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帆心中一燙,不禁伸出手去往她腰間一撈,小蠻嬌呼一聲,整個人就跌進了楊帆的懷抱。
小蠻慌了:「阿兄!」
楊帆目光灼灼地盯著她,道:「叫郎君!」
小蠻屈服了,她緊緊閉上美麗的眸子,顫聲道:「郎君!」一聲出口,一個身子就像被抽去了骨頭似的,軟綿綿地伏在楊帆懷裡再也爬不起來了。
其實,從楊帆入獄開始,小蠻認識到自己的芳心所繫,就已暗悔未與郎君做了真正夫妻,等她知道郎君不止有一個婉兒姐姐,還有一個天愛奴深愛著他,甚至太平公主也在打他的主意,小蠻就有了一種強烈的危機感。
她今夜本就作好了獻身於郎第三百七十二章 阿妹小嬌娘君的打算,可惜一見楊帆,她就什麼手段都使不出來了,楊帆若是不伸手,她絕不敢越雷池一步,這時楊帆伸手一抱,小蠻骨軟筋酥,想掙扎都沒了力氣,只能予取予求了。
「妞妞……」
楊帆在小蠻耳邊低聲呼喚著,聽的小蠻心裡酥酥的、癢癢的,她暈生雙頰,嬌羞地看了楊帆一眼,輕輕伏在他的胸前,閉上眼睛,柔柔地應道:「阿兄……郎君……」
柔和的明燭,光照四屏,顯得靜謐而美好,靜謐中只有悉索的寬衣聲,小蠻緊閉著雙眼,鼻息咻咻,臉蛋通紅,任由阿兄擺佈,甚至她那羊脂美玉般柔潤光滑、粉嫩可人的嬌軀已完全呈現在楊帆面前,她都一無所知。
小蠻腦子裡暈淘淘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已被阿兄剝得小白羊兒一般,那修長白皙的美腿,圓潤豐滿的粉臀,豐盈挺翹的椒乳,勾人魂魄的一線紅痕,都已暴露在楊帆的眼前。
楊帆的動作很溫柔,他像呵護最心愛的寶貝一般輕憐蜜愛。讓初經人事的小蠻為之迷醉。婉轉嬌吟中,小蠻完成了從第三百七十二章 阿妹小嬌娘少女到少婦的轉變,直到她從極樂世界中醒來。滿足地依偎在楊帆汗濕的胸前,感受著他有力的擁抱,才忽然喜極而泣。
她不知道為什麼流淚。只覺得這一刻心田里酣暢淋漓,非如此不足以傾瀉她心中的熨貼與愉悅。小蠻白羊兒一般,被楊帆滿抱擁懷在臂彎之中,她那雙修長豐膩的大腿兀自親暱地纏繞在楊帆的腰間,激情之後的平靜和溫柔,正一點一滴慢慢沁入彼此的心底。
「小蠻。」
楊帆的手溫柔地撫過她的肩背、纖腰,一直滑到她那圓隆挺翹結實緊繃的臀尖兒上去,在她耳邊低聲呼喚著。
「嗯。」小蠻伏在他懷裡低低地回應,帶著嬌慵的鼻音,似哼似吟。
楊帆感慨地道:「小蠻。從今以後,你是我的人了呢!」
小蠻揚起水潤的雙眸,深情地凝視著她一生的良人,柔柔地糾正道:「從小就是了……清晨,小蠻隨著雞啼聲張開眼睛。這才發現自己還**著偎在郎君懷中,她有些害羞,想要起身穿上衣衫,可是楊帆的手臂攬得結實,又怕弄醒了他,只得老老實實偎著他躺著。
看著楊帆英俊的面龐。貼著他結實健碩的胸肌,回味起昨夜風情,小蠻不禁嫣然甜笑。初經雨露的她,脫胎換骨,真的變成一個小婦人了,嫁了丈夫這許久,直到今日,她才真正做了女人。
那滋味……那滋味……,小蠻想了許久,也只能用一句「妙不可言」來描述。
「郎君,阿兄……」
小蠻癡癡地看著楊帆,滿眼的愛戀,忍不住伸出手去,輕輕撫了撫他英挺的眉毛。
「呀!」
手剛觸到眉毛,一直閉眼打酣的楊帆就陡地伸手,把她的小手牢牢攥在手中,張開一雙笑眼,溫柔地道:「小丫頭,又淘氣麼?」
小蠻被他抓到,不禁嬌嗔道:「你裝睡!」
目光順著楊帆的眼神兒往下一瞄,驚覺自己春光乍洩,小蠻更顯嬌羞,急急去扯薄衾蔽體,偏偏被楊帆抓著不放,忍不住央求道:「郎君!」
楊帆笑而不語,小蠻又扮可憐道:「阿兄……」
這一招果然管用,楊帆不忍捉弄,鬆了手,小蠻飛快地扯過已滑下肩頭的薄衾,把自己裹了個結實,只露出一張臉蛋兒,楊帆看了可愛,忍不住點了點她的鼻頭,笑問道:「昨晚郎君與你恩愛,可快活麼?」
小蠻玉臉生暈,不肯回答,楊帆目光炯炯,卻不肯放過她。小蠻在楊帆的目光下無所遁形,只是斂了眉眼,含羞啐道:「被你折騰半宿,身子都要散了,有什麼好快活的?」
「真的麼?真的麼?」
楊帆湊近了來,鼻尖頂著鼻尖,說道:「這麼說來,是為夫沒有做好。來來來,你我重新來過。」
小蠻嚇了一跳,她終究是剛剛破瓜,而且她雖自幼習武,可畢竟年輕,於這等閨房之樂的承受力,還遠不及上官婉兒那等成熟女子呢,昨夜勉強承受,雖然後來苦盡甘來,也嘗到了那極樂滋味,終究還承受不起這等強壯身子的伐撻,忙告饒道:「不要不要,這大白天的……,好啦好啦,人家承認就是了。」
楊帆這才放過她,嘿嘿笑道:「承認什麼?」
小蠻垂著眼簾,羞羞答答地道:「承認……很快活啦!」
楊帆道:「誰很快活?」
小蠻沒好氣地推了他一把,賭氣道:「不理你了,我要穿衣起床。」
楊帆道:「還早,再躺會兒怕什麼?」
小蠻道:「人家昨夜備下的熱水都放涼了,趁著現在沒人,得趕緊燒些熱水淨身子呢,哪能學你一般賴著不起。」
「昨夜備下的熱水……」
楊帆咀嚼了一番,促狹地道:「娘子,好像早有預謀啊……」
小蠻大羞,伸手摀住楊帆的嘴巴,大發嬌嗔道:「不許再說。你再說,再說我就……」
小蠻嘴巴一扁,看起來就要羞哭了。
楊帆趕緊點點頭,小蠻得寸進尺,瞪著眼道:「我要穿衣服,你自己把眼睛捂起來,不許偷看!」
楊帆趕緊把眼睛捂起來,小蠻盯著他的手,慢慢坐起,飛快地抓住散落地床頭的衣服,匆匆穿戴起來,楊帆把手指輕輕張開一隙,無邊春色,美不勝收,以前楊帆還真沒這麼好整以暇地看過女子穿衣,此時瞧來,只覺那一舉一動,莫不風情萬種。
小蠻起了,楊帆卻依舊賴在榻上不肯起身,回味了一番昨夜甜美滋味,竟爾又睡過去。小蠻清潔完畢,躡手躡腳地回到臥房,見他又酣然睡去,不禁甜笑了一聲,皺皺鼻子道:「就知道睡!」
就在楊帆輕微的酣聲中,小蠻坐在梳妝台前,修眉描唇,認真打扮,待那容顏呈現在鏡中時,連她自己都看呆了。以前她也不是沒有用心打扮過,可是她從來沒有見過自己這樣的模樣。
那眉眼、那五官,依舊還是那副模樣,偏偏透出一種別樣的嫵媚,嬌艷欲滴,春**流。那種榮光煥發的勁兒,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豈是胭脂水粉所能塗描的。要說起來,她成親之日,由宮中兩名女官負責為她裝扮的那一次最為細緻,可是那種驚艷是表面上的,缺了這種靈動、鮮活的感覺。
小蠻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臉頰,一時竟也癡癡的說不出話來……
楊帆還在酣睡,小蠻驚喜地跑到榻邊,柔聲喚道:「郎君?」
楊帆還沒醒,小蠻急著讓他看看自己的樣子,又喚一聲,依舊沒有叫醒他,小蠻急了,跪坐在榻上,伸手一掀薄衾……
榻上赫然有點點「梅花」,那正是她昨夜留下的傑作。
「呀!」小蠻羞呼一聲,趕緊又把薄衾摁下,楊帆朦朦朧朧地張開眼睛,順口問道:「怎麼了?」
小蠻三把兩把將薄衾從他身上扯下來,也不管他光潔出溜一絲不掛,只將那薄衾牢牢摁在那兒,板起俏臉道:「該起床啦,豬……楊帆清早起來,梳洗打扮,與小蠻同桌就餐,一應程序與往昔無異,可是做了真正夫妻後的感覺,當真截然不同。一個眼神兒、一句話、一個動作,同往常隱隱有些隔閡的味道便大不相同,所謂蜜裡調油,那種感覺,總有親身經歷才能知道。
用過早餐,小兩口兒又說了些體己話,卿卿我我、耳鬢廝磨之間便把一天的事情敲定了。
當天上午,楊帆要去白馬寺謝過薛和尚,之後看時間是否寬裕再決定是否去見武三思,下午的話因為趙逾要來,去御使台取回「過書」、「市籍」,並去南市安撫各店掌櫃的事情就交給小蠻去辦,晚上一起回家吃飯。
事情商定,二人依依不捨地告別離開,楊帆打馬直奔白馬寺。
楊帆到了白馬寺的時候,已是日上三竿時分,到了後寺一看,卻只見到弘一、弘六等人,一問才知薛懷義受武三思之邀往「金釵醉」去飲酒了。這倒好,只要去一趟金釵醉,兩個要謝的人就都能看到了。
楊帆與白馬寺眾兄弟小聚了片刻,便即告辭離開,往「金釵醉」趕去,他卻不曾想到,今日往「金釵醉」赴宴的客人裡面,恰恰就有太平公主的駙馬----武攸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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