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章 哥,你不能向嫂子求婚!

    「浩哥,我們很想你啊。」大步走向我,一把抓住我的肩膀曾星對我說。
    看著我的眼睛,曾星眼圈有些發紅。當了父親,曾星跟以前比要成熟不少。但是在我們面前,他始終還像個孩子。
    「對不起,我害了你們。」看著嘴唇帶點胡茬的曾星和兄弟們,我心裡有些內疚。為了躲避龍吟的怒火,我自己舉報自己把我們弄到了牢裡。關了兩個春夏,我們的青春徹底沒了。
    「浩哥,你的決定永遠是最正確的,我們怎麼會怪你呢。如果沒有你,我們也沒有今天。」看著我,曾星擦了擦眼睛笑著對我說。
    「你們辛苦了。」看曾星不怪我,但我心裡還是有些內疚。怎麼說,兄弟們坐牢都跟我有關。
    「浩哥,曾星辛苦個幾把啊。他判了一年緩刑一年,在牢裡呆了幾個月就放出來了。要說辛苦最辛苦的還是你們,兩年零二個月,我想都不敢想。」王東站起來對我說。他跟曾星關係好,一看到曾星王東就忍不住諷刺曾星。
    「我擦,幾個月不是刑啊。你不就判了一年多嗎?有什麼了不起的!」曾星跟王東吵。
    「那怎麼的?老子蹲了一年老子關榮。比你強,才蹲了幾個月就被何美玉弄出去了。」王東鄙視的看著曾星。
    「你大爺的,你等著,大哥早晚在牢裡蹲的時間要超過你!」曾星紅著眼睛怒視王東。
    「.........」聽了曾星的話,我們全都瞪著眼睛看曾星。
    「哈哈.....我說著玩的,我再也不想坐牢了。」看我們都看他,曾星尷尬的笑了笑。
    「曾星,你怎麼總說不吉利的話啊?趕緊呸了。」皺著眉頭,田甜有些不高興。田甜跟我們幾個兄弟玩的都好,她也是跟我們幾個最合得來的女生。
    「我呸呸呸呸.......」聽了田甜的話,曾星趕緊一個勁的呸。
    「星爺,破財免災吧,快請我們洗個澡吃頓好的。」叼著煙,劉璇壞笑。
    「你要洗澡?」瞪著圓溜溜的眼睛,沈紫欣在劉璇胳膊上擰了一把。陣麗雜才。
    「哎呀。」被沈紫欣擰了一把,劉璇疼的叫了一聲。笑著看著沈紫欣,劉璇趕緊解釋,「綠色的,綠色的,我們只洗澡,不幹別的。」
    兄弟團聚,我們大家心裡全都很激動。一見面,大家全都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商量了一下,大家決定先去洗個澡做個按摩,然後我們晚上好好喝一頓。
    看到我們要去洗澡,田甜和沈紫欣全都咬著嘴唇恨恨的看我。剛子和劉璇都被兩個女生訓練的乖乖的,在家時兩個兄弟整天陪老婆。現在我一出來就把他們拐走了,她們心中自然恨我。
    「死劉璇,你要是敢幹別的你看著點的。白起,你給我看著他!」心裡不放心,在我們離開時沈紫欣一再叮囑白起。
    「嗯,行。」白起紅著臉點了點頭。
    我們中最不正經的要屬曾星、劉璇和王東,三個兄弟看到美女眼睛發直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王東已經有兩個老婆了,看我們要去洗澡高莎莎美目流盼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老婆,你想什麼呢?」看著高莎莎,王東嚥了口口水。
    「呵呵,我打算請姐妹們做個SPA,你們男人們要享受,我們女人當然也有享受。」笑了笑,高莎莎拿著包站了起來。親暱的拉住白盈文的胳膊高莎莎笑著說,「文文妹妹、田甜、紫欣,他們男人去按摩咱們也去,瑞詩最近新來了幾個帥哥挺不錯的。」
    「你大爺,哪個男人敢碰你的身子老子打斷他的腿!」聽說高莎莎要去找帥哥,王東勃然大怒。
    「呵呵,你敢打斷他的腿我就打斷你的腿!」高莎莎不屑的看著王東。
    找了兩個老婆,王東覺得心裡愧對高莎莎對高莎莎千依百順。看高莎莎真要去做SPA,王東恨的牙根直癢癢。
    「莎莎姐,我還是不去了。」紅著臉,白盈文有點不好意思。白盈文還是個小女生,她有點受不了那種讓異性按摩身體的感覺。
    「是啊莎莎,我還大著肚子呢。」聽說要做按摩,田甜也不想去。
    「說著玩的,我們就是去做個美容,綠色的。」高莎莎壞笑著瞪了王東一眼拉著三個女生出門。
    看四個女生比我們先走出酒吧,王東、劉璇和剛子皆歎了口氣。歎了口氣劉璇對我和鷂子還有白起說,「兄弟,能不結婚千萬別結婚,痛苦啊。」
    看了看劉璇,剛子也撇撇嘴表示贊同。
    聽了他們的話我沒說什麼只是一直笑,在我心裡,我已經想結婚了。累了,我也想像他們那樣組成個家庭過幾天安安穩穩的日子。
    身邊的王東拿著電話在那打,看王東打電話曾星問王東幹什麼。
    「我找幾個小兄弟盯著點,別讓高莎莎真找男人給她按摩。嗎的,我這老婆現在是讓我慣壞了。」王東拿著電話一邊打一邊說。
    「呵呵,要是我就倆嘴巴子扇死她!老子從來不慣女人。」丟掉煙,劉璇舔了舔嘴唇不屑的說。
    聽了劉璇的話,我鄙夷的看了劉璇一眼。胃裡有點噁心,想吐。剛才,不知道是誰賤兮兮的拉著老婆的胳膊在那求歡。哎,真他嗎能裝!
    看到我鄙夷的眼神,劉璇一下就反應過來了。哀求的看著我,劉璇很怕我把他的秘密說出來。
    劉璇是什麼樣的人大家怎麼會不知道,大笑著,我們笑的劉璇滿臉通紅。
    洗了個澡做了個按摩,從洗浴中心出來我只覺得神清氣爽。一群兄弟並肩走著,我們彷彿又回到了那段青澀的歲月。變的是周圍的環境和我們的年齡,不變的是我們的心。身邊有這麼多好兄弟,我只覺得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乾杯!」酒店的包間中,我們一群兄弟撞碎了手中的酒杯。手中流出的鮮血淌在桌子上匯聚在一起,看著桌子上的血我們全都痛快的大笑。
    從酒店中走出來,酒店門口站著一大群穿著各色衣服的年輕人。門口停著長長一排黑色轎車,陳傑和洪大力站在門口微笑著對我說,「浩哥,你終於出來了,我們等了你好久了。」
    「浩哥!」門口站了幾十個年輕人。看到我,眾人恭恭敬敬的微微鞠躬。
    聽著兄弟們齊刷刷的呼聲,我笑著對他們點了點頭。眼中放出寒光,我白浩又回來了!
    即使在牢裡呆了兩年,但是我在省裡的地位依然穩固。在我坐牢的這段日子省裡的黑道變的很亂,當我出來後不用我說什麼省裡的黑道很快恢復成原來的秩序。
    名氣已經有了,從當天下午到晚上我陸陸續續接到了很多權貴和兄弟邀請的電話。他們邀請我沒什麼大事,就是給我接風。婉言拒絕了他們的邀請,我被兄弟們陪著去商場買了一個鑽戒。
    鑽戒是兄弟們和高莎莎還有幾個女生一起幫我選的,看著手中精緻的鑽戒我也很喜歡。歡歡為我付出的太多了,即使我還虧欠林然我也該對歡歡有所表示了。我雖然對不起林然,但是我對不起歡歡的更多。為了那個等了我兩年的女生,我決定向她求婚。
    至於林然,就讓她好好在國外的生活吧。幾年沒見林然,我相信林然已經習慣沒有我的日子了。
    想到林然,我心中一陣刺痛。
    「哥,你這枚鑽戒是要送給誰的?」在我買鑽戒的時候白盈文一直咬著嘴唇不說話,回去的路上白盈文終於忍不住問我。
    「求婚啊,向你嫂子求婚。」我笑著對白盈文說。
    「歡歡姐?」白盈文皺著眉頭問我。
    「嗯,你嫂子為我付出的太多了,她又等了我兩年了。現在她畢業了,我也該對她有所表示了。」笑著,我對白盈文說。
    聽了我的話,白盈文一直咬著嘴唇不說話。猶豫了一會兒,白盈文突然對我說,「哥,你不能向嫂子求婚!」
    「為什麼?」聽了白盈文的話,我吃驚的看她。心裡,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因為,你已經有妻子了!」白盈文咬著嘴唇痛苦的對我說。
    「我已經有妻子了?」
    回去的路上,我和白盈文都沒說話。想到我莫名其妙多出來的妻子,我心裡有些煩躁。
    「浩哥,有人找你。」車子停在夏氏集團酒店的門口,一個兄弟走過來對我說。
    「是誰?」我問那兄弟。
    「一個長的挺帥的哥們,他說他是你最好的朋友。」兄弟對我說。
    「嗯,他在哪?」我問那兄弟。
    「就在咱們酒店對面的遊戲廳,他讓你去找他。」兄弟指了指酒店對面的遊戲廳對我說。
    「嗯,我知道了。」心裡,我已經知道是誰了。
    被兄弟們陪著,我們走進酒店對面的遊戲廳。才走進遊戲廳,我們就聽到一陣稀里嘩啦的聲音。背對著我,一個年輕人正翹著二郎腿叼著煙在遊戲廳裡玩水果機。在水果機旁邊,已經堆起了如小山一般的一塊錢硬幣。
    「白浩,你終於出來了。」背對著我,年輕人笑著對我說。
    看到年輕人,我心裡有種莫名的親切感。走到年輕人旁邊,我一直看著他玩。跟年輕人我們不熟,站在他旁邊我不知道說什麼。
    想了想,我突然問他,「孔小蝶是個什麼樣的人?」
    聽了我的話,年輕人沉默。沉默了一會兒,年輕人的肩膀開始聳動。轉過身子,年輕人笑著看我,「孔家的繼承人,據說長的奇醜無比。」
    說:
    下一更五點。
《青春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