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也不高興了,錯過了時辰可是對祖宗神靈的大不敬。
「派人去請。」侯爺沉聲道。
夏淳禮眼尖:「他們來了。」
大家朝大門望去,只見夏淳風攙扶著一瘸一拐的琉璃慢慢走來。
「這……這是怎麼了?」尤氏驚訝地問。
淳風說:「昨晚不小心把腳脖子給崴了,以為沒什麼大礙,用藥酒搓了搓,結果今天起來,腫的不成樣了。」
「那你還讓她下地,也太不懂事兒了。」尤氏薄責道。
琉璃輕蹙著眉頭,似忍著痛楚,勉強展顏,溫婉道:「不怪他,祭祖是大事,希望沒耽誤了時辰才好。」
侯爺見她這副模樣還強撐著過來,心下對琉璃的印象大有改觀,想著這孩子先前只是不懂事兒,任性了點,本質還是好的。
「開始吧!」侯爺簡單明瞭的吩咐了一句,祭祀儀式正式開始。金庸小說
先是祭天,後才是祭祖,男丁在前,女眷在後,三跪九叩,極其繁瑣。
葉佳瑤暗中觀察琉璃,但見她瘸著腳,起身跪地都很艱難,卻是一絲不苟的完成每一個動作。這樣的琉璃真叫人陌生啊,難道是愛情的力量?
祭祀結束後,已是辰時,尤氏叫人抬了軟轎來,讓琉璃坐軟轎回去,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把腳傷養好,這幾日都不要下地了,不然落下病根就麻煩了,又叫鍾管家去請大夫。顯然對琉璃的腳傷很是緊張。
大家也各自回房,喝過臘八粥,葉佳瑤歪在床上,揉著酸漲的腰哼哼唧唧:「其實該坐轎子的人是我,我渾身上下沒一處地方不疼的,骨頭都快散架了。」
夏淳於好笑道:「想坐轎子也得有個說法,你的理由有琉璃那麼正當呢?」
葉佳瑤狠狠剜他一眼:「你還好意思說,你這個罪魁禍首。」
夏淳於走過來,笑瞇瞇道:「你沒轎子坐,好歹有人給你按摩啊!渾身上下都酸疼是吧?來,我給你做個全身按摩。」
看他那不懷好意地樣,葉佳瑤大驚:「走開走開,不要你來假惺惺。」
「怎麼是假惺惺呢?我很有誠意的好不好。」夏淳於不由分說的將她按在床上。
「現在是白天,待會兒要是有人進來看見了,還讓不讓人活了……」葉佳瑤慌忙掙扎,他要再折騰,她就得用爬的了。
瞧她那驚慌失措地模樣,夏淳於心情無比的好,故意逗她:「你規矩做的好,下人們都很識趣,沒得到傳喚,誰會進來?安心吧!」
安心個鬼啊,這兩天太沒個節制了,花樣百出的,讓她全完沒有招架之力。
被他摁著動不了,一雙大手在她背上揉來揉去,從肩膀到尾椎,所過之處,一片酸麻,還很惡趣味的探到她身下。
葉佳瑤剛要叫,他又離開了,繼續從尾椎開始按,沿著脊柱一節節的往上。到肋下,他的手指又不老實的往她胸前鑽,語低沉透著邪魅的笑意:「這裡漲不漲?」
葉佳瑤快哭了,這哪叫按摩啊,分明是挑、逗,弄得她渾身發燙,燥、熱起來。
再這樣下去,她又要城門失守了。
葉佳瑤嚶嚶細咽:「別按了,我現在好多了。」
「這麼見效?」
「嗯嗯,真的好多了。」葉佳瑤一臉誠懇地點頭,只盼著這磨人的按摩快點結束。
「真的?」
「嗯嗯,真的。」
「既然好了,反正這會兒也無事可做,不如……」他俯下身來,灼熱的氣息吐在她的頸項,用舌尖挑逗著她軟軟的耳朵。
她想說不行,堅決不行,可是話一出口卻變成:「不如什麼?」
那紊亂的氣息,潮紅的臉龐,水潤迷濛地眼睛,襯地這一句問話便有了暗示與鼓勵的效應。
夏淳於早已蓄勢待發,見她這般嬌媚模樣,鶯聲軟語地,哪裡還克制地住,三下五除二,解了兩人身上的束縛,伸手往那私、密處一探,已然一片水潤,夏淳於歡欣鼓舞,一手扣住她纖細的腰,一挺身,就這麼從身後頂了進去。
這兩日弄得狠了,那地方火辣辣的疼,儘管是濕潤的,卻是禁不住他這般強勢的進攻,葉佳瑤頭埋在枕頭裡,細細地嗚咽著。兩人相處久了,也算是摸到了他在床、事上的脾氣,她要是一聲不吭,他就越加發狠,非讓她發出聲音不可,若是過分動情,那就更慘了,他會徹底化身為野獸。
當然,她更擔心的是被外頭的人聽見,這會兒,喬汐還是櫻桃,就在外頭,她不是古人,不介意白天做這種事,但她週遭全是古人,白日宣淫,那是水性楊花的女人才會幹的事兒。
「瑤瑤,這樣可好?難不難受?」他緩緩地退出來,深深地頂進去,那緊致滾燙的內裡,舒服的他只想歎息。
她能說不好嗎?能說難受嗎?說了有用嗎?葉佳瑤胡亂地哼哼著。
見她不回答,他退了出來,托住她的腰身一提,讓她跪趴在床上,復又頂了進去,這會兒是白天,光線明亮,那腰身完美的曲線,豐盈的翹、臀,還有那神秘的地帶一覽無遺,看得他雙目一片赤紅,發起狠來。
葉佳瑤不住的哆嗦著,他每一下頂進來,都似用了全力,太深了,受不住……她只得嗚嗚地哀求。
「輕點輕點……我快不行了……」
不行這話,按他的理解就是快到了,她想著咬牙再堅持一會兒就結束了,可今天他似乎不想這麼快就如她的意,放緩了速度放輕柔了力道,等她稍微平復了,又是一陣狂風暴雨。
也不知過了多久,葉佳瑤一灘水似的癱軟在床上,他虛浮地趴在她身上,並沒有退出來,讓那些灼熱在裡面多留一會兒,是不是容易有孕?
葉佳瑤累到脫力,唇乾口燥,哀哀道:「你也節制些,我腰酸的都沒法走路了。」
「你那個快來了,幾天都能不碰你。」他撥弄著她散亂的頭髮,有些沮喪道。
「那你也不能往死裡折騰啊!」葉佳瑤火大,尼瑪,原來是存了這心思。
「要不,讓喬汐弄點熱水,我抱你去泡個熱水澡?」
「不要。」大白天的泡熱水澡,深怕大家不知道他們做了什麼嗎?
直到快到飯點,夏淳於才放他起來,看她沒精打采地,真的是累極了,不由發了善心:「今晚讓你好好歇歇。」
葉佳瑤斜著眼白他,對他的保證深表懷疑。
午飯地時候,琉璃沒來,尤氏讓人送了琉璃最愛吃的菜去。
丫鬟送飯回來,尤氏又問:「三少奶奶吃了嗎?腳傷可有好些?」
丫鬟回說:「三少奶奶正吃著呢,讓夫人您不用掛念,過幾天腫消退了就好了。」
尤氏面色鬆了一分,對葉佳瑤和喬氏道:「她倒是越來越懂事兒了,我說請個御醫來瞧瞧,她不讓,說是免得驚動了太后,讓太后擔心。」
葉佳瑤發現喬氏越來越像個捧場王:「三弟妹是變了好多,要說,這都是母親的功勞,三弟妹前兒個還跟我說,她從小沒娘,母親對她真心好,就跟親娘似得。」
尤氏寬慰地笑了笑,她一直擔心搞不定這個高貴的媳婦,如今看來,倒是她多慮了。
葉佳瑤陪著笑,但心裡可沒這麼樂觀,琉璃一改常態,輕易就贏得了尤氏的心,尤其是今天帶傷來參加祭祀的舉動,似乎連侯爺也對她面色和悅了不少。
她是絕對不相信琉璃要認真做一個孝順媳婦,做一個溫順的賢妻,琉璃在這個家裡越受寵,對她而言,可不是什麼好事。
且走著瞧吧!但願是她多心了。
下午,夏淳於去書房,讓葉佳瑤安安穩穩地睡了個午覺。
等她起來,兩人一道去赫連王府走了一趟。
臘八節,朝廷按慣例放一日假,所以小景也在府裡。
大家都坐在老祖宗屋裡說話。
「聽說,你又弄了個禮盒,瞧瞧,都送到我這來了。」老祖宗呵呵笑道。
葉佳瑤莞爾道:「那些糕點,適合夫人小姐的,我特意給祖母帶了易消化的來。」
姜月適時捧上一個食盒。
「還是你有心,隔三差五地給我送吃的。」老祖宗高興地叫人收了起來。
「只要祖母不嫌棄就好。」葉佳瑤道。
「老祖宗才不會嫌棄你做的,老祖宗的胃都被你養刁了,現在老祖宗是嫌棄府裡的廚子,我都換了兩廚子了,老祖宗還不滿意呢!」懿德長公主笑說道。
老祖宗笑嗔道:「說得我有多難伺候似得。」
「我這是在誇瑾萱呢!」懿德長公主笑道。
「那倒是,就瑾萱做的最合我意,最對我胃口。」老祖宗倒是不否認。
「老祖宗,最虧的人就是我了,瑾萱就惦記著您,惦記著家裡的長輩,我想讓她做點吃的,她都懶得理我。」夏淳於叫起屈來。
葉佳瑤嗔了他一眼,你丫的把人折騰的都快散架了,還想我給你做吃的?想得美。
惹得老祖宗哈哈大笑,樂開了懷。
小景一旁陪著笑,心裡卻是擔憂,瑤瑤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啊,整個人比廚藝大賽那會兒看起來還要瘦一圈,她在侯府過得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