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想不到我玉蝶兒**無數,向來都是我逗弄人,今次竟被姑娘戲弄了去,姑娘可真是我玉蝶兒平生僅見、知情識趣的妙人。」錦袍美人眼中閃過一絲異彩,邪邪一笑,欺身上前,我只覺得身子一輕,已被他抱入懷中,玉蝶兒嘻嘻一笑,在我耳邊輕聲道,「聞君乃美艷佳人,媚骨天成,極盡妍態,不勝心嚮往之。今夜子正,方踏月來取,君素雅達,必不致令我徒勞往返也。」
我果真沒料錯,這傢伙真是個**賊!唉,這世道怎麼了,連個**賊也長得這般風流標緻,驀然想起那句廣告詞來「帥啊帥啊,帥也是一種罪啊」!我只覺得喉嚨一渴,突感下腹熱了起來,心中微微一凜,欲掙脫出他的懷抱,卻駭然現,全身軟綿綿的,使不出半分力氣,我瞥起眉,驚怒道:「你對我用了迷藥?」
「是迷香。」玉蝶兒笑道,抱著我往內室走去,「姑娘難道沒聞到空氣中的清香?這是我玉蝶兒獨門秘製的『沾嬌露』,除了讓姑娘渾身無力之外,還有少許的催情作用。」
原來剛才空氣中的清香是有來頭的,我一陣頭暈,怪不得能緩解我的頭痛了,既是迷香又是媚香,我見他直直抱我進入內室,又急又氣,這便是成名的惡果麼?我本應該預料到的,既會引來逐艷的嫖客,自然也免不了會引來偷香竊玉的**賊。我的性觀念雖然不那麼保守,這玉蝶兒又是個風流俊俏的美男子,但仍然很不喜歡這種處於被動地位,時時被算計的感覺。
「公子爺生得這般風流倜儻,要什麼樣的女子沒有,何需使用這些不光彩的手段?」我感到腹下那團溫熱慢慢流散出來,惹得渾身都熱了,心中越來越驚,又不知道該使什麼法子制止他,只得盡力拖延時間。
「姑娘不知這偷香竊玉的樂趣,可不是那些勞什子的名正言順的**逐蝶可比的。」玉蝶兒見輕輕將我放到床上,俯身吻住我,我驚喘一聲,只覺得腦子昏昏沉沉,跟灌了漿糊似的,鼻子卻靈敏起來,只覺得空氣中的清香越濃郁,我掙不開他,**賊的吻技果真不是蓋的,我迷迷糊糊地輕喘道:「你……,好不知羞……」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沒什麼羞不羞的。」玉蝶兒邪邪一笑,吻上我的脖子,「何況姑娘這般特別,一見姑娘,倒叫人傾心。」
我只覺得男人身上的氣息愈濃烈,十分好聞,心裡像燃起了一團火,明知道不該任他這樣戲弄,身體卻彷彿很渴望他再多碰觸一些,我知道這是那「沾嬌露」起了催情作用,此際正是我**勃、意志薄弱的時候,難道今晚真的要**於他?
我咬咬牙,驀地咬破嘴唇,血的腥味溢滿口腔,神智彷彿也有恢復一絲清明。身體裡似有一股熱力即將爆,週身都悶得難受,卻仍是軟手軟腳沒有力氣,我驀地揚聲呼救:「紅……」
玉蝶兒驀地含住我的唇,手也不知道往我哪兒一,我張著嘴,卻再也不出來聲音,心知他已了我的啞**,心中一陣氣苦。卻聽到他輕笑道:「姑娘這樣的妙人,怎麼也學那些深閨怨婦,搞些個不入流的把戲。」
那「沾嬌露」似乎又漸漸有吞噬我神志的跡象,玉蝶兒解開我的腰帶,脫掉我的外衣,翻開圍腹,露出貼肉的織錦衣,眼見一對挺拔結實的渾圓酥胸就要暴露在他面前,偏偏我又不出聲音,急得臉上潮紅額頭見汗,又氣又嘔間,突然一道劍光閃過,密如星河落雨,向玉蝶兒當頭罩來。
那玉蝶兒也不知用的什麼鬼魅身法,側身一滾,竟生生避開那密織的劍光,凌空一躍,那劍光緊跟上去,寒光閃爍之間,無數閃亮飛躍,我定睛一看,一個黑衣蒙面人正持劍與玉蝶兒在內室纏鬥起來,劍法之快、疾、絕、狠,看得玉蝶兒眼中異采連連,只有躲避的份。那玉蝶兒果真如他自己所,輕功不錯,他身形詭異,如星丸跳擲,飛躍於內室之中,雖然是躲避,卻躲得一也不狼狽。忽聽得「晃當」一聲,黑衣人的劍劈開了內室的織錦屏風,玉蝶兒像流星一般飛退到外室,閃躲過黑衣人的劍光,黑衣人冷冷一笑,劍尖一抖斜圈兒,劍光驟然大盛,光雨散開如海潮急轉,漩渦怒卷,劍光所至,無堅不摧,外室的圓桌也被劈開。
那玉蝶兒從圓桌後躍開,笑道:「這位仁兄好像與我有深仇大恨似的,出劍如此狠絕。」一邊閃躲著黑衣人的劍光,玉蝶兒一邊回頭看我一眼,邪笑道:「卡門姑娘,我原想多與姑娘纏綿一會兒,現在看來時候不對。姑娘,你放心,我捨不得你,還會再來的!」話音剛落,鬼魅般的身形已飄出窗外,那黑衣人追至窗前,哪還有玉蝶兒的蹤跡。
我被眼前這一幕驚住了,黑衣人見玉蝶兒跑了,也不追趕,反倒走到我床前。我想向他道謝,張了張嘴,卻不出聲音,他的臉上蒙著黑巾,我迎上他的眼睛,驀地一驚,這眼神,那種震驚和混亂,我竟識得,他是昨晚行刺宇公子的那個蒙面人。
我衣衫不整、全身無力地躺在床上,黑衣人蹙緊了眉,拉過被子蓋到我身上,見我不出聲音,伸手解開我的啞**,張嘴道:「你……」
正好我也同時開口:「你……」
兩人都愣了一下,突然,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紅「叮叮咚咚」地跑來拍門,語氣焦急:「姑娘,姑娘你怎麼了,你房裡生了什麼事?」
黑衣人回頭望了我一眼,眼中雖然充滿了疑惑,卻彷彿有所顧忌似的,不再話,轉身躍出窗外,我心中覺得好笑,敢情這些古代人都喜歡爬人窗戶。
「砰!」門被撞開,紅衝了進來,見到滿屋狼藉,嚇得輕呼一聲,急忙撲到床前,急聲道:「姑娘,姑娘你沒事吧?」
被她這麼一嚷,我腦子頓時清醒一,苦笑道:「事情大了,紅,剛剛來了個**賊,我中了媚香,快去找月媽媽,看看她有什麼法子。」
不等她去,月娘和楚殤已經衝了進來。那男人怎麼還沒走?難道是住在月娘那裡?我額頭冒汗,媚眼如絲地瞥了月娘一眼,有氣無力地嘲諷道:「月媽媽,看來你……,你這倚紅樓的守衛……,也不是多牢固嘛……」
腦子一片昏沉,一句話到後來聲如細蚊,聽來直與呻吟無異。月娘何等眼力,一眼就看出我臉色紅得不正常,環顧四周,嗅到那股清淡的餘香,沉聲對楚殤道:「姑娘是中了玉蝶兒的『沾嬌露』媚香。」
楚殤的眼中升起熊熊怒火。門外又傳來嘈雜的人聲,有人探頭探腦地往屋裡看:「哎呀,生什麼事了呀……」
我頓時想起這是青樓,肯定是剛才的一番驚動,吵擾到了其他房的客人和姑娘,楚殤沉下臉,對月娘道:「月娘,出去安撫客人。再讓紅去浴房。」月娘也不反駁,擔心地看了我一眼,拉了紅出去,一面掩門一面跟外間聚集的人群嬌笑:「唉呀,沒事沒事,剛才有只大貓跑進姑娘房裡,打碎了東西,把姑娘嚇著了……」
月娘的語聲掩在了門外。室裡只剩我與楚殤,我的腦子越來越昏沉,越來越迷糊,身體越來越熱,我乾渴的喉嚨彷彿要冒煙了,想伸手去抓,卻無法動,忍不住嗚咽出聲:「好熱……」
有人一把拂開蓋在我身上的被子,一股清涼自唇間漫開,滑入喉管,我睜開眼睛,楚殤托著我的頭,拿著茶杯,將涼涼的茶水貫入我的口中。我恢復了一神智,這才反應過來眼前的狀況,警惕地盯著他,楚殤淡淡了看了我一眼,道:「你看著我也沒有用,這茶解不了玉蝶兒的媚香。」
「你……」難道真的像那些書上寫的,中了媚香必須找人交合才行嗎?我睜著楚殤,又氣又怒:「你別想再碰我!」
「我要碰你,你阻止得了嗎?」楚殤笑是聽到什麼笑話似的,勾起了譏諷的唇角,「等你的迷藥過了,身子能動時,不用我碰你,你都會自動爬到我身上來……」
「住嘴!」我又氣又怒,通體如燒,身體的熱浪一**襲來,心知他的不假,咬了咬唇,可憐兮兮地搖著頭,乞求地望著他,顫聲道:「求你,不要碰……」
「求我什麼?愛你?還是要你?」楚殤笑起來,我楚楚可憐的樣子大概滿足了他變態的獸慾,他已經不甘於僅用語言來羞辱我,他高大的身體俯下來,壓住我衣衫零亂的身子,一碰到他的身體,我的身子忍不住一陣輕顫,也不知道是痛苦還是愉悅,他的嘴唇落到我的脖子上,輕輕舔吻,「不要碰?不碰哪裡……?這裡……?還是這裡?」
他的唇如同一團火在我的胸前遊走,「轟」地把我身體的火全部燃,我難耐地咬住唇,只覺得整個人頓時寸寸酥軟,花底兒一燙,有東西軟軟地不由自主地滑落出來,弄得腿心裡一片黏滑溫膩,我頓時慌得六魂無主,奮力作著最後的掙扎:「不要,求你……」
楚殤充耳不聞,他的手拔開我貼身的織錦衣,唇落到我的乳峰上,含住**,一道道奇異的感覺從乳峰流蕩向全身,我整個身子**成一團。感覺到我身子的變化,他輕笑一聲,手緩緩向我身下滑去。我閉上眼睛,眼角滑出一滴眼淚。葉海花,你自詡聰明,以為可以憑著你的聰明,在這險惡的世界保全自身,卻原來在這個時空,在這些男人面前,你依然寸步難行。淚滑落至臉頰,我的腦中閃過冥焰溫柔如鹿的眼睛,對不起,冥焰,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