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最好不要多管閒事,她也屢勸自己不要雞婆,可是教她卓昀姍隔岸觀火,她就是做不來嘛!亞荻為了自己,想辦法把逸築往祁嘯傲懷裡推,雖然這一推,擦出了兩人的愛情火花,不過,卻讓孟晟跌入痛苦的深淵。她是不看好亞荻和盂晟,也相信盂履的眼睛會睜得很亮,但是,孟晟這會兒剛失戀,內心最脆弱,亞荻如果趁這個時候糾纏盂晟,說不定還真的被亞荻撿個大便宜。
可以眼睜睜地看著——那麼好的一個人被送進小人的嘴裡嗎?
當然不行,所以,她要發揮"俠士"的精神,把這件事情告訴孟晟,讓他提防亞荻那個女人,免得一不小心,誤了自己的一生。
既然作了決定,當然是馬上採取行動,否則讓亞荻捷足先登,那一切就後悔莫及,可是,她這個人有時候就是這麼糊塗,想到什麼就做什麼,電沒想到先跟孟晟約好,匆匆忙忙地跑來,結果撲了個空,實在受不了。
不過,來了都來了,當然是非把人給等到不可,可是,她已經等了一個小時,等得她頭昏腦脹、四肢無力,真想放棄算了……此時,正好看見一個人朝她走來,哎呀!那不就是孟晟嗎?
"孟晟!"望著正慢跑回來了的孟晟,昀姍興奮地迎上前去。
看到她,盂晟有些驚訝,也有些心虛,"昀姍,你怎麼會在這裡?"
"當然是找你啊!"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昀珊好奇地問道:"孟晟,什麼時候你也開始有這種閒情雅致慢跑?"
閒情雅致?笑得有些衰傷,孟晟答非所問地回道:"慢跑對身體有益啊!"那天晚上對逸築的舉動,一直讓他耿耿於懷,他無法靜下來,只好靠著慢跑來舒緩自己心裡沉甸甸的痛苦與悔恨。
"我電知道慢跑對身體有益,不過真教我跑,我還是懶得動。"
沉靜的笑了笑,盂晟問道:"找我有什麼事?"
孟晟這麼一問,昀姍才想到今天登門造訪的目的,"有件重要的事跟你說,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
"到前面的公園好了。"
五分鐘之後——
"孟晟,逸築跟祁嘯傲在一起,我知道你心裡一定很難過,不過,你可千萬要想開,這是老天爺的安排,注定你和逸築沒有緣分。"什麼老天爺的安排,說得那麼好聽,其實根本是蘇亞荻那女人搞的鬼,可是,這話又不能說得太硬,萬一讓孟晟二度傷害,那豈不破壞她的一番好意。
"逸築告訴你我去找她?"昀姍會在禮拜天一大早來找他,他早猜到一定是為了逸築而來。
"她才不會說唰是她不小心說溜嘴,被我這對利耳聽到的。"
逸築的確不是那種會去道人是非的人,可是,在他做了那樣的事以後,她會不會很氣他?
"逸築……她有沒有說什麼?"
似乎覺得盂晟的問題好奇怪,昀柵輕蹙著眉頭反問道:"她應該說什麼嗎?"
"我……沒什麼。"會傷人的事還是別說的好,這不只是為了他自己,更是為了逸築。
"昀姍,謝謝你的關心,你放心,我已經看開了,"為了掩飾自己的語病,孟晟緊接著道:"就像你說的,老天爺執意這麼安排,我也只能認命。"
"你會這麼想我就安心了,不過,有一件事我一定要告訴你。"
"什麼事?"
"事情是這樣子的……"昀姍邊說著亞荻的詭計,心裡邊想著:亞荻,你別怨我,這是你自己做來的,可不是我想破壞你。
聽完了所有的一切,孟晟久久不能言語。
"孟晟,你怎麼了?你不要嚇我哦!"看到他沉著一張臉,昀姍可緊張了,說出這件事,只是要他防著亞荻,可不是要製造紛爭。
終於,孟晟裒傷地說道:"亞荻為什麼要這樣子對我?"
孟晟有了反應,昀姍這才鬆了口氣,"亞荻會這麼做還不是因為愛你。"
"她的愛也太可怕了吧!"
"愛不可怕,可怕的是人。"輕歎了聲氣,昀姍有感而發地接著道:"亞荻從小被寵到大,要什麼就有什麼,她哪裡懂得強摘的瓜不甜,感情根本不是東西,是勉強不得的。
"說這些有什麼用,她已經毀了我的幸福。"他好恨,如果不是她從中作梗,逸築今天就不會碰到祁嘯傲,更不可能愛上祁嘯傲……
撇了撇嘴,昀姍頗不以為然地說道:"說這些是沒什麼用,不過,你也不能說是亞荻毀了你的幸福,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一開始就向逸築表白,也許就沒今天這一切,失去逸築,你自己必須負部分的責任。"
是啊!他為什麼不在一開始就表白?那是因為追逸築的人太多了,而她總是拒絕,無形之中,讓他害怕表白了以後,反而失去他們之間的友誼。
"你說的沒錯,我必須承擔一部分的責任,可是,我沒辦法原諒亞荻對我所做的一切。"
翻了翻白眼,昀姍務實地說道:"不原諒又怎麼樣?事情又不可能重來一遍,你總不會以為人生是一卷錄像帶,還可以倒帶。"她不想潑他冷水,但事實如此。
"我……"沒錯,不管如何,逸築愛上祁嘯傲已成了事實,而他對逸築的傷害也成了事實,所有的一切都成了定局。
"孟晟,我把這件事告訴你,不是要增加你的困擾,只是不希望你在這段低潮的時候,胡裡糊塗地跟亞荻淒在一起,等清醒了之後,才在後悔。"
冷冷一笑,孟晟斬釘截鐵地說道:"我不可能跟亞荻在一起,尤其在她做了這樣的事情之後。"
這一刻聽了孟晟的話,昀婿忽然有一種不確定的感覺,她這麼做對嗎?
XXX
"在想什麼,想得那麼入神?"看到昀姍窩在沙發裡,動也不動,跟她平日的表現大相逕庭,啟邦不得不放下手邊的公事。
懶洋洋地瞥了啟邦一眼,昀姍無精打采地說道:"沒事,胡思亂想。"
"你這句話前後衝突,會胡思亂想就表示有事,要不然,你沒事幹嘛胡思亂想?"走出辦公桌,啟邦坐到昀姍的身邊。
"你這句話聽起來好像在繞口令。"昀姍還擊道。
突然將昀姍抱到自己的腿上,啟邦認真而嚴肅地問道:"昀姍,跟我在一起快樂嗎?"
嗔怒地看著他,昀姍輕斥道:"笨蛋,不快樂我幹嘛跟你在一起?"
"那你愛我嗎?"這一次他的表情更是慎重。
"我……"笨,他都沒說他愛她,她幹嘛告訴他?"你自己不會想想看啊!"每天下了班,要打理他的晚餐,還得窩在他的辦公室陪他加班,有時候他跑去跟總經理談公事,她還得一個人孤獨地守在辦公室,如果不是愛他,她何必那麼辛苦?
根聽話地仔細想了想,啟邦肯定地道:"你當然愛我。"
白了啟邦一眼,昀姍嬌羞地罵道:"那你還問我幹嘛?"她只不過教他用腦袋瓜想想看,又沒教他用嘴巴說出來。
將她往懷裡摟得更緊,啟邦口氣轉為深情,"既然愛我,就應該很樂意跟我分享你的喜怒哀樂,不是嗎?"
"這……"
"我愛你。"
這個男人還真懂得挑時間表白,不過,管他的,她就喜歡聽。
"好吧!我告訴你,可是,你得答應我一件事,絕對不能讓總經理知道。"
嘯傲?真是奇怪,昀姍怎麼會扯上嘯傲?他不解。
"怎麼樣?你做得到嗎?"設聽到他的答覆,昀姍不放心地催促道。
像是在考慮,啟邦沉吟了半晌,點頭道:"我答應你。"他總不能任她把煩惱放在心底,隨它發臭發爛,讓她天天愁眉不展。
啟邦一答應,昀姍馬上像洩洪一樣,從逸築、亞荻、孟晟的三角習題說起,然後再提到之後的一連串事情,到最後她跑去找孟晟的事,她也一併說了。
結束了整件事,昀姍忍不住歎了口氣,"雖然我很不齒亞荻的行徑,但是我想了又想,如果她可以改變自己,真心的愛孟晟,然後和孟晟在一起,其實這也是一件好事,可是現在被我這麼一攪和,盂晟說什麼也不會給亞荻機會,我是不是做的太絕了?"這些天,孟晟的話一直在她的腦海迴盪,菇得她的心愈來愈不安,亞荻再壞,也是相交了七年的朋友,她這麼做,好像一點朋友道義也沒有。"昀姍,你不要想得那麼嚴重,日子還長,仇恨會漸漸淡忘,如果蘇亞荻真有心,她可以用時間來感化汪孟晟。"這讓他想起前些日子他去找大學直屬學弟——楊奇,想問清楚當初楊奇為什麼要說謊,其實原因很簡單,就因為楊奇知道昀姍喜歡的人是他,楊奇怕他會搶走她,所以撒了謊,說他們兩個結婚了,只是怎麼也沒想到,楊奇到最後還是沒有追到她。聽完了楊奇的告白之後,他並不生氣,畢竟事情過了那麼多年,怨,已經隨著時間的流逝不再具有殺傷力。
"可能嗎?"
"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是不可能的。"就像他怎麼也沒想到他會在這麼多年後跟昀姍重逢,然後重新點燃那段未曾開始的情緣。
"問題是,孟晟愛了逸築七年,如果不是因為亞荻,也許……"
"你錯了,就算米沒有蘇亞荻的詭計,何逸築也不可能愛上汪孟晟。"
瞪著他,昀姍懷疑道:"你又知道了!"
搖了搖頭,啟邦笑道:"如果何逸築會愛上汪盂晟,她早就愛上了,就算她一直沒有察覺到她對汪孟晟的感情,遇到嘯傲的時候,她也應該明白,結果,她卻愛上了嘯傲,這就是最佳的證明。"
"好像有點道理。"
"嘯傲和何逸築的緣分是注定的,是命運巧妙的安排,蘇亞荻充其量只是讓何逸築進蘇家參加蘇爺爺的生日酒會,她並無法左右嘯傲和何逸築的感情。"輕捏了一下昀姍的鼻子,啟邦愛憐地說道:"這下於你可以安心了吧?"
"是好過一點,不過,如果孟晟可以悟出這個道理,我心裡會舒坦些。"
"總有一天他會想明白的。"突然重重地歎了聲氣,啟邦埋怨道:"小姐,我發現你管別人的事,比管我的事來得多。"
用手指頭戳著他的胸腔,昀珊申訴道:"喂!你少誣賴我,我是愛管人家的閒事,可是,我可從來不管別人會不會餓肚子,也從來不會陪人家加班哦!"
"沒錯,你對我是特別一點,可是除了魄餐、加班,你也沒管過我什麼啊!"
"那你想怎麼樣?"
"我哪敢怎麼樣,只不過,希望你再多管我一些,像是我今天該穿什麼,這衣服該怎麼搭配比較好看,還有,留意我晚上睡覺的時候我會不會踢被子。"
輕敲了一記啟邦的腦袋瓜,昀姍回得一點也不拐彎抹角,"你少打我的主意,我可還沒準備嫁人。"雖然已經認定非君不嫁,但是她還年輕,她還沒有當人家妻子、當人家媳婦的準備。
"你真的不考慮看看嗎?嫁給我,可是會很幸福,而且,還有很多好處。"昀姍都說得那麼直接,啟邦當然也不再兜圈子。
"哦?會有多幸福?又有哪些好處啊?"
"這個嘛……太多太多了,一言難盡。"
對他露出一抹天真的笑容,她說道:"那麼,等你一言可以道盡的時候,我再來考慮看看吧!"
"這……"
"不要再偷懶了,趕快工作,要不然,你今天又得要耗到十點了。"跳下啟邦的腿,昀姍將他拉起,推回辦公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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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車子駛進一棟豪宅,逸築不自覺緊張了起來,"嘯傲,這是哪裡?"
將車子停妥,嘯傲刻意以輕鬆的口吻說道:"這是我家,很大吧!"
可憐兮兮地看著嘯傲,她不安地問道:"我們真的要進去嗎?"在這裡,才發現自己跟他的差距是那麼的強烈,這讓她產生一種前所未有的膽怯。
"既然來了,當然是要進去光顧,否則,千里迢迢開了那麼遠的車,豈不是白費了。"
"我……可是我什麼禮物都沒準備,這樣進去,太失禮了吧!"
"我爺爺那個人不喜歡人家送他禮物,送了,只會讓他覺得虛偽。"
"那,還有你父母……"
"我爸媽到國外遊山玩水,不在家。"
"那……"
"我爺爺正在裡頭等我們,沒看到我們,他會以為我們在路上出了什麼意外,我想,你一定不希望他老人家為我們擔心吧?"爺爺三番兩次催著要見逸築,說要給未來的孫媳婦評分,他在受不了爺爺的吵鬧之下,只好答應了,反正電是時候了,他可不希望她挺著肚子進結婚禮堂,徒留空間讓他人道儘是非。
輕歎了口氣,逸築無奈地說道:"你這麼說,我還能說'不'嗎?"
蜻蜓點水地在她唇上印下一吻,嘯傲安撫道:"不要擔心,我爺爺人很好,也很開通。"
回以一笑,逸築做了個深呼吸,給自己打了氣,然後跟嘯傲下了車,總是要面對,她又何必逃避?如果祁家的人不接受她的出身,她就算事前有充分的準備,也是多餘的,倒不如順其自然。
穿過設計簡單大方的庭院,那一草一木、一山一水,彷彿置身大自然當中,這裡沒有奢華,只有愜意,她的心情也跟著鬆弛了下來。
走進佈置典雅的大廳,祁震已經坐在那裡靜候。
"爺爺,逸築來了。"
"祁爺爺,您好。"跟她想像中的一樣,祁震是個威嚴的長者。
"坐吧!"轉向一旁的傭人,祁震示意道:"阿珠,去把茶點端上來。"
"是的,老太爺。"
望著逸築,祁震從頭到腳,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一番,然後別有用意地看了嘯微一眼,才銳利地問道:"何小姐家住何方?家中有幾個人?"
"祁爺爺,我家住楊梅,家裡只有母親和弟弟。"
"那令尊呢?"
"家父在三年前就過世了。"
"目前在何處高就?"
"在一家貿易公司,公司不大,卻很有制度。"
不卑不亢、不疾不徐,對跟前秀氣恬靜的逸築,祁震這才滿意的認可。
阿珠此時送來了茶點,祁震也開始面帶笑容,"何小姐,把這裡當自己的家,不要客氣,等一下讓嘯傲陪你四處看看,晚上就留在這裡吃飯。""祁爺爺,謝謝您。"祁震的態度突然轉了一百八十度,逸築雖然搞不明白,卻感到寬心和釋然。"爺爺,你直接叫'逸築'就好了,不要叫'何小姐',要不然逸築會以為你不喜歡她。"知道爺爺對她非常滿意,嘯傲終於放心地開口說話。答應爺爺要帶她來見他老人家的時候,爺爺就跟自己約定,在他替未來孫媳婦評分時,自己只能在一旁靜觀其變,不管面對什麼狀況,都不可以插嘴。其實爺爺這麼做根本沒有意義,不管他老人家的意見如何,逸築自己是要定了,誰也不能左右。傷腦筋地瞄了嘯傲一眼,逸築不好意思地將他說的話重新修飾,"祁爺爺,如果您不嫌棄的話,您就直接喊我'逸築'。""那麼,祁爺爺以後就直接喊你'逸築'。"端起她前方的雕花瓷杯,嘯傲將它遞給她,這是我媽從德國帶回來的花茶,你喝喝看,味道挺不錯的哦!"淺嘗了一口,逸築讚賞道:"很好喝。"看到兩個年輕人旁若無人的你儂我儂,祁震忍不住逗道:"看樣子,我在這裡很礙眼哦!"對祁震的調侃,嘯做一點也不以為忤,拉起已經滿腔羞紅的逸築,便道:"爺爺,我帶逸築去花園逛逛,不打擾你了。"
"去吧!"看著嘯傲和逸築甜甜蜜蜜地離開,祁震心裡那塊最大的石頭也著了地,看這情形,再過一年,家裡就會有嬰兒的聲音,這棟房子會愈來愈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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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看著手錶,亞荻邊望著大門,孟晟答應跟她見面,可是,時間都過了,怎麼還不出現,難道,他決定反悔了?不行,總不能像傻子一樣,呆呆的在這裡等,她得去打電話。
站起身,亞荻正準備到櫃檯打電話,突然看到盂晟走進西餐廳。
一掃先前的不耐,看著已經來到桌邊的孟晟,她熱切地說道:"盂晟,你來了,想吃什麼,牛排、海鮮,還是……"
"不用麻煩了,我不想吃。"靜靜地坐了下來,盂晟的臉上有著明顯的淡漠。
跟著坐回位子上,亞荻依然陪著笑臉,"不想吃,那就喝飲料好了……
"我來赴約,不是來吃飯,也不是來喝飲料。"
將一旁的Waiter打發掉,亞荻努力壓下一觸即發的脾氣,好聲說道:"盂晟,你今天是怎麼了?是不是工作上有什麼不愉快的事情?"
"亞荻,我今天答應赴約,是要跟你說清楚一件事,我不可能跟你在一起,你不用浪費時間在我的身上。"事過境遷,一切的一切都成了定局,他對亞荻就算有滿腹的怨恨,他再追究也沒有意義,不過,他不想再勉強自己跟她維持友誼,他們之間的友誼已經被她毀了,就像他親手毀了他和逸築的友誼。
"孟晟,我不是告訴過你,我愛你的心永遠不會改變,不管要等多久,我都願意。"
輕輕地搖搖頭,他斬釘截鐵地說道:"我也說了,我們兩個是不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難道你對逸築還不死心嗎?"
"不要跟我扯到逸築,這是我和你之間的事,跟其他的人都沒有關係。"僵著臉,盂晟憤恨難平地說道。
"既然是我們兩個之間的事,那你為什麼不給我機會?我到底哪裡不好,就讓你那麼討厭我?"從小到大,每個人都是遷就著她、順著她,她是個干金大小姐,可是為了他,她委屈自己,忍受逸築老是搶她風頭,她這樣的犧牲還不夠嗎?
有些不厭煩了,孟晟急躁地說道:"我說過了,我對你沒有感覺。""感情是可以培養的,只要我愛你,我相信有一天你會愛上我。"
冷冷一笑,孟晟終於受不了地說道:"相信我,不會有這麼一天,你的愛我無福消受,也承受不起,你還是留給別人好了。"
感覺到孟晟的不對勁,亞荻膽戰心驚地問道:"孟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自己做過的事,你自己清楚,需要問我嗎?"永遠不會主動承認自己的過錯,這就是亞荻,真教人寒心,虧他還想幫她保留顏面。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難道逸築跑去跟孟晟說什麼她在心中猜測。
點點頭,孟晟像是這才認清亞荻,再也不留情面地說道:"那我就跟你說得更明白,對你這種為了愛一個人,無所不用其極地在剷除絆腳石的女人,我是不可能愛上你。
"是不是逸築跟你說了什麼?"說什麼不會再跟孟晟見面,結果,竟然扯她的後腿!
"你不要什麼都扯上逸築,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那又怎麼樣?我也是因為愛你……"
"所以我說你的愛我無福消受。"重重地歎丁聲氣,孟晟坦然地說道:"像你這麼工於心計,凡事要壓過別人的女人,很抱歉,我愛不起。
這下亞荻可慌了,"孟晟……"
"你什麼都不用再說了,為了自己,你連七年的友情都可以棄之不顧,像你這樣子的人,這輩子,恐怕再也找不到任何知心朋友。"站起身,孟晟絕然地離去。
她所有的努力都沒了……都是逸築害她的,逸築讓她不好過,她也絕對不會放過逸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