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說的細節都是秘密啊,誰要是帶出這個房間,小心我揍他狗日的啊。」
余罪很慷慨地道,嚇了眾人一跳,他笑瞇瞇的解釋著:「因為和標哥有關,節操可以丟,名譽必須有,同意嗎?」
同意,眾人個個猛點其頭,最感動的莫過了鼠標了,拉著椅子,卑躬屈膝地請著余罪來坐,滿口說著,余兒啊,認識你這麼多,今天終於看到你會辦人事了,沒拿這事取笑我。
余罪斜忒著眼,吃吃的笑著,幾個人憋著笑,余罪沒坐,拍拍鼠標,無言地安慰了下,然後拿著列出來信息粗粗地覽,又看著鼠標道:「特徵不足啊,做為唯一目擊,你漏了點東西。」
「什麼?」鼠標愣了,要漏了,最清楚的應該是他啊。
「再想想,近距離接觸,漏掉了什麼,比如……」余罪比劃著長短,鼠標納悶地,撫著腦袋想著:「身高和我差不多,去掉高跟鞋……應該在一米六五左右,錐子臉,很白,體型偏瘦……那個那個……」
「你要漏了關鍵部位,信不信我不管你?」余罪威脅著,又摸著胸的部位給鼠標暗示。
鼠標一咬嘴唇,賊賊地耷眼,不敢說了,啊唷,別人看出來,居然還真有。
「快說。」余罪吼著。
「那個,那個不算特徵吧……就是……奶很大,胸有34d……」鼠標羞答答地道,然後圓睜著眼,好不尷尬地看著余罪。
果真是好震驚的秘密,驚得幾人吃吃直笑,余罪臉一皺,五官往一塊湊,驀地笑出聲來了。
「你……你特麼逗我玩是不是?」鼠標火了。
「我只是想證明一下我的判斷,能讓標哥你完全放鬆警惕,毫無戒備,除了這個方式,還真想不出其他來。而且你又描述不清,她準確的相貌特徵,那我就想了,當時的注意的在什麼地方呢?……這不怨你啊,標哥,同樣的情況下,我可能也是只注意胸部,不注意臉蛋。」余罪笑著道。
哦,這還差不多,鼠標撫著胸前,那股怨氣給壓下去了。
其他幾位還在笑,余罪這時候坐下來,一指鼠標道著:「你就站著說吧,把情況詳細回溯一遍,沒事,反正也沒機會犯錯誤。細節,所有的細節。」
幾個一聽還有這種細節,鼓噪著催著鼠標,鼠標吞吞吐吐,羞羞答答,目光游移,幾次停頓,不過好歹把經過講了一遍,一聽完駱家龍笑得趴桌上了,怨不得把標哥騙得死死的,都脫得一絲不掛了,誰可能想著那時候出事。
「標哥,你太入戲了,可能那妞真把你當土豪了。」藺晨新判斷道。
「可為什麼以前泡吧就沒勾搭上一個?」鼠標不解了。
「那是因為啊,對你是土豪的期待,無法消除您這張大餅臉給人家帶來的膈應……女騙子無所謂啊,人家求財,又不是求日。」藺晨新道,鼠標氣得抄傢伙,沒武器,直接要脫了鞋干,杜雷趕緊地拉住了,直道著:「別別,標哥,您這樣說,我都能幫上您點。」
「你!?」鼠標扭曲著臉看著傻不拉嘰地杜雷。
杜雷不吭聲了,有物為憑,他掏著超大屏的手機,找著什麼,翻到了,往鼠標臉前一放,鼠標驚得呃一聲,脖子直後仰,藺晨新在偷笑,駱家龍和余罪不知道是什麼,湊上來看,呃呃兩人連連受刺激,不比鼠標強多少。
乳、房,數百張美.乳圖。
「沒發現啊,杜****同志,你表面和內心一樣齷齪下流。」駱家龍笑著評價道。
「奇人吶,不佩服不行吶。」余罪道。
「一般一般,你們不要搞個人崇拜哦,獸醫收集的比我多。」杜雷道,一聽這話,眾警齊齊看藺晨新,藺晨新捂著臉不好意思地道:「這個就不解釋了啊,涉及本人**。」
「那你什麼意思?」余罪問杜雷,看他躍躍欲試的。
杜雷凜然問著:「聽說過觀臉識b嗎?」
「這你都會?」鼠標驚呆了,眾警都驚呆了,這可是傳說中的神技。
「他會。」杜雷一指藺晨新,藺晨新滿臉扭曲,尼馬這交友不慎的,余罪覺得走題了,打斷著:「這個,這個咱們隨後再討論,與本案無關。」
「不不,那麼難的都行,你敢保證他不懂看奶識人?」杜雷道,眾人被雷懵了,杜雷加著料:「獸醫學問大著呢,他隔著衣服摸下奶,都知道那女的墮過胎沒有……那是功夫。」
「你的意思:這個奶上……可能反映出其他信息?」余罪不解地問。
「對呀。標哥人沒看清楚,總看清奶了吧,說不定還啃了一口呢。」杜雷道。
吧唧,鼠標拍著前額,順便捂上臉了,這動作讓杜雷看出來了,他大喜過望,指著鼠標道著:「瞧瞧,猜著了,尼馬我都能當神探了。」
這把鼠標給糗得,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餘下諸人可是笑歪了,重心轉移到獸醫身上了,問及此事,獸醫還真點點頭,還真排了一通理論,當然,這種表像反映出來的情況,難度不是一般地大,得鼠標配合。
得勒,杜雷拿著幾百張圖讓鼠標挑,那可是幾百對美乳啊,剛放一屏,鼠標就眼花繚亂了。
「這樣不行……來來,駱哥,你把這些圖片做底版,放進電腦,一點一點做……」
藺晨新道著,駱家龍來勁了,接駁著電腦,拷貝著圖片,搞定了,杜雷拽著鼠標,嚷著,快來快來,看奶了……
眾人嘻笑著興趣高漲,還真想看看獸醫這秘技。
很簡單,放了一張乳.房圖,問著鼠標,膚色對不對?不對,再白點。
乳暈大小呢?比這個大?還是小……鼠標一說小,駱家龍的手一動,縮著圖片上的像素。
奶.頭呢?大?還是小……頭上顆粒如何……看的時候你看到的是堅挺呢,還是稍有下垂?
對了,你得講講手感,是偏軟乎,還是彈性巨強。
就鼠標這厚臉皮,也被問得老臉見紅,不過看獸醫卻不像開玩笑的樣子,余罪暗暗稱奇,先把自己的想法放下了,看著獸醫的表現。
忙碌了十幾分鐘,結果出來了,一對雪白、碩大、挺著一對紫珠的乳.房現在眼前了。
「沒有墮過胎,沒有更沒有生過孩子;她不習慣戴鋼芯成型的乳罩;更不會使用那種廉價的文胸……嗯,如果標哥所說正確,彈性很強,我懷疑她做過美體,或者瑜珈一類的運動。她肯定對腋下進行過脫毛……皮膚嘛,都不用說了,很白很細膩,這種可能是天生的。」獸醫侃侃而談,談完了才發現都癡癡地,不解地看著他。
「怎麼看出來沒墮過胎?」鼠標道。
「懷孕之後,**和乳暈會同時增大,而且這個部位會變軟,如果你看到真是這樣,那就應該沒有,未孕之前的女人這個部位是最美的。」獸醫道。
「那文胸呢?」駱家龍問。
「鋼芯的托架,時間長了,會破壞****的結構,影響美觀,大部分注意形體美觀的女人,都不會選擇這種。硅貼更不用說了,影響皮膚的透氣性能,時間長了,會滋生一些其他毛病……」獸醫道。
「美體呢?」余罪問。
「一個女人要有這麼好的胸器,您覺得她會不注意保養?說起來,她可是靠這個吃飯啊。」獸醫道。
「脫毛你都知道?」鼠標愕然問,這個細節他都漏了,現在想想,還真看不到腋下的毛。
獸醫做了一個奇怪的動作,揪著杜雷,拉到自己胸前,做個吃奶的姿勢解釋著:「在這個動作出現的時候,吃奶的一方,眼睛的餘光萬一看到濃密且長的腋毛,會倒胃口的……所以,大部分女人,特別漂亮女人都懂脫毛,要是吃青春飯的,就更是必須的了。」
震驚了,驚呆了,杜雷得意了,笑瞇瞇看著幾位警察,開始得瑟了,獸醫偷偷地瞟著眼笑著,這是綜合的醫學以及他泡妞經驗,恐怕警察是永遠不會懂,這種知識獲取的難度有多大,那可是需要很多實踐經驗的積累吶。
「太尼馬拽了。」鼠標半晌艷羨地來了句。
「不當警察真可惜了啊。」余罪笑了,兩人一樂,余罪的話鋒一轉又道:「當了警察啊,更可惜。」
「鑒於目前越來越多的女性犯罪,你們應該聘請我這樣一個專家啊。」藺晨新道,不過他不是很確定,回頭問著駱家龍道:「有用麼?」
「這個……有用麼?」駱家龍不確定,問余罪。
「有可能有用吧,上回都找著那根jj了,這回還找不到那對奶?」鼠標咧著嘴道。
眾人皆笑,這特麼的左一拐,右一拐,又拐到下流路子上了,連駱家龍都走神了,驚訝於杜雷這貨居然能收集到這麼多清晰美圖,幾百對美乳放一屏,那叫一個壯觀吶,就通過偉大的度娘,也不至於能搜索到如此有價值、有美感的好東西吧。
「這算什麼,美陰圖你要不要?我還幾百張呢,啥時候我給你講講哈,這裡面學問大著呢,是不是啊晨新,有時候教教他們。」杜雷得瑟地道。
眾人笑時,藺晨新卻是臉上掛不住了,扭捏著罵了句:「滾粗,出門別說認識我啊。多藝術的東西,在你嘴裡都像色情。」
這哥倆一內訌,眾人又笑得東倒西歪,駱家龍附耳小聲請示了,鼠標看著一屏美圖發呆。
余罪思忖了一會兒,這個突來的靈光給了他好大啟迪,他不得已把成型的想法又重新捋了了一遍,然後他敲敲桌子示意著:
「安靜一下,我們把大家的智慧綜合一下,這個破綻可能比我想像的還要大。」
余罪道,這時候,眾人已經一掃方纔的頹廢,精神頭足了,是啊,雖然她做的天衣無縫,可偏偏遇了善解人衣的獸醫兄弟,這層偽裝的外衣,快被剝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