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節、我不是個隨便的女人
亦憑郎馳騁
布布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做這麼瘋狂不堪的夢,雖說自己平時不是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乖乖女,可是連黃片都沒看過幾眼的人怎麼會有這樣的夢境?
看來是小說情節的吸引力太大了,讓自己竟然有了代入感。情不自禁地,都把自己當成了故事中一個媚惑放蕩的女主角。
突然間聽到爺爺的喊聲,布布嚇了一大跳。一下了從夢境裡驚醒過來。
把床移來移去的?天啊,難道自己的身體真在跟著夢境裡面的動作在蠕動?
更糟糕的是,自己應該沒有呻吟出聲吧?要是在爺爺面前的話,那可真是羞死人了。
布布地腦袋亂成了一團糟,身子趴在哪兒一動也不敢動。
沒想到爺爺喊出那麼一句後,就再也沒有後文。都不知道他剛才是在對自己說話還是在說夢話。不一會兒,如雷的鼾聲再次響起。
布布長噓了一口氣,幸好沒被爺爺現什麼異常。
啊?
布布突然間瞪大了眼睛,嘴巴張地大大的,卻不敢出任何聲音。
不對,她昨天晚上明明是睡在葉秋右邊的,也就是說是最靠近窗戶的邊沿,怎麼現在自己睡在了裡面?甚至能夠看到爺爺的臉。他和爺爺中間應該隔著葉秋才對啊。
混蛋。一定是這個混蛋挪動了自己的身體。
布布猛地轉身,就聽到身後轉來一個男人小聲的痛呼聲。
「要被你扭斷了。」葉秋地聲音在耳朵邊響起,布布都能感覺的到耳朵邊沿的熱氣,兩人地距離是如此地近。
扭斷了?什麼扭斷了?
布布轉過了腦袋,就和葉秋黑色的眸子碰了個正著。
「我為什麼睡在裡邊了?是不是你故意把我挪進來的?你這麼靠近我幹什麼?往後退——」
「往後退?那我可要拔出來了。」
「什麼拔出來?啊?」布布一下子掩住自己地嘴巴,不讓自己因為受驚而尖叫出聲。
有東西在頂撞自己。而且頂撞的感覺和夢中的感覺一樣。酥酥的、軟軟的。整個人都像是要飛起來一般。
布布伸手朝下面一摸,更是腦袋一片昏眩。恨不得再次暈死過去,等到醒來後這一切都是場夢。她仍然在剛才的夢裡。還沒有醒來。
自己的褲子被褪到膝蓋處,下身一片泥濘,更糟糕地是——是**後面被人插了一根粗粗長長地東西。就跟狐狸尾巴一樣,還輕輕地聳動著,每一次地在**間摩擦,都讓她有種**的快感。
這不是夢?
自己真地和葉秋生了關係?不僅僅在夢裡,還包括現實?
難道剛才自己在夢裡所做的一切。在現實中也同樣的生著?
葉秋見到布布摀住了自己的嘴巴。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小聲說道:「我知道你很震驚,在你在我身上摸來摸去脫我內褲地時候。我也很震驚——」
「你說什麼?誰脫你——唔唔——放開我——唔——
「小聲點兒。如果你不怕吵醒你爺爺的話,我倒無所謂。」葉秋叮囑了幾句,才鬆開了布布的嘴巴。
布布羞愧難當,滿臉紅潤,一幅眩然欲泣地模樣。咬著牙不讓自己哭出聲。說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怎麼成了這樣子?」
「好吧。等我忙完手裡的事兒我再給你解釋。」葉秋額頭有細密的汗珠,小聲說道。
一二三四
二二三四
三二三四
再來一次
當葉秋緊緊地抱著布布的臀部,以後面進入布布的身體,借助她的身體將自己送到,將體內的精華悉數傾倒在布布白嘩嘩地**上面後,才仰倒著躺在了床上。
他可不敢將這些東西射進布布地身體裡面,這個時候還不能讓小葉秋出來。
他說的忙完手裡地事兒就是繼續?布布愣了好一陣子後,轉過身撲到葉秋懷裡,然後一張嘴。就咬住了葉秋a-netbsp;使力。
再使力。
葉秋額頭上的青筋就跳了再跳。直到布布感覺到嘴裡有威甜的液體自己鬆開了嘴巴。
抹了下嘴角,虎口處便出現淡淡的血絲。
葉秋氣憤之極。瞇著眼睛對布布說道:「你當真以為男人的胸部就一點兒用處都沒有?」
這女人忒毒,都差點把葉秋的瞇瞇給咬倒。再小也是塊肉啊。
聽到葉秋說胸部,布布也情不自禁地看向自己的胸部。外套是她睡覺前自己脫下來的,裡面白色的T恤被誰給推到胸部上面去,內衣也被解開了扣子,那兩團粉肉被解開了束縛,一下子就像吹了氣的氣球似的,越地豐滿耀眼。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布布捂著胸部,眼淚止不住地就流下來了。
「我還想問你呢,我睡地好好的,你跑過來摸我親我,還抓我下面——小姐,我是個正常的男人,一而三再而三的忍耐了,還推開了你兩次,可你又拼了命地撲過來——」
推開過兩次?
布布記得在夢裡自己也被一個男人推開過,可那不是在嗎?
自己撲過去摸他親他?
天,這也是夢裡的情景。自己確實是有些主動——
哦。讓我死了吧。
布布拉起被子就蒙在了腦袋上,死也不願意再露頭了。
心裡一團亂麻,都不知道如何處理現在的情況才好。
「大家相識一場。既然你這麼渴望,那我就配合你一次好了。」葉秋摸了把胸前的一個弧型的牙印,狠狠地說道。
布布沒有吭聲,躲在被子裡的身體微微抽泣。
一哭二鬧三上吊,女人亙古不變的利器。
她這麼一哭就讓葉秋有些愧疚了,剛剛才徵用了人家的身體解決自己身體的問題,這個時候拍拍**就走人,葉秋還真的做不出來這種禽獸事兒。
雖然唐果一直堅持認為葉秋就是只禽獸。
葉秋拉拉被子,布布拽地緊緊的,根本就拉不開。
葉秋也只能將腦袋伸進被窩裡,緊挨著她翹挺的臀部和豐滿的胸部,說道:「我想這肯定是個誤會。我不知道你為什麼突然會撲過來誘惑我,但是我不會——不會責怪你。」「這件事兒我也有責任,是我拒絕的不夠堅決。而且,在你屢次的挑釁後,我也衝動了起來。你是個漂亮地女人,而且胸部豐滿,腿又那麼長——我想平時應該有不少男人偷瞄你吧?和你躺在一張床上,你又這麼主動,我會承受不住也是情有可願的。」
「這件事兒就過去了,大家就不要再想了。」葉秋拍拍布布的肩膀,安慰著說道。
「就這麼過去了?你說地輕鬆。我的身體就這麼糊里糊塗地給了別人,難道要我當做什麼事兒沒有生嗎?」布布捂著嘴哭,身體抽搐的更加厲害了。
「又不是你一個人是這樣?女人都是糊里糊塗的就把身體給了別人。」葉秋小聲說道。「再說,我不是第一次,你也不是第一次,咱們就當是做個夢吧。」
這麼說會不會太無恥了些?葉秋暗暗想道。
「什麼?你憑什麼說我不是第一次?」
布布嘩地一下子掀開了被子,正要飆的時候,布老爺子突然間動了動,她又嘩地一下子趴了下來,將被子蒙在自己和葉秋的身上。要是讓爺爺看到她和葉秋衣衫不整地躺在一張床上,估計會氣壞了不可。
「你是第一次?」葉秋疑惑地問道。
「當然是。」布布說著,就掀開被子一角,想尋找床上的血跡來給葉秋證明。
可是找來找去,都沒找到那塊兒血跡在哪兒。甚至還偷偷地扯開自己的內褲瞅了瞅,仍然沒有看到一絲血跡。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布布木然地坐在床上,眼淚無聲地落下。
「沒關係。不要在乎這個。」看到布布的樣子,葉秋有些心疼,坐起來摟著布布,將她的腦袋按在自己肩膀上,輕輕安慰。
「怎麼會是這樣?我不是個隨便的女人啊。」布布越想越委屈,眼淚很快就浸濕了葉秋的半邊肩膀。
「我知道。」葉秋很認真地點頭。想起晚天晚上她瘋狂索取的場景,心想,你隨便起來已經不是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