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車子滑進屈魯市中的一間飯店停車場,寒森立即煞住了車,「到了,你可以下車了。」
「你不陪我進去?」有個計策在雪兒的小腦袋雖計劃著。
她心想,如果他不管她,在這裡舉目無親的她盡早還是會被逮回去,被逼著嫁給勞倫斯那糟老頭,不如她就是賴著他,還有得救的機會。
只是這男的又冷又硬,要套牢他可不容易。
「難道你怕?」她的眸中淨是挑釁,她知道對付這種男人絕不能軟弱,必須對症下藥。
「你對我施以激將法?很好,你成功了。」他跨出了車外將車鎖上,「那走吧!」
寒森心忖,這女人光明正大的誘拐男人。身上不僅有槍,又有不明人士追蹤,只見她也不是什麼良家婦女,既然他有這種需要,各取所需也不是什麼差勁的事。
這幾天老羅勃與茱蒂刻意在他面前恩恩愛愛的場面,他的確是紆解下腹那股緊繃感。
這下反倒是雪兒躊躇不豢了,霍然她心中警鐘大響,感到事情愈走愈脫軌了。他剛剛那抹笑好邪惡,令她看得好心涼。
他要答應得那乾脆?這讓他調侃他的機會都沒有。
「怎麼?後悔了?」見雪兒站在原地久久不動,他回首問道。
「進去就進去,誰怕誰!」
「放心,我會給你個好價碼。」他以為她正在考慮夜度資。
「我不是——」雪兒驚訝的睜大眼。
「來到這兒就別再假裝淑女,故作矜特了。」猛然抓住雪兒的手,寒森毫不憐得惜玉的將她往裡拉。
雪兒的胸口此刻卻怦然作響,她懷疑自己是炒是走進自己所設的陷阱中。
但她不能退縮,否則他定會依他所言的將她丟在半路,棄她而去。
「好,那進去吧!」猛提起一口氣,雪兒應允的跟著他的腳步跨進這有對來說極具暖昧意味的飯店。
在服務生的帶領下,他們來到了一問有關雙人床的豪華的套房,雪兒站在門外久久不敢進去,無奈的逸出一絲哭笑不得的歎息聲。
「怎麼會?對這問房不滿意?」
寒森看出她似乎有點退縮之意,遲遲裹足不前。
「非得一問房裡?能不能訂兩間?」話剛說出口,當她瞧見寒森一臉譏誚的表情時,才發覺自己問了個蠢問題。
怎麼辦,她當真將事情給鬧大了!
「兩間房怎麼幹那事?」他毫不避諱,也不懂含蓄的直言。
雪兒怎麼會聽不出他那滿口思淫慾的言論,冷不防的她全身戰慄不已,「你弄錯了,我只是想跟在你身邊而已。」
「是嗎?」
寒森壓根不相信她,女人不都愛玩欲擒故給的遊戲嗎?只是他沒興致陪玩這小孩子的把戲。
「我……」完了,她該怎麼說呢?
「你先洗還是我洗先?」約了一下午的魚,滿身塵沙,挺不舒服的。
「什麼?嗯……你先洗好了。」
靜一靜,她該靜一靜,絕不能慌,一定能想到什麼好法子的。
寒森瞇起眸,倚在床砂櫃,細細打量起,「你到底在想什麼?莫非你從沒做過這種事,我可不願意動一個處女,你最好先坦白。」
處女!這兩個字讓雪兒突然想起倫斯硬要取她除了錢之外,不就是因為她還是個處女嗎?那天她躲在轉角處聽見他以他的隨從這麼說的。
如果有一天她不幸還是被逮回去,也不要再是處女的身份,她要讓勞倫斯後悔死,那老也配!
「不,我不是。」
雪兒斬釘截鐵的說,那語氣連一點兒退縮都沒,再加上那從容篤定的神情,絲毫覺察不出她說的是諾言。
「那好,那你還有什麼好退縮的,莫非你不願意和我……我當然不會勉強,給你三分鐘考慮要還是不要,否則我得走了。」
拿起外套,寒森不強人所難的準備離開。說實在話,他並不缺只來段露水姻緣的女人,只是能看上眼的並不多,而這女孩還不倒他胃口,所以他才願意接受她。
既然這女人磨磨蹭蹭,一點也不爽快,他也懶得在這兒繼續浪費時間。
「別走!」雪兒立即衝到門口將門板壓住不讓他開門。
又來了!難道她是閒來無聊想找解悶?
他寒森可沒這興致。
「讓開!」他的粗魯的抓住她細柔的手腕,用力扯離門前,當他的手尚未觸及門把,身體突然被她使勁一抱,硬抓住他不肯讓他離開。
現在的他孤立無緩,需要有人幫忙她,看他方才開車時的俐落的身手與技術,是個不錯的對象,她得抓住他!
「我沒說不要呀!你別走。」她急切的說。
「哦!」他揚眉端詳她,彷彿在揣測她話中的真假。
「你……你不是要先洗澡嗎?還不快去。」
首次,寒森像個被動的玩偶,讓他用力的推向浴室,最後他聳聳肩,露出一抹覺察不出的笑意,順她的意走進了浴室裡。
待寒森將門掩上後,雪兒無力的坐上床頭,感覺自己像是個斷了線的風箏,心浮浮沉沉、飄飄蕩蕩。她自問,自己真的願意付出靈魂與肉體來追求一份自由與安定嗎?
她捧著頭,猛然抓起頭皮,煩哪!
◆◆◆
「一群飯桶!」
潘蜜扯緊那群保鏢的衣領,陡然又放開,轉身抱腦氣呼呼的大口喘氣,要死了,那個丫頭是被鬼附了身嗎?怎麼突然防跟防賊似的,過去雪兒就算看自己不順眼,也還會看在她老孤面子對她點頭打聲招呼,為何在數日前她突然轉了性,不僅對她惡言相向,對勞倫斯也怒目以對。
「別氣了,我剛才查了她的房間,她不僅沒帶錢,連信用卡,金融卡都留在房裡,想必走得匆忙,她熬不了多久的。」
勞倫斯倒挺有自信的說。
「是我不好,沒看好小姐。」
鐵男此時傷口已憶好,坐在椅上。他不停的將銳利年眸瞟向潘蜜兩人,似乎想找出秘密何在。
「她也真是的,你和她從小一塊長大,她也下得了這種毒手!」聽潘蜜的語氣並沒有懷疑到鐵男身上,他也因此鬆了一口氣。
「她走得急,我不怪她。」
「說也奇怪,她哪兒來的槍?咦——不對不對,你們剛才說她坐在一輛跑車上,這證明她不是一個人,有人幫她!」
潘蜜後知後覺的叫了出聲,這句話引來了鐵男的疑惑,雪兒的朋友雖不少,但現行愛面子的她絕不會助於認識的人,那會是誰幫她?
「如果真有人幫她,這整件事就棘手了。」
勞倫斯的瞳孔因緊張而放大,如果她求助於平常人還好處理,倘若對方是某個勢力不少的幫派組織,那豈不麻煩。
一年前那場海天黨頭兒查理命他派人狙擊官員的風暴,他有幸射過,卻老是噩纏身,擔心哪天東窗事發,而搞得心神不寧!偏偏查理不放過他,要他將費蒙特的遺產弄到手,好擴大海天黨的勢力範圍。稍稍得以安心的是,查理答應他事成後會分發給他一部份獎金,好讓他先到羅上避避難。
沒想到就在昨天,他下苦心經營的地下工廠所販售的禪械,居然被人發現遺留在外交官員的府邸,且就在那官員的屍首旁!
無奈他只好向警局的一位好友賄賂,由那人製造假證據,將所有不利的罪主焦點都集中在「黑幫」身上,因他絕不空話自己苦心經營了好幾年的黑槍製造工廠毀於一旦。
他一直巴望有一天自己有了能力後就要脫離海天黨。
壞就壞在了以為「黑幫」僅是個剛出頭的小幫派,也只清楚他們亦有販褒槍械的管道,如此一業他就可以天衣無縫的將罪過轉嫁到他們身上。哪曉得勞倫斯事後才明白自己完全估算錯誤,黑幫的勢力豈只不小,且已凌駕於紐約各幫派之上,更成了華爾街繼董樊祈後的經濟金融操控者。
這下他更需要逃亡了,他不令怕被警方追查,更怕被黑幫狙襲。
但他需要錢,缺的是錢!更因為達不到查理所交代的任務而因在這兒。
透過他與潘蜜的親官,他自願幫他搞定雪兒這丫頭,如今她卻逃跑了,而他的一切希望也都毀了,這怎麼得了?
「放心,她認識的人不那幾個同學嗎?生活單純的雪兒不可能會有其他人幫她的,你別庸人自擾。」
潘蜜揮了揮手,斜唇笑他的杞人憂天。
「但願如此。」勞倫斯拿起手帕,擦著額上的汗水。
「沒事的,你別煩惱,等鐵男傷好了,相信他會將雪兒追回來的,鐵男出馬什麼時候失利過?」潘蜜頗為自信的說。
這個女人問題滿多,難怪雪兒不喜歡她。
「對了,她往哪個方向逃逸?」勞倫斯轉著問那些保鏢。
「屈魯巾。」其中一人代表發言。
「那你們就往那個方向繼續追查吧!我就不信那丫頭逃得出我的手掌心。」潘蜜緊握住拳頭,好似自己就是那萬能的如來佛。
費蒙特,你也太過分了,好歹我也跟了你那麼多年,你連個屁也不留給我,虧我年紀輕輕還自幸福,嫁給你這個老頭。
她相信費家所有財產,遲早還是會落在她口袋裡.什麼勞倫斯,查理,你們想都別想。
原來勞倫斯與潘蜜是幾有鬼胎呀!
「你真有信心能抓到她?」勞倫斯倒是沒有潘蜜那麼樂觀,或放進作賊心虛,他老是提心吊膽,心神不了。
再說雪兒可不像潘蜜所想的好控制,她有著勞倫斯那股韌性的遺傳,固執、任性,為所欲為,想找到她並不比登天容易。
「別擔心,她沒什麼地方好去的。等會兒我先派人去拜訪她的同學打探一下消息,馬上就會有下落的。」
潘蜜隨即派遣三人小組前往她的學校,去幾個雪兒要好的同學家調查清楚。這丫頭有幾斤幾兩重她可是一清二楚,絕耍不出什麼花招。
聽了她的保證,勞倫斯雖安心了不少,但仍掩不住下一股忐忑的感受在胸口隱隱池濫。
◆◆◆
想不到雪兒並不似潘蜜所想像的那宿命與軟弱。
或許潘蜜更想像不到雪兒可以犧牲自己的一切,甚至是清白來尋求一份庇護與安定。雖然雪兒現在正在躊躇邊緣徘徊,但她相信自己不會後悔。
就像此刻,她在浴室中有條斯理的刷洗著身子,細心清洗著自己每一寸肌膚,既然要做,就要做得完美,給他好的印象,滿意的一夜,這麼一來自己向他開口求保護才有成功的機會。
只是該怎麼做呢?
完了!過去班上同學出去玩,合租了A片放在飯店中欣賞,而她卻自命清高不屑一看,這下可好,她根本不知如何起頭。
該出去了吧!在浴室裡蘑菇了那麼久,他八成已等得不耐煩了。
聖母瑪利亞,求求你,讓我明天還能心無阻礙的走出大門迎接陽光,並原諒我出賣自己的靈魂以求自保。
閉上眼,盡可能穩住自己狂亂的心跳,將浴巾裹得死緊後,才轉身輕輕將門旋開,開剛開啟,一道空凋冷空氣隨即灌進浴室,拂上她身,她打了個哆嗦,不知是冷還是害怕。
剛踢上外而的地毯,寒森十足揶揄的嗓音即慵懶的漫開,「我還以為你在浴缸裡睡著了。」
「啊?」雪兒愣在門口,半晌不知如何接他的話。
「過來。」他魅力無限的眼-勾,讓雪兒頓時失了神;然她的腳更像是生了根似的黏仕地面,怎麼也拔不起來,甚至連雙眼也不敢正視他。
現在的他赤裸裸的倚在床頭,下半身的重點部位被一個被角遮著,上身有著糾結的胸肌與堅毅的臂肌,形成一個齊滿男性吸引力的畫面。
被單下露之於外的是一個充滿男性長滿了毛的腿,雪兒害羞的想,被那一軟毛撫觸在身上,不知是什麼樣的感覺。
「現在想退縮已經來不及了。」
寒森瞇眼定定望著定在原地始終足不前的雪兒,身上著一件純白浴巾的她乳溝半露,雖然看起來是那麼的單純卻也意外的引起他心底深處一種飢渴的需求。
一股很強烈的需求!
「我不會退縮!」她突然抬頭挺胸,表現了勇敢接受命運的一面,並告訴自己不能再舉棋不定了。
也許應該說是突然想通了,女人不都要走上這一步嗎?只是早或晚罷了,既是如此,她又何需要再故作矜持令他討厭。
「那你還在猶豫什麼?」奇怪的是,他的語氣不再犀利下耐,反而有著縱容的柔情,這使雪兒困擾且害怕。
一對陌生得連彼此姓名都不知道的男人,如今要做出兩性之間最親密的事,在他來說應是家便阪,但今天卻覺得心中老是怪怪的。
「我這就過來。」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事到如今她反而不那麼緊張了。
雪兒緩步走近他身,而他並無起身的意思只是出口命令她,但語句並不強烈,反帶些許溫柔,「把浴巾卸下。」
雪兒聽話的鬆開那個結,那浴巾順勢褪至暗紅色的地毯上。
這景致令寒森倒抽了口氣,站在他面前的是雪凝玉脂般的柔蜜肌膚,白裡透紅宛處子般的細膩;嵌在雙峰上的玫瑰是紅而粉嫩,像是勾引著他去挑弄般,腰身之纖細宛如不一小心就會折斷似的,玲瓏有致;直而挺的雙腿弧型優美,完全吸引了他的目光,尤其是中央那一處隱蜜點是柔美含媚,全身充斥著女性特有的自然香味。
「上來。」
他濃濁的嗓音粗啞的命令她。
雪兒嘴角斜勾起笑意,橫跨在他的大腿上,兩人的重點相隔著一條薄被卻依舊明顯的感受到。
雪兒全身僵硬的坐在他大腿上,她能感覺得到那凸起的東西在她現在,一股迷惑的情潮流竄全向,使她嚮往又害怕。
該怎麼做,她完全沒有了準頭,只能被動的等待他的帶領。
猛地,他在她沒有準備下,雪兒毫無心理準備的俯上他身上,正好那尖挺浮灑如他意的送進他嘴中。
那溫暖濕潤的舌,像極了一隻頑劣滑膩的泥鰍,戲弄著雪兒美麗的乳尖,讓她為他而挺立。
他知道了,憑他對女人的瞭解,他能確確實實的肯定她並非如如表現於外的那麼開放,如果他猜測的沒錯,這女孩兒還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子。
至於她為何願意將自己最寶貴的貞操奉送給他這個陌生男人,他無法知曉。但此刻他唯一能確定的是他已無法收手,但會好好對她。
雪兒幾乎快軟塌在他身上,但為了避免有過度的肌膚相親,她撐著不讓自己繼續的酥軟無力。
「為什麼選上我?」寒森聲音飄浮著疑惑,對她莫名的做法困頓不已。該不會這女人知道他的身份吧!
不可能,加州離紐約有好長一段距離,況月他這次行蹤隱蜜,除了喬勳與羅勃,不會有人知道他在這兒度假。
難道這只是場邂逅?無妨,他需要的不就是這樣無牽絆的兩性關係。
「因為你比一般男人要來得穩得,長想也不凡,要就是最好的。」雪兒故意將自己說得膚淺。
寒森使壞的一笑,邪魅的鎖住她的視線,「那我就讓你瞧瞧除了你看得見的以外,我還有哪些優點?」
他一把抓住雪兒渾圓的美臀,往他身上挪移,便其更貼緊自己,這副強硬的姿態並未讓雪兒退拒,反倒觸燃引爆發她體內的潛臧已久的熱情,她不知再這麼下去是會讓她熱烈奔騰,還是會淪為萬劫不復,但她還是潛藏已久的熱情,她不知道再這麼下去是會讓熱烈奔騰,還是但她願意一嘗。
之後他赫然仰起上身,以他的額抵住她的,斜挑起跟瞄進她瞳孔中。「你不知道做愛時要閉上眼嗎?」
擔心自己的生澀被他看出,雪兒趕緊閉上眼,心跳卻急速加速;她甚至伸出顫抖的手,扣緊進寒森的發,低頭獻上自己的初吻。
此刻的雪兒就像一團火球,足以吞噬掉任何一個不留情的男人。
寒森不在處於被動的狀態,況且是被這樣的小女人所掌控,於是順其自然的加這個由所主動的吻,滑膩的舌在她齒問遊走,胸膛更是趨向前,似有若無的與她豐腴緊挺的雙峰摩掌著,帶給她另一種肌膚相親的高潮。
他柔且慢的動作,全是為了激起體內更一層的快感,更希望能帶給她一次豐富且美好的經驗。
令她驚訝的是,這是他首次以女人的滿足為依歸,通常他並不在乎她們的感覺,因為那些鶯鶯燕語總是不停的傳遞在他耳中。
但這女人不同,她不懂叫床,更逞淪表現出一些令人反胃的聲調,她所有的姿態與反應均是那麼的自然,一切的欣喜與滿足都寫在她臉上。
翻過身,他霍地壓上她身,並順手扯掉隔在他倆之間的薄被,由這一瞬間起,他倆之間已無隔閡,可說是完完全全的貼剽在一地塊兒,這只差最後一個步驟。
「你叫什麼名字?」輕輕撥開散在她臉上的短髮。
過去他不會在意這個,但此刻他一定要知道她的名字。
「雪兒。」她輕吟,幾次以為呼吸就快停止了!她總感覺他那話兒老頂著她的小腹,蠢蠢欲動。
「雪兒、放輕鬆……」他雙手壓住她的柔荑,避免她待會兒可能會有的掙扎,或傷了她自己。
寒森遞上自己的最柔情的吻,順著她的敏感部位緩緩下滑,經過她腰側時,雪兒已被那如火包覆的狂熱所顛覆,本能的她抬高臀,藉以尋求更深的慰藉。
寒森滿意的看著她著迷的眸,「第-次是吧?忍耐點兒。」
隨著話語的句點,他挺進她身,他的大掌用力的抓住突然僵直的手腕,輕柔按摩著她,「放輕鬆!」
他汗流浹背,不免為自己的自制力而喝采,更是擔心自己突然轉變的結果,從以前到現在,他從未想過自己會不顧自己的快樂去珍惜一個女人!
但寒森自問,他並不後悔。
當他發現雪兒一雙眼眸透著慾火時,和放鬆自己慢慢去享受這段僅有他與她才能感受得到的激情滋味。
他發出不僅一次的滿足渭歎,而雪兒只覺熊熊赤焰逼向自己,讓她灼熱欲融,沉浮在這不知未來的狂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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