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狄奪權
就算動他們,他們也有辦法能夠解決麻煩,所以,他們一直都沒事。
這一次,不知道為什麼,毒品調查科的人,死死咬著他們,事發後,把索恩家四個兒子都抓去喝咖啡,又抓了索恩一名手足。他們剛被抓去,索恩家族又面臨一次危機,索恩之死雖然消息封鎖,仍有人得到消息。有一名長期和索恩合作的夥伴要求拆伙。
他和索恩是多年朋友,兩人共同經營許多生意,在這時候是萬萬不能拆伙的,若是拆伙,損失巨大,墨西哥黑幫面臨一次非常巨大的資金鏈危機。
索恩幾個兒子被抓進去了,索恩的兄弟也被抓進去了,這能做主的人,就是索恩兄弟的兒子和費狄,長老會的人是不能做主的。他們剛要去請索恩兄弟的兒子,結果他們在家裡嗑藥過量,竟然中毒身亡。
費狄作為唯一姓索恩的人,自然被長老們推上來做主。費狄說,「長老們,我資歷尚淺,什麼都做不得主,還是等哥哥們回來再說吧。」
「誰知道他們要關幾天,等他們回來就來不及了,費狄,現在你是索恩唯一的兒子,只有你能做主,我們都沒辦法做主。」大長老說道,這人一向比較心善,對費狄的遭遇也很同情,素來對費狄就很想照顧,只是還沒到要把他當老大的份上,如今,那是情勢所逼,沒有辦法。
費狄幾番猶豫,裝得特別像,好像懵懂太子爺,什麼都不懂,等著一幫輔政大臣來幫他,長老們三催四請,總算把人給請上來。費狄去和合作夥伴談,本來一名長老想要隨行,怕他什麼都不懂,得罪了別人,費狄說既然讓他來做主,不如就讓他單獨去一趟,也當做一次歷練。
長老們沒說什麼,同意了,也很感慨地想,關鍵時候,五公子還是很靠譜的,他們都非常的欣慰,只是,他們不知道,這位五公子究竟多陰狠殘忍。
合夥人叫格裡森,費狄只需要一天就穩住了他,他沒再提拆伙的事情,費狄回費家大宅,長老們都非常欣慰,拍著他的肩膀說,「好,很好,不愧是索恩的兒子,有他的風範,沒想到你這麼快就穩住他們,真的非常有出息。」
費狄溫順地站著,宛若大家公子,還帶著幾分羞澀,長老們對這五公子非常滿意。
一長老說,「等你哥哥們出來,你就輕鬆了,一家兄弟好好討論,輔佐他們,把墨西哥黑幫發揚光大,把龍門踢出歐美地盤,就靠你們兄弟了。」
「好。」費狄溫和地回答。
這五公子素來寡言,大家也習慣了。
有些長老暗示費狄,支持二公子上位,如今,他四個哥哥掌權,弄得人心惶惶,很不安,大家都想快點塵埃落定,他們可不會想到讓費狄來接管墨西哥黑幫。
畢竟,費狄是最小的兒子,又是索恩最不看重的兒子,什麼都沒做過,對黑幫唯一做的事情就是這一次擺平了格裡森,且他們也覺得這費狄太過陰沉,有時候太過文靜,沒有黑幫老大的殺戮果決,當然,他們絕對是看走眼了。
費狄擺平了格裡森,葉天宇很意外,這人比較難擺平,雖然他沒打過交道,但聽過傳聞,且他一向沒注意到墨西哥黑幫還有費狄這麼一位人物。
誰都沒注意到。
等他擺平了格裡森,葉天宇也接到關於費狄所有的資料,索恩情人的兒子,被索恩踢到角落裡艱難生存,被幾位兄弟從小到大辱罵,輕視。
很少出現在公眾視野,葉天宇發現一個有趣的現象,索恩心臟病發時,第一個發現他的人是費狄,接著就是太子爺,太子爺來了以後,他就走了。
結果,人都沒來,索恩就死了。
太子爺覺得沒手段,也沒膽子謀害索恩,他對父親十分尊敬,葉天宇看著資料冷冷一笑,如今,所有姓索恩的人都在局裡關著調查。他的堂兄弟莫名其妙吸毒過量而死,家裡只有費狄能做主,葉天宇不需要多想就知道,這其中一定是費狄在搞鬼,他原本想扶持三公子,如今看來也要盡快出手,不然,費狄狠起來,怕是沒後路。
方蘿問,「你覺得是費狄害死他的父親,想要奪權」
「猜測的。」葉天宇淡淡說道,眉目很冷,有時候生在一個大家族,兒子生太多,就有這樣的麻煩,其實,他爹地葉寧遠也有這樣的麻煩。
所以,他和可嵐這麼大了,他們都不要第三個孩子,直到退休了,才要孩子。他和弟弟相差十多歲,他都成年了,人再厲害,教育再怎麼好,道理再怎麼教,也怕以防萬一。葉寧遠就和許諾談過這個問題,要兩個孩子就足夠了,就算再要孩子,也要等兩個孩子都明白事理,他能放心後,才敢要。
當時葉三少還笑他,萬一小兒子太狠,把大哥做掉了呢
葉寧遠的表情十分精彩,所以拖啊拖啊,拖到葉天宇都能生孩子的年齡才有天澄。
凡是都有萬一,每個家庭都這樣,像墨家這樣的家庭,還能如此平和的是再少數,一來是葉薇和十一感情本就和親姐妹一樣,他們教育孩子的方式也很獨特。從小也沒什麼爭權的心,最重要的是,墨家自產自銷,墨遙對墨小白那份心,也生不出什麼狠意來。墨晨也不是戀愛權的孩子,他們家還有有一個慣例,老大當家,沒有二話。所以,也沒什麼流血事件出來。
索恩家族可就不一樣了,他們的父親對他們疏於管教,孩子還不是一個媽生的,屬下有好幾派別,早在他們很小的時候就給他們灌輸一些要爭權的理念。漸漸的,兄弟情也就成笑話,沒人在乎了。
方蘿說,「索恩的死,的確很突然,他也沒有心臟病的病史,只是,畢竟是他父親啊,他上頭還有叔叔和堂兄弟,四位親哥哥,索恩死了,也輪不到他啊。」
葉天宇丟了資料,淡淡說道,「很簡單,上頭全死光了,就輪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