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節、蘇杭新格局

    走在大街上,看到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有沒有想上去吻一口的衝動?

    葉秋是個正常的男人,可以想像他整天和沈墨濃這麼一個極品美人朝夕相處所受到的誘惑有多麼的強烈。

    而且今天晚上經歷了那麼多的事兒,內心的殺意沒能完全耗盡,總是需要有一個洩口的。恰好這個女人又這麼充滿誘惑地看著她,看起來很配合的樣子,於是葉秋就吻上了她的嘴唇。

    柔軟。甘甜。還有和身體散出來的味道一樣的淡淡馨香。

    葉秋剛才還在心裡說宋寓言食髓知味,當自己吻上了沈墨濃的嘴唇後,也開始有這種不願意放開的感覺了。

    沈墨濃的心思百轉千結,都沒想到葉秋會這麼大膽。對待葉秋的感情,她一直都沒辦法說清楚。

    愛?她沒愛過,也不知道什麼是愛。但如果說那幾個莫名其妙的夢就是愛情的話,她在心裡是不敢苛同的。

    討厭?那更談不上。沈墨濃的性格很分明,如果她厭惡一個男人的話,甚至都不願意和他多說一句話。更何況像這般的每日相處在一起了。

    感動?有一些。

    當他用身體把自己擋在身後而受傷時,當他說願意再為自己受傷的時候,當他為了自己而奔波來蘇杭的時候,當他用暴力手段去逼迫那些沈家親屬去賣股份的時候,沈墨濃確實都感動過。

    但是,這是愛情嗎?沈墨濃不知道。

    沈墨濃雖然心性淡泊沉穩,可是這種被人強吻的事兒還是頭一遭遇到。身體瞬間僵硬。腦袋想著些亂七八糟地東西。自己都不知道那是些什麼內容。

    直到感覺到嘴巴裡有柔軟的東西在撬動時,沈墨濃這才清醒過來。思考著是任他這般非禮還是趕緊要把他推開?或一個耳光煽過去?

    要是其它人這麼做,沈墨濃早就做出了最直接乾脆地選擇。而葉秋這麼做,她卻要為這個問題認真思考一番。

    沈墨濃突然驚醒過來,自己會有這樣地表現,不正是心裡已經接受了葉秋,或說正逐漸在接受葉秋嗎?

    如若不然,有潔癖的自己怎麼可能容忍一個男人親吻自己的嘴唇?

    怎麼會這樣?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如果自己這樣,哪唐果怎麼辦?

    想起唐果,沈墨濃身體裡面那逐漸被喚醒的**一下子就被撲滅了。自己是唐果的姐姐。怎麼能和她爭搶同一個男人?

    沈墨濃開始用力的推著葉秋的胸膛,想讓他離開自己的身體。「認真些。只是親吻一下而已。」葉秋鬆開沈墨濃的嘴唇,有些不滿地說道。

    「你——」沈墨濃還沒來得及說話,嘴巴又一次被葉秋給堵住了。

    罷了。罷了。只是親吻一下而已。

    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沈墨濃心裡百感交集,伸出手摟著葉秋地背。

    體內的**促使她要做出熱烈的回應,可想起唐果。卻只能強制性的壓抑著這樣地衝動。

    葉秋感覺到沈墨濃的迷茫,輕輕地鬆開她,藉著路邊昏黃的路燈看著沈墨濃地臉,笑著說道:「上帝覺得生活無趣,於是創造了女人。上帝又擔心這些女人太過無聊。於是我出現了。我很認真,這次是你不認真了。」

    沈墨濃恨不得一腳把他踢到西湖裡面去。這男人還真是厚臉皮。難道他以為自己出現在藍色公寓裡就挽留了三個女人的生命?

    自從曹雪琴離開後,沈而立也搬出沈家位於玉溪路的豪宅,自己獨自住在外面。據說又結交了新歡,這些事兒沈墨濃也不想去關心。沈墨濃一次性地給了沈而立一筆錢,並迫使他簽署了那原本應該分給他的沈家企業百分之十五股份的轉讓權。

    沈而立也恨透了沈老爺子,巴不得早些脫離沈家。xxx這件事兒雙方談地很順利,甚至葉秋都沒機會用上其它的手段。能夠有一筆錢做自己喜歡做地事兒,再也不用受別人的約束。他還是很滿意的。

    王嫂雖然參與了這件事兒,但是好在認錯態度良好。沈墨濃也沒有過於責難她。平時她的工作態度也很是讓沈家人滿意。沈母也不忍心就這麼趕她走了。告誡一番後,還是將她留了下來。

    沈而立夫妻離開後。葉秋再住進沈家就不覺得那麼彆扭了。而且沈墨濃的父親和母親都視他為準女婿,對他的態度都相當的好。下面的傭人更是細心周到的服侍。

    兩人回到沈家時,已是深夜。沈墨濃看著葉秋背後地傷口,淡淡地說道:「我幫你包紮一下吧。」

    這個女人即便是在關心別人地時候,也讓人感覺不到絲毫的溫暖。

    葉秋自己也能包紮,但是有美女願意服務,他自然樂意。沈墨濃房間裡有醫藥箱,兩人進屋後,葉秋剛剛將襯衣脫下來,就聽到門口有敲門聲。

    「墨濃,睡了嗎?」

    沈墨濃看了看葉秋**著肩膀地樣子,問道:「媽,有事兒嗎?」

    「哦。沒事兒。就是聽到你回來了,過來看看。行。你們好好休息吧。我就不進去了。」沈母說著話,人已經離開了。

    葉秋和沈墨濃面面相覷,沈母肯定知道葉秋在沈墨濃的房間裡。而那句你們好好休息吧更是頗讓人玩味。難道她媽已經認可了她們之間的關係?

    「你說我晚上要是不離開,你媽會怎麼想?」

    「不存在這種可能。」沈墨濃一邊將藥膏朝葉秋背後的傷口上抹,一邊說道。

    「我只是說假如。」

    「沒有假如。」

    葉秋撇撇嘴,這女人,沒有一點兒幽默感。

    蘇杭武警醫院一間豪華的辦公室內。連永年氣急敗壞地指著一個站在他面前垂頭喪氣的中年男人,氣沖沖地說道:「啊,你是豬腦袋嗎?在****上廝混這麼多年,就是個白癡也能學到一些東西了。你怎麼就盡給我出昏招?」

    「這種事能出動武警支隊地人嗎?名不正,就言不順,你憑什麼讓他們去帶人?知道你的性格,不能走****,就把你送到武警支隊。沒想到在哪兒你也做不好。你還能做什麼?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中年男人抬起頭,小心翼翼地解釋道:「大哥。我也是一時著急。咱們連家的人哪受到過這樣的委屈?鋒銳被人捅傷,你就能忍受的了這口氣?我接到情報後,就想著讓人把那小子給帶回去好好地修理一番,誰知道會遇到這樣的事兒?要不是那宋家的兩個女人在裡面多事兒。誰會阻攔?我早就幫鋒銳報了仇——」

    「你給我閉嘴。」連永年看到自己這個笨蛋弟弟死不悔改,身體氣的直哆嗦。

    「原本生這樣的事兒,我們連家理虧在先。做出點兒激烈地反應是正常的。誰也不能說我們什麼。你這樣一來倒好,我們不僅不能輕易出牌,還得把這事兒遮著捂著,好替你擦**——那個李寒的口供對好了沒有?」

    「我找他談過。他已經答應了,這件事兒會全部扛在自己身上。和其它任何人無關」中年男人答應著說道。

    「嗯。也不能虧待了別人。給一筆錢。另外,將他從武警支隊開除。他工作的事兒我會安排地。」連永年臉色緩了緩。說道。

    「大哥,那這件事兒就算了?咱們連家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窩囊氣?如果這次不立威的話,我們以後還有臉出去見人?還不被蘇杭地人給笑死。」連永恆一臉氣憤地說道。

    「自然不會這麼算了。鋒銳是我的兒子,被人傷成這樣,我會不心疼?但是也不能像你這般沒腦子的亂出手。那樣事情只會越來越糟糕。你知道兇手是誰?你知道別人的企圖?都不知道你做決策的時候有沒有經過腦子:::永成啊,你都這麼大地人了,你讓我怎麼說你?現在的蘇杭,已經不是原來咱們連家一家獨大地蘇杭了。宋家這強勢的過江龍就不是我們現在能夠輕易招惹的。」

    「大哥,我知道。」中年男人點頭說道。雖然已經是三四十歲的中年人。但是在自己這個大哥面前。他只有服服貼貼地份兒。、

    「情況查實了嗎?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向於蘭瞭解了一些情況。兇手是誰還不能確定。不過,她說好像不是那個姓葉的小子。」

    「於蘭?」連永恆的眉頭皺了皺。「紅妝的於蘭?讓她趕緊離開吧。鋒銳受傷的事兒已經知道了衛家。衛家那丫頭就要過來了。別讓她們倆碰上面。」

    「好的大哥。我這就去先打於蘭先回去。」連永恆點頭說道。

    「還有。查清楚那個姓葉地來歷。別什麼都不知道就胡亂地插手。宋家那兩個丫頭不是傻子,如果沒有好處,她們會出動這麼多地人來力保?」

    「是大哥。我現在就讓人去查。」

    等到自己那個讓人生氣地弟弟離開,連永年從口袋裡掏出手機,開始繁忙地撥打著電話。

    郭成照和韓幼凌匆忙間趕到醫院時,連鋒銳已經被送進了醫院急救。於蘭和幾個連家的人焦急地等在門口。

    「於姐,大哥怎麼樣了?」郭成照著急地問道。

    「還在搶救。現在情況還不明瞭。」於蘭小臉梨花帶雨地說道。

    「於姐,你別著急。大哥一定不會有事兒地。」郭成照一臉苦相地安慰著,但是他知道這安慰實在不起什麼作用。

    如果連鋒銳真的就這麼死了,沒有了連家撐腰的於蘭必定會過地很艱難。先不說紅妝俱樂部會不會還有當前的盛況。單是她在電視上那種是非之地就難保清潔。

    除非她能盡快地攀上其它地高枝,不然那些原先她得罪過的人都會跳出來踩上幾腳。一個成功的女人背後,總是要站著一排成功男人的。

    連永恆走過來,見到郭成照和韓幼凌在,和兩人打了聲招呼後,對於蘭說道:「於蘭,你先回去休息吧。這兒交給他們就好。」

    於蘭知道自己的身份,地上情人是不能見光的。呆會兒連家的人越來越多,連鋒銳的末婚妻也會過來,自己在這兒站著是不合時宜的。擔憂地看了一眼救護室的紅色救急燈。說道:「好吧。能否在鋒銳脫離危險後讓人給我打個電話?」

    「好地。我會給你打電話。」連永恆點頭說道。

    於蘭又和韓幼凌郭成照打了個招呼,這才獨自離開。

    於蘭沒有回紅妝俱樂部,哪兒今天死了那麼多人,她一個女人實在不敢住在哪兒。雖然裡面有不少保安和服務人員。可是獨自在房間裡,她仍然會感覺到害怕。

    於蘭在蘇杭花園路還有著一幢獨立的別墅,平時會住在紅妝。偶爾也會來這邊住上幾晚。

    回到家,將別墅內所有的燈全部都打開。這樣才會讓她感覺安全一些。

    將身上染血的禮服褪下來丟在地上,放了一浴缸地溫水,然後跨著修長迷人的雙腿走進水池,將身體整個的浸進那溫暖地懷抱中。整個人有種身心疲憊的感覺。

    也不知道泡了多久。亂七八糟地想了一大堆事情,都要昏昏欲睡的時候。落在臥室的手機突然間響起。

    於蘭一激靈,擔心著連鋒銳的安危,那就麼**裸地從浴缸裡跳出來,光著身子找到了手機。

    可是看到來電顯示後,臉上地表情一滯,然後一臉痛苦地樣子。

    打電話的人很有耐心,手機地鈴聲響個不停,沒有罷休的意思。

    於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才接通了電話:「喂。」

    「是不是很意外?」話筒裡一個男人陰冷的笑聲。

    「我知道你會找我。」於蘭聲音沙啞地說道。

    「聰明。越來越聰明了。」男人的聲音不像是在讚賞。倒像是在譏諷。「我現在在你家門口。過來給我開門。」

    「有什麼事嗎?我有些不舒服,要不明天——」

    「給你一分鐘的時候。過來給我開門。」男人說著,啪地一聲就掛了電話。

    於蘭咬了咬牙,胡亂地將睡衣披在身上。一邊系睡衣帶子,一邊急急忙忙地向外面走去。

    剛出房間門,一陣寒意襲來,於蘭又情不自禁地縮了縮身子。

    走過去打開鐵門,就看到韓幼凌一臉冷笑地站在門口。

    韓幼凌的視線如狼般的陰厲恐怖,在於蘭的臉上掃了一眼後,逕直從她身邊穿過去,向裡屋走去。於蘭不敢阻攔,只得關上大門,跟在他地身後進屋。

    「這麼晚來,有什麼事嗎?有什麼事電話裡說不就好了嗎?為何一定要過來?要是被人現了怎麼辦?」於蘭語帶責怪地說道。

    韓幼凌轉身,一臉冷笑地看著於蘭,突然間揚手,一巴掌煽在她地臉上。

    於蘭啊地一聲,捂著臉跌倒在客廳的地上。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足夠地聰明了?可以將我**在股掌之中?」韓幼凌蹲下身子,居高臨下地到著躺在地上衣衫不整而露出大片雪白乳肌的於蘭。

    「我哪敢**你?所有的事情都是按照你交代的在做?」於蘭捂著臉,一臉怨恨地盯著韓幼凌。

    「是嗎?你真有這麼聽話?」韓幼凌一臉笑意地說道,伸出手去抓住於蘭的半隻**,笑著說道:「比我剛見到你時豐滿多了。連鋒銳對你還不錯嘛。」

    「放開我。啊——」於蘭想將韓幼凌的手抽出來,韓幼凌卻不肯鬆手。而且抓著她的**使勁地捏了下去,疼地於蘭尖叫出聲,眼淚都跟著流了出來。

    「怎麼?連鋒銳都能上你,我摸摸都不行?」韓幼凌又鬆開了於蘭的**,用手掌輕輕地撫摸著於蘭的整個**。

    「你到底想怎麼樣?」於蘭知道自己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不敢再強制的去拉扯他,冷冰冰地說道。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韓幼凌伸出另外左手,將於蘭的兩邊胸部擠到一起,然後伸出右手的一根中指插進於蘭的乳溝裡,上下**了兩遍後。笑著說道:「正好合適。」

    「你來找我就是為了這個?韓少還會缺少女人嗎?」於蘭冷笑著說道。

    「當然不是為了這個。不過嘛,看到你之後我倒改變了主意。你是女人,可是不是普通的女人啊。你是連鋒銳上過的女人——這就對我很有吸引力了。」韓幼凌抬著於蘭地下巴,讓她的臉正對著自己說道。

    「原來你喜歡破鞋?我還當你喜歡的是處女呢。」

    「破鞋我喜歡。處女我也喜歡。女人啊,一定要有些與眾不同的東西才行,如果僅僅只是漂亮地話。那就沒有意義了。」韓幼凌雖然在說著**的話,但是臉上的陰厲卻一絲都沒有消散。

    「你說,男人懲罰女人一般用什麼方法?」

    「這是你們男人地事兒。我哪知道。」

    「打**?這個建議如何?」

    於蘭不想再和韓幼凌這樣糾纏,努力的使自己冷靜下來,裝做談公事的表情。說道:「韓少,跟了你這麼多年。沒有功夫也有苦勞。請你放過我一回吧。」「苦勞?」韓幼凌譏笑著說道。「我想你現在肯定很想知道連鋒銳的消息吧?」

    於蘭心裡一動,臉上卻是面不改色,否認道:「韓少應該明白什麼叫做逢場作戲。」

    「我明白。我非常明白。你現在就是在對我逢場作戲。」韓幼凌扯著於蘭的頭將她從地上拖起來,直接按倒在客廳地桌子上,嘶啦一聲,就將她身上那輕薄的睡衣給撕成兩截,然後解開自己褲子地拉鏈,直接的挺槍進入於蘭還有些乾燥的身體裡面。

    「我說過,我要讓連鋒銳死。你為什麼要手下留情?」韓幼凌一邊用力的在於蘭的背後**著。一邊問道。

    「什麼?連鋒銳還活著?」於蘭驚訝地問道。

    韓幼凌一巴掌拍在與蘭的**上。那又白又嫩的臀部立即就出現了一片紅紫色的淤痕。

    「臭婊子,你還在演戲?如果不是你故意手下留情。連鋒銳還會活著嗎?」

    「不是我。我沒有手下留情。」於蘭奮力的想後推,將韓幼凌從自己地身體裡面推出去,沒想到這樣反而更加地刺激了韓幼凌。

    「這樣才對嘛。你和連鋒銳做的時候也是這麼配合地吧?當時要把你介紹給連鋒銳的時候,要知道,我是非常捨不得的。」「你放開我。是你讓我去捅連鋒銳的,他沒有死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已經盡力了——」

    「盡力?如果盡力的話,他現在就已經是個死人了。」韓幼凌冷笑著說道。身體前趴壓在於蘭的背上,將一根手指塞進她溫潤潮濕的嘴裡,說道:「死婊子,你是喜歡上連鋒銳了吧?難道你還想否認嗎?」

    「我沒有。」

    韓幼凌**後撅,然後猛地向前頂過去,說道:「沒有?如果你真地要殺他,在你站立的位置怎麼可能捅不中?我都告訴過你後心的位置,難道你會認錯?還相差那麼遠?」

    「我緊張——」

    啪!

    韓幼凌又一巴掌拍在於蘭的**上,罵道:「緊張?你什麼時候緊張過?膽敢背叛,就應該知道今天的下場。怎麼?陪了他睡幾天就不認人了?你應該知道是誰為你創造的機會。」

    於蘭心懸連鋒銳的安全,心裡原本就急躁。現在又被韓幼凌這般欺負凌辱,早就憋了一肚子氣。又挨了韓幼凌一巴掌後,就變地有些歇斯底里了,罵道:「韓幼凌,你算什麼東西?我欠你的,我早就還盡了。我就是喜歡連鋒銳怎麼了?你根本就沒辦法和他比。」

    「哈哈,總算是承認了?」韓幼凌冷笑著說道,加快了衝擊的動作。

    十幾下後,韓幼凌身體抖動著將自己體內的精華射入於蘭的身體裡面。

    抽了紙巾擦拭掉身上黏稠的液體,韓幼凌冷笑著說道:「如果你能做到為了愛情放棄自己家人的安全,那就隨你了。不然,就去幫我殺了連鋒銳。」

    於蘭從桌子上爬起來的時候,韓幼凌已經走遠。

    看了一眼自己被撕爛的睡衣,捂著臉蹲在地上嗚嗚地哭出聲音。

    因為身上有傷口,而且沈墨濃剛剛幫他塗抹了藥膏。所以洗澡的時候只能用濕毛巾稍微擦拭一下身體。

    剛剛躺在床上,床頭的電話響了。看到來電顯示上的號碼,葉秋瞇著眼睛笑了起來。

    蘇杭的這盤棋,總算是盤活了。

    葉秋怕開門驚擾了沈家的人休息,就偷偷地翻牆出去了。

    穿過兩條街,剛剛在一個站台前站定,一輛黑色奧迪車就在他面前停了下來。

    葉秋拉開車門坐進後座,看了坐在他旁邊的韓稚凌一眼,笑著說道:「是不是覺得很委屈?」

    「以前的事兒我都忘記了。」韓幼凌臉色平靜地說道。

    「連鋒銳怎麼樣了?」

    「搶救過來了。」韓幼凌說道。見到葉秋臉色不悅,說道:「我已經催促過她。下次不會再失手。」

    葉秋點點頭,說道:「你們可以開始了。蘇杭的四大家族只會剩下兩家。一家姓沈,另外一家——可以姓韓。」
《近身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