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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也許不會回答。而且我已經沒有提問的機會。
我想,某一天,她在杭州的電動地下室,和一個陌生的男人一起打完恐怖遊戲,她會不會對他提起一個上海男人的事情。她會對他說,在上海最寂寞的時候,我和一個男人也曾去打過電動……也許她根本就不會提起。
我還想問她,她如何看待我們之間穿梭的時間。一個穿西裝的上海男人,不喜歡電動,不喜歡地下室。曾經和她在寒冷的街頭渾身濕透地喝完啤酒。聞得到死亡的氣息。悲觀的人。也許不會再有愛情。
但是我相信她惟一的答案,只有臉上的似笑非笑。
我還是寧願相信,她的往事,只是為我而曾經透明過。
而我,會把這一些放在逐漸的遺忘中。
包括我自己的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