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她去散心
倒是墨西哥黑幫崛起後,龍門的地位有些受影響,不過大家核心利潤不一樣,墨西哥黑幫不可能會取代龍門變成北美最大的國際黑幫。
何況,葉天宇此人對毒品有發自於骨子的痛恨,他能燒了南美老大一片罌粟田,所以,在他的地盤上,若是有毒品走私那是撞槍口。
費狄就撞過好幾次槍口,貨物被第一恐怖組織的人沉海了。
費一等人勃然大怒要找葉天宇算賬,葉天宇淡淡丟出一句話,想玩毒品都滾遠點,別在老子眼皮底下玩,費狄聽了他的囂張宣言後,沒有什麼反應。
是因為他來不及有什麼反應,因為,安吉拉病了。
就像考拉般一天睡20個小時的安吉拉,竟然感冒了,這幾天天氣轉冷,一不注意,安吉拉竟然染了風寒,費狄差點槍殺了保姆。若不是保姆做的飯菜,安吉拉很喜歡,且比較對胃口,其他做不出來,估計保姆的命已經沒了,她的身體特殊,一發燒就上40度。
索恩家的醫生守在樓下,不敢回家,萬一她出了事,費狄一定會找人填命的。安吉拉這一次病得很嚴重,足足發燒三天不退,整個人昏昏沉沉,在做噩夢,總是哭喊著醒來,又如受驚的小兔子,費狄看著又著急又心疼,有一次安吉拉哭過後,費狄槍口指著醫生,半天之內不退燒,你也不用活了。
那醫生嚇得魂飛魄散,又是打針,又是給溫靜喂退燒藥,沒什麼效果,眼看半天時限要到了,費狄的臉色也越來越冷酷,越來越不耐煩,那醫生都想自己一槍解決了自己。
就在費狄起了殺心之時,安吉拉退燒了。
那醫生就差沒跪下來喊安吉拉姑奶奶。
退燒後,又養了四五天,安吉拉這才清醒,人變得更嗜睡,一天醒著不到三個小時,全是吃飯時間醒的,吃飽就睡,費狄卻歡天喜地。
保姆心中都想,這五公子是瘋子,守著一個半死不活的女人,也能如此開心,可她不敢說半句話,且要費心費力地伺候他們,特別是安吉拉。
費狄要的東西,差了一點點沒關係,若是安吉拉洗手的水涼了一點點,她都有可能沒命。
這些日子,費狄守著她,什麼事情都不做,全部交給費一,費二和費三,他們很忠心,辦事也牢靠,費狄這段時間,一心一意,只陪著安吉拉。
這個女孩就是他的全世界。
這一日,安吉拉精神很好,望著窗外的發呆,費狄坐到她身邊,柔聲問,「寶貝兒,今天怎麼不睡」
她和費狄已經很親暱,所謂的親暱就是,費狄可以隨意抱著她,她精神不好,看到費狄會開心,不允許別人碰她,只有費狄可以接近她。
對這個進步,費狄十分欣喜。
安吉拉從沒說過一句話,很多都好奇,她究竟會不會說話,費狄溫柔地哄著她,安吉拉指著外面,看著費狄,費狄微微一怔,「想出去」
安吉拉點頭,費狄略微猶豫,他從衣櫃裡一套厚一些的衣服,其實,外面陽光很好,根本不冷,只是,安吉拉的身體比較特殊,費狄怕她著涼,他把她抱過來,解開她的衣扣,溫柔地說,「我們換一套衣服就出去,我帶你出去走走。」
帶她出去走,很危險,安吉拉很容易生病,空氣中稍微有些細菌都能感染她,費狄也不允許帶她出門,一來是為了她的安全,二來,是為了讓她永遠留在身邊。然而,這一切都沒有安吉拉自己的意願來得重要,雖然心裡很掙扎,費狄還是滿足了她。
少女的皮膚很白皙,瘦得太厲害,只看得見凹凸的骨頭,穿著白色的文胸,胸脯和腹部有一些針孔的痕跡,胳膊上也有一道上,費狄每天都幫她洗澡,換衣服,照顧她不假人手,也尋了一些藥物,想要治好她身上這些難看的傷,衣服脫下後,費狄迅速幫她套好毛衣。先穿了一件打底褲,再給她穿牛仔褲。
她穿牛仔褲最好看,雙腿修長,筆直,比外國妞兒的雙腿還要好看,費狄又把運動鞋給她穿上,這才牽著她起身,安吉拉不願意動,動一動,她的關節不舒服,有些酸疼,好像不習慣,她伸手讓費狄抱。費狄一笑,親了親她的鼻尖,打橫抱起安吉拉,費一和費三緊隨著他們。
費狄說,「遠遠跟著我們就行,別靠近。」
「是」
在墨西哥城,索恩家族擁有絕對的控制權,只不過,費狄很少出現在人前,他從來不戴面具,但認識他的人很少,除了內部的長老,見過他的人都不算多。
費狄當上墨西哥黑幫老大後,見過他的人也不多,他不去,很少出門,清心寡慾和清教徒一樣,墨西哥這邊做毒品交易的人想和費狄套交情都不知道從何入手。
他宅子裡養了一名少女的事情,墨西哥黑幫的人也不敢亂傳。
他穿得很普通,黑色的絲質襯衫,微微挽著袖子,白色的長褲,看起來乾淨又利落,修長的身材充滿力量,和安吉拉在一起就像普通情侶。
金童玉女。
費一說,「我們跟了少爺這麼久,都不知道這女人到底從哪兒冒出來。少爺怎麼對她情有獨鍾,捧在手心和寶貝一樣」
為了她,連多多都一槍斃了。
多多被費狄寵得非常淘氣,常刮壞家裡的沙發,打破費狄的珍藏,費狄都沒在乎過,寵得和兒子似的,結果,多多無意驚擾了安吉拉,費狄一槍就斃了。
誰都沒想到,恐怕那可憐的小寵物都不知道他的主人為什麼突然狠心把他給滅了。
費三最沉穩,也不知道安吉拉從哪兒冒出來的。
只是,前些日子,費狄突然抱著一名蒼白昏迷的少女回來,並宣佈,這就是他們三人以後也要效忠的對象,他們還記得,那少女剛來的時候,手臂和脖子上一排排的針孔,十分嚇人,瘦得十分厲害,臉龐都沒有他的巴掌大,看起來很可憐,費狄對她好像著了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