉頰像火一樣燒起來,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下。他身子震了一下,寵溺地看她一眼,卻不敢再刺激她。
她回到沙發上,端起冷掉的咖啡喝了一口,辦公室的門突然打開,嚇得她差點打翻杯子。
我勒個去!他不是說他的辦公室沒人敢闖進來嗎?
宛情抬起頭,見天城和天雪回來了。
穆天城疑惑地問:「怎麼把窗簾拉上了?」接著就曖昧一笑,「哦~~~~~~~堂哥呢?」
宛情磨牙,哦個頭啊!拖那麼長的尾音幹嘛?她放下咖啡,不知道怎麼回答,低下頭用紙巾擦拭灑到手上的咖啡。
天雪撞了撞穆天城,低聲警告:「別亂說話,小心哥哥收拾你。」
穆天城一想也對,穆天陽完全是有異性沒人性!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著想,他乖乖地在嘴巴前劃了一個叉,表示不再說話。
這時,穆天陽從洗手間出來,看到他們,心中暗暗一驚:還好回來得晚,要是早幾分鐘就完蛋了!咳,他當然知道,他們不可能那麼早回來。看了一眼表,十五分鐘,還是挺合適的……
「今天在外面吃飯吧?」穆天陽沒事人一樣問,偷偷看了一眼宛情,見她有些生氣,心想回去了一定要好好哄哄!
離開公司時,碰到了管浩然。天雪知道他之前在這裡實習,但有沒有繼續留下就不知道了。剛剛出來「參觀」,按理也該聯想起的,可是看到了阿成,全部心思都被吸引過去了,就完全都忘了他這號人物。這時候突然看到,有些發懵。
宛情也懵了,她怎麼忘記他在這裡工作了呀?上學期他畢業的時候,打電話給她,說在穆氏轉正了,要請她吃飯。第一次她以沒時間為由拒絕,第二次說要給媽媽準備結婚禮物,然後他就沒再打來……
管浩然看到她也是一愣,再看看他們一行四人,讓到一邊。
天雪還有點回不過神來,望著他說:「我、我代表學校來參觀——」
宛情一聽,猛地將她拽走!
「啊——」天雪叫了一聲,跟上去,「怎麼了?」
宛情低聲說:「他又不是不知道你是誰,你解釋什麼?」
「他怎麼會知道?」天雪驚。
「我媽媽結婚的時候,是他媽媽做的伴娘!」所以,他媽媽告訴他婚禮上見了哪些人也不奇怪。
天雪哦了一聲,倒沒有驚訝:「那我以後不用解釋了。他好像不會亂說哦?」
「我怎麼知道?」
「你們那麼熟……」天雪見穆天陽和穆天城進電梯了,只能小聲的嘀咕。她估計管浩然是穆天陽心裡的一根刺,所以不敢亂說。但是,既然是刺,為什麼要留在公司裡啊?
電梯關上,穆天城劈頭蓋臉地就問天雪:「那個小子是誰?穆天雪啊穆天雪,怎麼到處你都認識呢?剛剛一個,現在又一個,你還敢說你沒有男朋友!」
「當然不是男朋友啦!怎麼,只許你——」
天雪本來想說「只許你交男朋友,不許我交男朋友哦」,但想到他已經和「男朋友」分手了,就不忍心揭他傷疤,只能生生地斷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