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節、洗完澡再死
只是被她這麼一跳,雙手摟著自己的脖子,兩條修長結實的大腿纏在自己的腰,葉秋瞬間找到一個問題的答案。其實,這個姿勢就挺適用於女高男矮的情侶。只是對男人力道的要求要高一些。無論是臂力還是腰力都要異於常人。
葉秋拍拍布布豐滿翹挺地臀部,說道:「我不介意多抱你一會兒,可是如果我們再不去關了水籠頭的話,廚房就會洪災了。」
「啊?」布布轉過頭看去,水籠頭還嘩啦啦地流著水,儲水槽已經滿了,不斷地有水溢出來,地板都已經浸濕了。而剛才那隻小蟑螂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布布鬆開葉秋的脖子,雙腿從他腰上落下來,趕緊過去關了水龍頭。也不敢看葉秋戲謔的表情,拿著拖把跑來將地上的水漬拖乾淨,借助工作來掩飾剛才場面的尷尬。
「你的腿確實很好看。」葉秋笑著說道。也不看布布突然僵硬的身體和臉上迅爬上來的紅潤,開始端菜到餐廳。
女人能將自己長這麼漂亮已經是一件天大的本事了,沒想到還能做得一手好菜。這讓葉秋對布布地印象又增加了幾分。
老頭子一臉興奮地對葉秋說道:「你說地沒錯。這件戒指是可以通靈的寶貝。我用過高壓法、冰凍法、高溫法以及能量測試儀來研究它裡面蘊涵地能量。可是它紋絲不動,甚至沒有任何的反應。」
「唯一不正常地就是。我不斷的施加溫度,而它不僅沒有被融化。表面還非常地寒冷。從高溫熔爐裡取出來,手都不會覺得湯。這對我研究的其它金屬器具來講是完全相反地。那些東西經過高溫熔煉後。沒有一段時間的冷卻,我根本就不敢去碰」
葉秋一邊吃著布布的飯菜。一邊聽著老頭子講解戒指的特異之處。本來陳懷恩提議要喝些酒的,直接被老頭子給拒絕了。幸好布布做了一盆鮮貝湯,渴了就只能喝湯。
「如果不是它全身冷冰冰的,我都要放棄它了。以為你是故意拿一件不值錢的東西跑過來折騰我。既然你說它能收集能量,那麼我無法探測戒指的能量,總可以探測到培養槽裡面的能量吧?」
「於是我找到一個真空地培養槽裡,然後測試了培養槽裡面地能量濃度,再將戒指放進去,僅僅十分鐘後再測試。培養槽裡面的能量波動就增加了四倍。天。這東西太神奇了——小子,考慮一下我地建議。你也看到了,我孫女挺不錯的——做的菜又好吃——」
陳懷恩在旁邊笑著說道:「老師,這個你就不知道了。布布和葉秋的感情展迅,剛才都已經——」陳懷恩用兩根筷子比作葉秋和布布,然後將兩隻筷子合在一起。
「上床了?」老頭子瞪大了眼睛,嘴巴張地老大。
「咳——」陳懷恩正在吃菜,差點沒被自己這個老師一句話給嗆死,喝了口湯後,才說道:「老師,你的思想太前衛了。哪有這麼快的?」
「快?這有什麼快的?別以為我老了就不知道你們這些年輕人在想些什麼。現在的人不都是認識一兩個鐘頭就生關係的?乖孫女啊,你一定要小心提防,現在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可別被他們的三言兩語給騙了——除非他拿戒指來交換。」
布布沒想到自己跳到葉秋身上的事兒恰好被陳懷恩看到,而且又被他拿到飯桌上打趣,爺爺還在後面添油加醋,氣憤地說道:「你們要不要吃飯?不吃的話我可要倒掉了。」
「嘿嘿,吃。都吃飯。工作等一會兒再談。我孫女做的菜就是好吃。」老頭子嘴上說自己孫女做的菜好吃,卻是一個勁兒的埋頭扒飯。一個回合下來就幹掉了一碗飯,然後將筷子拍在桌子上,說道:「我飽了。^^^^」
也不待別人的反應,又跑到實驗室去研究那枚戒指了。
葉秋下午有課,所以要趕到學校。從老頭子手裡接過自己的噬魂戒指時,老頭子那依依不捨的神態差點讓葉秋的心腸軟了下來,幾乎是用搶的才將戒指從他手心裡取過來。甚至連旁邊的布布都哀怨地瞪了葉秋幾眼,一個戒指而已,用得著這麼寶貝嗎?
陳懷恩下午有事要做,就不再去學校。原本是要開車送葉秋和布布回去,被葉秋拒絕了。他知道陳懷恩非常繁忙,今天上午已經麻煩他半天了。
等到陳懷恩的車子走遠,葉秋對身後背著個小包雙手插在口袋裡的布布說道:「我們打車回學校吧?」
「錢多?」布布瞥了葉秋一眼說道。用手指了手前面的拐角處,說道:「哪兒有公車站。反正現在離上課時間還早,我們坐公車回到就行了。」
女人敗家的天賦和節儉的美德是合二為一的,她們能在自己喜歡的領域一擲千金眉頭都不皺一下,比如服飾、包包、化妝品之類的東西。但是在一些方面又相當的節儉。
葉秋倒是無所謂,就算她說走回學校都沒有關係。於是兩人就走到公車站去等車。
「我能看一眼你的戒指嗎?」布布轉過臉看著葉秋問道。
葉秋將手指伸過去。布布瞅上去看了一陣子。說道:「還當是什麼寶貝呢,看起來沒什麼特別。」
布布心裡暗自不忿。爺爺用自己換這個戒指幾天,竟然遭遇這個傢伙地拒絕。剛才爺爺又那麼地不捨。看地自己都心酸。如果可能的話,自己都想掏錢把這戒指給買下來。
可是看到這傢伙當成個寶似地愛護。布布知道自己地想法是很難行地通的。
「本來就沒什麼特別。只是對我有著特別地意義。」葉秋笑著說道。如果是個浮澡的男人,巴不得在漂亮地女孩子面前炫耀一番這戒指的神奇之處。但是葉秋知道。這樣地秘密越少人知道越好。
經過水木大學站的十九號公路開來,布布從口袋裡摸出兩枚硬幣對著葉秋晃了晃,示意他不用再投幣,然後率先上了車。葉秋也跟在後面上了車,來到燕京後還是第一次坐公車。這樣的生活是應該體驗一番的。
大城市的公車就像是貨車似的,完全是把人當做牲口拉。吃奶地力氣都使出來了,使勁兒地往裡塞人。司機是個彪悍地中年大叔,粗聲粗氣地喊著,讓上車的人朝後面擠。問題是後面已經擠成了一鍋粥。人根本就挪不開腳。
別說坐的位置。就是站的位置都很難找到。葉秋一路走來,都不知道踩了多少人地腳。
即便這樣。布布地到來還是在車廂裡引起了小聲的議論。這麼高地女孩兒平時都很少見到,更何況有了這樣的身高還長地這麼漂亮的。
布布找了一個拉環拽住,葉秋只能抓著一條橫桿。兩人面地著面,隨著車子的搖晃,兩人的身體也時不時地碰撞在一起,葉秋的胸膛也能感受到布布胸前那肥嘟嘟一團嫩肉的柔軟彈性。
布布羞澀不已,可是又無法控制身體不跟著車子前後晃動。想轉個過身去,但是後面也擠滿了人,先不說轉身的難度。既使轉過去了,那還不是便宜了別人?
既然這樣,還不如便宜眼前這個傢伙好了,至少兩人還算認識。只能在心裡暗惱自己為何剛才不聽這個傢伙的坐出租車去學校,反正又不是自己掏錢。
葉秋倒是能控制住自己的身體不隨著這車子的起伏而前後搖晃,可是,自己為什麼要做這種傻事兒?
布布一隻手拉著拉環,另外一隻手護在胸前,在葉秋趴在她身上起不來的時候好推他一把。腦袋抬地高高的,假裝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胸部和葉秋的身體相接觸的事實。
突然,布布一臉憤怒地瞪著葉秋。
「你再摸?」
「摸什麼?」葉秋疑惑地問道。
「摸**。」
活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有女生對自己提出這樣的要求。雖然葉秋覺得布布的聲音裡充滿了殺氣,但還是很乖巧順從的伸手去摸了一下她的**。
手感果然級的好,這件事他在心裡想了半天,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像是窺探過自己心靈似的,主動提出了這樣的請求。
布布的臉變成了紫紅色,眼睛又羞又惱地瞪著葉秋,銀牙咬地咯咯作響,像是要撲上來撕破葉秋一塊肉似的。
「摸夠了吧?」
「沒有。」葉秋搖頭。怎麼可能夠了?就算她撅著**讓自己摸上**也不見得就能膩煩了。而且,葉秋還想摸摸她的大腿。只是人家沒有邀請,葉秋就不好意思了。
「都不知道你這麼下流。」布布咬牙切齒地說道。
「下流?這個我承認。但是你讓我摸的好不好?」
「第一次呢?也是我讓你摸的?」
「第一次?」葉秋覺得情況不對了。自己只摸了一次,怎麼還會有第一次第二次?
葉秋一把將布布拉到自己懷裡,然後就看到他身後一個戴著眼睛的男人一臉猥瑣的將手伸在褲子裡,手還在做著一種極其**澎湃地運動。
葉秋愣住了,他從來沒想到過這個世界上還有這樣的極品。以前倒是在網絡上看到過公車上地性騷擾事件。以為這種事兒距離自己非常地遙遠。但現在卻裸地生在眼前。
說實話。葉秋很佩服這位仁兄。是個正常的男人,見到布布這對修長地大腿。恐怕都會想到找個偏僻的角落腦海裡想著布布地臉和身材,然後來做這種五指運動。
但是能夠在大廳廣眾下做出來的。這份膽識就不是一般人能夠相比地。
「爽嗎?」葉秋笑著問道。
眼鏡男正陶醉在自己的美麗幻想中,沒想到突然間被人現自己地動作。雖然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兒,但還是不知道如何處理這種事才好。以前他這麼做的時候。那些女人都是不吭聲的。這次卻被人家男朋友現了,運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差。
眼鏡男點點頭,回答道:「爽。」
回答完之後眼鏡男就後悔了,自己這不是自投羅網嗎?看到公車要到站,眼鏡男抓著手裡的包就要跳車,然後**一陣疼痛感襲來,他就感覺自己整個人都飛了起來,然後向公車站台的廣告牌撲了過去。
布布哪還不明白剛才生了什麼事兒,臉色羞愧不已。臉上佈滿了紅暈。跟火燒雲似的,趴在葉秋懷裡都不願意起來。
周圍的人都不知道生了什麼事兒。就看到葉秋一腳將一個傢伙給踢了下去,然後對著他指指點點。更多的議論話題仍然圍繞著布布展開,剛才才空出來地一個位置又很快地被後面上車的人擠滿,布布原來地位置都被人給佔用了。於是兩人就只能保持著這樣曖昧的姿勢,像是對情侶似的擁抱一起。
葉秋的手按在布布的**上,既是撫摸,又是守護。自己摸上來了,別人再伸出鹹豬手過來,也只能佔些自己的便宜而已。
心想,這樣的女人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夠抵抗地住誘惑的。既使她的臉蛋長地再差些,也有不少人想著如何把她哄上床吧。對於那些戀腿癖好的男人來說,她簡直就是毒藥。
讓布布穿上黑色絲襪和十幾厘米的高跟鞋子躺在床上,恐怕會讓人噴血吧?
直到車子在水木大學站停下來,兩人才分開下車。布布下車後就急急忙忙地朝前走,都不願意和葉秋打聲招呼。「天氣涼了,下次別穿這麼短的裙子。」葉秋在後面說道。
布布那敢回頭應他,想起他在後面盯著自己大腿看地情景,都狠不得將長腿給砍成一截截裝進背包裡的衝動。
爺爺說的對,這些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孫女走了、徒弟走了、葉秋也走了,人去樓空,布谷有片刻的失神。
但是想起今天的重大現,他的神經就再一次興奮起來。
能夠自動儲備能量的戒指,這和通靈是同樣的道理。雖然鬼神之說在科學上沒有具體的文獻資料,甚至被人宣傳為迷信信為。但是任何一個國家部門都沒有放棄對這種虛幻卻又在生活中時時能夠找到實例地東西的研究。
布谷沒有辦法能夠進入那種神秘的研究小組,但是他相信這種東西一定是存在的。他原本是做古董的,當一個人對一個領域研究的足夠透徹時,就能夠現一些很特別的東西。
是的,他現過能夠通靈的古董。
那是一件明清時的古董花瓶,上面縈饒著怨魂,而那魂魄日日夜夜為其托夢。前兩次還不以為意,當第三天晚上做同樣的夢時,他才抱著嘗試的態度去按照夢裡那女人所說的,將花瓶給打碎了,並將其埋在院子裡。從此以後,就再也沒有再做那樣的夢了。
如果用西格蒙德-弗洛伊德的觀點來解釋這樣的行為,這是肉身的不自在。肉身會產生自己的夢。如果你的肚子不舒服,它就會產生一種特別的夢。如果你生病了,在燒,肉身就會產生它自己的夢。
可是,這只花瓶和自己身體地不自在有什麼聯繫?
布谷毅然放棄了自己古董研究方面地工作。轉而像瘋子般的投入到了物體通靈地研究。如果能夠在這方面寫出一部詳細的論述。算不算在那些所謂專家地臉上狠狠地煽了一耳光?
布谷很期待這麼一天,可是他年紀大了。時間實在是不算多。
好幾年的努力,雖然小有進展。但是所獲得地資料卻極其有限,而且。那些資料沒辦法用科學來證明。即便講述出來,恐怕別人也將自己當做瘋子。
而葉秋送來的戒指則不同。它是實實在在地存在,它能改變周圍的能量結構,而且相當的明顯。如果再能夠研究出它幾個特別的方面,那麼自己就能夠針對這枚戒指寫一篇論文出來。
可惜啊,戒指卻被那個小子給帶走了。布谷心裡著急,卻也無可奈何。
想起孫女臨走時交代著他要洗澡的事兒,聞了聞自己的衣袖,差點就把自己給熏暈過去。心想,還是先洗個澡吧。
「狂。這樣的事兒由你來做如何?」破舊的小樓門口。一個身材高大,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微笑著說道。
「我只負責殺人。」一個面相普通卻一臉冷傲地男人冷淡淡地說道。
「哦。你真是無趣。這是殺人之前地前奏。之前要先。難道你不知道嗎?」身材高大的男人這麼說著,卻微笑著伸出自己帶著黑色皮製手套地大手,從地上撿了一根小樹樹,在鎖眼裡撥了兩下,卡地一聲,門鎖就被打開了。
「裡面的那群牲口就交給你了。」男人退到一邊,對著狂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狂點點頭,猛地推開院門。那群狼狗狂叫著撲上來的時候,狂突然間舉起手裡的槍。
砰砰砰!
連開七槍,槍槍爆頭。那七條狼狗的第一聲嚎叫還沒來得及出去,就一一斃命。
「不錯。度倒是越來越快了。」高大男人笑著點頭。
狂無視男人的話,跨入了院子裡。男人習慣了狂的態度,轉過身關了院門,也跟著狂向屋子裡走過去。
一樓沒有感覺到生命的氣息,兩人徑直向二樓走過去。在一間房間門口就聽到了裡面傳來水滴的聲音,狂大步向前,一腳踢開了沐浴室的門,然後舉槍對著裡面光溜溜的一具人體。
「如果不想死的話,就保持安靜。」狂冷冰冰地說道。
布谷剛剛在身上塗抹沐浴露,還沒來得及沖洗呢,突然間被人闖進來。用手捂著下身,笑著說道:「能不能讓我出去披件衣服?」
狂用眼神指了指沐浴間牆上的毛巾,布谷無奈,只得扯了條毛巾圍著下體。
「我一個老頭子,估計你們也不感興趣。你們是想要古董吧?都在一樓呢,你看看喜歡那件,自己拿去。」布谷一臉笑意地說道。
駱駝檢查完兩樓所有的房間,沒有再現其它的人後,這才走到沐浴間門口,笑著說道:「恰恰相反。我們不要古董。就要你。」
「要我?」布谷嚇了一大跳。雙手緊緊地拽著毛巾,說道:「你們想幹什麼?我告訴你們,我身上可是很臭的。」
「少廢話。」駱駝不悅地打斷布谷的話,說道:「今天來的那小子和你是什麼關係?」
「葉秋?他是我徒弟的學生。」布谷坦白地回答道。
「他來找你幹什麼?」駱駝點點頭,對布谷的配合很滿意。
「拿了枚戒指給我看,問我值多少錢。」布谷一臉不屑地回答道。「我還當是什麼寶貝呢,原來是枚普通的白金戒指。兩千塊錢就能買到了——我都懶得看第二眼,吃了頓飯後,就把他打走了。」
「戒指?什麼樣的戒指?」
「白金的。樣式很普通。又沒有什麼收藏價值。」
駱駝看著布谷,笑著說道:「老頭子,你很不誠實。」
「我說地是真的。不信的話,我打個電話讓他回來給你們看看?如果你們能開價到三千的話,說不定他就賣給你們了。」
駱駝冷笑著說道:「他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的拿枚普通戒指給你看?詳細地告訴我戒指的特點。」
「真的很普通。白金的,沒有任何特別之處。」布谷一臉輕鬆地說道。
駱駝和狂對視一眼,狂一槍打在老頭子的腿上,布谷啊地一聲跌坐在地上,鮮血很快就染紅了沐浴室。但是水籠頭的水不斷的落下,又將地面上的鮮紅聲衝進下水道。
「我們的時間很寶貴。再問你一次,他到底給你看的是什麼東西?如果是戒指的話,那是枚什麼樣的戒指?」
布谷的膝蓋被打穿,疼痛鑽心,捂著腿跌坐在地上,上下牙關不斷地撞擊在一起,像是個賭氣的孩子般大聲叫道:「你們到底是誰?想幹什麼?我說是個普通戒指就是個普通戒指。如果你們不相信的話,可以直接找他取來看——難為我一個快要入土的老頭子,這就是你們的能耐?」
狂皺了皺眉,又要舉槍向布谷射擊的時候,被駱駝給攔住。駱駝蹲在地上,一臉笑意地說道:「老頭子,實話告訴你。我們瞭解葉秋,非常的瞭解。他那樣的人不可能拿枚戒指問你價錢的。你知道他有多少錢嗎?會在乎一個戒指的價錢?」
「我們不是什麼好人,所以也不會介意更壞一些。如果你再不說實話的話,那麼,下一槍就是你的腦袋了。殺人就是我們的工作,一件干地有些乏味地工作。」
「就是枚戒指。說了你們也不相信,那還問我幹什麼?」
「我已經失去耐心。」狂說著,舉槍就瞄準布谷的腦袋要射擊。
「等等。」布谷突然喊道。
「怎麼?想起來了?」駱駝微笑著說道。「我們可以更壞一些,但是也可以偶爾做回好事兒。早些告訴我們的話,我們也不會對一個老人家下狠手。」
布谷手扶著牆面,艱難地想從地上站起來,說道:「我好久時間沒洗澡了,臨走的時候我孫女說讓我洗個澡。如果我再不洗的話,她會生氣——能不能讓我——洗個澡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