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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帆道:「婉兒所言甚是,說到這官場上的見識,你自然是比我高明多了,你放心吧,這趟混水,我趟不起,也不會趟的。我只管旁觀,絕不插手,放心了吧?」
楊帆攬住婉兒,一邊柔聲安慰,一邊暗自凜然:「婉兒實在是太精明了,我以後在她面前說話舉止,還須格外小心才行。」
其實楊帆如此謹慎,倒不是信不過婉兒,怕她知道了自己的打算,會向武則天告密。他知道婉兒深愛自己,如果一定要她在自己和武則天之間做一個選則,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選擇自己,這就意味著,她會選擇放棄所能得到的一切尊榮、權利和富貴,甚至於她的生命。
可也正因為如此,他不想在她和婉兒中間摻雜其他的東西,他不想把婉兒牽扯進來。他知道婉兒擁有相當大的能量,也知道婉兒就在天子身邊,掌握著許多別人所不知道的秘密,如果能夠得到她的幫助,自己必將如魚得水。
然而,得到機遇的同時也意味著風險,婉兒如果為他做了武則天身邊最大的一個內間,她還能做到以前一般從容、一般進退自然麼?她的言行舉止必然與往昔有所不同,那她會不會露出什麼馬腳呢?
從婉兒對情愛一無所知,這方面的見識還不如一個豆蔻妙齡的少女就可以看出。雖然在武則天的栽培和熏陶下,她對國家大事、政經軍情各個方面的情況處理的可圈可點,幾乎不遜於當朝任何宰相,但是她在這種特殊環境下的成長,使她對人情世故有一種很特別的單純。
然而一旦讓她成為自己在天子身邊的耳目,所需要的恰恰是這方面的本領,楊帆幾乎可以預見。用不了多久,婉兒就會露出馬腳,讓那個在爾虞我詐的深宮中掙扎出來、一舉躍過龍門。讓天下英豪匍匐在她腳下的女皇帝發現端倪。
因為愛她,所以楊帆不想利用她。
當然,這其中或許還有一些男人的自尊心作祟。他得到了一個天之驕女的芳心。儘管婉兒在楊帆面前一直小心翼翼,絕不讓他感覺到身份、地位與自己的巨大差距,可是他的心理壓力並不能因此而抹去。
婉兒已經為他打開了一扇門,接下來的路他要自己走!
楊帆攬住婉兒,機警地岔開話題,曲意溫存著,試圖轉異她的注意力。婉兒在他的愛撫下,身子漸漸熱起來,只管溫馴地擁抱著他,享受著他的溫柔撫愛。似乎漸漸忘記這回事了,楊帆暗暗放下心來。
可是這一番撫愛,楊帆也不覺情動了。她那豐若有餘、柔若無骨的嬌軀,就算是神仙在這樣的親暱愛撫下也會動了凡心,何況楊帆正是一個血氣方剛的青年。
她那柔嫩而溫潤。圓潤而挺翹的雪臀,呈現出完美的水蜜桃形狀,此刻就緊緊抵在楊帆的下體處,隔著一層輕柔的薄紗,有種妙不可言的感覺。楊帆探進婉兒抹胸,抓住那一團酥膩揉搓著的雙手不禁加大了力道。身子也緊緊地抵住了婉兒。
「不……不可以……,人家……人家今兒沒做準備。」
婉兒抓住他作怪的大手,一抹淡淡的紅暈染上了她嬌嫩的臉頰,她也有些情難自禁了,可是僅存的一絲理智卻在提醒著她,今日不可縱情。
楊帆與婉兒已非 第 379 章 目,楊帆可不信她只憑唇舌功夫便能讓自己那暴怒的小兄弟安份下來。
楊帆在她櫻唇上輕輕啄吮了一下,愛憐地道:「還是算了吧,不要累得我的婉兒腮酸唇麻,依舊沒有辦法,那時我可更是騎虎難下嘍。」
婉兒臉色更紅,她低著頭,把散披在肩頭的長髮向後撩了撩,低聲道:「人家自有辦法,你且去……閂了門戶。」
「哦?」楊帆半信半疑地下了地,趿了靴子匆匆閃出屏風,去前邊閂了房門回來。一進閨房,就見婉兒拉著那條寶藍色雲花綾的薄衾,一直胸上,只露一雙圓潤白皙的肩頭,肩頭裸著,分明是已趁這功夫除去了衣衫。
楊帆瞧了她那嬌媚可愛的樣兒,更是蠢蠢欲動,不禁挨近了去,問道:「如今該怎樣了?嗯?這是什麼味兒?」
楊帆忽然嗅到一股細緻優雅的甜香,那芬芳清爽的香味兒只是嗅了一下,便叫人心曠神怡。
婉兒臉色更紅,好像煮熟了的蝦子似的,她把薄衾又往上拉了拉,連鼻子都掩住,只露出一雙含羞帶怯的美眸,在被底低低地道:「傻郎君,還不上榻來,那妝台上,有上等精蜜一罐,香橙精油一瓶,一會兒,一會兒……」
婉兒說到這裡,再也說不下去了,身子向下一滑,薄衾向上一拉,把整個頭都藏了進去,那嬌羞不勝的模樣,當真說不出的動人。
「哦?」
楊帆扭頭一看,果見妝台上多了一隻打開了口的橙黃色罐子,楊帆知道婉兒睡前有飲一杯蜂蜜水的習慣,拿起一看,黃澄澄粘稠流動、誘人食慾的蜂蜜果然只剩半罐。
旁邊還有一隻細白恣的瓶兒,瓶塞業已拔下,只一拿近,那種讓人心曠神怡的甜香味兒便更濃了一些,他方才嗅到的就是這瓶柑橘精油了。
楊帆看看那蜂蜜,再看看那精油,忽然就明白過來,登時心花怒放。他可不曾試過這般滋味,對婉兒這天仙子般的清麗女子,他也不敢冒昧地提出這種要求。可是在市井間時。他可是聽那坊間漢子賣弄過的。
楊帆又驚又喜,挪身閃到榻上,一頭鑽進被底,欣喜道:「好婉兒,你當真是最最知情識趣的好女子!」
被底傳出婉和微帶嬌憨的輕嗔:「壞蛋!偏是得了好處,才來甜言蜜語。」
楊帆嘿嘿笑道:「哪有,現在那蜜還不曾用呢!」
婉兒又羞又氣地道:「壞蛋。你再來取笑人家,人家就不給你了。嗯……」
一語未了,被底便響起一聲嫵媚妖嬈的呻吟。也不知她的哪一處要害被楊帆偷襲了。
很快,被底彷彿兩條蛇似的扭纏起來,那寶藍色的薄衾不時扭曲成各種各樣的形狀。也不知過了多久,那薄衾終於被楊帆一把掀去,露出美態截然不同的兩具身子,一具陽剛,一具陰柔。
婉兒香汗淋漓,青絲蓬亂,櫻唇濡濕,愈發顯得嬌媚欲滴,一種異樣的媚惑從她骨子深處散逸出來,她當真是個極內媚的女子。
婉兒嬌喘吁吁地俯在榻上。烏黑的秀髮披散在她光滑白皙的背上,直垂到圓潤豐滿的臀上,把她那纖秀曼妙豐腴圓潤的半掩半露地呈現出來。
楊帆以肘支榻,伸手去拿妝台上的精油和蜂蜜,健美的身體線條因之呈現的更加明顯。他那健壯有力的身體宛如野豹一般結實,充滿了力量,那塊壘的肌肉於強悍中又透出一種柔韌靈活,凶橫勇猛的陽剛氣息。
看著她的男人這樣強壯健美的身體,婉兒的美眸已經濕得要滴出水來……
忽然間,那細緻優雅的柑橘甜香味兒更濃了。瀰漫了整個閨房。
「啊!輕些……,啊!壞人!輕……啊……」
聲音嬌嬌怯怯,小巷仄仄幽幽。
堂前曲徑不得入,後庭惡客闖進來,楊帆願打,婉兒願挨,旁人實是羨不得也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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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事院刑房內,衛遂忠翹著二郎腿坐著,挾一口小菜,又有滋有味地抿了口小酒,然後冷冷地瞟了一眼受刑的人,淡淡地問道:「你招是不招啊?」
文昌左丞盧獻躬身站著,撅著屁股,一條細鐵鏈穿過他的鼻子,繫在一個釘在地上的鐵環上面,鐵鏈只有兩尺長,他的身子想直起來都辦不到,可這樣彎腰站著一時半晌還行,久了便是無法承受的痛苦。
盧獻額頭的汗水像一顆顆黃豆似地滴落下來,他想蹲下,可是這也根本不可能,地上有一個小型的兵器架,上邊插了一排尖刀,都是刀柄朝下插在槽裡,刀尖衝上的,他的身子只要低了,那鋒利的刀尖就能刺破他的胸腹。
他的雙手像鳳凰展翅似的拴在兩條鐵鏈上,鐵鏈繫在兩邊牢牆上的鐵環上,一個獄卒正夾著燒紅的鋼針,探向他的指縫。
針尖剛一靠近,盧獻就嚇得拚命掙扎起來,可他卻根本躲不開,掙扎之中,鋒利的刀尖劃破了他臃腫的肚皮,血立即順著刀鋒向下流去。盧獻痛哭流涕地叫道:「招!招!我什麼都招,不要用刑了,我已經承認謀反啦,真的不用動刑了!」
衛遂忠哼了一聲,不鹹不淡地道:「盧左丞,我看你是嚇糊塗了吧?你謀反的口供,已經簽字畫押了,本官還問你做什麼?我是要你招認你的同黨,據本官所查到的消息,秘書少監李珣,就是你的同黨之一吧。」
盧獻趕緊道:「是是是,李珣是我同黨,李珣是我同黨!」
衛遂忠滿意地一笑,呲了呲牙道:「嗯,那你就招吧,你們兩個是怎麼走到一塊兒的,又是如何秘謀的?本官可是要確鑿的證據!」
盧獻被打得已經有了招供的經驗,只是被酷刑弄得有些神志不清了,他茫然地想了想,直到那燒紅的針尖靠近,才福至心靈地叫起來:「啊!我想到了,我想到了,我……我跟他本是同科進士,一直就是相交莫逆的好友。
前幾天,我回到京城,他還為我設宴洗塵來著。對對對,就是那一次,我們商量好了,要一起扶保太子恢復李唐江山,等到我們的兵馬包圍了皇帝的寢宮,我是文昌左丞,他是秘書少監,就由我二人偽造聖旨,加皇帝印,昭告天下,宣佈皇帝退位讓國,由太子繼位。」
衛遂忠哼了一聲道:「不見棺材不掉淚!」
他扭頭對書吏問道:「都記下來了?」
書吏點點頭,衛遂忠在桌上叩了兩下手指,又道:「還有一個楊帆,據我所知也是你的同謀,一起招了吧!」
盧獻茫然道:「楊帆?楊帆是什麼人?」
衛遂忠冷冷地乜了他一眼,道:「楊帆是左羽林衛郎將,皇帝曾為他指婚,這等風光的事情,你都不知道麼?」
盧獻哭喪著臉道:「衛台院,盧某丁憂在家,十天前才剛剛回京啊,實在不知此人是誰!我……我該怎麼招?別別別……,別用刑,台院叫我招,我招就是了,可……可我跟此人素未謀面,不知該怎麼招啊!」
衛遂忠怒道:「你是鳳閣舍人,常在宮中行走的,難道連宮中的將領你都不認識?」
「宮中將領?」
盧獻忠只當他是想多攀咬些人進來,籍以立功,同時也能多敲搾些錢財,至於攀咬的人是誰卻不重要,於是認真地想了想,如獲至寶地叫道:「認得認得,我認得金吾衛引駕仗的引駕都尉朱彬。」
衛遂忠勃然大怒,喝道:「你認識朱彬有個屁用,老子叫你招的是……」
衛遂忠說到這裡聲音戛然而止,他奉來俊臣所命,曾對楊帆做過一番詳細的調查,知道楊帆在引駕仗裡待過,衛遂忠靈機一動,心想:「盧獻壓根就沒見過楊帆,如果強要他招,不免招得漏洞百出,不妨讓他咬出朱彬,把朱彬抓來之後,再由朱彬咬出楊帆,如此可保萬無一失了!」
想到這裡,衛遂忠轉怒為喜,笑吟吟地道:「好,那你就招吧,這個朱彬,是與你怎樣同謀的?」
「朱彬……朱彬……」
盧獻絞盡腦汁地想像起來,衛遂忠笑瞇瞇地道:「慢慢想,不要急,如果招得漏洞百出,本官可不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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