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天下一統,新的王朝建立,皇朝登基為帝,年號「昔澤」,封華純然為後。
在登位同一日,皇朝丹書鐵詔,復久羅族號,詔令久羅族人重歸故里。
四月十日,皇朝發詔天下,公佈「皇朝初典」,並融玄尊令與七枚玄墨令,鑄寶劍「龍淵」!
四月中旬,皇朝命巧匠,以世所罕見的鳳血玉雕刻一方棋盤,以蒼山白玉、九侖墨玉為子,親布一局棋,存於昱龍閣。
曾有幸目睹棋局之臣皆曰:那是一局絕世之棋!那棋之絕非在棋子之妙,也非佈局之險,而乃其黑白雙子皆未殺一子,雙方深入對方腹地,最後黑白相融,共存於盤,乃一局絕世仁棋!
新的王朝開始邁開它的第一步,天下百姓以期待的目光看著,看著皇城寶座上的新帝,看著他金殿上那齊聚各國賢才的文臣武將,看他們如何整治一個太平盛世!
而此刻在蒼茫山頂上,有兩位老人正立於巨石前。
「臭小子,我老道一生不近女色,誰知竟教出了一個只要美人不要江山的徒弟,真是丟盡我的老臉了!倒是你這酸儒,年輕時自命風流,也曾惹下不少情債,怎麼教出的徒弟卻是鐵石心腸?」
看著山頂上那依然保持原樣的棋局,黑衣的老者不由喃喃罵道。
「哈哈,老道,這棋到現在還沒有下完,你我是否還要繼續?」白衣的老者卻暢然大笑問道。
「廢話!再下還有何義?」黑衣老者大袖一揮,便要將那棋盤棋子全掃落萬丈懸崖之下。
「慢!」白衣老者也同樣大袖一揮,化解了黑衣老者的勁道,「『且視天下如塵芥,攜手天涯笑天家』,能棄天下而取愛侶,這又需何等深情?皇朝寧擔被後世譏為『讓』得天下也都不肯毀它,你又何必?留著它吧,它也算是這一段傾世之戀的見證,百世不得出一!」
「也罷。」黑衣老者也有些感歎的道。
「現今天下大定,你我也可無牽無掛結伴逍遙了。」
「哼,你先陪我去找那臭小子,我不敲他幾下,難解心頭之恨!」黑衣老者卻是咬牙跺腳道。
「哈哈哈……」
山頂傳來歡快的大笑。
(完)
註:吾人粗笨,不學無術,未識平仄,為應情景,瞎奏曲歌,若礙君目,忽之略之。見諒見諒!
另:文中《相見歡-別離》、《十六字令-劍》、《無題-人自飄零》、《七律-杯酒失意》、《昨夜》五篇乃友人白衣所作,承其大方相借,不勝感激!
後記:
啊啊啊……先讓我長長舒氣三聲,總算、終於完結了!我鬆一口氣,你們也鬆一口氣。
這篇文寫了竟一年多,真是夠久的,當然這中間有四個月「誤入岐途」,那四個月竟沒寫一字,天天沉迷於動漫中,汗顏。可是沒法,那時為不二的微笑神魂顛倒,又對塔矢犀利的眼神戀戀不捨,一個轉頭又被阿斯蘭的藍發碧眼迷花了眼,夢裡又跑去找總司比了幾回劍術,還與十二國的麒麟交流溝通一回……真真體會了一番古人所說的「玩物喪志」,真真是知道了何謂「不可自撥」,常常十二點都過了還捨不得睡覺,以至一月遲到三次,令我完美的出勤記錄,優秀的工作形象全毀於一旦!哭………
文已完,該交待的基本都交待了,若你們還有不明的,那只有兩個原因:一是我的表達能力不行,讓你們看不懂;二是你們是否一目千行?咱們各負一半責任罷。
至於久羅族、鳳王、始帝、蘭王等的故事,以後有時間且懶病沒發作就再另寫一篇吧,否則若要在此全部交待,三言兩語不足以言明,若長篇大論便宣賓奪主。而韓樸、蕭雪空、琅華等許多人都認為出場太少,形象不夠豐滿,這個……汗,《且試》我都寫了五十多萬字了,夠長了,你們不煩我都煩了。所以同樣一句話吧,我若有時間且懶病沒發作,以後再寫幾篇番外,交待一下他們。(小聲的嘀咕一下,韓樸要出來也得五年後啊,否則一個小不點有啥看頭的。)只是你們要求的那什麼前傳、後傳的,這可是一件頭痛的事兒,不作回答。
愛情是一個神話,流傳於他人,你——並不一定能偶遇!
動筆寫這篇文時,腦子中冒出這麼一句話,於是我寫了一個神話。
若對這結局不滿意的,容我小小聲的狡辯一下:我寫的是試天下,不是爭天下奪天下,誰叫你不看清題目。汗,我也學會了黑狐狸的狡猾:)
而這文無論你們是定為小言也好,小武也好,小奇也好,這篇文便是這個樣的,這故事的結局便是這樣的。高興也好,討厭也好,欣賞也好,失望也好,那是你們的事。敲下文字,開始、結束,那是我的事。
我不是專職的寫作者,所以也不似很多的作者在寫一篇文時會列出文章的架構、搜集很多的資料。我只是在某一天想寫一個什麼樣的故事,想寫一些什麼樣的人,想讓這故事、這些人有一個什麼樣的開始、他們會做一些什麼樣的事、然後會如何的結束,便寫了,如此而已。
最後,感謝所有的朋友!鞠躬至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