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四章 典型

    沒理白起和研兒,我給曾星打了個電話,「半個小時之內,你把王東、劉璇和兄弟們全都叫來。」
    「好。」知道我有重要的事,曾星馬上答應。
    事出反常必有妖,鬼啊神啊克隆人啊什麼的那些純屬扯犢子。我只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個跟我長的一模一樣的白浩。而且,他已經成功的模仿了我的性格和氣質騙過林然以及我的親妹妹。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我拿我的血汗打下這片江山,而他只因為長著一張和我一模一樣的臉就可以分享到我的勝利果實。如果讓我抓到他,我不宰了他!
    叫來眾兄弟,我當著眾兄弟的面說,「現在外面有一個和我一模一樣的我,如果看到他,直接宰了他。」
    「浩哥,一模一樣的你?」曾星吃驚的看我。
    「呵呵.......」冷笑一聲,我從鷂子身上拿過刀。拿過刀子,我在手腕上劃了個傷口。看著刀子切破我的皮膚,我手腕中有鮮血緩緩流出來。
    「浩哥,你這是幹什麼?」鷂子吃驚的瞪大眼睛看我。
    「手腕上沒疤的那個是假貨,看到他直接幹掉他!」我對鷂子及眾兄弟說。
    「好!」兄弟們點頭。
    和我一模一樣的白浩,我看你怎麼跟我鬥!捂著手上的傷口,我惡狠狠的咬著牙齒。心裡,我只覺這事不簡單。如果真讓他騙過我的兄弟,搞不好我什麼都沒了。可能只因為他長的像我,我的愛人,我的兄弟全都會被他奪去。
    有點想不通,一個假貨怎麼敢模仿我,是誰借他的膽子?
    因為假白浩的事那段時間弄的我們人心惶惶,兄弟們看到我先看一眼我手腕上的傷。確認是我後,我們馬上又對口令。例如說我正上廁所呢,看到鷂子走進來我們全都臉色一變。
    「浩哥,你今天的氣質不對啊吧?」鷂子冷笑。
    「什麼意思?」我奇怪的問鷂子。
    「呵呵,你是那個假貨吧?」鷂子冷笑著問我。
    「.........」看到鷂子拿出的槍,我嚥了口口水。鷂子的性格我知道,如果我不馬上解釋的話也許他真開槍了。舉起手腕,我給他看我手腕上的傷。看到我手腕上的傷,鷂子這才好一點。協私余劃。
    「口令!」鷂子依然不相信我。
    「前轱轆不轉後轱轆轉。」我怯生生的看著鷂子。
    聽了我的口令,鷂子這才放下槍。看著身邊兄弟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那個假貨已成為我的心病。
    抓了那傢伙一陣子,自從他在研兒面前出現之後就再也沒出現過了。一晃一個月過去,那個假貨的事漸漸被我們忘了。想了想,我覺得也許是那個假貨長的像我想騙點錢。不過他為什麼去國外找林然,這點我始終想不通。
    我這邊怕看到林然躲著林然他那邊還給我去找林然,想到他找林然的事我心裡又是一陣氣悶。嗎的,也不知道他佔了林然便宜沒有。聽蘇婷說,他跟研兒在一起的時候還算老實,如果不是研兒主動親他他根本不主動碰研兒。
    想到我妹妹讓陌生男人親了,我心裡還是有點不舒服。
    假白浩的事要處理,我們和白虎幫的事也依然要處理。上次打白虎幫因為不是本地人吃了虧,這次我們暗中把生意發展到天津。在天津開了個酒店,另外我們開了個物流公司。不敢以夏氏集團的名義去做生意,我們派去了夏氏集糰子公司裡的員工。
    一邊在天津做生意,我們一邊想辦法跟天津的大人物打好關係。在交朋友方便我們從來不吝嗇錢財,在我看來人脈是多少錢都買不來的財富。無論是想賺錢還是想混黑,我們始終要有一個巨大的人脈關係網。只有擁有人脈,我們才能生存下去。
    利用人脈,我們既可以用來保護自己,也可以對付敵人。在社會上有一些不懂事的小流氓我們已經不用動手去對付他們了,給上面打個電話就能擺平。記得當時是有個滾刀肉叫二牛,二牛是個地賴子。當時我們在一處地方要開發樓盤,開發樓盤要拆遷,拆遷要賠錢。聽說我們要拆遷,二牛以五千塊錢一個房子的低價買了二十幾個房子。房子是他欺負孤寡老人強買強賣得來的,得來房子他也沒給人家多少錢,據說有的老人只得到五百,有的還寫著欠條沒給。
    已經準備拆遷了,二牛就往我們機器面前一躺。躺下之後二牛大哭,「哎喲喂,我的房子啊,我的家啊,你們要拆我的房子,就從我身上踏過去吧!」
    當時負責拆遷這事的是胡英傑,看二牛甩賴胡英傑拉起二牛就是一頓胖揍。什麼是滾刀肉,滾刀肉就是那種蒸不熟煮不爛,用刀一切嘎吱嘎吱直響的肉。這種肉吃在嘴裡嚼不爛嚥不下,吐了還覺得浪費,反正就是要多煩人有多煩人。
    拆遷房子我們該賠錢肯定賠錢,但是二牛這種地賴子肯定不會只要一點錢就能滿足。老平房區的房子面積都一樣大,我們賠他們一人三十萬外加一個七十平的商業樓。賠的市場價,童叟無欺。像我們這種賠法,基本老百姓們都覺得滿意。而二牛不行,二牛張嘴就是二百萬。二十幾個房子,算算去吧,二牛這麼做明顯當我們是凱子。
    挨了打,二牛依然不走。他不但不走,他還拿了一塊磚頭遞給胡英傑,「我人就在這,你打死吧!」
    「草你嗎的,你以為我不敢啊。」接過磚頭,胡英傑啪的一下就將磚頭拍成兩截。
    「唉呀媽呀,黑道的要殺人了,黑道的無法無天了!」被胡英傑一磚頭拍了腦袋,二牛痛的哇哇大叫。因為他的胡鬧,他引來周圍很多老百姓的圍觀。
    四傑之中脾氣最溫順的要屬陳傑,脾氣最差的是胡英傑。被老百姓們圍觀胡英傑也不在乎,叫人抓著二牛胡英傑拿磚頭砸二牛的頭。一塊又一塊,胡英傑直接拍碎了九塊磚頭。
    九塊磚頭,一點吹牛的成分沒有。當時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看胡英傑這麼欺負人老百姓們都有點看不下去了。有的老人大聲指責胡英傑,有的年輕人不屑的罵人。
    「呵呵,黑道的就牛比啊,我給他傳網上去,什麼幾把玩意啊。」一個染著黃頭髮的青年一邊拿手機拍一邊罵,拍照的時候他一條腿一直在故意抖。
    「我草你嗎的。」胡英傑看到有普通人敢罵他更生氣了,一把將黃頭髮青年扯出來胡英傑一把推倒在地上。
    混到現在,我們已是省級大哥。像我們這些真正的黑道,我們已不屑於欺負老百姓和下等小混混。每個人手裡都有個上千萬零花錢,我們哪有時間招惹普通人。跟老百姓,我們就是你不犯我我也不犯你。給胡英傑拍照那青年有點裝了,如果他不罵胡英傑胡英傑也不可能打他。動不動就整個傳網上去,他怎麼就那麼牛比呢。
    胡英傑把他拽出來沒打他,就是把他推倒了。但是那青年被推倒之後看圍觀的人這麼多牛比的,他爬起來就大罵著上手打胡英傑。
    胡英傑是什麼人物,上高中時給我們打的屁滾尿流的人物。看青年還敢還手,胡英傑抓著青年的頭髮往膝蓋上就是一頓掂,掂的青年滿臉是誰。
    打完青年後,胡英傑抓著青年的頭髮往旁邊一甩。接著,胡英傑又指著那些圍觀的老百姓說,「草你嗎的,一個個都給你臉了,都幾把給我滾犢子!」
    圍觀的老百姓們剛才一個個罵的還很凶,看胡英傑說打就打那些老百姓都沒吭聲。一陣沉默,圍觀的老百姓全散了,就剩下那個黃頭髮青年在地上躺著。黃頭髮青年被胡英傑打的滿臉是血,卻沒有一個人管他,這就是多管閒事的代價。
    打人這種事是小事,實在是再小不過的一件事了。但因為這件事,胡英傑成了典型。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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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