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他居然沒死?」喬郡拍桌狠狠地說,渾身抖顫的問。
    他說不出心底的害怕,因為,他明白依佐尚羽的個性,倘若他未懷疑到他的頭上,必定會來找他發洩情緒。而他回來後,不但不曾與他見面,甚至將他不要的單微沙也給娶回去,這其中必有什麼陰謀。
    「他的命還真硬啊!」
    八王爺賀達瞇起老眸,嘴角冷冷的一勾,手上熟練著轉著掌中珠。
    「八爺爺,您說我們該怎麼辦?」喬郡這下緊張了。
    「別急,他雖懷疑咱們,但手上並無證據,想他也奈何不了我們。」賀達沉穩地安撫道。
    佐尚羽雖回來了,但至少他們除了一個佐超,只剩下一個青澀的佐尚羽,他相信自己應付得來。
    「話雖沒錯,可我對他太瞭解了,若真要他的命就非得讓他活不成,否則,必將成為一大後患。」
    「喬郡,別自亂陣腳。穩住自己,要不後天我壽誕那天,你將如何面對他?」賀達花白的眉突地一皺。
    「您說什麼?」喬郡心頭一震。
    「我說在後天的壽宴時,你得冷靜點,別給我出紕漏。」賀達睨了他一眼,瞧他那副坐立不安的模樣,他就忍不住念他兩句。
    「不會吧?您的意思是要請佐尚羽參加您的壽宴?」天!他都避他惟恐不及了,八爺爺居然還下請柬給他!
    「你有意見?」
    「八爺爺,這分明是引狼入室!」他可是有一百個不願意。
    「你錯了,這叫「請君入甕」。」賀達撩了下鬍鬚,望著喬郡輕輕搖頭。
    主政奪位、登基為皇,可是他這輩子最大的心願,若非膝下無子,他也不會找上喬郡這種上不檯面的小子。
    「那八爺爺的意思是……」
    「先探探他的底,才知道我們下一步該怎麼做?」賀達老謀深算地笑了笑,他相信佐尚羽就算再精明,在他眼底還是嫩得很。
    此刻他惟一傷腦筋的就是喬郡這個義孫,他人風流也就算了,又沒什麼智慧,如果他有佐尚羽一半的才幹,他早就可以坐享其成了。
    「可是……」喬郡好心急,到時候他該怎麼面對他?
    「你別緊張,到時以平常心處理任何事就行了。」賀達哪會不知道他在憂心些什麼?
    「好,我會盡力。」喬郡低垂著臉說。
    「那就好。」
    賀達捻了捻眉,「對了,後天的壽宴準備得如何了?」
    「都準備得差不多了。」
    「好,記住,那天你得準時到場,別又給我醉在溫柔鄉了。」賀達凝眉一瞪,嚇得喬郡趕緊低頭,避開他的目光。
    「郡兒知道了。」喬郡眉一揚,試著又問:「八爺爺,我想知道皇上心裡是怎麼想的?」
    「什麼怎麼想?」
    「佐家父子這次出征失敗,皇上難道沒有懲處?」喬郡不甘心地問。
    「啐!提起這件事老子就生氣。」賀達氣呼呼地說,連鬍子都被吹動了。
    「怎麼了?」喬郡好奇地問。
    「皇上非但不怪他們,還因為佐超的殉國而悲傷垂淚……皇上為了他,當著文武百官面前哀悼,這是多大的光榮啊?」
    「那皇上不就不打算對他們治罪了?」喬郡皺起兩道厚濃的眉,心想:倘若真是如此,那麼他一切心機豈不全都白費了?
    那個佐尚羽還真是命大,要搞倒他看來似乎挺不容易的,看來,他得好好想個辦法,怎麼做才可以徹底將他斬草除根!
    「佐家適逢喪主之痛,皇上不會對他們錦上添花。況且,雖然此次計劃失敗,但契丹兵卻被佐超在戰場上不畏死的英勇表現所折服,居然心生駭意打了退堂鼓。皇上得知此事,更是對佐家感恩不已。」
    賀達咬牙說道:「虧了你用心挖到這條線索,那些契丹人居然一點兒也不配合。」
    「那我得好好與嗄嗑說,教他別淨扯我的後腿。」喬郡冷著聲道。
    「對,你好好跟他說去,我們可是要借助他們契丹的力量,並不是要讓他們玩弄在手心上的。」
    「這個我懂。」喬郡領命。
    「好,那我也該回府了。」賀達打了個呵欠,隨即站起。
    「孩兒恭送八爺爺。」???自從嫁進佐府後,單微沙時常聽見府中下人對於侯爺此次的納妾之舉議論紛紛,他們都在竊竊私語道:「佐將軍才在陣前戰亡,而侯爺也好不容易逃回京,他居然連靈堂都還來不及擺設,就急著納妾進府?」
    當她聽到這種傳言後,也深感納悶,在眾人眼中,佐尚羽是個懂得慈鳥反哺的孝子,為何公公去世,他竟然沒有一點兒悲傷的樣子呢?
    莫非這其中真有什麼隱情?
    尤其是新婚夜那晚,他說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究竟是為了什麼?
    難道喬郡勾結契丹是實情?
    她心頭一陣亂,在房裡愈來愈待不下去了,於是她走出房間,打算四處逛一逛,好仔細想想所有的事。
    「你要去哪兒?」她才將門掩上,身後便出現了一股壓力。
    單微沙瞬間轉首,「我……我只是想隨意走走。」
    「香兒沒帶你去府邸四處看看?」佐尚羽仍舊凜著張臉,表情不含一絲笑意,這樣生冷的面容讓她好心寒。
    雖然她怕他的蠻橫,但自從她過門後,他卻沒有再碰他,這代表著什麼?因為他對她的不屑嗎?
    想到這兒,她竟感到有一絲的悲愴。
    「我……是我自己不想出去,所以,香兒便忙自己的事了。」她支吾半晌才說道,其實是因為她只是偏房,底下的人沒一個肯真心的服侍她。
    尤其她曾經在喬府鬧過那場被欺凌的風暴,下人更是看不起她。
    「哦?」他似乎發現她有難言之隱。
    「嗯!」單微沙隨意點頭道。
    「好,那你隨我來,我帶你到處走走吧!」佐尚羽突地說道,待他說出口後,連自己都覺得意外!
    他娶她不就是要利用她對喬郡的熟悉之便嗎?可他什麼消息都還沒得到,沒必要對她好言好語的。
    可是……為何見了她,許多不該說的話就這麼不經意說出口?
    「你當真要帶我四處看看?」
    單微沙顯得十分詫異,這幾天他不是刻意疏遠她,要不就是擺出一副冷漠駭人的表情,她可從沒想過,他也會有對她好的時候。
    原以為上回在汴梁城外,他救她時的「溫柔」對待她將永遠不會再感受到,卻意外地發現它居然那麼快又重現在她眼前。
    「你到底去不去?不想去就拉倒。」
    本來就氣自己對她太過軟化的佐尚羽,又因為單微沙的這句話,使心頭變得更加矛盾複雜,於是口氣又惡劣了起來。
    單微沙一愣,揚起的笑臉瞬間像是被擊垮了一般又覆上失望,只能喃喃的說道:「對不起……是我多話了。」
    面對她這副逆來順受的表情和語調,他忽然痛恨起自己的火爆與殘忍,但隨即又為自己這種荒謬的想法感到好笑。
    「我沒怪你,快走吧!」說著,他便先行邁步向前。
    單微沙彷彿被他這種漫不經心的態度所傷,悲愴的淚水又迷了她的視線,也益發突顯出她的羸弱與不堪一擊。
    佐尚羽走了數步,沒見她跟上,回頭一望,看到的就是她那張脆弱淒楚的容顏。
    就只是僅僅的一瞥,使他的心頓時像缺了一個口,居然隱隱作疼了起來。
    「怎麼了,為什麼不走了?」他刻意以這種平淡而無情緒的嗓音問道。
    「我……我這就來……」
    單微沙低垂著秀臉,趕緊跟上,直到他的身旁。
    他卻霍然抓住她的小手往前走,「看來不抓著你,你似乎很喜歡演出突然失蹤的戲碼。」佐尚羽話中有話地調侃道。
    單微沙仰首偷覷了一下他臉上剛毅的線條,背脊竟禁不住地僵直了,「你……你又生氣了?」
    「沒有,我哪來那麼多的氣好生?」他刻意裝出一副波瀾不興的冷硬表情,說什麼也不能讓她知道她在他心底所造成的影響。
    單微沙纖美的小臉瞬間浮上了一抹飄浮不定的游離感,低首咬著瑰紅的下唇,「也對,你連娶我都非出自於真心,又怎麼會費神生我的氣呢?」
    她一雙盛滿星斗的烏眸微揚,瞥視著他那俊美無儔的臉龐,那迷離的淚眼還真是愁煞一江秋水。
    佐尚羽猶如掉進一個混沌不清的深淵中,居然怎麼也找不到當初深刻在心底的那股復仇的堅持。
    他忍不住地英眉一攏,語意陰鬱地說:「少得寸進尺,不要以為我願意陪你四處閒
    逛,就等於忘了那些深仇大恨!告訴你,你欠我們佐家的依舊得還清楚。」
    他嘲諷如軟刀的聲音愈磨愈犀利,緩緩加入了冷藏的冰度,凍得單微沙的小臉逐漸蒼冷,渾身血液也在瞬間流失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麻煩你,這就回屋裡去。」
    單微沙深提了一口氣,倏地轉身,佐尚羽及時抓住她的身子,冷冷的凝睇著她,「你以為這是單宅嗎?可以耍你的大小姐脾氣?我有這樣好心情的時候並不多,聰明的話就別激怒我。」
    他俊臉重重地拉下,話語裡更是充滿了尖酸。
    在如此近距離的注視下,單微沙害怕得提了一口氣,一雙烏眸中載滿淚霧。
    佐尚羽猛地推開她,恨自己老是被她這種苦肉計所征服。
    「算了,前面就是我們佐府著名的蝴蝶園,裡頭有各式各樣的蝴蝶,喜歡的話可進去瞧一瞧。」他端著冷張臉說。單微沙一聽見蝴蝶二字,立刻亮起了雙眸,原本膽寒的臉上突然帶了抹興奮與驚訝!
    「你是說這兒有個專門飼養蝴蝶的蝴蝶園。」她首次以這麼開心的語調對他說話。
    「沒錯,想看是嗎?」
    他冷硬的臉龐也因為她這副開心的笑臉而軟化。
    「嗯!我想看。」她認真地點點頭。
    「那就來吧!」為了撇開她那張浮游在腦海中的清麗姿容,佐尚羽立刻轉過身子,沿著左迴廊快步走去。
    單微沙只好挪移著小碎步緊跟而上,追得她氣喘吁吁,「你走慢點好嗎?我都快跟不上了。」
    佐尚羽聞言頓住了步子,但是,緊跟在後頭的單微沙卻沒料到他會就這麼停了下來,因而控制不住地撞上他的背脊!
    「好疼啊!」
    她揉著被他撞疼的鼻頭,也就在這時候,突然有一隻彩羽蝴蝶從她面前飛掠而過,單微沙瞬間就被它的美所吸引,早已忘了鼻上的疼痛,直接追著蝶兒去了。
    她果真還是個充滿孩子氣的小女孩,一追起蝶兒什麼都給忘了,那興高采烈的開心笑靨,就這麼刻入了佐尚羽的心田,目光跟隨著她那飛舞的身影無法移開片刻。
    當她追著追著,追來他面前時,佐尚羽竟眼尖地瞧見她鼻下的一絲紅漬!
    他幾個箭步抓住了她,瞇起乾澀的雙眼,看著尚掛在唇上的鮮血。
    「該死的!你不知道自己流鼻血了嗎?」很顯然,這一定是剛才她撞上他所導致,想不到這丫頭身子骨竟是這麼脆弱?
    單微沙聞言,趕緊拿起手絹輕拭了一下鼻子,當看見手絹上的痕跡時,她卻滿不在乎地笑了笑,「沒關係,這點兒血我不怕。」
    她還曾為救他,流過更多的血呢!但這話她並未說出口,連忙又轉身逗她的蝶兒去……佐尚羽詫異地看著她快樂飛舞的姿態,心底更是揚起一絲莫名的悸動,這女人怎麼和他想的竟有如此大的差別!
    也就在他恍神之際,他突然聽見前面傳來了一聲尖嚷,「啊!」
    「微沙……」
    他心下一驚,加快速度跑了過去。這才發現她痛苦地坐在地上,抓著腳踝,小臉攏皺,似乎疼痛不堪!
    「怎麼了?」他立刻扶著她問。
    「好痛啊……我可能扭傷腳了……」她咬緊牙根,試著站起。可惜她使了半天勁兒,仍然無法移動半寸。
    「別動,我看看。」
    佐尚羽先脫掉她的小翠鞋,輕輕揉著她的小腳,這麼曖昧又過分貼近的觸覺令單微沙尷尬得羞紅了雙腮,想抽回腳,又疼得無法如願!
    「別亂動,小心又脫臼了。」他瘖啞著嗓,難掩其中的憂色。
    單微沙僵著身子,看著他一雙大手在她的金蓮上搓揉拉弄,心中著實又羞又窘,更驚懼他如此大膽的撫摸!
    「好……好痛……別弄了——」他突地一拉,疼得她叫了出來。
    「你還真煩,別說話行嗎?」佐尚羽運行內力在她的玉踝上頭輕撫慢弄,徐徐化開裡頭的瘀青。
    「不要了……求求你,不要了……」她攏著眉喊道,那一道道侵入骨髓的痛可是會折磨死她的。
    「別吵,就快好了。」他合著眼,掌心徐緩朝紅腫處打入內力,慢慢衝散她的疼痛。
    單微沙痛得氣喘不已,當他好不容易收回了力道,她以為自己終於可以舒一口氣時,佐尚羽居然又開始撫弄著她的腳背,一直來到她的腳趾處,輕輕的撥弄!
    「你……你在做什麼……」她的臉紅得像燒蝦,怎麼也抽不回自己的腳。
    「這就是女人的金蓮嗎?竟然是這麼的美!」佐尚羽的目光直在她形狀優美小巧的金足上流連,聲音嘶啞又輕柔地說。
    「呃,我……」
    單微沙身子一陣酥麻,雙腿更是無力地只能任他擺佈了。
    「喬郡曾這麼嘗過你嗎?」他說著,竟然一口銜住她的一雙小趾,柔蜜地舔吮,舌尖還輕輕在那凹痕內挑逗——「啊——」單微沙渾身酥軟,開始頻頻顫抖起來。
    佐尚羽非但不放過她,反而一趾舔過一趾,將她小腿的羅衫往上撩,愈撩愈高……一手探向她勻稱的雙腿間,指尖夾帶著慾火。
    「不要——」
    本欲推開他,但他的攻勢是這般的孟浪、狂肆,熱唇在她的腳趾間以非常銷魂的舔吮方式,洗掃過她每一隻白淨的腳趾頭。
    「啊呀——」單微沙狠狠地抽了一回氣,他的舌頭是不是引人墮落的邪物,否則,她的體內絕不會有一股想要他再繼續的衝動!
    她瘋了……一定是瘋了……慾望被他撩起,卻又無法得到滿足的單微沙承受不住地扭動著嬌軀。
    「別碰我——不要碰我——」她開始激烈的反抗,自己的反應讓她害怕,又讓她羞怯得無以復加!
    猛地,佐尚羽壓住她的身子,使她動彈不得,「別想再為喬郡守身,你是我的。」
    他的嗓音不知是因憤怒或是慾望而變得低沉嘶啞,手上的動作也更為霸氣。
    佐尚羽雙掌鎖住她的纖腰,熾熱的唇舌瞬間找到了她的,一股熊熊火焰般的激情再度淹沒了她,使得她漸漸的沉迷……他的吻愈來愈狂野燎燒,著火般的手在她的小腿肌上輕輕摸索,令單微沙不禁倒抽了一口氣!
    「不行!」她一驚,她不要再承受那樣的疼痛……前兩次那如同撕裂般的疼她仍記憶猶新!
    一思及此,她便忍不住想退縮。
    「不要……放開我……」驚駭的淚水隨即淹沒了她的眼眶,看來楚楚動人。
    「可惜我已經停不下來了。」佐尚羽的目光泛著火紅的星焰,只要一碰到她,他就想與她一塊兒焚燒。
    他火焰般的唇再次落在她的唇瓣處,一反方纔的溫柔,這次如風暴般掃掠著她的知覺,他的舌尖熟稔地在她的小嘴裡挑勾,激切狂野地碾遍她所有的芬芳與甘郁。
    那一陣陣似狂焰的侵襲令單微沙身子禁不住地直抖個不停!
    「嗯……」
    雖說她已有兩次經驗,但那兩次的感覺只能用可憐來形容。
    第一回,他將她視為一個有經驗的花娘,強行霸佔了她從未為男人所碰過的青澀身子;第二回,他將她當作是復仇的對象,毫無愛撫地狠戾殘酷地強行進入她,疼得她嬌弱的身子幾乎碎掉!
    這兩次的慘痛感受讓她對這種事產生了強烈的排斥,貝要他一碰到她的那兒,總是令她嚇得渾身緊束、僵直,怎麼也無法放鬆自己接受他。
    佐尚羽貪戀著她柔軟的嬌胴,舌頭如火如荼地在她的唇中恣意妄為,是如此的狂野,迅速且不帶半點兒猶豫。
    他不管她有幾個男人過,今天他要徹底佔有她,感覺她的美好。
    「不要……」她真的害怕!
    「今天不能再依你了。」
    他猛力將她壓在草皮上,一手鉗住她揮舞的小手,以更深更猛的態勢強吻著她,要進一步將她陷入火海中。
    他的熱唇飽嘗過她唇上的甜美後,慢慢沿著她的頸部向下滑,一手快速解著她胸前的鈕扣。
    她胸前一涼,高聳渾圓的酥胸就這麼輕顫跳躍在佐尚羽的眼底。
    他激情地深吸了一口氣,高捧著她的椒乳,大口立即合住其中的一隻蓓蕾。
    「啊……」她狂亂地在他面前吶喊,喘息也一聲比一聲還急促!
    佐尚羽的狂舌撩逗著她,每一圈都激起她心底無比狂野的感覺,令單微沙忍不住地嬌喘、低吟。
    單微沙只能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氣息紊亂不已……指甲也深深嵌入他的背脊,逸出一聲又一聲的嬌吟。
    她激動地反應鼓舞著他,使他灼熱的唇黏在他誘人的上半身,印上不少火熱激狂的吻。
    突地,他一把扯下她的底褲,將她高捧而起!
    「不……」她開始激烈地擺動起來,企圖躲開他這種孟浪的對待。卻不知自己這樣的扭動,更會引來佐尚羽如火的慾望。
    「別碰我——」她好怕那種疼痛的感覺,身子已禁不住冒出冷汗。
    「那你就把我當成喬郡吧!或許會好過些。」
    他深吸了一口氣,語氣粗重,誤以為她的反抗是因為喬郡。
    「不要,誰我都不要,好痛……我不要那種疼痛的感覺……」單微沙驚嚇的痛哭出聲。
    佐尚羽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自己上次的魯莽嚇壞了她。
    「你以為我真是個不解風情的男人嗎?」
    他撇嘴輕笑,手上的動作放緩,看來,她是真的很排斥這種親密的接觸?
    「嗯……不要……求你……」驚懼的淚已盈在眼角,她因害怕雙腿拚命靠攏了起來。
    「我想,我是真的嚇壞了你。」佐尚羽哼笑著,盯著她那張潮紅又惶然的小臉,笑聲中帶了一絲的邪味。
    「啊……」她頓覺羞辱不已。
    佐尚羽抬頭再度望向她那張焚得火紅的小臉,「張大眼,看我怎麼取悅你……」
    「不……啊呀……」她禁不住他這種挑逗,啞著嗓呻吟。
    「不……不要這麼對我……」
    太火爆了,這不是她所承受得起的,以至於她雙肢抖顫個不停!
    「為什麼不要?我能感覺你這兒已經開始有了反應!」佐尚羽咧開嘴邪笑。
    「啊!」單微沙輕喊了聲。
    「別說……」她不懂自己怎麼會變成這樣?好……好羞……「為什麼不能說,那這又代表著什麼?」
    「啊……」單微沙又是一陣呻吟。
    他身子緊抽,重重地大口喘著氣,身子又開始控制不住地擺動起。
    「舒服嗎?」他低嗄著曖昧的話音。
    佐尚羽已能發現有著深切的邪惡慾望已在他的下腹處蠢動,他就快要控制不住了!
    「不!」她的下面好難受,可她不敢說。
    「不舒服?」
    「啊呀——」
    單微沙身子猛地一彈,原以為會有的疼痛居然沒有再出現。
    「是不是通體舒暢了?」
    「呃……」她扭動起腰身,想逃開。
    「我受不了了……」
    「啊呀——」
    當體內逐漸升揚起一絲她從未體驗過的激狂時,單微沙已控制不住地將腿繞過他身後,讓他更進一步的填滿她!
    佐尚羽彷彿受到了鼓勵一般,猛地大開她的雙腿,以利他每一次的攻掠。
    「啊……」
    幾乎在同一時刻,彼此兩人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刻滿足。

《銷魂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