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你可回來了!」今天的安諾顯得特別「熱情」,傑森剛剛從駕駛座走下來,他就搶先一步幫塞維斯打開車門。
聽到屋內傳來的音樂聲,塞維斯不悅的皺起眉頭,「生日派對還沒結束?」
「差不多了,就等少爺。」安諾的眼神有著明顯的浮躁。
「等我?」塞維斯嗤之以鼻的道,「致詞嗎?」
拿出手帕揩了揩額頭上的汗水,安諾有些忸怩不安的道!「呃……老夫人的生日派對正要進入高潮戲,她們不希望你錯過。」
「我跟她們的高潮戲有什麼關係?」
「這……我也不太清楚。」安諾笑得有些僵硬。
冷眼一瞥,塞維斯老實不客氣的指出,「碰到她們兩個,你哪一刻清楚過?」
安諾羞愧的低下頭,嗚!若非男兒有淚不輕彈,他真想嚎啕痛哭一場,那兩個老太婆是他這輩子最大的恥辱!
塞維斯轉頭看著無聲無息站在身後的傑森,「你來告訴安諾怎麼對付那兩個老太婆。」
點了一下頭,傑森不帶一絲絲的感情道:「在牛奶裡面下安眠藥,然後趁著她們睡著的時候打包送回家,隨物附贈『拒絕往來戶』信函一張。」
不愧是他的貼身保鏢,夠狠!塞維斯滿意的一笑,道:「聽清楚了嗎?」
「少爺,這個……不好吧!」安諾惶恐顫抖的看了大門一眼,好像袁品玫和鍾寧正躲在那裡偷窺他的一言一行。
「隨便你。」塞維斯提起腳步走向屋子。
一踏進玄關,袁品玫和鍾寧就興奮的圍了過來,兩人一左一右,一人一句。
「你再不回來,好戲就要錯過了。」
「這可是我們特地為你精心策劃。」
完全沒聽見她們說的話,塞維斯被她們兩個邀請來的客人給怔了半晌,她們兩個確實只請六個客人,可卻是……
「你們兩個老太婆什麼時候開始養小白臉?」一個比一個還年輕,平均年齡不超過二十歲,這要是讓他爺爺和外公看見,馬上氣得口吐白沫,拿刀宰人。
「他們是我們認識的新朋友。」袁品玫熟練的說出「台詞」。
「坐坐坐,大家一起欣賞余與節目。」鍾寧趕緊把塞維斯推到「特別座」——視野最佳的座位。
「柔兒呢?」如果不是被她們兩個給耽誤了一下下,他回家的第一件事一定是先找到陸斐柔。
「柔兒在『後台』。」鍾寧說得很自然,一點也沒有做壞事的徵兆。
「柔兒幹麼在後台?」
「幫忙化妝。」
「這種下人的工作有必要動用到她嗎?」
「好了好了,你別急,她一分鐘之後就出來了。」袁品玫笑著安撫道。
「你們兩個最好不要搞花樣……」
突然,大廳的燈光整個暗下來,節拍緩慢,旋律挑逗的曲子頓時迴盪在每一個人的耳際,僕人立即撤掉擋在塞維斯前方的屏風,舞台上閃爍的霓虹燈瞬間讓黑暗重見光彩,一名舞孃隨著音樂性感的扭著腰和屁股,跳著嫵媚動人的肚皮舞,她身著絲質上衣,衣服薄得令她的手臂清晰可見,低胸設計的領口讓她誘人的乳峰撩撥著觀眾的視線,亞麻的長褲在柳腰和腳踝處束緊,腳踝並分別繫了一個蝴蝶結,中空的腹部環繞著一圈又一圈的金練子。
她的舞姿不具動感,卻魅惑人心,在場的男士每個都好奇的想一窺舞孃的真實面目,可是在面紗的掩蓋下,她只露出那雙清靈的藍眼眸……
「傑森!」塞維斯忽然跳起來大吼。
「少爺!」傑森急急的應聲。
「把這些人全部給我丟出去!」塞維斯像陣狂風衝上前,一把抱起舞孃……不不不,應該說是陸斐柔,她顯然被嚇呆了,動也不敢動一下。
「是。」其實用不著他動手,大夥兒已經被塞維斯的怒氣嚇得鳥獸散,趕緊逃命去了,當然,這是經過「高人」指點。
瞪著被他扔到床上的陸斐柔,塞維斯壓抑住那股在胸口沸騰的怒氣,「我有允准你把自己打扮成這副德行嗎?」
眨了眨眼睛,她疑遲的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陸斐柔,你化成灰我也認得!」他氣得兩眼暴凸。
瑟縮了一下,陸斐柔扯下面紗,懊惱的嘟著嘴道:「奶奶和外婆向我保證過,絕對不會有人認出我,你怎麼還會看出來是我?」
「你這個小笨蛋,那兩個老太婆說的話你也相信?」
「我……幹麼不相信奶奶和外婆?我有照鏡子,我自己也認不得啊!」
「你……你為什麼老是不聽我的話?我不是叫你離那兩個老太婆遠一點嗎?」氣死他了,這個小天真,她從來沒見識過自己的女人味,一時之間當然認不得!
「我……奶奶和外婆很可憐嘛!」
怒火高張的目光頓時轉為幽黯陰鷙,塞維斯宛如一隻準備掠食獵物的黑豹,優雅安靜的向陸斐柔逼近,「她們可憐,你就任她們擺,那我也很可憐,你是不是也應該由著我?」
感受到那股危險的氣息,陸斐柔不安的往後一退,「你……哪裡可憐?」
「我每天晚上都得靠冷水澡阻止自己碰你,不可憐嗎?」
「呃,聽起來是很可憐。」
「很高興我們這麼快就達成協議。」
「可是……你要幹什麼?」陸斐柔心慌意亂的看著把她撲倒在身下的塞維斯,她的身體在顫抖,戰慄的酥麻讓她全身一陣緊繃。
「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拖太久了。」
「塞……塞維斯……」
「噓!」右手食指輕輕放在她兩片唇瓣的中間,他搖了搖頭,壓低嗓門小小聲的道:「記住,此時無聲勝有聲。」
「嗯……我……」
塞維斯乾脆低下頭,直接吞沒她沒完沒了的聲音,讓她的嘴忙於應付他狂熱的唇舌,腦袋瓜變成一片空白。
還來不及反抗,陸斐柔已經被他的狂野和熱情迷失了神智,就連他何時扯掉她身上的衣物,他的唇舌又何時轉移陣地,滑下她的頸項,吮吻她的雙峰,烙下屬於他的印記,她都不知道,她只能感覺到體內有一股陌生的空虛渴望被填滿,他霸道的男性氣息令她深深的著迷。
「唔……」無助的吟哦從唇縫之間流洩而出,她不自覺的蠕動嬌軀,像是在祈求更多的疼愛。
「別急,我的天使愛奴,我們多得是時間。」塞維斯卻愈來愈急切的品嚐她的每一寸柔軟,同時猴急的褪去身上的衣服。
「塞維斯……」意識因為他張狂的侵入而驚醒,陸斐柔開始想退縮的掙扎。
「不怕,放輕鬆,待會兒有更好玩的。」他輕聲細語的靠在她的耳邊誘哄,彷彿她是一個不安分的小孩。
「不要……啊……」毫無準備,陸斐柔從女孩蛻變成女人,隨即而來是一陣的抗拒,可是在塞維斯熟稔的挑逗下,她漸漸遺志那股疼痛的不適,醉入情慾構築的深淵。
袁品玫和鍾寧顯然有偷窺的壞習慣,天還沒亮,她們就鬼鬼祟祟的躲在塞維斯的房門外,將房門推開一個小縫,賊頭賊腦的往裡頭查探。
過了大約五分鐘-終於確定躺在床上的兩個人全身光溜溜的,鍾寧興奮的抓住袁品玫,「你有沒有瞧見!連睡覺都抱得這麼緊,好親熱哦!」
眨了一下眼睛,袁品玫忍不住吞了口差一點滴下來的口水,好羨慕的說:「夭壽,身材這麼好!」點了點頭,鍾寧充滿回憶的道:「想當初,我也是這個樣子。」
「我更好,我可是公認的魔鬼身材。」
「你?魔鬼身材?」鍾寧嗤之以鼻的看了一眼她的胸部充其量只能用飛機場上兩堆不起眼的垃圾來形容。
「曾經。」袁品玫咬牙切齒的瞪了鍾寧一眼。
「喔!」鍾寧一臉的懷疑。
哼!撇過頭,袁品玫懶得跟她計較,因為她更關心房內的兩個人。
鍾寧也不想再纏著這個話題不放,她將目光轉回塞維斯和陸斐柔身上,喜孜孜的說:「太好了!就不知道昨天晚上的精子夠不夠爭氣?」
存心潑她冷水,袁品玫洋洋得意宣道:「你不用急著高興,如果昨晚受孕成功的話,依照時間來算,這個孩子百分之百是誕生在單月份,也就是說,孩子是跟著我們伊諾家姓。」
冷眼一困,鍾寧也忍不住想掃她的興,「你會不會算得太快了?孩子有可能早產一個月,也有可能晚生,這種事你料得准嗎?」
「第一個孩子通常不會離預產期太遠。」袁品玫信心滿滿的道。
「那又怎麼樣?根據調查,一次就受孕的機會微乎其微。」鍾寧實在很懊惱自己沒先算一下日子,這會兒才會讓袁品玫佔上優勢。
袁品玫嗤之以鼻的一笑,「你當我是三歲小孩,隨便胡扯一句,就可以嚇得我心臟無力嗎?」
「信不信由你。」鍾寧一副無所謂的聳聳肩。
「就算一次不成,那又怎麼樣?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柔兒只要在未來半個月之內受孕,孩子都是跟我們伊諾家姓。」袁品玫奸笑道。
「你……你少神氣,我詛咒你!」
「天還沒亮就來這裡找罵挨,你們兩個老太婆真是愈來愈識趣。」
全身一僵,袁品玫和鍾寧顫抖的抬起頭,果然是塞維斯那張令人膽戰心驚的臉孔……嘿!露出天真爛漫的傻笑,兩顆腦袋瓜開始苦思逃難的方法。
「你們是想現在解釋,還是等我有空呢?」塞維斯難得如此包容。
「當然是等到你有空……」接到鍾寧的眼色,袁品玫趕緊轉個彎,「我們的意思是說,我們不敢破壞你的好事,打擾你辦正事。」
「這麼體貼?」他皮笑肉不笑的挑了挑眉,「不是想爭取時間落跑?」
「呃,當然不是。」袁品玫不自在的拉了拉身上的衣服,這小子是她們肚子裡面的蛔蟲嗎?
「這麼說,等我睡一覺起來,還是可以見到你們哦!」
「這還用得著說嗎?」鍾寧趕緊補充說明,以證明她們心無邪念,「我們可是助你完成心願,幹什麼要落跑?」
狀似沉吟,半晌,塞維斯出乎她們意料之外的笑著點點頭,「這倒是,雖然手段卑鄙下流,卻功不可沒。」
「是嗎?」這個世界上很難找到像袁品玫和鍾寧這麼沒志氣的祖母,被孫子說成卑鄙下流,還笑得嘴巴都闔不攏。
「不過,該算的賬還是得算清楚。」塞維斯無情的道。
笑臉頓時變成了苦瓜臉。
「等我睡飽了,再找你們好好聊一聊。」他彷彿來索命的閻羅王,全身上下籠罩在一股寒氣之中,叫兩個老太婆冷不防的一陣哆嗦。
哈哈哈!開什麼玩笑,她們又不是吃飽撐著沒事幹,誰有那種閒工夫跟他聊一聊!嗚!好慘哦!她們待會兒回房第一件事就是趕緊整理行李,先回家躲一個星期再來吧!
房門一關,塞維斯得意的咧嘴一笑,那兩個老太婆這會兒一定趕著逃難去,正合他的意,接下來的幾天他可不想讓柔兒下床,因此也不要讓她們兩個有機會天天躲在門外偷窺竊聽,壞他的興致。回到床上,他癡戀的看著他美麗的小天使,兩隻手情不自禁的開始對她進攻。
「我不要……這個一點也不好玩……好累哦……」塞維斯的挑逗讓睡夢中的陸斐柔無助的提出抗議。
不管她還在睡夢狀態,塞維斯霸道的說:「不行,你害我上了癮,你得負責滿足我。」
「我還要睡……」她翻身把頭埋進枕頭裡。
「不准睡!」他蠻橫的把她從床上拉了起來。
驚醒過來,陸斐柔茫茫然的眨著眼睛,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終於看清楚近在咫尺的那張臉孔,他像個討到糖吃的小孩,笑得好開心。
「塞維斯,天亮了啊!」
「還沒。」
「天還沒亮幹麼叫我起來?」
雙手交握在胸前,塞維斯理直氣壯的宣佈道:「我睡不著,你得陪我。」
「再讓我睡一下下,我就起來陪你好嗎?」不久前有過那麼一次的經驗,陸斐柔這次學機靈了。偏著頭,他想了半晌,慷慨的點點頭,「五分鐘。」
「再多一點點,這樣子……」她像個小孩子用手指比出「三十」。
「太多了,這樣子!」塞維斯扳下她的一隻手指,「二十分鐘。」
「好啦……啊!」正準備縮回被子裡,卻發現到自己不著片縷,陸斐柔尖叫的拉起被子蓋住身子。
強忍胸口的笑意,塞維斯好有耐心的問:「你不是很想睡嗎?」
「我……我們……昨天晚上……」一張臉紅得像蘋果似的,陸斐柔實在沒勇氣把話說出口,她希望那不是真的。
「怎麼不說了?你忘了?」他不悅的瞇起了眼睛。
「我……我是想忘了。」完了!她已經不是清白之身了!
「不准忘!」他氣呼呼的大吼,「你要一輩子給我記在腦海裡!」
「又不是多光彩的事,幹麼要記在腦海裡,還要……」「一輩子」乖乖的吞回肚子裡,陸斐柔謹慎的看著塞維斯那張陰沉的面孔,他的脾氣真的好大,這樣子就不高興,好像吃虧的人是他一樣。
緊抿著雙唇好一會兒,塞維斯一副大方的決定道:「既然忘了,我來幫你重溫記憶。」
「什麼……重溫記憶?」她心跳加速的吞了口口水。
「你把昨晚的一切都忘了,我只好幫你複習啊!」
「沒有……不用了,我……我記得……」
「來不及了。」
「塞維斯……」
「閉嘴,我的天使愛奴。」堵住她的嘴,他的熱情迅速摧毀她的思緒,兩人再度陷入無邊春色……
「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裡?」陸斐柔開心的抱著柏金妮又叫又跳,「他們說我有客人來訪,我還以為他們是在跟我開玩笑,我怎麼可能有客人?我在這裡又不認識任何人,沒想到……」
「克麗絲汀,我有很重要的事告訴你。」柏金妮焦躁的打斷她。
「什麼事?」
「我們可以找個地方單獨說幾句話嗎?」柏金妮狀似不經意的左右瞄了一眼,這兒的傭人好像都在監視她一樣,從她踏進這裡開始,她身旁總會有傭人打轉。
「這裡就只有我們兩個人而已啊!」
「我是說沒有傭人的地方。」
「沒有傭人……」陸斐柔喃喃自語的東張西望,終於,她找到了目標,咧嘴一笑,「陽台可以嗎?」望向約有五坪大的陽台,那兒備有茶几和籐椅,從陽台放眼而去是游泳池,此刻空空蕩蕩一個人也沒有,柏金妮立即點了點頭。
十分鐘之後,兩人坐在陽台的籐椅上,享受傭人準備的茶點。
「克麗絲汀,我今天是特地來告訴你,你爹地媽咪到處在找你。」
「哎呀!」陸斐柔懊惱的拍了一下自己犯糊塗的腦袋瓜,「我把爹地和媽咪給忘了,他們是不是提早從上海回來?」
怔了一下,柏金妮連忙點頭道:「你家的傭人告訴他們你下落不明,他們立刻從上海飛回巴黎。」
「我怎麼會下落不明呢?我有告訴傭人我要去開羅啊!」
「呃……大概是傭人沒聽見吧!」
「你沒告訴他們我現在的情況嗎?」
「我怎麼開口告訴他們?你現在會弄成這個樣子都是我害的,我……實在沒勇氣說出口,對不起!」柏金妮一臉愧疚的低下頭。
握住她的手,陸斐柔急忙的安慰道:「我不是在怪你,沒說沒關係,我現在就打電話跟他們說清楚,免得他們掛心。」
柏金妮連忙搖頭,「不好不好,電話裡頭解釋不清楚,我看,你還是親自回家一趟比較妥當。」
「是啊……不行,我身上沒半毛錢,我得等塞維斯回來,再跟他借錢。」
「不用這麼麻煩,我有車子,我可以送你回家。」
「太好了,我們現在就出發。」陸斐柔抓起柏金妮的手往外衝去。
不過,還來不及跨出大門,就被安諾給擋了下來。
「小姐,你上哪兒去?」
「我得回家一趟,嗯……今天……不不不,應該是明天才可以回來。」
清了清喉嚨,安諾非常抱歉的說:「小姐,少爺交代過,你哪兒也不能去,除非有他作陪。」
「可是,我很急,等他回來已經太晚了。」
「哎呀!只是回家一趟,晚飯以前我會把她送回來。」柏金妮趕緊補充。
安諾一臉嚴肅的看著她,口氣優雅卻有那麼點不屑,「請問小姐是誰?」
「我……我是陸斐柔的好朋友。」柏金妮尷尬的道。
「很抱歉,沒有少爺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讓我不盡到我職責。」
「安諾,求求你,我只是想回家看一下我爹地和媽咪。」陸斐柔可憐兮兮的雙手合十,拜託安諾,安諾見了不忍,卻又不敢違背塞維斯,只好學她的樣子。
「小姐,請你不要為難我,我必須對少爺負責。」
一向見不得人家有難,陸斐柔這會兒也只好投降,「好好好,我不為難你,我直接找塞維斯就是了。」說完,她不好意思的轉向柏金妮道:「謝謝你特地從巴黎跑來這裡告訴我,我一定會找個時間回家一趟。」
雖然很懊惱,柏金妮卻只能僵硬的點點頭,然後告辭走人。
在塞維斯的強迫下,陸斐柔根本沒有時間哀悼她失去的清白,她甚至得習慣睡在他的懷裡——全身光溜溜的,剛開始是有那麼點彆扭,幾天後……其實真要算起來是……一天而已,她就忘了臉紅,沒辦法,他動不動就發脾氣嚇她,她哪來得及害羞?
「我聽說你今天有訪客,你的好朋友是嗎?」塞維斯愛憐的撫著陸斐柔因為激情過後而香汗淋漓的嬌容。
提起這事,陸斐柔趕緊請求道:「柏金妮是特地來這裡告訴我,我爹地和媽咪正在找我,他們以為我失蹤了,你可以帶我回家一趟嗎?」
「你的好朋友叫柏金妮-瑞德?」
「對啊!」
「你要防著她。」
「為什麼?」
「她是人口販子。」
頓了一下,陸斐柔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她搖著頭道:「你一定是在開玩笑,柏金妮人那麼好,她才不可能是什麼人口販子。」
捏了捏她的鼻子,塞維斯滿是憐愛的嘲弄,「我敢說,在你眼裡沒有一個人是壞蛋,就算他們殺人、放火、搶劫,罪大惡極,不可饒恕,你肯定也會替他們找借口,深信他們情有可原。」
「我……你一定是誤會了。」陸斐柔轉而小聲的道。
「傑森的調查報告這會兒就在我的書房,我可以請傑森送過來讓你親自鑒定,我並沒有隨意捏造事實污蔑她。」
猶豫的咬了咬下唇,陸斐柔還是堅持站在好朋友那一邊,「傑森有可能弄錯對象,法國有好多人都叫柏金妮啊!」
她的純真善良實在令人又愛又惱,塞維斯無奈的一歎,「傑森可不是普普通通的保鏢,他有情報單位的背景,精通數國語言,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材,當初,如果不是因為出任務的時候被朋友出賣,差一點進了鬼門關,我出手相救,他怎麼甘心回歸平淡的生活,屈就一份保鏢的工作?」
「可是……」
「夠了!我要你防著她,你就防著她,不准再質疑我說的話!」塞維斯又開始變臉了。
陸斐柔瑟縮的撇了撇嘴,「好嘛好嘛!」
「你在敷衍我。」塞維斯的表情愈來愈陰沉,這個令人擔心的小天真,他如果不盯緊一點,她很可能又一次被賣掉。
「沒這回事。」陸斐柔連忙搖手,「真的,我發誓!」
「算了!」乾脆一點,塞維斯直接採取威脅的手段,「如果你敢讓自己出了什麼意外,我就把你鎖在床上一個月不准下床。」
「我一定會小心。」她的生活已經夠單調無聊,她可不想更加乏味。
「你爹地和媽咪的事就交給我。」
「我想回家……」
「我說我會處理,你的腦袋瓜只要負責想我,什麼都不用管。」
「想你幹什麼……我是說,用看的就好了,幹麼要用想的?」陸斐柔拚命的陪著笑,企圖改善塞維斯恨不得鞭笞她的目光。
雖然繃著一張臉,塞維斯卻點了點頭,「這倒是。」
陸斐柔安心的咧嘴一笑,塞維斯卻抱著她一個翻身,她轉而在上,他在下。
「你……幹什麼?」陸斐柔不自在的扭動身體,這個姿勢好奇怪哦!
「不要動!」塞維斯沙啞的道。
「這樣子……我會不習慣。」陸斐柔羞得兩頰酡紅。
「你不是要用看的嗎?我就讓你看個夠。」這麼一來,她自然會時時刻刻的想著他。
傻眼了,陸斐柔張著嘴,不知道如何反應才好。
「如果看不夠,你還可以用摸的,用親的,我不會介意。」
「我不要。」
「你說什麼?」
「我什麼都沒說,我……我用摸的就是了。」手腳並用,陸斐柔倉皇的付諸行動,一個不小心……「啊!」
「別想逃!」他捉回她那只準備「畏罪逃逸」的手,狂野的命令道:「你挑起來的火,你就得負責撲滅,否則今晚別想給我睡覺!」
「我不是故意的……塞維斯……啊……唔……」慾火肆虐,春色蔓延,陸斐柔沒兩三下就讓塞維斯給迷失了魂,除了嬌喘吟哦,什麼也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