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節、一個不留
任何時候,都不要給自己留下破綻。無數的電影和小說告訴他們,英雄將他的對手擊倒在地上時,通常都會同情心氾濫,然後被那還留下一口氣的敵人或用槍或用刀地給幹掉。
既然不殺他,一開始就投降得了。出手還有什麼意義?
捏斷那兩個倒霉傢伙的脖子後,葉秋沒有絲毫地停留,借助一些廢棄汽車的掩護,很快地就潛到兩個從後面包抄小白的傢伙身後。兩人手裡握著槍,正在朝著對面瘋狂地射擊著。而他們攻擊的對象是葉秋的朋友小白。
從口袋裡摸出僅剩的另外兩枚石頭,對準兩人的腦袋閃電般出手。兩人聽到後面的勁風傳過來,想要躲閃的時候,飛而至的石頭已經到了眼前。啊!
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兩人慘呼一聲栽倒在地上。
「後面有人。後面有人。」有人聽到這邊的聲音大聲喊道,一排排子彈也向葉秋剛才站立的位置射了過來。
葉秋一個空翻,順手撿起一枝手槍,落地後連續開了五槍,直到將一壘輪胎後面的兩個傢伙給壓的沒辦法冒頭,小白也知道肯定是葉秋去而復返,少了一面的火力攻擊,他的壓力也減輕了不少。舉起來福槍轟了過去。將那堆碼在一起的大輪胎給擊倒在地上。
躲在輪胎後面的兩人失去了掩護體,立即矮著身子向旁邊地汽車鑽過去。葉秋抓住時機,兩個精準的點射,兩人立即哀叫著倒在地上。
砰!
葉秋沒有任何停留,干倒兩人後就立即向一邊跳過去。而他剛剛站立的位置就砰地一聲巨響。子彈的強勁衝刺力打在汽車的車皮上,匡匡作響。
有狙擊手?
葉秋暗自吃驚。這他媽地到底是什麼組織,怎麼跟恐怖組織似的?什麼樣的人材都具備了,既使連狙擊手這種特殊兵種都有了。他們還真是捨得下本錢。
如果不把這個能夠不斷移動位置並且盲狙的高手給解決掉,自己和小白都會非常危險。既使撤離的時候,被這麼一個遠程的攻擊利器給盯著,他們也不見得會安全著。
想想自己開車要逃跑時,後面有個高手舉著狙擊手在後面盯著你,就覺得心裡毛毛的。
葉秋側耳聽了聽,有人正屏住呼吸腳步輕盈地向自己這邊摸過來。而且聽聲音有三個人。葉秋身體一滑。就鑽到了汽車的下盤。然後雙手撐地,悄無聲息的向靠近車邊的三雙腿移動。
葉秋打量了一下。將目標對像盯在最細地那雙腿上面。身體趴在地上後,單手突然前伸,將那雙腿猛地向車底一拉。
「幫我。」那女人尖聲叫道。他的兩個同伴反應也足夠地迅,一左一右分別架住了她一隻胳膊,想將她從車裡拉出來。
葉秋將自己竟然沒能將女人拽進來,乾脆將她的兩條腿交叉著重疊在一起,然後使勁的一掰。喀嚓的聲音響起。女人疼地大聲叫喊著。她的兩隻小腿被葉秋就這麼活生生的給折斷了。
那兩個同伴見到女人已經受傷,對視一眼後就齊齊鬆開了她的手臂,任她自己跌倒在地上痛呼,兩人同時趴下身體舉松向車底射擊。可是几子彈浪費後才現。車底早已經沒有了人影。
「在上面。」葉秋蹲在車頭上說道。兩個男人起身已經來不及,翻了個身舉槍就向上射擊。葉秋猛地跺了下車頭,那上面長年累月積累下地灰塵就沸沸揚揚地落下。
視線受到影響,射擊角度自然有些偏執。葉秋從空中跳落,一腳踩在一個傢伙的肚子上。將他的脖頸生生地踩斷後,撿起他手裡的槍,將另外一個爬起身想向車底滾地傢伙後背打成篩子。
那個一開始扮演藍可心準備偷襲葉秋的女人雙腿被折斷,正艱難地用手爬著想躲開葉秋這個殺神的地盤。可是只爬了兩三米遠。她的手上就踩上了一隻大腳。
「人呢?」葉秋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問道。
「我不知道。」
喀嚓!喀嚓!——
葉秋穿著皮鞋的腳只是在地上搓了幾次,就將她手上的手指頭一根根的全部給折斷壓碎。
「再問一次。人呢?」葉秋臉上的笑容更加地迷人。眼睛微微瞼著,嘴角輕輕地揚起,驕傲,不屑,但是落入別人眼中,更多地還是感覺到恐怖。
「你殺了我吧。」女人疼地死去活來。雙腿斷了,右手廢了,一隻手連攀爬的機會都沒有了。
「如你所願。」葉秋點點頭。先將她地左手也像根本一樣悉數踩斷,然後一腳踢到她腦門的太陽**上。
女人連慘呼一聲都沒來得及,就這麼香消玉隕了。而從頭到腳,葉秋根本就沒有注意過這個女人的容貌。
「編劇。目標再次返回,我們是否要撤離?」負責接待葉秋的中年男人跑到小樓二樓裡那間有燈光的辦公室,向坐在裡面正捧著一本雜誌看地聚精會神的年輕男人匯報道。雜誌的封面上是一群光著**扮兔女的金女人,豐臀*,《pLayBoy》幾個黑色大字以及那只黑色的兔子頭極其的耀眼。
輕男人也同樣的金碧眼,頭微微捲曲著,面目英俊之極。「殺了他們嗎?」
「暫時沒有。」中年男人有些忐忑地說道。「這次帶來的人只是外圍成員,真正的高手只有一個。我想,他一定會帶給我們勝利。」
金男人並沒有生氣的意思,卻是一臉責怪地說道:「我們這個組的辦事效率實在是讓人遺憾。自從潛入燕京後就連連失利,綁架一個女人竟然還屢次失敗。我不想被其它同僚繼續恥笑下去了,我們必須需要一場勝利。」
「我明白。」中年男人點頭。「但是現在情況危急,我們必須要將你轉移。這個據點已經暴露,很快就會有大批警察或目標人物的幫手過來。」
金男人點點頭,將那本末看完的雜誌捲起來塞進口袋,說道:「走吧。讓蜜蜂拖住他們一會兒後,就立即撤退。核心人員再不能犧牲了,不然我們就要面臨被解散的命運。和導演聯繫,我們去和導演匯合。今天只是場預賽,真正的*還沒降臨呢。上帝,華夏國人還真是難以糾纏。」
「是。編劇。」中年男人一臉嚴肅地回答道。
小白一直留意著那個神秘狙擊手的動向,等到他沒有看到對方再向他射擊時,便猜測到他可能是收到命令,去對付葉秋去了。小白也不再躲在原地,猛地從一個凹洞處跳起來,躲開了几子彈的攻擊後,快步地向院子中間那一大堆汽車跑過去。
葉秋和那個神秘的狙擊手都在裡面,小白不能讓葉秋獨自一人深入險地。
小白單手提槍,那只戴著白手套仍然顯得纖細地手使起這種重武器來游刃有餘,甚至單手就能承受的住子彈射時那強大的後座力。一槍轟出去將那個緊追過來的黑衣男人轟成一片肉渣後,小白就身體成s型地向前奔跑,這是有效預防狙擊的最好辦法。雖然這個方法也不是萬能的。在一個厲害的狙擊手面前,跑直線是自尋死路。
匡!
又是一聲槍響,子彈從小白身邊穿了過去。根據子彈的飛來方向,小白立即就判斷出狙擊手埋伏的方向,提著槍就朝右側方狂苯。而與此同時,旁邊兩輛車相夾的一個過道裡,也衝出來一道敏捷的身影。
小白舉起來的槍又落下,因為從奔跑的姿勢上就可以認出來,這個男人是葉秋。
葉秋也現了小白,兩人並肩向前面狂奔。
「一個不留。」保持著前衝的姿勢,葉秋聲音有些沙啞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