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可以嗎?」安初夏憂心忡忡地說道:「第一,凌老太爺不一定會收她。第二,只是凌家的義孫女,這個身份,蕭家人能接受嗎?」
安初夏問的這兩個問題都是關鍵的,凌寒羽陷入了沉默。
倒是韓七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你的提議也不是不可取。現在蕭家只有銘洛這一根獨苗,但凡江南有了這個身份,蕭家人肯定會試著接受的。而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在凌老太爺身上。畢竟,這種事情不能逼他。」
「我會試著問一下的。」凌寒羽說著,指了指安初夏說道:「如果說,他收江南為孫女,你就願意嫁到我們家的話,那老頭肯定會答應的。」
安初夏呆了呆,只好尷尬地笑了笑。
她可記得以前的凌寒羽可不會說這麼俏皮的話。
「寒羽。」韓七錄冷聲看向凌寒羽。
凌寒羽只是聳聳肩,轉身走了。沒有人看到,他此刻臉上的表情有多落寞。只有那天的太陽和牆角的陰影記得他當時的心塞。
凌寒羽走了有一會兒了,安初夏一直盯著他的背影看,突然她的肩上一重,韓七錄湊了過來:「我說……安初夏。」
「幹嘛?」安初夏收回眼神,沒好氣地看著韓七錄。
「本少爺都為你忙了一節午休課了,你就不表示表示?」說著,韓七錄很不要臉地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唇瓣。
「韓七錄。」安初夏深吸一口氣,定睛看著韓七錄:「有沒有人說過你很不要臉啊?」
「沒有。」韓七錄理直氣壯地說道:「誰敢說我不要臉?」
也真是夠不要臉!
安初夏撇撇嘴,另一邊小心翼翼地退開一步:「好了,不管怎麼樣,謝謝你了。下午跑操結束後我跟江南一起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去,總之我會在晚飯前回去的。」
聽言,韓七錄忙問道:「你要去哪裡?」
「就……去以前的老地方玩玩。」安初夏並不打算告訴韓七錄自己要去查那個人,如果萬一告訴韓七錄了,這小子估計又會放下自己的訓練陪她一起的。
其實有很多事情,她並想總是靠別人。因為長此以往下去,就會開始習慣性地依賴別人。
韓七錄也並不是沒看出安初夏在刻意隱瞞,但他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幽幽地說道:「晚飯前必須回去,否則,我會來把你拎回去。」
這話絕不是說說而已。
安初夏點頭,恰好這時上課鈴聲響起,她便不再多說,急急忙忙往教室跑了。
一個下午過去,萌小男依舊在「打雞血學習」中度過,等到跑操的時候,她已經快要近乎虛脫了。
「初夏,你說學習這種事情怎麼會這麼累啊?!讓我去跑個八千米我也不會累成這樣啊!」萌小男病懨懨地排著隊跟安初夏說話。
「讓你以前不好好學習,現在基礎差,學起來當然吃力。不過,以後會慢慢變輕鬆的。」安初夏如此安慰道。
「以前?」瑪格突然開口說道:「江南,為什麼你以前都不好好學習,現在突然想要發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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