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朝今夕,柳婧只想取悅於他。
取悅於他,取悅於已,這一刻,所有的規矩束縛,人言是非,她已通通不在意了。
甚至為了這一次,她還曾暗暗下過一點功夫。
於是,柳婧的唇溫軟至極,她隔著他的下裳,輕輕含上他的巨大。隔著薄薄的夏服,她的口腔溫熱又緊窒,在含上的那一瞬時,那種難以形容的酥美便席捲而來,它由下腹處橫衝而上,一直衝到他的腦海,在整個人在剎那間出現空白時,鄧九郎放在腿側的雙手,因為這無法言喻的酥美暈沉,而顫抖起來。
隔著衣裳,柳婧用唇舌勾畫著它的形狀,隨著那丁香小舌地描畫,猛然的,那巨物彈跳幾下,高高向上拄起!
就在這時,鄧九郎跪了下來。
他與柳婧面對面跪著,低頭望著月光下她美麗得精絕的面容,望著她那讓他魂魄幾消的眸光,他雙手抓緊她的雙腕,啞著嗓子低低地問道:「阿婧,為何對我這般的好?」他下身漲得劇痛,他整個人都在渴望著繼續,可他必須得到答案。
於是,他喘息著,俊美高貴的臉上因激情而漲紅,他雙眼如著火一般地緊盯著柳婧,低沉地說道:「阿婧,你從來端莊,今番對我如此之好,不會是有著什麼打算吧?」他巴巴地看著她,眼神中幾是乞求。
圓月下,柳婧烏漆漆的眸子含媚含情地仰望著他。
對上他強行克制下的追問,柳婧搖了搖頭,她伸著*著玉臂摟著他的頸,高挺的*在與他結實*的胸膛若有若無的摩挲間,低低細細地說道:「不會,阿婧這一生,永遠不會負了鄧郎!」
鄧九郎向來知道。柳婧這個人,便是狡猾又心思藏得深,可她的話還是可信的。當下,他輕吁了一口氣。立體完美的五官,在剎那間容華無限,他深情地凝視著她,低低說道:「你發誓?」明明是信了,卻還是加上這一句。
柳婧媚眼如波地看著他,輕聲道:「我發誓。」
「那好。」鄧九郎笑了起來,他把額頭抵著她的額頭。低沉說道:「阿婧,我漲得好痛。」他在她的耳邊輕輕求道:「公主殿下,你何不解開它?這般隔著裳服,不能盡興呢。」
要是以往。他說出這種類似的話,柳婧定然會惱。
不過與往時完全不同的今晚的她,一點惱意也無,她朝他嗔怒地白了一眼,靡軟地應道:「阿郎想要盡興。也不是不可。」
在鄧九郎雙眼變亮中,柳婧含著他的下唇輕輕吮吸著,口中則綿綿地說道:「不過阿郎得綁了雙手。」
饒是處於心上人那極致地勾引中,鄧九郎這時刻還是清醒了下,他雙瞳陡然睜大。定定地看著柳婧,鄧九郎幾乎是用一種僵硬的艱澀之音說道:「阿婧,你還是想逃麼?」他怔怔地看著她,不知不覺中眼中竟有了淚水,「阿婧,你對我這麼溫柔這麼好,是想把我迷得暈沉了好逃走麼?如果是那樣,我寧願從一開始你就對我冷漠……」
在鄧九郎幾乎是心涼的痛苦中,柳婧搖了搖頭,她軟軟地撒嬌道:「阿郎,你忘了阿婧剛剛立的誓了?」一句話讓鄧九郎回復信心後,她暈紅著臉,似羞似嗔地瞅著他,低低說道:「阿婧之所以想綁著你的手,不過是想讓你我這一晚,美好得永生難忘。」她烏漆漆的眼珠從長睫毛下向他看來,頗有點躲閃地小聲說道:「你當示點弱,阿婧才敢放膽施為……否則的話,阿婧好羞呢。」這句話,尾音拖得綿綿長長,帶著種揚州口音獨有的綿軟,實是清楚得不能再清楚的嬌嗔。
鄧九郎聞言低笑了起來,他問道:「阿婧便這麼想壓住我?」
柳婧「恩哼」一聲,軟綿綿的叫囂道:「郎君平素裡太過強橫,阿婧做夢也想著能看到郎君失控。」她說這話時,很慢,幾乎是輕輕的,含糊的,綿綿地吐出的,這樣的說話方式,最能聽得人暈乎,鄧九郎還沒有聽清她的話意時,柳婧已以一種翩然之姿,舞到了鄧九郎的身後,然後從地上撿過他的玉帶,綁住了他的雙手!
幾乎是鄧九郎的雙手一經反剪,一被綁住,柳婧便興奮起來。
她扶著他從地上站直,她雙頰暈紅雙眼亮晶晶地欣賞著被反綁住的郎君,忍不住格格笑了起來。
輕笑兩聲後,柳婧退後一步。
然後,她圍著鄧九郎轉起圈來。
興高采烈地圍著他轉了兩圈後,柳婧來到他的面前。她歪著頭欣賞了一會月光下半裸美男的強健身軀後,目光垂下,盯向他那鼓得高高的帳篷處。
其實,在感覺到手腕被綁的那一瞬間,鄧九郎便悔了!他是真悔!他是想起了柳婧上次惡劣的行徑!
於是,此刻隨著柳婧的目光看來,明明又悔又怕柳婧惡作劇的鄧九郎,那帳篷卻是越發高高鼓起,甚至還隨著她的目光抖動了下。
鄧九郎眼巴巴地望著她,「阿婧,我有點難受了。」
他的話,顯然取悅了柳婧,於是她輕笑起來。笑聲中,柳婧便這樣慢慢傾身,伸出那纖白細長的手指,她用指甲勾畫著鄧九郎的*,軟綿地問道:「阿郎,你如此美好,不知嘗過你的婦人,有幾何?」
這話好像不是一個婦人會問出的!
鄧九郎瞪大了眼,他萬萬無法想像,柳婧居然在這個時候,吃起這種乾醋來。
不過轉眼,他俊臉刷地一沉,頗有點怒火地沉聲回道:「什麼叫嘗過我的婦人?我堂堂丈夫,哪裡輪到婦人來嘗?」這話簡直是豈有此理!
面對鄧九郎的怒火,柳婧一點也不以為忤,她反而笑了起來。
一邊笑著,她一邊伸臂摟著他的頸,用自己的*摩挲著他的胸肌,她唇湊到他的耳邊,低低說道:「你說得對,便是你有過別的婦人,可只有我才是當朝公主,而你則是我的駙馬……所以,敢嘗你的婦人,只我一人而已。」
她一句話說得鄧九郎俊臉黑成了鍋底,為被綁住的自己悔得斷了腸時,柳婧一邊細腰如蛇般扭動,借由腰肢地擺動,她*摩擦著他的肌膚,而她的雙手,則慢慢解向他那條褻褲。
隨著她冰涼的雙手在他的肌肉上劃過,只聽得劃拉一聲,鄧九郎的褻褲落了地,月光下,他正正式式的身無寸縷……
柳婧鬆開他,退後一步。
她看著他,慢慢伸出手,那指甲劃過他的兩粒小小紅櫻時,柳婧嘀咕道:「它是我的。」
說罷,她送上自己的唇,含著其中一顆,細細地舔吻吮吸起來。隨著一種種酥麻衝向下腹,鄧九郎喘息起來。
柳婧的指甲繼續下移。
它移到他的腹部時,在那緊致堅硬的八塊肌肉處,一邊沿著線路勾畫,柳婧一邊輕聲嘀咕道:「這也是我的……若是皇兄長壽,我也會學著阿郎,把你擒了綁了,困於公主府,讓你眼中只能有我。」
柳婧的這個嘀咕,鄧九郎聽得分明,他先是怔了怔,轉眼便是意亂神迷中,也不禁想道:阿婧平素看起來矜持軟和,怎地竟說出這樣強橫的話來?
就在這時,柳婧慢慢在他身前跪下。
她輕輕托起了他的硬挺……
它一處實在渴她太久,幾乎是她涼軟的小手一碰,那硬挺便又大了幾分,還直直地伸向她的口唇,越發顯得青筋暴露,猙獰可怖!
柳婧輕輕地捧著它。
就在月光,她細細地端詳著它。
看它良久,她暈紅著臉嘀咕道:「是不是太歡喜一個人了?所以便是他的可惡之物,也不惡不厭,只要他能歡愉,便是羞恥也可盡拋?」
嘀咕到這裡,柳婧垂下長長的睫毛,忍著羞意暗暗想道:今遭之後,若是事不能成,只怕唯有夢中能赴巫山。我既然早就想好了今趟一次要取悅好他,便不能因為羞恥而退卻了。
想到這裡,她閉上雙眼,悄悄把它含入唇瓣中!
只是一個最簡單的動作!
可這一刻,鄧九郎真真是歡愉到了極點,他享受著柳婧笨拙的口舌,喘息著催促道:「婧,婧,含再深一點,舌頭動一下,對,再深一點……」
也許是曠了太久,也許是身下之人實是是他相思入骨的,隨著柳婧笨拙的幾下吞吐,鄧九郎猛然一顫,那硬挺竟是噴射出了一道白液!
柳婧匆匆避過後,漲紅著臉站了起來。她先是不敢看向他的臉,轉眼瞟到他被反綁的雙手,不由又有了勇氣。
抬頭瞅著喘息的他,柳婧櫻唇一勾,頗有幾分妖媚地問道:「阿郎今晚可是還能繼續?」
她這話一出,鄧九郎俊臉一紅,他哼了一聲,目光瞟向她深深的乳溝和月色下白嫩腴細的肌膚,竟是嗖地一聲,下身又硬挺起來。
鄧九郎見柳婧還在羞澀,目光盡量不向下移,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變化,他壓著喘息,低聲說道:「今晚就這樣罷,阿婧,你解開我的雙手。」
柳婧想了想她看過的畫中的內容,在鄧九郎緊張得屏住呼吸中,她點了點頭,轉身走到他身後,給他松起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