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康之重要,如空氣之必須。錢可以任意揮霍,但健康可不能拿來開玩笑。你可以少賺一毛錢,但可不能小看一些可能的徵兆。多看病,多放心。
──摘自一個極度愛錢的醫生之名言。
◆◇◆
晚間八點半,當電視上八點文件連續劇中的演員正準備開出那關鍵性的一槍,門鈴聲突地響起。
看著總是適時出現的廣告,我心不甘、情不願地挪動雙腿走到玄關,將落了鎖的鐵門打開,隨即又窩回沙發上盯著電視螢光幕,等待連續劇的後續發展。
五秒鐘後,一道高大的人影照例擋在電視螢光幕前。
「我不想浪費時間,上樓。」
我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我還沒看完電視節目。」
對方同樣沒好氣的回瞪我一眼,「前天我來的時候,還是在播同一個橋段,相信等會兒下樓,你還是可以看得懂劇情。」
「我要看家。」爸媽、印傭安妮都不在,我被吩咐要好好看著房子,別讓小偷給進來了。
「我、要、看、診!」
他的聲音裡隱隱約約含有怒氣,可見我快將他惹毛了。
電視上又傳來我熟悉的台詞,我索性整個人往沙發上一躺,懶懶的睨了他一眼。「閃開點,你擋到我的電視了,去去去。」我手一揮,像在趕一條狗般。
誰要這傢伙每次都來去匆匆,常教我覺得很無聊。
只見一抹人影逼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不想反抗的我整個人拎起,回身要上樓時還順便關掉電視的電源。
噢,我總忘了他可是空手道高手,還得過大專杯的總冠軍。
「你別太過分了,軒軒,我等一下還要幫別的病人看診,別耽擱我太多時間;若時間被耽擱了,我就唯你是問……啊!」
這聲慘叫是怎麼回事?
別懷疑,因為我堅固又沒半顆蛀牙的牙齒已牢牢咬住他的手臂。
我得意的一抬眼,看見他俊秀的臉龐浮現青筋。
我就是要惹他生氣。
哎呀!不到十秒鐘的時間,我就被甩上那張已收拾乾淨的單人床。
我眨眨眼,看著他咬牙切齒的朝我進逼。
「呵──」我忍不住笑出聲,為自己的詭計得逞而小小得意了一下。
「你還笑?」他顯然氣極了,手一伸就像在煎魚一樣將我翻了個面。「這麼不乖,我可要好好處罰你!」
聞言,我更是捧著肚子猛笑,翻身整個人貼上他,還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畔輕呼一口氣。「你要怎麼處罰我?將我綁起來?還是脫下我的褲子打我的屁股,嗯?」
果不其然,他逸出一道遠比A片裡男演員所發出的聲音還性感的呻吟聲,教我更是心癢難耐。
我的唇隨即被他封住。
他霸氣又蠻橫的舌在我帶有薄荷清香味的口腔內橫衝直撞一會兒,顯然是意猶未盡。
「這些處罰都不夠。」他以因情慾作祟而更加低沉的嗓音挑惹著我,「我等一下絕對要讓你在床上哭著向我求饒,縱使你再如何擺腰扭臀向我喊停,我也絕不會停止。」-
,這是什麼話?好歹我也比他年輕個八歲,誰向誰求饒還不一定呢!我決定先用笑容將他迷得暈頭轉向,到時候我可就勝券在握了!
我立即綻開一抹絕對可以迷倒男男女女的笑,輕易看見他那雙幽深的黑瞳內已出現兩簇情火。
「好啊!那這次我們要賭什麼?」我輕點著他的鼻尖,笑瞇瞇地問。
「Tasty?」
「不要。」一客牛排豈能滿足我!我提出要求:「你輸的話,聖誕節一整天都要陪我;贏的話,陪我跨年就可以了。」
他聞言皺起眉頭不解的問:「這兩者有什麼不同?」
真是的,我生氣了!「聖誕節是禮拜四,禮拜五我剛好沒課,所以我們就可以在一起整整四天;十二月三十一日是禮拜三,元旦不過放假一天而已,這麼簡單的理由你居然不知道!」他實在太不關心我的一切。
他總算會意的挑高眉。
我立刻放開他,主動以魅惑人的姿勢躺在床上,伸手慢條斯理的解開幾顆扣子,露出他總愛在上頭烙下密密麻麻吻痕的胸膛。
「賭不賭?」話雖是這麼說,但我已抬腳輕觸他早已隆起的部位,由不得他說不了。
下一秒,就見大野狼朝我這頭可愛柔順的小綿羊撲來,對我瘋狂的又吻又咬,渾然未覺自己已落入我設下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