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客廳裡迴盪著櫻子的叫喊聲。
「新野次,你這是什麼意思?帶我來這種鬼地方?這是哪裡?我要去柳原餐廳,你聽見了沒有?」
傭人們紛紛跑出來一探究竟。
「少爺……」
「全給我滾!」新野次大喝了一聲,繼續拖著櫻子往樓上走。
「不要!快點救我啊!會出人命的!」櫻子向傭人求救。
可是,所有的傭人全袖手旁觀,只因為他們的小主子下了命令。
新野次將櫻予拉進他的房間,大力把她往地下一推,櫻子的骨頭差點被拆散,看他下巴緊繃、氣得七竅生煙的模樣,她知道自己的玩笑開得太過火了。
可是,該氣的人應該是她耶!他怎麼可以先發制人?她都還沒有對他興師問罪,他就先向她下馬威哩。
「你有什麼話要說嗎?」他惡狠狠的問道。
「手很痛!」她摸摸瘀紅的手腕。
「除此之外呢?」他這是給她機會解釋方纔的事,答應板村去美國的事。
「沒有!」
「那妳快跟我道歉,說你跟那男的沒有關係!」他命令著。
櫻子不服氣的說:「我為什麼要道歉?我偏不要!」她跳向一旁,嘴上逞強,卻被他眼裡的凶光給嚇得打冷顫。
「記得我告訴過你,你只能有我一個男人。」他希望她沒忘了兩人的約定。
「可是我卡桑要我遵守一多原則!」她故意拿死去的母親壓他。
「妳的意思是,那個男生與你關係匪淺囉?」
「正是!」哼!她沒必要臣服在他的權威下。
「你膽子不小,居然公然挑戰我的脾氣!」他目光灼灼的看著她。
「我沒空理你!我要到柳原餐廳,你快放我回去,不然我叫我司機來接我!」她才不會被他嚇人的表情唬住哩!
「想離開?沒那麼容易!你已經違反我們之間的協定了!」他今天一定要她把話說清楚。
「是你錯在先!」哼!她都沒有指責他了,他還好意思反過來說她。
「別怪我沒有警告過你。」他一步步地逼近她。
「板村……」她有連害怕的看著他。
「住嘴!」他不允許她在他面前提起另一個男人的名字。
「我……我有說話的權利,也有交其他男人的自由。」本來她是準備讓步的,困為硬碰硬只會兩敗俱傷,但被他這麼一吼,她立即打消主意。
「意思是……」他瞇著眼,等著聽她怎麼說。
櫻子跟他卯上了,大聲了起來,「你有交女朋友的自由,我也可以!」
「你的意思是說,你跟別的男人開房間,我也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是了?」他冷笑道。
「你在說什麼?少侮辱我的人格!」她火大了。他怎麼可以這樣說她?
「以前我可以不計較,但這次我真的忍無可忍了!」新野次瞪著她,心想,他給她機會解釋、給她機會道歉,她的態度竟還如此囂張,不可原諒!他一步步向她接近。
「你要作什麼?我要走了!」櫻子驚慌的說。
但他的手箝制在她身子的兩側,讓她哪也不能去。
「是妳咎由自取!」
新野次展開行動了,他捏住她的下巴,將臉逼向她,強烈的男性氣息包圍住她,溫熱的唇一下子攫住她嬌艷欲滴的唇。
嗚……天殺的!他在幹嘛?她的唇,她的初吻就這樣毀在他手上了!
反抗的雙手被他固定在頭頂,他的氣息透露出危險……不行!她得快點離開他,否則事情就大條了!
他把她對板村說的話當真了,困而陷入了無法控制的怒氣中,就要失去理智了,但這不能怪他,是她惹怒他的啊!
「那個……你聽我說!」她開口想解釋,卻又被他的唇吻住了。
他輕咬她的唇瓣,她的味道甘美又純淨,他貪婪的想要擷取更多。
櫻子想出聲阻止,無奈難以抵擋他火舌的攻勢:他靈活的舌和她遲鈍的舌相糾纏。
一逮到機會,櫻子立刻開口,「放開我!」
她雙腿軟弱無力,臉蛋酡紅,小手不禁攀住他的肩,她的唇被他吻得又紅又腫,在她喘息期間,他仍霸道的重啄著她。
「你表現得十分生澀。」演技真是不錯啊!他邪佞的說。
「我本來就是這樣的!」她瞪著他。
「哦!是嗎?」他語帶懷疑。
她是哪根筋不對啊?竟會困他的挑逗而產生異樣的感覺?但他的態度是明顯的不信任的,因為他竟嘲譎的說她演技好!
「不要!不要!」她搖頭求饒。
他放開了她,向後退開,迅速脫下上衣,露出精壯的胸膛。
櫻子感到一陣暈眩,她只想逃,卻搞不清楚方向的跳上了床。
「你還真主動!」省得他動手了。
天啊!誰來救救她?平常看他斯斯文文的,發起脾氣卻力大無窮,她縱有天大的膽子,以後也不敢再招惹他了!
「新野次,請聽我說。」她不停重複這句話,想解釋。
「沒什麼好說的!」他打斷她的話。
「耶!你跟我耍大牌啊?好!不說就不說,你以為我好欺負是嗎?以為我怕你是不是?你不要得寸進尺,我也是有脾氣的。」
「那你就閉嘴!」他也不是省油的燈。
「你到底要怎樣?」櫻子的聲音不自覺的顫抖了起來,他卻絲毫不放鬆的撲上來,把她壓在柔軟的大床上,讓她大吃一驚。
他不再是以平常的眼光看她了,那深潭似的眸子閃爍著慾望,他不再當她是個十六崴的黃毛丫頭,而是他的女人,他可以予取予求、為所欲為的女人!
年紀……哦!對了,她的年紀!
「新野次,你冷靜一點,我只有十六歲,什麼也不懂,我好害怕。」他卻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櫻子下定決心,不再跟他解釋了,她直接要他放了她,「放開我!你這個大色胚!」
他用手箝住她的下巴,「順從我,我會憐香惜玉的。」
「可是我不想!」
「你會被你這張嘴害慘,可是,你的嘴嘗起來是這麼的甜美……」說完,他又吻她了
當兩唇熾熱觸碰時,櫻子的腦海瞬簡一片空白,她感到陣陣熱浪拍打上來。
他吻得很深,似乎很怕別人侵犯了他的領地,這是一種強烈的佔有。
他的唇印上她的雪頸,然後向上含住她的耳垂,她皺起眉心,心跳也加快!
完了、完了!大勢已去,因為,她的耳垂向來很敏感,算是她的致命傷吧!
新野次也感覺出來了,「原來你喜歡我親吻你這裡!」
「胡說!」她渾身無力,嘴上仍逞強。
「可是我喜歡!」說完,他的手滑入她的大腿內側,來回輕撫著。
「不行!新野次,你住手!你不可以!」她掙扎了起來。
他卻肆無忌憚勉扯下她的水手制服,「妳穿水手制服好迷人……」
「放開我!求求你!」她是真的害怕了,怕他接下來要對她做的事。
他的大掌撫著她的小臉蛋,輕聲誘哄,「抱住我!」
「不……應該是你放開我!」
他以吻封住她的唇,趁她的注意力被轉移時,他立刻褪下她的藍色上衣……
謝天謝地!終於結束了。
但這只是櫻子的想法,因為新野次仍意猶末盡,他還想做進一步的嘗試。
見狀,櫻子放聲大哭了起來。
他嚇了一跳,坐起身來意味深長的凝視著她。
「和我做愛有那麼委屈嗎?」他的手爬過濃密的黑髮。
「你不要說話啦!」她哭得好傷心,拉住被子遮在胸前。
「好了,妳不要哭了。」他放下身段,低聲下氣的說。
櫻子不想跟他說話,私密處傳來的痛,讓她難過,眼淚也落得更凶了。
新野次不懂她到底在哭什麼,以前的她是堅強的,就算碰到再困難的事,都會勇敢面對,即使是想起已逝的雙親,她郁很堅強的接受事實,但現在,她卻在他面前哭了,還哭得痛徹心扉,好不傷心。
「都是我不好!我罪該萬死好不好?」他手忙腳亂的遞上面紙給她擦拭。
「你不要靠近我!卡桑、多桑死了,你們就只會欺負我,岡田逼我上禮儀課,你又強迫東、強迫西的,全都欺負我,沒有人疼我!…」櫻子拭去眼淚,她其實不想在他面前哭,但他是欺負她的大壞蛋,她真的好委屈!
「過來!」他朝她招招手。
他的胸膛看起來頗溫暖,櫻子有些心動,但又怕上前的結果是羊入虎口,因為他真的讓她那裡好痛喔!她可是初次,他卻一點都不溫柔,她才不要過去!
「真的不過來?」他溫柔地問著她,準備自己過去。
「不要靠近我!」他渾身赤裸著,怪引人遐思的,會讓她不斷想起賴在仔懷抱中的感覺。
「我要疼妳啊!你不是說沒人疼你嗎?」他擁住她,讓她的頭倚靠在他的胸膛。
「哦!」這感覺,比她想像中還要溫暖呢!
他是真的愛上她了嗎?還是只是想對她做那件事?
她懷疑的看著他,雖然他既花心又壞心,但畢竟是她末來的丈夫,是她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她已經無法將他婉拒在心門外了,但願他是真心真意要與她在一起。
「為什麼你對我總是不能卸除防備?」新野次想不透,他百般的呵護她,她卻百般的抗拒他。
「誰教你一臉令人不可信任!」這麼簡單的道理他都不懂!直到這一刻,她才真正體會到被人愛時的甜蜜,在她的男人面前,她是可以為所欲為的。
新野次溫柔的笑了笑。是誰在欺負誰啊:是她這野丫頭在欺壓他這個天之驕子才對吧!
真是教人又愛又恨,櫻子像是一根針,已經扎到他心底好深、好深的地方,教他無法不愛她,無法不想她。
「既然你有那麼多不滿,乾脆今天一次說個過癮好了。」他大方的說。
「我不想……」
「嫁給你」三個字因為他溫柔深情的凝視而被她吞回肚子裡。
「你不想怎樣?說呀!」他戲謔的看著她。
被他糗的,一股氣又竄上櫻子心頭,「這個時候你還要欺負我!」
「我欺負你?」拜託!這小妮子有完沒完啊!有眼睛的人一看就知道是誰欺負誰了。
「不承認是嗎?
那我問你,床上的血跡你怎麼解釋?說呀!」換她咄咄逼人
「這我可要反駁!」
「反駁無效!」她說了算!
他的大掌摀住她的嘴,但被她拉了下來。
「我以為你背著我和其他男人交往,我給你機會解釋,你卻硬是要火上加油,事情才會發生的。」他心疼的吻了吻她的頸項。他的確是不夠溫柔,瞧她的身予,佈滿了他的吻痕,有些還瘀紅著。
「你還懷疑我不是處女!」好不容易逮到了機會,地當給要一條一條清算。
看來以後可不能得罪她或落任何把柄在她手上,她是個會記恨的丫頭呢!新野次眨眨眼,尷尬地乾笑兩聲。不過,就算她生氣,在他眼中也無損她的美麗,在他心目中,她是無可取代的。
「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時嗎?」他盡量將視線放在地的臉上努力克制自己別一直盯著她誘人的胴體,特別是他仍慾求不滿的時候。
「啥時?哎呀!你正經點,不要毛手毛腳的!」她拍開他正在她渾圓上游移的手
「就是有蒂娜在的那次。」他試圖喚起她的記憶。
「哦!我想起來了!你想說什麼?不會是要拿蒂娜跟我比較吧?」如果是這樣,她絕不饒他。
「蒂娜根本不能跟你相提並論!」他由衷的說。
「真的?」聞言,櫻子心花朵朵開。
「不騙你!」他眼露精光。
他的意思是說他和蒂娜上過床囉?櫻子突然垮下臉,說道:「請你說重點!」
「那次我聽見你要和那個山田去開房間。」他可是將那個男生的名字記得一清二楚。
「開房間?」她的音調提高了八度。有嗎?他該不會是誣賴她吧……哦!她想起來了,難怪他會誤會。
「不過,事實證明你還是處女。」他高興的看著她。是她臨陣脫逃?還是山田有毛病?
「拜託你別用那種眼光看我,山田和我是好朋友,是我央求他帶我去見識、見識旅社的,他於是帶我去他家開設的旅社,他說他們旅社剛引進新建材,重新裝湧過後非常漂亮呢!」她原本就對室內設計有著濃厚的興趣,當然不會放過參觀的機會。
新野次捕捉到她眼中閃過的光芒,但他只是說:「這件事以後再討論。那個板村呢?你和他又是什麼關係?」要把她拴在身邊似乎不容易,因為她舉手投足都很吸引人,他得設法替她擋去那些閒雜人等。
「等等!為什麼都是你在問我?換我問問你。」她也得弄清楚一些事。
「有什麼事你問啊!」他行事向來光明磊落,沒有半點需要隱瞞的。
「其實,我是故意利用板村來氣你的,誰教你背著我和別的女人摟摟抱抱。
「不可能!」他一口否認。
「證據確鑿,由不得你不認!」她可是有憑有據的。
「證據呢?」他倒要看看是什麼東西。
「你等等!我去把雜誌拿來給你看!」怎知她一動,他就低吟了一聲。
「你還是別去吧!」他意有所指的說,還曖昧的看了她一眼。
「新野次!」她的臉蛋發燙,因為他灼熱的慾望正頂著她那裡。
他深吸了一口氣,因為慾望無法舒解而難過的說:「我看你把雜誌刊登的內容描述一下就行了。」
「照片灰濛濛的,而你身邊的女孩和我差不多……」她還沒說完,他就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虧他還笑得出來。
「那女孩是不是穿著迷人的短裙、馬靴,頭髮綁成馬尾,甩啊甩的?」他說得十分生動。
「你還記的滿清楚的嘛!」她吃醋的說。
「那就是妳啊!你忘了嗎?有一天我載你去看夜景的事?被人家拍到了,小笨蛋!」他邊說邊輕點了一下她的額頭。
「就是我嗎?難怪背影看起來好眼熟。」記者寫她是某大企業的千金,她居然還笨到吃自己的醋。
「你不是說不要造成騷動嗎?所以我就這樣告訴記者囉!」
她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對不起……」原來他百般為她設想,她還誤會他。
「什麼?你說什麼?我聽不到,大聲點!」他得寸進尺,誰教她誤會他。
「你會不會生氣?」怪她沒大腦,照片都沒有看清楚就責怪他。
「本來是一肚子氣,不過我大人有大量,就饒你一次,下次不要再犯就行了。
話又說回來,我為你的憤怒感到高興,妳啊!在吃醋耶!」會吃醋就表示她在乎他。
「我才沒吃醋呢!」她一臉嬌羞的笑意。
「口是心非的女孩。」他拭去她的淚痕,他喜歡她開開心心的樣子。「其實我不難相處的,只要你不違反我的禁忌,我會一輩子把你捧在掌心上疼愛的。」
若不是她剛剛哭得那麼傷心,他一定會打她屁股,竟然敢懷疑他對她的愛。
櫻子偏偏頭,頑皮的朝他吐吐舌頭,說道:「那我剛才的眼淚豈不是白流了?」
「你是因為想起你卡桑和多桑才傷心吧!總而言之,今後我會一直在你身遺守護你的。」他摟了摟她。
「我哭,還有一個原因。」她故意板起臉。
「什麼原因?」她還有什麼帳沒跟他算嗎?
「我哭,是因為你粗魯的奪走我的初吻!」
「就這樣?」青天霹靂啊!他竟然被她的淚水給騙了。
「還有初夜,我的第一次應該是獻給我的白馬王子。」
「妳……」他瞪著她。她的腦袋瓜裡到底裝些什麼啊?
「不能怪我,像我這種年紀的女生,都是這樣想的。」懷抱著浪漫的幻想!
「我盡量配合就是了!」他有種被耍的感覺。她知不知道?她這一哭,差點澆熄了他的慾火,忍耐過度,已經讓他不知道死了多少細胞,他得好好慰勞、慰勞自己,從她身上加倍的討回來。
「對嘛、對嘛!哪個少女不懷春,只要你對我好,我就不惹你生氣囉!」他生氣的樣子真的挺嚇人的。櫻子主動摟住他的頸項。
「那你就是懷春囉!」她的主動摟抱,教他春心蕩漾。但她的理由他實在不能接受。他賊賊地笑著。
「我才不是那個意思……咦?你要幹嘛?」她嗅到不尋常的氣息了。
「你說呢?」他反問她,一把將她摟抱起來,要她坐上他昂起的男性雄風。
「不要!會痛呢!」那種事……她真的不敢再經歷一次了。
櫻子全身無力,香汗琳漓的,新野次從她的身上翻下,由背後抱住她,柔吻著她潔白光滑的背。
「瞧妳,一副筋疲力盡的樣子。」他笑道。
「我擔心我身上的瘀青會讓精明的岡田發現,那怎麼辦?」這是她所擔心的。
「據實回答囉!」他認為這是最好的辦法。
「若真的被岡田發現,我肯定被她念個沒完!」一想超這個可能性,她的腦袋就開始嗡嗡作響。
「她不會刁難你的,困為佔有你的人是我。」他安撫的拍拍她的背。
「瞧你說得可真輕鬆。」她推了推他,但被他握起小手,然後又是一陣令人狂亂的親吻:櫻子的心魂都要被勾走了。
她這個小妮子,可真會乘機撒嬌,他寶在無法抗拒她那可愛的模樣。
「那我去幫你跟她說。」他輕柔的在她耳邊承諾。
「暫時不用……啊!」他真的吃定她了,洞悉她喜歡他吻她。
不先說清楚,那你就等東窗事發時再收拾殘局吧!只怕那時候你會更慘!」
他故意嚇唬她。
「我怕什麼?是你把我押上床的,你也脫不了干係!」她有恃無恐,有他在,她可以不怕岡田。
「這下子你有靠山了!」他笑著說。
「你不願意?」她瞪著他。
「我得考慮,因為太寵你的話,你可是會爬到我頭上。」他是開玩笑的。
「那好!我去找別人!」她氣了起來。
「別人?有誰敢?」他一定會宰了那個人!他擁她入懷。「有了!要制住妳,其實很簡單。」他故意吊她胃口。
「難道你會打人?」大男人嘛!尤其是有錢又有勢,搞不好是個心理變態也說不定!
「我從不打女人,不過,我一押妳上床,你就會乖乖聽話了。」
「你果然是我的剋星!」她故意瑟縮了一下,惹得他哈哈犬笑。
「沒那麼糟啦!至少我是個溫柔的新好男人。」
「你敢說,我還不敢聽呢!」她好笑的啐道。
他笑了笑,半晌才說:「嗯!那我就使出我的最後絕招。」
「不要!我是說真的,我……」
一陣怪異的聲音傳來,新野次看看她,讓她不好意思的垂下頭。
「人家肚子餓了……」
「我瞭解!運動完了,熱量也就跟著消耗完拉!」他一副心領神會的樣子。
「你想到哪裡去了?我是因為一整天都沒吃東西,餓扁了!」
「你該不會是在減肥吧?你們女孩子最喜歡折磨自己了。」他心疼的說。
「聽說有蛋糕跟布丁可以吃,所以我才餓著肚子,心想這樣才能吃多一些,誰知道一下課就被你抓來這裡!」她凝視著他,看他會不會感到愧疚。
新野次笑了笑。小妮子都這樣說了,他只好將慾望放一邊,把她的肚子餓放在第一位。
他哄著她先去洗澡,他原本打算跟她一起洗的,但為了避免自己再展雄風而慾火上身,只好眼睜睜地看著美女獨自沐浴去。
櫻子洗好澡後,新野次牽著她的手來到樓下客廳。
「櫻子?你來啦!」新野夫人眼尖的發現她
「多桑、卡桑,你們怎麼都在?」新野次把櫻子拉向身後。
「次,不可以沒禮貌。」新野崞糾正兒子
「伯父、伯母好!」羞死人了!櫻子恨不得有個地洞能讓她鑽進去。
新野崢瞭然於胸的看著他們。
「櫻子,妳不知道!」新野次轉頭跟櫻子說話。
但新野夫人卻開心的拉著櫻子的手,笑著說:「櫻子,怎麼還叫伯父、伯母啊?該改口叫多桑、卡桑了。」
新野次看著母親,他心想,母親和櫻子一見如故,這對他來說,究竟是幸或是不幸。
「櫻子,卡桑這裡有條珍珠手飾,卡桑覺得扣你十分相配呢!走,我們上樓去看,對了,往後次若敢欺負你,你直管告訴卡桑,卡桑絕對幫你修理他。」
「嗯!」櫻子像是找到靠山般開心的點頭。
新野次心想,櫻子不是肚子餓嗎?怎麼突然不餓了?新野次一臉愕然,新野崢則摸摸鼻子。
新野次告訴自己,下回一定要挑時間,只要他的雙親在家,他一定不帶櫻子來,以免他們混熟了會聯合起來對付他一個,屆時他可就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