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再回京小別勝新婚

    琅琊大長公主隔二十年再次回京,上皇極為喜悅,皇帝親派皇四子瑞王出城相迎。
    公主在皇室中的地位向來尊貴,她們與皇權無涉,縱然嫁到哪個家族,也沒人敢虧待她們,眾所周知,公主的娘家人太不好惹了,尤其是嫡公主。
    上皇在位時,琅琊為長公主,等他的皇帝侄子登基,她便被尊為大長公主,位比親王。
    徒汶斐也不敢受這位長公主的禮,長公主對他也不若許俊卿一般慈和,只是略一點頭,不可察覺的皺了下眉,用一種很疏離的聲音道,「辛苦瑞王了。」
    公主的車駕直接駛進皇城,上皇太后皇后都在仁壽宮等候,尤其上皇忍不住歎道,「皇妹都二十年沒回來過了。」
    太后溫聲道,「之前長公主住的瑞寧宮,我已經命人收拾妥當了,不如留長公主在宮內住幾日,萬歲也與公主說說話兒。」
    「罷了,琅琊還是希望住在宮外的。」上皇釋然道,「她還能回來看看朕,朕就高興。」
    兄妹暮年相會,即便是上皇也免不了一番感慨。家宴過後,上皇秉退其他人,只留妹妹一人在屋裡說話。
    「朕老了,皇妹倒沒怎麼大變樣。」上皇笑道,「這一路也十幾天的行程,要不要先歇歇?」
    公主笑,「一直在車裡歇著呢。我來,是來請皇兄請罪的。」
    「可是有事?」
    「皇兄,臣妹教子無方,子文與皇兄說,謹玉是許家的孩子,完全是子虛烏有之事。」公主歎道,「他是想留著謹玉與子玄家的三丫頭做親,到底是騙了您。」
    上皇哭笑不得,斥道,「這個混帳,什麼話都敢亂說!」想想許子文,心又軟了,揮了揮手,「罷了,這事幸而當時朕叫人噤了,聽到的人不會太多,就當沒有吧。子玄家的三丫頭是嫡出,嫁到林家會不會門第太低了呢?」
    「臣妹擔心您跟我搶孫女婿,在山東時已經給他們訂過親了,這次回京,也是想看著三丫頭備嫁。」公主握住上皇的手,「皇兄不怪罪,臣妹就放心了。」
    「朕,永遠都不會責怪子文。」上皇的聲音中帶有一些沉痛,歎道,「只是他這張嘴啊,真是隨口就來,編的謊話朕都識不破。算了,朕懶得與他計較。你這次來,多住些時日,朕有好些話想與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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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徒景辰多日不見許子文,午宴後直接把人叫到寢宮商議朝政。
    將人壓在身下,徒景辰的氣息有些不穩,伸手去拽許子文的腰帶,卻被許子文按住,「怎麼了?」俯身吻了吻愛人的唇,又被人擋住嘴。徒景辰見許子文漂亮的丹鳳眼裡黑漆漆的眼珠一動不動的盯著自己,薄唇緊抿,雖然心中有些躁火,也沒敢表現出來,溫聲道,「睿卓?」
    「我這一走一個月,你還真放心啊,連封書信都不見?」許子文冷冷一笑,推開徒景辰,雙手疊在腦後躺著,淡淡地道,「別碰我,現在對你沒興趣。」
    徒景辰知道許子文性子古怪,忙道,「我雖然沒書信,哪天不惦記你個七八遭?倒是想寫,只是這一寄難免車馬暄囂,姑姑姑丈那裡不是也不好看麼?」
    「那你也可以寫好等我回來拿給我看,嗯,信呢,拿來吧?」許子文不是故意找茬,他是被林謹玉徒汶斐刺激了,想他跟徒景辰幾十年的感情,偏徒景辰就是個榆木疙瘩,情話不會講,情書不會寫,真不知道當初怎麼瞎了眼看上他了!
    徒景辰一句話沒說就下炕了,沒一會兒就抱了個巴掌大的老紅木描金匣子進來,推給許子文,「看看吧。」
    許子文爬起來,打開,裡頭滿滿的全是信,有些驚訝的看了徒景辰一眼,咦,還真寫了?取出一封,許子文只看了一眼,禁不住拍徒景辰臉上,笑道,「你倒是會省事兒。」竟然將他之前給徒景辰的信改了個稱呼,重新抄了一遍,不過瞧墨跡,還是新的,許子文心中也有幾分喜悅甜蜜。徒景辰略為得意的將信收起來,將人抱在懷裡輕淺細啄,一隻手解開許子文身上的衣扣,探了進去或輕或重的揉捏著。
    許子文覺得徒景辰的呼吸極燙,伸手直接去摸徒景辰下面,徒景辰一聲低吟,「別動。」
    「該輪到我了。」許子文的腦子還是極清晰,無奈手腕被人捏住,武力值差些,便開始講道理。徒景辰忍得下面有些發疼了,根本不去理許子文,直接用雙腿分開許子文的腿,單手扣住許子文雙腕,留下一隻手極快的去掉那些礙眼的衣物,便開始為所欲為起來。
    許子文是個很要面子的人,這種姿態實在有些難堪,臉上一片薄紅,連耳根都燒得將將成透明顏色,忍不住掙扎起來,「放開。」
    徒景辰的呼吸漸漸粗重,早鬆開了許子文的手,漸漸往下揉捏著許子文胸前兩點,直捏得挺立鮮紅,許子文忍不住j□j了一聲……徒景辰忍了一個月之久,匆匆的要了一回卻仿若飲鴆止渴,他本就是習武之人,精力旺盛,忍不住多做了幾次,最後許子文實在受不住,腰仿似斷了一腰,肚子下面墊了兩個枕頭,那個東西在j□j深深淺淺的撞擊,火辣辣的痛。
    「我……景辰……嗯……」
    彼此太過熟悉,身體很累,仍會有一*的快感衝擊著混沌的大腦,喉間不由逸出沙啞的j□j……徒景辰的動作加快,終於一陣岩漿似的灼熱灑在滾燙的內壁中,j□j被燙得發麻,絞得更緊,許子文的腦中一瞬間的空白,腳指都蜷縮起來……
    待許子文發洩後回過神,徒景辰才將他扳過來,輕咬他頸間肌膚,帶來點點刺痛。許子文覺得身體像被碾過一遭,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別……我累了,景辰。」
    徒景辰手摸到許子文j□j處,有些熱有些軟,滾出的濁液沾了一手,按了按,許子文忍不住一哆嗦,眉毛皺得極緊,開始耍脾氣,不過聲音有氣無力說出來仿若撒嬌一般,「我說不要了。」
    「乖,你不要,我要。」
    許子文頭一遭給人做暈過去,徒景辰舒爽後命人送水沐浴。許子文趴在炕上已經沒知覺了,身上斑斑點點的青紫淤痕,微分開的雙腿間流出*的白濁液,看得徒景辰心頭一熱。
    「萬歲,水好了。」
    高松一句話換來徒景辰殺氣騰騰的目光,身子忍不住顫了顫,徒景辰道,「出去,不必伺候。」
    許子文留宿宮中,他睜開眼時已經是第二日黃昏了,身上換了乾淨的衣物。可渾身又酸又痛,腰上使不出半點兒力氣,後面更是難堪,痛得許子文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第一次在下面時都不似今天這般難過。
    許子文盤腿坐在炕桌旁批奏章,屋裡就一個高松,不過徒景辰比高松還要機警,許子文一睜眼他就醒了,趕緊過去端了盞茶喂許子文喝了,溫柔無限,「朕叫他們傳膳吧。」
    高松麻不溜的出去了,許子文抬手一記耳光落在徒景辰臉上,並不重,許子文就是平常開足碼力也沒二兩勁兒,何況如今。徒景辰好脾氣的笑著,只當是給愛人摸了兩下,問寒問暖,「來,先穿衣服吧。朕派人跟姑姑說了,政務忙,留你在宮住幾日。」
    「你要再跟昨天似的,那就沒以後了,聽到沒?」許子文坐起來,扶著腰穿衣服,眉毛皺得極緊,開始跟徒景辰算帳,只是他這個姿勢太沒說服力。
    「知道了。」徒景辰伺候著許子文穿好衣衫,摟在懷裡親了一回,暴烈的氣息充斥在許子文的唇齒間輾轉而過,徒景辰低聲笑,「我下回一定改,是太久沒見了,我真的很擔心你回去被逼成親。」
    許子文懶得在這個解釋了一千次的問題上多說,推開徒景辰,「這個月你沒機會在上面了。」
    「好,都聽你的。」咱們用事實說話。
    許子文喜清淡,高松素來最伶俐,大部分飯菜都是依許子文的口味兒擺上的,許子文錯過了三頓飯,用了一些。他現在身上不大舒坦,腰酸屁股痛,撤了膳食便又趴下了,一邊捶炕一邊哼唧抱怨,「我這腰,跟不是自個兒似的,叫個宮女來給我按按。」
    徒景辰湊過去,他即是習武之人,也略通些穴位醫道,一聲不吭的給許子文揉按,別說,還有兩下子,許子文舒服的將臉壓在枕頭上,哼哼唧唧的表揚徒景辰手藝好,「嗯……下面一點,就是那兒……嗯……輕一點兒……對,就這樣……哼哼哼……」
    昨天晚上叫得太厲害,許子文的嗓子有些啞,這樣有一點沙啞有一點性感的小聲音哼出來,哼得人酥到了骨頭裡去,徒景辰心中j□j暴漲,輕聲問,「睿卓,舒服嗎?」
    「嗯……還好。」
    「還有更舒服的,要不要?」
    許子文半瞇著眼,輕聲道,「我認識你三十年了,別在我面前來這套。今天不行,我累死了,母親才來,我得回去陪母親。」
    「想必姑姑也希望咱們恩愛的。」徒景辰的手慢慢從腰上往下游移,許子文翻身坐起來,一巴掌打在徒景辰手背上,皺眉瞪他,「行了,我回去了。」
    「別別,不動了,我發誓不動你了。來,躺著吧,你這樣出宮我哪裡放心呢,給你按按,明兒個神清氣爽的回去,姑姑看了也高興呢。」徒景辰笑哄愛人。
    其實別看徒景辰一本正經,一張冷臉,金口玉言的人,其實發的誓不如放的屁響,當然這是後來許子文撒火時的評斷。
    如今他尚未對徒景辰來得及惱怒,便又不爭氣的求饒了。
《紅樓之林家謹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