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運這種東西應該也跟靈根一樣,是身體的一部分,且相互有感應。。w0。這估計也是為什麼,女主的身邊會圍繞著那麼多的男子,想必也是因為身上的氣運被人所奪,所以才會對她產生了感覺吧?
「你當初看到的情景,應該正是樊芷珊在搶奪別人的氣運。」
「那個不要臉的垃圾。」法禹一臉恨不得衝出去咬她幾口的表情,「照你這麼說,她如此對天天,也是為了搶奪她身上的氣運?」
祝遙點頭,「而且,靈天妹子身上的氣運,想必十分讓她中意,不然她也不會在我換了樣貌之後,還是粘了過來。想必她並不是認出了我的身份,而是看中了身上的氣運。」靈天妹子做為這個世間的補丁,運氣之大就不用說了。
「……」法禹沉默了,原以為樊芷珊不足為俱,真正要提防的是她身邊的男人們,現在情況卻突然反過來了,最厲害最難對付的,居然就是她本人。如果這樣下去,就算把那些背後的男人全除了,她照樣分分鐘可以再造一批出來。
「難道就沒有破解她這種特殊能力的辦法了嗎?只能任由她奪走氣運。」法禹握了握拳。
「我也不知道,或許是有的吧?」
「她這種邪法防不勝防,誰知道那垃圾會使什麼陰招,我們又看不到氣運。」
祝遙歎了口氣,「是啊,我們又看不……等等!」她突然想起白天在大殿外,僻世尊者出現時,她看到的那陣奇怪的光,而且好似還缺了一半,難道那個就是……
她猛地一下站起來,「我想,我有辦法可以看到氣運!」
「什麼?」法禹一愣,「如何看到?」
祝遙沒有立即解釋,回頭看了他一眼道。「方法我還沒確定,在此之前,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忙。」
法禹皺了皺眉,「什麼忙?」
祝遙把一直趴在桌上當擺設的某只獸拎了起來。「無論你用什麼方法,請不惜一切代價,幫我治好它!」
「它受傷了?」法禹瞄了芝麻一眼,眼神冷了冷,他一直認為芝麻就是靈天殿的守護聖獸。對它認祝遙為主的事,有些不滿,雖然她跟靈天用的是一個馬甲,「它不是十階的妖獸?我只是個元嬰,怎麼能治得好它的傷,靈氣一傳過去,就會被反噬回來。」
「你不是劍修嗎?現在還沒領悟出劍意?」祝遙丟回了一個鄙視眼。
「怎麼可能!」法禹冷哼一聲,「老子剛結丹那會,就已經領悟了劍意好嗎?」
「那你幹嘛不直接用劍意療傷?」
「劍意可以療傷?!」他怎麼沒聽說過?那不是攻擊用的嗎?
「你不會啊?」祝遙上下瞅了他一眼,「沒關係。我教你啊!」
法禹:「……」這種不爽的感覺是腫麼回事?
祝遙大致把運行的要訣和方式說了一遍,確定他理解透徹了,才把手裡的獸獸往他懷裡一塞,並留下一句,能不能看見氣運,就看能不能治好芝麻,就轉身出去研究看見氣運的方法去了。
法禹低下頭,看向那只據說是關鍵人物的獸,四目相對。
大眼對小眼。
半會,異口同聲。
「切!」
「切!」
雙雙不屑的轉開了頭。
法禹:為毛我要不計代價的救一隻臭烘烘的獸。ps:別人的!
芝麻:為毛我要不計前嫌的被一個死魚眼治傷,ps:弱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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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遙回到了大殿門口,當初僻世出現的位置。可是她站在原地半天,身上也沒有發生什麼異狀。她以為是角度問題。臨時抓了幾名路過的弟子,站在同樣的地方試驗,她也退回了當初所站的方位。可是無論她怎麼看,當天那種奇怪的光,再也沒有出現過了。
按理說不應該啊,難道那不是氣運。只是她的錯覺?
她又反覆叫了幾名弟子試,更是不惜叫來了一名元嬰長老。當日那一場荒唐的繼任大典後,她現在是公認的靈天殿掌門,再也沒有人懷疑。也不知道法禹使了什麼手段,罪魁禍首的蓸齊也被趕出了靈天殿。其它的堂主也自知錯待了靈天,對她到是格外的好。雖然不知道是否有幾分真心,但自然也沒有人會公然反對她的命令。
那長老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卻也配合的站在了指定地點。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她再沒看到那天同樣的光。
祝遙有些糾結了,若那光真的是氣運的話,一般能修成元嬰大能的,不說身負大氣運。但比起普通弟子來說,氣運肯定也是不錯的,連元嬰長老都沒有。那只能證明,她的方法哪裡出了錯。
她回想那天的情況,那天是中午,而且日正當中。難道是因為時間或是天氣的原因?她只得等到同樣的時間,同樣大太陽的時候,又拉了一名弟子到了那個位置。
無意外,還是沒有。
還有什麼她沒考慮到的?她仔細的想了想,那天是繼任大典,各門各派都在,雖然大部分都進了大殿,門口的人也是不少。難道是人數和角度的原因?
她連忙多抓了幾個壯丁,按照模糊的記憶,大致給眾弟子都安排了一個誤差不是很大的位置。然後讓修為最高的一個金丹弟子站在僻世的方位。她則退回了原位。
還是沒有?
她不死心的指揮弟子們,調整了好幾次,前前後後折騰了大半個月,然並卵。那天看到的光再沒出現了。就連被她抓壯丁的弟子,都生了不滿的情緒,現在門中弟子人人看到她都繞道走。
就連當初那個長老,也有些看不下去,「掌門啊……」他遠遠的就打了聲招呼御劍飛了過來,似是要勸阻她對弟子們長達半個月的變相體罰。
「別動!」祝遙突然大吼一聲。
長老嚇了一跳,咯吱一下停在了半空中。
祝遙眼睛越睜越大,死死的盯著空中的那個長老。心中瘋狂刷著四個字,臥了個槽。什麼叫柳暗花明,什麼叫水落石出,什麼叫落井下石,啊呸!
光!她又看到了那種特殊的光,就在長老飛下來離地幾尺的位置,她又看到了那種特殊的光環。比起上次僻世身上看到的,那光明顯小了很多。只不過他的卻是完整的,就像是整個人在週身加了一層光影特效一樣,週身結成一個橢圓形的光環。
終於找到了,祝遙頓時有種想哭的感覺,激動的握住長老的手,「長老,你貴姓啊?」
「啊?!」長老愣了一下,「我是戒律閣長老齊吳,掌門你……」
「謝謝!謝謝,我代表這個世界感謝你啊,同志!」祝遙用力的握了幾下手,「人民不會忘記你的偉大付出,你永遠是我們心中最偉大的人,我會一輩子都記得你的。」
「……」長老一臉的莫名,怎麼有種自己即將壽終歸天的感覺?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今天辛苦你們了!」祝遙仔細記下了每個弟子的位置,朝他們揮了揮手,等大家都告退了,再次看向長老,一臉誠懇的道,「真的謝謝你啊,吳齊長老,放心吧,我以後不會再叫他們來了。」
「……」他叫齊吳。
「我還有事先走了,吳齊長老!」
「……」都說是齊吳。
「再見,吳齊長老!」
「……」齊吳……
祝遙最後想不通的那一點,終於在長老的亂入之下接通了。回想起僻世當日也是從遠處飛過來,而且一晃眼那光就不見了,所以真正看到那光的位置是空中,而不是他之後站的那個地方。
感謝那位長老,他簡直就是救了這個世界的英雄啊,咦,他叫啥來著?
唉,算了,現在重要的是,找出能看得到氣運之光的原因,並想著怎麼把這個只能這個地方,看到的氣運之光,運用到實際,並且製造出一件移動便攜式的器材。其實從她研究的這半個月來看,她之所以能看到這個光,跟角度環境等等都有著密切關係。這可能涉及到了一些物理與數學方面的問題。
她計算出了所有的角度,距離,還有時間等等。可是只要她一換地方,那光就看不到了。好像只有大殿門口才可以看到一樣。
祝遙不相信,肯定還有她沒有考慮到的地方。於是再次回到大殿門口,仔細望觀四周的一切。來回走了好幾趟,觀察她佈置的新地方與這裡的不同之處。
若真要說不一樣,那就只有……地面?
她蹲下摸了摸這些白色的石板,光滑透亮,而且還有些刺眼。
等等!刺眼?
祝遙抬頭看了看天上的太陽,再盯向地上的石板,這是……反光?
難道是光線的原因,祝遙立馬站了起來,四下打量了起來,發現整個大殿外的廣場之上,鋪就的都是四四方方這種會反光的白色石板。
她再細想了一下眾人的位置,發現剛剛好形成了一個圓形,再加上陽光的照射角度和她站的位置……
祝遙立馬催動靈氣,在虛空中畫出一個陣法,把所有人的位置都演算了一遍,再加上光線的原因。一個她從來沒有見過的陣法,就出現在了眼前。
這個難道就是可以看氣運的法陣?
她心中一喜,立馬調動靈氣,在掌心凝聚成一個一模一樣的陣法,透過陣法看向來往的人。沒有!還是看不到。是了,一定不止是天然形成的法陣,跟地面還有角度都有關係。就像三稜鏡可以看到彩虹一樣,或許這麼多光線的反射,可以形成特殊的陣法。祝遙晃然大悟,她想大概知道那個法器要怎麼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