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著,安初夏伸手打開了袋子,等她把袋子裡的盒子都拿出來之後,發現韓七錄這個傻逼居然給她打了十幾個菜。怕是食堂裡每樣菜都打了一點。
「奢侈……」安初夏暗罵了一句,心裡卻是暖的。
至少他還知道關心她,就算是單單還至少把她當妹妹也好。只要不像剛見面時討厭她就好了。
不過她這張嘴也真得改改了,老是跟韓七錄抬槓的話,指不定他就開始討厭她了。
等萌小男回來之後,又是拉著她問東問西問了一大堆。
一個下午過去,安初夏倒是沒有再開過小差,目前對她來說,最重要的東西就是十校聯考了。
等跑操完畢放學後,萌小男直接就回家了,說是昨天太晚回家被家裡人念叨了。而安初夏則是一個人呆在了教室裡做作業,但是她刻意把手機從靜音模式調成了標準模式。
也不知過了多久,教室的燈很亮,讓她差點就忘記了時間。
直到教室的門被敲響安初夏才從試卷中抬起頭。只見韓七錄換了一套休閒服,頭髮還是濕的,看樣子訓練之後剛洗完澡就來找她了。
直到韓七錄性子急,她不敢耽擱,趕緊收拾了東西走了出去。
「你怎麼老有那麼多作業要做?老是坐著不會膩嗎?」韓七錄看了她一眼,抬腳走在前面。
「會膩。」她老實回答。
樓梯上的燈不知什麼時候壞掉了,韓七錄便走在前面,用手機的亮光照路,時不時停下腳步看看她有沒有跟上來。
這時候學院裡沒有多少人了,只有籃球社還有幾個人也在往校門口走,幾個人看到韓七錄後紛紛叫了一聲隊長。獨寵侯門嫡女
「經理,你今天不來可是苦了我們幾個,訓練完之後還得打掃那麼大一個籃球社。」有人開玩笑似得對安初夏說道。
她想要說自己不是籃球社經理,但細想了一下,乾脆保持沉默。
幾個人走到校門口之後紛紛上了自己家的車,韓管家早就在校門口等著了,看到他們兩個走出來連忙迎了上來。
「少爺,訓練很辛苦吧?」韓管家動作嫻熟地接過韓七錄手裡的包。
安初夏下意識地問道:「東宇呢?」
接話的是韓七錄:「他今天沒來訓練,說是去以前的學校辦點事。」
「嗯。」韓管家跟著點頭:「他在那邊還有東西沒拿,乾脆就讓他把東西都帶回去。」
兩個人上了車之後,安初夏還以為韓管家會帶他們去韓七錄說的那個地方,可是韓管家嫻熟地開著車子一路回了韓家,根本沒有要帶他們去哪裡的意思。
難道韓七錄忘記了早上說的話?
她心裡不禁疑惑起來,轉頭看向韓七錄,正要開口詢問,就看見韓七錄對著她搖了搖頭,像是讓她別說話。
滿肚子的疑惑憋在心裡,這感覺實在難受,她只好低頭玩手機。
姜圓圓不在家,說是跟幾個富太太搓麻將去了,兩個人就在一張大桌子上吃飯,一直到吃完晚飯韓七錄還是什麼都沒說。既然他沒說,她也就沒問。逆行仙途
韓七錄這種大少爺,突然反悔了也是很正常的事吧?可是她心底隱隱的失落怎麼散不去呢?
吃完飯,兩人各自上樓,安初夏想要問他為什麼突然又不去了,可是一直到回到房間她也還是忍住了沒問。
時間還早,她乾脆就登陸了作家後台,一看收入統計,她渾身都一震。
今天一天的打賞居然就有兩千多……現金!
她連忙點開了小說頁面,原來是姜圓圓直接打賞了一個兩百萬書幣給她,兩百萬書幣就相當於兩千塊,跟網站分成之後,裡面的一千是歸她的。
不過還有一千是其他的讀者們打賞的,這對她來說已經是很大很大的一個驚喜了。有了錢,她也就有了動力,打開文檔就啪啪啪的開始打字。
狀態持續了三個來小時,夜已經深了,夜風從陽台灌進來,安初夏覺得有些冷便出去關了陽台的門並且拉上了床簾。
外面黑漆漆的,一個人在這麼大的房間裡還真覺得有些恐怖。
等她坐回到電腦桌前的時候,敲門時就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夜半鬼敲門,開門的話很容易被鬼給上身的。安初夏甩甩頭,剛才她無意間查資料的時候看了一個短小的鬼故事,害得她滿腦子都想一些恐怖的事。
電腦右下角顯示現在時間十點十幾,這個時候會敲門的人……難道是韓管家?
敲門時沒有停下,安初夏站起身來走到門口打開門。讓她意外的是,外面不是韓管家也不是鬼,而是韓七錄。
這個時間,他來做什麼?
安初夏忙拉直了門,緊繃著身子問道:「有什麼事嗎?」貴女醫宅
韓七錄的眼神在她身上掃了幾下,答非所問:「沒洗過澡吧?」
安初夏低頭看了眼自己,還穿著校服呢,也難怪韓七錄會知道她沒洗過澡。不過……韓七錄問這個幹嘛?
沒等她問出口,韓七錄繼續說道:「那就省得再換衣服了,走吧。」
安初夏愣了一下,眨巴著眼睛問道:「換衣服?換什麼衣服?等等,我們要去哪兒?」
「早上的時候不是說了嗎?」韓七錄斜眼看她:「陪我去個地方,我需要兩個人。」
「兩個人?」安初夏腦袋一歪:「還有一個是誰?」
話問出口,韓七錄抬手就敲了她的腦袋一下:「兩個人,你和我!」
「那……為什麼是現在?為什麼不放學的時候就去?你不是說訓練完就……」
「噓!」韓七錄伸出食指堵在安初夏的唇上,側耳聽著樓下的動靜。下面傳來細碎的聲音,但很快又回歸寂靜。
等聲音徹底消失了,韓七錄才壓低聲音說道:「不能讓家裡的人知道,咱們得偷偷溜出去。一會兒動作輕點,別被人發現了。」
「嗯。」安初夏點點頭,雖然不知道韓七錄為什麼這麼做,但是她還是配合他關掉了房間的門,輕手輕腳地下樓。
兩個人都躡手躡腳的,跟做賊似得。
一樓的燈被關了,只有外面的月光投進來才能勉強看到地面。姜圓圓工作室的門還亮著,估計在趕稿子,他們又是跟做賊一樣偷偷地往大廳的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