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見浴室裡的水聲,過了一會兒便停止了,門打開了,一陣腳步聲走來,心跳如擂鼓一般。
現在芮曄總算知道,為什麼古人總說春宵一刻值千金,因為此刻他也有著深深的感觸,看著往日孤零零的被子裡,隆起了一座小山,他頓時覺得好滿足。
走到床頭,發現小人兒狀似睡著了一樣,不過她不平穩的呼吸告訴他,她還沒睡,她在緊張地裝睡。
他邪魅地一笑,伸手關了床頭的燈,頓時房間陷入了一片黑暗中,只有月光傾洩進來,柔和了一室的黑暗。
「馨兒。」他俯下身子,在她耳邊輕輕地喚道。
裝睡的某人自知逃不開了,紅著臉睜開眼,昏暗的光線降低了她的緊張,「阿曄。」
她可愛得讓他想一口吞進肚子裡,芮曄掀開被子,爬進被子裡,圈住她的腰身,「緊張嗎?」
天哪!他竟然什麼都沒有穿,他的剛硬如鐵般緊緊地貼著她.的柔.軟上,肌膚與肌膚相接觸時的溫熱,還有他呼出的濕熱氣息,讓她身體的每個毛孔都打開了,她好像也被他傳染了那種令人害羞的熱力。
她既不點頭,也不搖頭,就縮在他的懷裡,逗弄了一會兒她發燙的耳垂,他的吻又輕輕地滑過她圓潤的肩頭,「不要緊張。」
她也很想不緊張,可是他對她所做的一切都好陌生,大掌神不知鬼不覺地褪下她的浴袍,惡劣地丟到床下,讓她也必須「坦誠以對」。
寧馨兒將頭埋進了枕頭裡,身後的男人則繼續作惡,他用膝蓋頂開了她側放著的雙腿,一隻腿霸道地插進了她的腿間,腳尖在她細膩的小腿、凸起的腳踝間打磨著,一下一下,好像在用手撩著水一樣,又慢又柔。
腰間的大掌開始作怪,一隻在她的小腹上打著圈,一隻在她的豐盈的胸部上輕輕揉著,讓她的椒乳在他的手間綻放挺立。
鼻尖聞到的玫瑰香是上好的催情香味兒,讓芮曄的下身直直勃起,甚至忍不住地在她的臀間頂弄。
「嗯啊!」褪下斯文外表的他化身為野獸,孟浪地令她吃不消,「阿曄……」情人之間的繾綣呢喃,她未曾有過,此時他的每一個動作都令她害羞地蜷起了腳趾頭。
「嗯?」她的身體太過香甜,他沉溺得無法自拔,難得撥出一點時間回答。
「不,不要這樣好不好……」她求饒,她的胸部、小腹,甚至是私密的地方都被他佔據,淪喪的領土無法奪回,可他這麼濃烈的侵略氣息著實太燙人了。
「不要怎麼樣?」芮曄設下一個陷阱,引著不解人世的她步步踏入,卻不自知。
「就是……」寧馨兒難以啟齒,羞得咬了咬唇。
「好吧。」他歎息道,身體還是戀戀不捨地粘著她。
她眼裡閃過一抹驚喜,卻被他下一個動作給嚇壞了。
他的乎抓了抓她沉沉的乳肉,好些溢滿出了他的指間,「這樣?」他客氣地詢問,先是輕輕一下,後又是重重一下。
「啊!」
「還是這樣?」他還是紳士地問了一下,接著抬起自己的下身頂了頂她的臀股間,還心懷鬼胎地碰到了她的花辦。
「啊!」又是一聲尖叫,她已被他的行為嚇得說不出話了,他太可惡了!
「都不要?」芮曄有些為難地問道。
「都……都不要。」寧馨兒喘著氣道。
思考了一會兒,他狀似難開口地點點頭,「好吧。」他一向很尊重她的選擇,就在寧馨兒鬆了一口氣的時候,他一反常態地鑽進了被子裡。
「啊!你幹什麼!」寧馨兒整個人翻過身來,面朝上,看著天花板,兩隻手緊緊地拉著被子,生怕自己光裸的身子被他看見。
寧馨兒微微抬起下顎,發現他竟然躲在被子下,在她的肚子上方多了一座小山丘,「你……要做什麼呀?」
得不到回答的寧馨兒有些害怕地扭動著身體,他的大掌警告地輕拍了一下她挺翹的臀部,在黑暗中,靠著靈敏的嗅覺聞到那古老神秘又芳香之地,帶著壞壞的笑,他輕輕扯開了她的雙腿,然後快、狠、準地瞄準了她的花.心。
「啊!」她失措地大叫,隱秘的花園被他打開,任他淫靡的舌頭鑽進了她的體內,她立刻掙扎,可他整個人進入她的腿間,她又不敢使力,怕傷害到他,雙手只能隔著被子推拒著那座「小山丘」。
感覺頭頂上的力道,芮曄不把她那微不足道的力道當一回事,繼續用他的舌頭,挑刺勾弄,非要嘗盡她的蜜汁,否則不罷休。
「啊……」她好難受,全身就像著了火一樣,可卻沒有火那種猛烈,只是溫溫的卻足以將她逼瘋的熱度,「阿曄,求求你,不……啊!」
她不說話了,因為每當她開口求饒,他的舌頭會更深入,將她的花壁勾勒得濕答答的,她並不討厭他這麼做,甚至喜歡他對她所做的事情,只是看不見他、摸不著他,讓她一個人在黑暗中,就好像一個人在偷嘗禁果似的小心翼翼。
嘖嘖的吸吮聲在下方響起,好似她是多麼美味的佳餚一般,她微瞇著眼睛,小嘴吐出動聽的呻.吟,呻.吟聲響遍房間。
她的眼睛瞪得老大,呻.吟聲突然戛然而止,「啊!不要用……」
他的嘴轉移了陣地,往她的小腹移去,可他還是沒有放過她神秘的禁地,手指取代了舌頭,卻比舌頭更深入,到了更為深沉的領域。
「嗯……啊,阿曄!」看不見他的臉,寧馨兒整個人都惶惶不安,身體繃得好緊,清晰地感覺他將兩根指頭塞進了她的體內,輕彈著她的花辦。
「噓,放鬆一些……」芮曄的頭鑽出了被子,一雙亮晶晶的黑眸興奮地看著她。
寧馨兒卻羞怯地別過頭,不去看他滿嘴的濕意,那是從她的身上沾惹的啊!
芮曄隨即又低下頭,啜吸著她的花蕊,嫩嫩的花蕊在他的嘴裡漸漸地變硬,不能言語的滿足感佔滿了他的胸膛,聽著耳邊的嬌啼越來越媚人,他眼都不眨地再插.入一指,滿意地聽到她激昂的喘息聲,關在心底的野獸也出匣了。
他不輕不重地咬住她的胸部,以不弄疼她的力道輕晃了一會兒嘴裡的乳肉,巧妙地留下淡淡的痕跡。
「嗚嗚……阿曄……」不懂情慾的女人被他折騰得難受,胸部密密麻麻地又疼又舒服,下身不斷流淌的蜜汁,那潺潺不絕的流水聲讓她羞紅了眼,一股難耐的情慾縈繞在小腹處,無法自己地挺起身體磨蹭著他。
任何魅惑也比不上她身體的無聲邀請,心疼她的青澀,卻又愛極了她的媚態,下身的火熱有一下,沒一下地彈跳了幾下,他的隱忍也到了極限。
趁她意亂情迷的時候,芮曄偷偷地拉開她的腿,將自己的火熱輕輕地推進她的蜜.穴,起初她沒有任何感覺,直到一股疼意襲來,她才倏然睜開眼,結結巴巴:「阿……阿曄。」
真是喜歡她的慌張不安,她的不解人世,還有她繞在他脖頸信賴依靠的手臂,一鼓作氣狠心地全數進入了她的體內,低下頭一口封住了她欲呼喊的痛吟。
寧馨兒痛得皺眉,余眼瞄到芮曄額際青筋浮現,汗流浹背,好似做了多累人的活一般,漸漸地,就是這樣看著他隱忍的模樣,感覺那刺人的疼痛也逐漸散去。
她反而有了餘力去擔心他的狀況,「阿曄,你是不是不舒服?」
芮曄心想,沒有一個男人會喜歡,一個女人在床上以一種「你是不是生病不舒服的」眼神注視,即使是關心,但是這關心也是多餘的,她真正應該關心的,是她自己是否承受得住他源源不斷的欲.望。
沙啞的聲音在此時更為低沉:「不疼了,嗯?」
他說話的時候似乎很辛苦,手臂的肌肉都微微凸起,他的汗珠都滴落在她的身上,她不由得喘息,身體更是熱得似火。
……
她悶哼一聲,來不及留下所有,有些濁液不慎漫濕了床單。
男人顯然不滿意他的戰績,惡狠狠地在她耳邊警告:「今天休想睡覺了!」
大掌在她的臀部下留下了深深淺淺的指印,煽情的氣息瀰漫了房間,凌亂床上的男女間的不眠之夜正要拉開……
寧馨兒是在隔天正午的時候才醒過來,當時床上只有她一個人了,芮曄已經不在床上,或者說不在房間裡了,八成是去公司了。
因為芮曄說要來一個蜜月旅行,而叔叔則說既然要玩很多天的話,先把陳氏企業的合作案拿下,就隨他們玩得久一點,所以說,她這個準新娘是一點也不累,累的倒是芮曄。
可他活像是超人一樣都不覺得累,一邊準備合作案,一邊準備婚禮,昨天晚上還這麼不知節制,現在她都已經累趴了,全身骨頭都像被拆過了一樣,酸疼不已。
蜷曲著身子下了床,疼痛感席捲了全身,連走路都很無力,蹣跚得像七老八十的老婆婆一樣走進浴室,洗漱一番,又泡了一個熱水澡。
在過了一個小時後,她才稍有精神地走出來,正準備做護膚,房間裡的內線突然響了起來,她不慌不忙地接起電話,「喂?」
「芮太太。」電話那頭的聲音夾帶著笑意。
她會心一笑,「芮先生。」
「小懶豬終於起來了。」他出門的時候,她睡意正酣。
還不是他惹得禍,冷冷地哼了幾聲,她把電話夾在肩窩,一邊在腿上抹上保養品。
「呵呵,吃飯了嗎?」罪魁禍首當然知道她為什麼生氣,於是聰明地轉了一個話題,免得在有關床的話題上打轉太久。
「餓死了!」寧馨兒嬌氣地喊道,一晚上被他過度使用,早飯也沒有吃,經他一提醒,她的肚子早餓得呱呱叫了。
「想吃什麼?」芮曄笑了笑,不敢笑出聲,畢竟是他讓她這麼餓的。
「只要能吃就好了。」她已經餓得飢不擇食了。
「好,等一下你打電話讓酒店的人送餐上去,晚上我接你出去吃。」
「哦,那你呢?」
「公司便當。」現在吃什麼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要合作案先搞定,而且他想她想得緊,等過了這段艱難期,他們來日方長。
「真可憐。」寧馨兒沒有同情心地吐槽,不過還是有些心疼,「叔叔為什麼這麼急啊?」
「呵呵,不是叔叔急,是我急,我想要空出一個月來陪你。」經過昨晚,他確定她已經不會離開他了,但是他要的不僅僅是這樣,他要她再次愛上他。
這是甜言蜜語嗎?說得真是樸實,她的嘴邊綻開了笑容,「我又沒有求你陪我。」她假裝不在意。
這丫頭,「是,是我捨不得離開你。」
「呵呵,本來就是。」寧馨兒是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那我等等吃了午飯就回去。」
「不用,這幾天我們就待在酒店好了,先提前過個酒店蜜月。」芮曄笑吟吟地說。
寧馨兒偷笑了一下,「是!」
「蜜月想去哪裡?」芮曄閉上眼,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嗯,你說呢?」她也不知道欸,沒想這麼多,半個月前她還是一無所有的人,現在突然有了一個這麼好的老公,多金又貼心。
「由你決定,我等等讓人送一些有關書籍給你翻閱。」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