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趙歡歡家住了一夜，那天晚上我已經決定了。像是趙歡歡說的，天堂地獄，我都陪著她。
    第二天我們放了李楠，李楠知道惹不起我們去局裡撤的案。劉璇已經被抓了，即使李楠撤案劉璇還被判了一個月。
    去看守所給劉璇送的煙和一些吃的東西，隔著鐵窗我對劉璇說，「你也累了，在看守所好好休息吧。」
    「嗯。」劉璇玩世不恭的露出壞笑。
    從看守所出來，我送趙歡歡回的家。開車去了寶園，坐在寶園辦公室我呆呆的看著林然照片。
    想了很久，我終於顫抖著將她的照片換成趙歡歡。
    哎，就這樣吧。
    在飯店打過工，我算是有點經營娛樂場所的經驗。跟著經理和領班還有幾個雞頭，我們從一樓走到四樓巡視了一遍。
    「你去給服務員們重新規劃一下禮節禮貌，沒事多跟技師們和服務員們聊聊，對每一個人都好點，如果有內部矛盾及時解決。」我對經理說。
    「好的。」經理點頭。
    「以後如果再碰到不講理的客人別跟他們爭或者吵，能說就說，說不了找我。」我對領班說。
    「好的。」領班點頭。
    「寶園這邊還請你們費心了，有漂亮姑娘帶過來，但是別騙她們。她們如果願意做這行就做，不願意也勉強。」我對幾個雞頭說。
    「嘿嘿，必須的。」幾個雞頭笑嘻嘻的點頭。
    在寶園轉了一圈回到辦公室，我靜靜點了一支煙。看著裊裊的煙，我有種筋疲力盡的感覺。坐在椅子上我心裡想，總是做這種生意始終不是那麼回事啊。偏門雖然來錢快，但風險也極大。晚上還要陪夏老大吃飯，還要跟上面的人打好關係。賺到的錢永遠和付出成正比，經營這種娛樂場所那種無形的壓力壓的我有些透不過氣。
    經營洗浴中心雖然累，但是在洗浴中心經常能看到穿著暴漏漂亮的姑娘。走在走廊，經常會有漂亮的姑娘跟我問好。看到漂亮姑娘跟我問好，我也笑著跟她們打招呼。一來二去，我們都混熟了，有些做那種服務的經常跟我開那種隨隨便便的玩笑。
    如果是劉璇，我估計兩個人就說開了。劉璇最喜歡說那種玩笑，越說越起勁的那種。如果是我以前，我估計我也說開了。現在不行，現在我有趙歡歡了。
    跟趙歡歡在一起時李爽曾經說過趙歡歡是小三，其實不是。趙歡歡是個知書達理的女生，她從來沒要求過我什麼。知道我對林然有感情，她不止一次勸過我不用對她負責。心裡一開始對趙歡歡是同情吧，之後是心疼。不知不覺，現在變成愛了。
    對林然，我會跟她說清。我錯過了，我也不會再錯了。
    我很確定林然那天晚上回來了，我也確定林然哭過。問過我爸媽，我爸媽說林然沒回來。至於林然是怎麼回來的，這個答案我還得以後問她。
    在未來的某一天，我一定會去找林然。我和趙歡歡之間的事，我一定會跟林然說清楚。
    「浩哥，你這麼年輕就當老闆了，小姑娘一定騙過不少吧？」在走廊走著，我碰到了一個漂亮小姐。小姐是我們這很紅的姑娘，叫露露。
    露露比我要大幾歲，人也成熟一點。姣好的相貌，傲人的身材，她雖然沒有趙歡歡漂亮，但她的身材絕對比趙歡歡好。跟露露相比，趙歡歡還只是個清麗脫俗卻有些青澀的學生。
    「哈哈，沒有，我只處過兩個對象。」我笑著對露露說。
    「才兩個？人家劉璇都玩過好幾個了，你不玩玩嗎？」露露媚笑著問我。
    「不玩了。」我笑著對露露說。
    「你現在是自己一個人住嗎？」露露問我。
    想了想，我最近跟趙歡歡一起住的時間長。不過，更多的時候我住林然家。王東被開除、鷂子退學後，我們寢室幾乎沒什麼人住了。
    「嗯，是的。」我笑著對露露點頭。
    「我也是自己一個人住。」露露笑著看我。
    看著露露赤裸裸的眼神，我已經明白她什麼意思了。我笑著對她說，「找個男朋友陪你。」
    「沒有男朋友，你給我介紹啊。」露露很能說。
    「有好的我給你介紹。」我說完，趕緊繞開她。
    身後，響起一串銀鈴般的聲音。那聲音，笑的我直害怕。
    怎麼說呢，那種感覺就好像在花叢中一般。在寶園，幾乎每天都會被調戲幾次。如果我願意，估計我能玩不少，還是同時一起玩的那種。
    曾星知道寶園是個好地方，他每天都跑過來找我。人來了，他就跟我在辦公室呆會兒。過一會兒，他人就沒影了。中午找他吃飯，一打電話人去小姐休息室了。
    「曾星，你他嗎給我出來，告訴你多少次別往人房裡鑽？」拽著曾星耳朵，我無奈的將曾星拉出房間。
    「我去跟她們聊天又不幹什麼。」曾星委屈的對我說。
    「聊天也不行，那屋子都是女生，你好意思去？」我問曾星。
    「有啥不好意思的，在那呆著可爽了，剛才張倩還給我揉肩呢。」曾星笑嘻嘻的對我說。
    「嗎比的，我最後警告你一次，你下次再敢進去以後就別來了，你給老子去陪王東看建材批發市場。」我惡狠狠的對曾星說。
    「是，浩哥我錯了。」聽到我讓他去建材批發市場，曾星嚇壞了。建材批發市場幾乎沒什麼女人，就算有女人年紀也很大了。去那，每天不是打架就是喝酒，曾星說什麼也不去。
    十一假期結束，我只能每天晚上去寶園看看。打了李楠，李冬那邊一直沒找我。白天上課，我沒事的時候回頭朝曾星座位看一眼。看曾星座位空了，我猜他是去寶園了。
    六個兄弟，現在只有我和剛子還在學習，剩下的兄弟幾乎都不學習了。
    天氣越來越冷，我和剛子呆著無聊去籃球場打籃球。盯著他手中的球，我迅速伸出手斷下他手中的籃球。帶球跑出三秒，我輕輕一躍將球扔進籃筐。
    「剛子，你和田甜.....？」流著汗，我看了一眼站在籃球場外看我們打球的女生。籃球場外，一個長相清純的女生正凍得瑟瑟發抖著瞪著不大的眼睛看我們。她的眼睛不大，但是很精神。尤其是笑，像個彎彎的月牙。
    「嗯？我和田甜什麼關係都沒有。」剛子臉紅，趕緊跟我解釋。
    「呵呵，處對象就處對象了嘛，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一直喜歡田甜，現在你們在一起多好？」我笑著問剛子。
    「沒有，我們真沒處對象。」剛子笑著對我說。
    「隨便你吧，你好好對田甜。」我對剛子說。已經認了田甜做妹妹，我們現在只是好朋友。除了偶爾一起去網吧玩玩，我們平時已經很少聯繫了。
    下過幾場秋雨，秋天越來越冷。星期五晚上外面又下雨，開著車我和趙歡歡去的趙歡歡家。拿著菜譜，我給趙歡歡做了一個咖喱飯。吃過飯，我們又一起學習。學習的時候，趙歡歡突然把腳搭在我腿上往我衣服裡伸。
    摸了摸趙歡歡嬌嫩柔軟的小腳，我笑著問趙歡歡，「凍腳了吧？」
    「嗯，腳涼。」趙歡歡咬著嘴唇低頭看書。
    「讓你穿襪子你不穿。」我笑著對趙歡歡說。
    「穿襪子不舒服。」趙歡歡委屈的說。
    看趙歡歡不喜歡穿襪子，我心想她這毛病怎麼和蘇婷一樣。笑了笑，我用衣服蓋住趙歡歡的腳。趙歡歡不老實，她的腳在我身上亂動。
    看了一會兒書，我有點忍不住了，「老婆，我硬了.....」
    「哈？」趙歡歡吃驚的看我。
    「真的，難受。」我苦惱的對趙歡歡說。
    想了想，趙歡歡問我，「你難受怎麼辦啊？」像是故意逗我，她還用腳瞪了我那裡兩下。
    「你個小賤人。」我受不了了。
    一把抱起趙歡歡，我們走進房裡。馬上七個月了，我們也該做點什麼了。
    說：
    下一更四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