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節、就是想親你了
一個長相猥瑣,衣著邋遢,鼻樑上戴著幅樣式古板的黑框眼鏡的男人絮絮叨叨地說道,完全不顧及身邊同伴的感受。
「人渣龍,如果你不怕誤了頭兒交代地正事的話,我不介意你繼續嗦下去。但是保證把把你說的這些話一字不漏地傳給修羅。」一個身穿緊身黑衣,碩大的胸部呼之欲出,雖然坐在車子裡,但身材仍然妖嬈的女人冷笑著說道。
雖然有著這麼好的身材,但是女人的臉上卻有一條長長的傷疤。一張臉雖然不讓人驚艷,卻別有一番成熟地韻味。乍看過去。這條傷疤,讓人覺得很恐怖,而多看幾眼後。你會現那條疤傷在損害了她的美麗的同時,卻為她增添了一股神秘詭異地色彩。很難引男人骨子裡的征服*。
「哦,親愛的鳳,你不能這麼待我。我對你癡情一片,你不愛我也就罷了。怎麼還要向修羅那個小白臉告密?他會殺了我的。好吧,咱們繼續說正事兒。我剛才說到哪兒了?」邋遢男人好像很害怕修羅,聽到女人這麼說,一臉苦笑著求饒。
「我不介意你永遠都這麼嗦。但是我和你一起出任務的時候,你最好給我閉嘴。說到通話的兩個點上來了。這是我最後一次提醒你了。」女人抱著自己豐滿的胸部,不悅地看了身邊的男人一眼。
「好地,親愛的鳳,你的仁慈讓我自內心的感激。你知道,我一直都很想把我保留了三十六年的處男之身和一些更加寶貴的東西給你——曾經有無數的女人對我投懷送抱,她們有學生、有律師、有獨居的寡婦、有別人的新婚妻子。哦,對了,還有個演員,演什麼戲來著?《內衣辦公室》?《世界上最美的女優》?《堪比周會敏般地清純玉女在體育課上慘遭蹂虐》?時間太久了。我都記不住她的名字了。她們都說愛我愛的無可救藥,一定要和我生關係。但是我都很堅決地拒絕她們了——當初我自己覺得奇怪,難怪我有坐懷不亂柳下揮的能力?不可能,我知道,有時候我也會很渴望的。然後又摸摸自己的小*,難道它不行嗎?現在我明白了,我是在等你。哦,不是——我和它都在等你。」
女人臉上的笑意越來越熾烈,說道:「你不介意試試我新煉製的一種春藥吧?」
「當然不介意。」邋遢男人誠肯地點頭。「親愛的鳳,請你相信我的能力。雖然我地身高只有一米六。體重不足一百斤,但是在那方面——呃,你給我吃了什麼?」
「春藥啊。」女人說著,突然間抽出腰上的皮帶。然後抓住男人的兩隻手一綁,說道:「你繼續說吧。我不介意多等一會兒。不過要提醒你的是,這種春藥地效果比較特殊。它的催情成份是普通春藥的二十五倍至三十倍,而且揮時間短,容易吸收——哦,人渣龍,你的臉已經紅了。哎呀,你這個樣子還真像是隻猴子呢。幹嗎這麼看著我?想要?你是不是吃過大蒜?怎麼呼吸的味道這麼臭啊?不行。我得打開窗戶——」
這種春藥的威力實在是太過於霸道。只是短短五秒鐘,男人就開始有了身體反應。臉色充血似的紅暈。呼吸急促,心跳加快,下體挺立如矛,將他那件看起來長時間末洗的牛仔褲頂地高高地。
「親愛——地鳳,給我解藥。快——我受不了。」男人聲音沙啞地說道。
「哦。這麼快就受不了了?」女人妖艷地笑著。「我還準備看你表演五分鐘呢。這藥煉製好後,一直都沒找到合適的人選來試驗。據說一分鐘後人地精神就恍惚,兩分鐘後就是給你頭母豬你也能衝上去征伐一番。三分鐘後嘛——哦,三分鐘的時候你還在和母豬交歡。人渣龍,很遺憾地告訴你,這邊可是沒有母豬的哦。倒是有個礦泉水瓶,不知道對你有沒有什麼幫助?」
「鳳——求你了。快給我解藥。我再也不——說話了。」男人都快哭了,身體拚命的想朝身邊的女人身上靠。被綁住的雙手綁勒的出了淤血。
「真的嗎?可是我很喜歡看你這樣的表情啊。很可愛——」女人的手托著下巴,一臉笑意地說道。
「鳳——快啊鳳——」
女人看了看手上的表,又特意等了幾秒後,這才慢騰騰的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瓶子,掏出粒黑色的藥丸塞進了男人嘴裡。
一股惡臭傳來,男人的五腑六腑跟著翻騰了一陣子後,身上的藥力也慢慢地消退。而在這短短幾分鐘之內,男人已經全身濕透,額頭有大粒大粒地汗珠滴落。
「怎麼樣?效果還不錯吧?」女人咯咯地笑著。臉上那條傾斜地傷疤也跟著跳躍。
「鳳——你不能這麼對我。」男人大口地喘著氣。
「好了。要辦正事了。如果讓他們跑了,老大不會饒了我們的。要知道,這是老大第一次向我們布命令。我們可要辦的讓他滿意。」
「哼。一個毛都沒長齊地小子,憑什麼——」
男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身邊女人給摀住了嘴巴。
「人渣龍,如果你還想多活幾年的話,就最好閉嘴。這樣的話永遠都不要再提。能當上咱們的頭兒,總是有幾份才能的。修羅那樣的高手都甘於為他賣命,我們為什麼不能?」女人一臉嚴肅地警戒道。
「嘿嘿,親愛的鳳。我明白。我不是很配合嘛。如果不是我。他們怎麼能現玉安路地據點?我又怎麼會把你帶到這邊來?放心吧,我在等著他的表現呢。我們終究是要替一個人去死的,但我不希望我們效忠的對象是個廢物。」邋遢男人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的竟然有幾份傲氣。
「我明白。你是心高氣傲的人物,是不甘於受一個笨蛋擺佈的。多給他些時間吧。現在可以開始了嗎?另外一個據點在哪兒?我需要目標。」
「另外一個信號就出現在這一塊兒,我的電腦正在檢測。只要出現和上次通話相吻合的波段,我們就立即衝過去。」男人指著自己大腿上地微型筆記本電腦說道。
筆記本打開的屏幕上有一個不斷跳躍的小企鵝,初看過去像騰訓公司的QQ標誌,細看下去才會察覺它們的不同。
兩人開始盯著那跳動的企鵝看,一會兒後。那只企鵝突然間跳躍加,然後拍著翅膀飛了起來。
邋遢男人精神大振,點擊了下enTeR鍵,地圖上立即出現了那隻小企鵝降落的地點。
「找到了。」邋遢男人一臉猥瑣地笑著。「親愛的鳳,能獎勵我一個吻嗎?」
「滾。」
謝天謝地,藍可心醒了。
如果藍可心生什麼意外的話,葉秋即便活著,恐怕也要一生都帶著愧疚之心去生活吧。
沒有人可以想像的到葉秋躺在病床上時聽到藍可心因為疼痛而悶哼出聲,一次次昏倒後被人救起又一次次要求繼續時地心情。而更糟糕的是,想阻止。身體卻不能動,想說話,嘴巴卻張不開。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陪著其它的人一樣沉默。
原本以為眼淚那玩意兒不屬於他,很多年以前。他就失去了流淚地功能。可是,今天眼裡的淚腺被什麼東西給激活了,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浸濕了耳邊的鬢角和白色的床單。
「你看,他哭了。」有個女護士小聲說道。
「他一定覺得很幸福。」另一個護士回答。
「是很心痛才對。沒有人願意看到深愛的人為救自己承受這麼多的痛苦。」
「嗯。那個女孩兒一定要擁有幸福。好女孩兒都應該要幸福。」
是啊,好女孩兒都應該要幸福。藍可心是很好很好的女孩兒、安靜的性格、溫柔羞澀地眼神、雖然沉默卻一直在身邊陪伴。不張揚、不吵鬧,當你想起她時,內心一片寧靜。
她所要地幸福是什麼?葉秋知道。
藍可心在葉秋吻上她的唇上時。腦子就已經一片空白了。沒有逃離、沒有迎合、身體緊崩著。眼睛想閉起來,可是卻忘記了。就那麼專注地看著葉秋地眼睛,臉色緋紅如血。
葉秋伸手摀住她的眼睛,說道:「這樣好些。我會更加自然一些。做這種事兒不僅僅需要的是技巧,還需要厚著臉皮。」
葉秋雖然已經被人奪走了處男之身,但是對於接吻這種經歷來說,他只有廖廖可數的幾次。所以,對這種活兒也不是很熟練。而且被藍可心那樣純潔無辜的眼神看著,葉秋都沒辦法下嘴了。
就像你跑去**別人的時候,那女人朝地上一躺兩腿一張,喊道:來吧,不要因為我是朵嬌花而憐惜——恐怕你也會學著《唐伯虎點秋香》中的四大淫賊一樣朝她臉上跺幾腳,然後落荒而逃吧?
直到葉秋自己都覺得呼吸有些不暢的時候,才停止了對藍可心的侵略。鬆開摀住她眼睛的大手,她仍然保持著兩眼大睜的姿態,雙眼炯炯有神,一眨不眨地看著葉秋。
而她的體力不及葉秋,被葉秋這麼一頓折騰,臉上的顏色更加濃烈了,那兩頰的紅潤蔓延到了脖頸,像是在身體上綻放著一朵朵粉紅色的桃花。
「怎麼了?」葉秋摸摸藍可心的小臉,問道。
「沒什麼。」
「嗯——,我看到你的嘴唇乾裂,想你肯定很渴,就幫你濕潤一下。可惜現在沒有鏡子,不然你可以看到,你的嘴唇一定兒也不像其它的病人那樣蒼白,而是嬌艷欲滴——別這麼看我。你為了做了那麼多,我幫你這點兒小忙是應該的。」
「為什麼——這樣?」藍可心聲音柔柔的問道,眼神躲閃開來,不敢看葉秋戲謔地眼神。雖然很是不捨得讓眼睛離開。
她有些不確定這突然而至的幸福,她覺得自己生活在夢中,不然一向無視自己表現的葉秋怎麼可能會親吻自己?可是,所有的一切又告訴她這是真實的。
「沒事兒。就是想親你了。」葉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