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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海言展開自己的鬥氣,藍色的雨劍紛紛朝蓮花瓣射去,化去的海藍的攻擊,她唇角掠過冷笑,無數雨劍化成一把泛著藍光的長劍,朝葉海藍如電射去
速度比剛剛的雨劍快了整整五倍。
葉海藍微驚,鬥氣防護罩根本就抵擋不住劍氣的銳利,想要避開,避開了要害,肯定也要廢了一隻手臂,這劍氣太霸道了。
她來不及多想,迅速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往一邊閃去,藍色的寶劍眼看著就要刺中她的肩膀,驟然一道金光驟然一亮,耀眼的光芒射得每個人的眼睛幾乎都睜不開,葉海藍也下意識地抬手擋住自己的眼睛,避免這道光線刺傷了眼睛。
這股金光太灼熱了,照射在每個人的身上,好似皮膚都灼痛起來,整個大廳都充滿了一個詭譎的金光,似是從海藍身上發出來,但眾人都來不及看,紛紛要避開這股強烈的光束。
千萬道光芒絢爛升騰而起,好似日出,萬丈光芒照射大地,那麼的強烈,那麼的絢爛,所有人都被籠罩在這一陣強烈的金光中。
詭譎,且暗沉。
卻又有一種獨特的,散發出死亡氣息的美麗。
這股金光浮現得快,消失得也快,才眨眼的功夫,已消失了,淡淡的金光最後從海藍身上消失,等眾人睜開眼睛的時候,葉海言所發出的藍色鬥氣已不見蹤影,什麼都沒有了。
海藍也沒有受傷
阿寶軟軟的癱在海藍懷裡,紫羅蘭的眼睛裡露出一股疲倦,安詳地躺在海藍的懷抱中,較之平時,異常的安靜和溫順。
阿寶,是你嗎海藍心道,阿寶卻不應她,疲倦地睡在她懷裡,小小的身子軟軟的,暖暖的,填滿她的胸懷。
「剛剛是怎麼回事」葉必勝震驚地看著葉海藍,誰都沒有看清楚,那一道金光是怎麼發射出來的,只知道是從海藍身上蔓延出來的。
非常的強大,詭譎中夾著一股強烈的黑暗氣息,逼的他們眼睛都睜不開,也看不清到底出了何事,眾人眼光震驚地落在葉海藍身上。
特別是葉海言,她感覺到一股強烈的威脅,她的藍色鬥氣消失不見了,一定是這股金光抵去鬥氣,這是什麼力量,她不是蓮花鬥魂嗎為什麼會發出這麼強烈的金色光芒這是什麼力量葉海言震驚地看著她,據說,她的力量時弱,時強,莫非
真有這一回事她不信,葉海藍怎麼能抵擋得住她的劍氣,然而,她的劍氣去了哪兒,總不能憑空消失了,葉海藍,你究竟都做了什麼
「五姐,看來你傷得沒有看起來那麼嚴重,竟然還能盡全力攻擊我,力量很強猛,看來,這傷勢並無大礙,你方才裝得可真像。」葉海藍微笑道,她猜得出,這股金光是阿寶發出來的,他的第三隻眼睛,他說過,只要他睜開第三隻眼睛,在場就會有人死。
可如今,阿寶還未晉級,如何釋放出這麼強悍的力量,且他方才睜開眼睛了嗎看他此刻疲軟的模樣,似是筋疲力盡,消耗了他僅有的力量。
阿寶
「你用的是什麼力量」葉海言倒吸了一口涼氣,此刻也顧不上什麼傷,只是沉靜地看著她,好似要探一個究竟。
葉海藍豈會如她所願,冷冷一笑,「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葉海言氣結,葉必勝惱怒,本想再動手,葉海藍眉宇間劃過一抹冰冷的譏誚,「父親大人,你可想清楚了,我可是能衝破暗系聖階結界。」
「你」葉必勝大惱。
葉海藍轉身,冷笑,「恕不奉陪」
「站住」
身後傳來葉必勝大吼的聲音,葉海藍似是沒聽到,腳步都沒有停頓,留給他們一道瘦弱,卻異常堅毅的背影,那抹白影飄動,輕盈卻孤單。
迴廊又長又深,白影漸融入陽光中,只餘下一道孤獨的剪影,長長地印在長廊中。
好似全世界,就她一個人,走向盡頭,又好似,她拋棄了整個世界,寧願孤獨,這是一種他們說不出來的感覺,那麼清晰又那麼模糊地印在他們腦海裡。
「孽女」葉必勝大吼,驟想起海言的傷,「海言,傷得如何,父親給你療傷。」
水系魔法也有很強的恢復力量,雖治療範圍和效果遠不如光系,卻因葉必勝是魔導師,力量強大,葉海言這點輕傷難不倒他。
他念動咒語,揮動魔法杖,淡淡的水元素緩緩地注入她的身體內,籠罩在她的身體周圍,醫治她的內傷,葉海言慘白的臉上慢慢地恢復血色,看起來健康又美麗。
「謝謝父親」葉海言說道,這水系魔法的療傷也很厲害,轉眼之間已不難受了,好似沒受過傷似的,感覺極好,她的笑容也忍不住柔靜了。
「傻孩子,你受苦了,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討回一個公道。」葉必勝承諾道,葉海藍打傷海言,就想這麼不了了之,做夢
他是一家之主,不信還治不了她,這個叛逆的孩子。
「父親,算了,女兒的傷也不礙事,你不要為女兒的事情費心了。」葉海言淡淡地說道,「若是爺爺知道了,定要責罰海言。」
「責罰你做什麼你又做錯了什麼」葉必勝大吼,「孩子,你放心,父親不會讓你受這種委屈」
「父親,真的不用了。」葉海言沉靜一笑,「爺爺和三哥疼她,你若責罰她,爺爺定會不高興,明日就是一年一度的武試,我不想出半點意外。」
「可是」
「父親,你就聽女兒一次吧」葉海言如小女兒般拉著他撒嬌,「女兒自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