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閒著,各種心思都冒了出來,陽洛天乾脆掀開眼皮,藉著前庭燈光近距離打量這位傳奇人士詹姆士先生。
不得不說,和這位詹姆士有過數次的碰面,這位爺一直保持著死板生硬、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模樣。果然有什麼樣的boss,就有什麼樣的屬下。
詹姆士面部的肌肉幾乎是大理石雕出來的,彷彿除了那張能動的嘴和兩隻機械似有規律眨巴的眼,其他部位都不能活動。動作刻板、表情僵硬、筆挺著背站在那裡,薄薄襯衫都掩蓋不住噴薄欲出的肌肉,特麼這人幾乎就是一尊石刻雕像。
陽洛天眼眸瞇了瞇,骨子裡的好戰因子開始胡亂攢動。以柔克剛,不知道和這位特衛先生打一架……
詹姆士自然感受到來自某處的奇異目光,眼珠子機械似轉了轉,溜到陽洛天身上後不動聲色轉回來。
交談結束,詹姆士面不改色離開。臨走時似不經意掃過陽洛天,詹姆士這張臉都能放到鬼片的宣傳海報上了。
列衡宇回頭:「看夠了?」
陽洛天:「咳咳,我瞧著詹姆士還挺能打的,我留意他,純粹是強者之間的惺惺相惜。」
列衡宇收緊攬住陽洛天腰肢的手,陽洛天一個不留神被扯到列衡宇胸前,鼻子差點兒就撞上某人硬邦邦的胸膛。鋪面而來的男性氣息,一下子染紅了陽洛天的耳根子。車內狹窄,尼瑪兩人的動作真特麼少兒不宜……
「是誰要我呆在他身邊3米之內?
又是誰半途將我給一腳踹到角落?
和一群女人眉來眼去還不夠,
沾染宋浩瀚不夠,
居然當著我的面用熱氣騰騰的眼神觀摩我的屬下。」
慢條斯理細數陽洛天的罪狀,列衡宇反手一轉,陽洛天後背直接搭在方向盤上,兩隻爪子被抓住,和腰肢一起被那只遒勁的右手鎖住……眼前倏忽一張放大的俊臉。
「還是你覺得,我不如他(她)們?」
低低曖昧的呼氣聲掃在陽洛天緋紅的臉蛋兒上,冰冷的手指劃過陽洛天的脖子,探進領口摩挲白生生的皮膚,冰刀似割著皮膚,陽洛天渾身汗毛倒立。
尼瑪小白這丫藏得好深,在舞會的時候默不作聲,靜靜看著自己四處拈花惹草,無聲無息將自己所有牽扯的男人或者女人記在心裡。就等著最後一網打盡,來個最後的懲罰。
「怎麼會?我家小白帥氣逼人,精通廚藝,才華橫溢,家財萬貫,縱游商政兩界無敵手,隨隨便便一個小噴嚏就甩舞會那些庸脂俗粉幾十條街。我當然最愛的我家小白了~」
尼瑪老子愛死你了……
列衡宇掃過陽洛天的俏臉,勾唇:「何必擺出這麼違心的表情呢?」
實際上,陽洛天的確被A市道館那群粗老兒們帶壞了。見到美女吹口哨、整理髮型賣弄姿色,幾乎成了神經反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