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山野裡,穆樂被遠安拖進了山洞,推到角落裡。
遠安也不嫌棄,幾下子用雜草鋪出一個小窩。
穆樂看她那樣子更是心裡沒底,直往裡面躲去,遠安拍拍手,忽然猛撲上去,與穆樂緊緊地抱在了一起,半晌沒動,閉上了眼睛——不久竟發出了輕微鼾聲。
穆樂推醒遠安,輕輕問:「你幹嘛?」
遠安半睜著眼睛:「洞房啊。」
穆樂問道:「洞房就是這麼洞?」
遠安直起脖子:「否則怎樣?洞房不就是兩個人在一張床上躺著,一起閉眼睛睡覺嘛。」
穆樂低著眼睛試探著:「然後呢?」
遠安道:「然後就等著生小孩子唄。快點睡吧,睡了咱們就是真夫妻了,你可真是,吵醒我幹什麼。」
遠安說罷閉上眼睛,下巴墊在穆樂肩頭,氣息呼在他臉上,味道香甜無比,甚是性感可愛。
穆樂緊張起來,舔舔嘴巴:「哎……哎……」
「又幹嘛?」
穆樂輕聲說:「洞房不是這麼洞。」
遠安把他下巴扳過來:「你竟知道?」
穆樂是認真的:「你忘了?狗兒曾把春宮圖放在我柴房裡,你發現了還把我給打了。」
遠安坐起來思忖:「是有這麼一回事兒。那春宮圖,你仔細看過了?」
「那倒沒有,……不過掃一眼也夠了……」
「怎樣?」
穆樂道:「得先脫光了衣服。」
遠安:「哦……然後呢?」
穆樂:「然後緊緊貼在一起。」
遠安:「然後呢?
」
穆樂:「然後再睡覺。」
遠安轉頭想想:「對,應該是這麼回事兒。我在市井上轉悠,聽那些不體面的婆娘與漢子開玩笑罵罵咧咧地時候似乎也說過。你不說,我倒忘了。」
遠安回頭看看伸手去脫穆樂的衣服:「來吧!」
穆樂遮擋了幾下:「別,別……慢點,慢點……」
遠安氣壯山河:「什麼別,快了慢了的,還由得了你?」
穆樂推擋之中,頭撞在牆上,疼得夠嗆。
遠安不管不顧,仍在解他衣服。
穆樂還在推搡,遠安拿起酒壺狠狠地喝了一大口,捏著穆樂的下巴,嘴對嘴地給他灌了一大口酒。
酒進了肚子,帶著遠安熱乎乎的熱度,她就再也掙脫不開他了——穆樂再不肯放她離開,只穩穩當當地銜住她唇,小舌頭往她嘴裡面去,她怎麼這麼可愛呀,她怎麼這麼好吃呀?我可得把她好好的吃掉,我可再也不能讓她走了,穆樂再也不管不顧,七手八腳地就脫了兩人的衣服,把赤裸的遠安好好地抱了滿懷,肌膚相貼,撫摸著,摩擦著……
遠安不勝酒力,一口就醉,被穆樂小犢子親了個通透,摸了個徹底,自己也不知道碰到個什麼硬嘟嘟的東西,還熱乎乎的,弄得她也熱乎乎的,暗自歡喜起來,出了哼哼唧唧的動靜,還想要的更多,穆樂想要說話,離了她的唇,不捨得她鼻子,就貼著她鼻尖兒說:「我,我想起來了……」
遠安
就想讓他親著,抱著,不想要他說話,胡裡八圖地說道:「想起什麼了?」
穆樂輕輕地好似說咒語:「想起接下來要做什麼了……」
遠安閉上了眼睛,嬌滴滴:「那還不快點……」
她只覺得身上一冷,穆樂把她鬆開了:「不行。這是大事情。
我要問你一句話,你可要老實回答,不許撒謊!」
遠安裹了袍子:「你好囉嗦。」
穆樂抬起她下巴:「你跟我洞房閉上眼睛幹什麼?你心裡面想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