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的時候,燦爛無比的陽光普照大地。
窗外一株盛開的花樹,樹枝上幾隻鳥兒,或交頸或啄羽,時而伸著脖子歌唱幾聲,怡然自得。
古竹婷慵懶地躺在榻上,依舊睡的十分香甜。鴉黑的秀髮如瀑般散落,絲緞一般鋪陳在她的身下,襯著她雪白的香肩。她那潮紅的俏臉籠在一片蓬鬆的秀髮中,唇角還帶著一抹嫣然的甜笑。
楊帆已經醒來,側躺在她的身邊,含笑望著她甜睡的模樣。一夜**,古竹婷終於成了他的女人,看著自己的女人一臉甜美滿足的樣子,於男人而言何嘗不是一種莫大的滿足與快樂。
也難怪古竹婷迄今未醒,他們兩個人可是足足折騰了大半夜,對一個初破瓜的女人來說,精神體力實已是消耗殆盡,到最後她躺在那兒,已經連動動小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楊帆雖是久曠之身,卻也知道憐惜他的女人,昨宵是古竹婷的初夜,楊帆並沒有由著自己的性子為所欲為,兩個人折騰那麼久,一大半原因卻是因為古竹婷的特殊體質。
不知是不是因為她自幼修練柔術的原因,再加上初承雨露過於緊張,一經交合,楊帆就像陷入了地泉浸潤熱氣蒸騰的一片泥沼,進則重門疊戶障礙重重,出則絲絲纏繞吸力驚人。
進也難、出也難,楊帆是進退兩難,而且每進一分便灼熱一分,及至深處,甚至有滾燙的感覺。若他是個初哥兒,只怕這一陷進去就要丟盔卸甲,如今雖不至於甫一交手就繳槍投降,卻也需要用盡腰力才能進退自如。
於楊帆而言。耗力雖大,卻是更加酣暢,對於初嘗**滋味的古竹婷而言,自然是艱苦異常了。想到這裡,楊帆忍不住笑起來,他早覺得古竹婷是個內媚的女子,想不到內媚的不僅僅是她的性情,還有她的身體。
隨著楊帆的輕笑,熟睡中的古竹婷玉頰漸漸泛起紅暈,楊帆看在眼裡。心中不由一動:「莫非她在裝睡?」
她的呼吸、她的睡態,看起來都似真的沒醒,毫無破綻可言,但是她的臉色……,楊帆眼珠一轉。大手便落在那片柔軟而極富彈性的酥胸上,稍一把玩。他就感覺到古竹婷的身體溫度不受控制地升高了。
楊帆恍然大悟:「她真的在裝睡。不好意思看到我麼?」楊帆唇角露出一絲會心的笑意,輕輕湊到她的耳邊,悄聲道:「婷兒,昨夜可還舒服麼?」
古竹婷依舊是一副熟睡未醒的模樣,可是玉容愈見紅潤。楊帆見狀,已經確定她是在裝睡。他笑嘻嘻地將手探進古竹婷的股間,大腿內側的肌膚潤膩嬌嫩的如同剛做出來的豆腐,細潤極了。
古竹婷被他一碰,嬌軀不由一顫。雙眸張開,與楊帆的眼神一碰,瞧見他促狹的笑容,不禁含羞低頭,雙腿用力夾緊了楊帆作怪的大手,低聲央求道:「阿郎饒命……」
楊帆低聲笑道:「饒什麼命,為夫又沒想殺你。」
古竹婷的臉蛋愈發紅了,發燙的溫度似乎能煎雞蛋,她垂著眼簾,婉轉低回地道:「阿郎雖不想殺人,人家也要被阿郎給折騰死了。」
這句話就像催人**的衝鋒號,楊帆的小老弟騰地一下又站了起來。其實昨夜楊帆真沒有盡興,因為古竹婷是初破玉瓜,楊帆只要了她一次,只是因為她的體質特殊,兩人這一番恩愛纏綿持續的時間久了些,此後清潔身子又耗費了很長功夫。
初夏時節容易出汗,當楊帆讓她跪趴在榻上翹起雪臀時,她的臀部就已汗水津津,彷彿滑不溜手的一對玉球,古竹婷好潔,哪能這樣伴著郎君入睡,雲收雨住後,古竹婷明明骨軟筋酥,還得強打精神爬起來去沐浴。
等她清潔了身子回到榻上躺下,絲絲鮮血又弄髒了床榻。她的體質確實特殊,方才交合時見紅只有幾縷血絲,沒想到這時血量才見增。二人少不得又要更換床單被褥,床單被褥換好,古竹婷還得強打精神再去清潔身子,這麼幾度折騰,她不累散了身子才怪。
楊帆被她一說,想起昨夜她醉人的風情,忍不住貼近了她的嬌軀,不依不饒地追問道:「那你說,快被郎君折騰死的滋味,你喜不喜歡、舒不舒服呢。」
古竹婷紅著臉不答,卻把頭埋進了他懷裡,楊帆哪肯罷休,他向前挺了挺身子,古竹婷忽覺小腹上硬觸的感覺,不由駭了一跳,連忙應道:「喜歡喜歡、舒服舒服。」這句話說完,登覺羞不可抑,她趕緊把臉又埋在楊帆懷裡,再也不敢露出來了。
楊帆被她逗弄的「食指大動」,一直被她兩條豐腴結實的大腿死死夾住的手指忍不住在股心嬌嫩處又輕輕動作起來,古竹婷嬌軀一顫,纖纖十指扣住他的手臂,呼吸急促地道:「阿郎……」
楊帆低聲道:「昨夜郎君還未盡興呢,婷兒可願與郎君再恩愛一回?」
楊帆想著她初為人婦,難免辛苦,如果她不願意便忍耐一時,讓她好好恢復一下,可古竹婷想起昨夜滋味,雖是又愛又怕,對楊帆卻是根本生不起一絲抗拒的念頭,聽他這麼說,埋頭在他懷裡只不言語。
楊帆見狀,難免意氣生發,忍不住道:「你昨夜也太羞澀了些,為夫都沒仔細瞧過你的身子呢。乖,轉過去,叫郎君好生瞧瞧你的俏模樣兒。」
楊帆一聲「乖」,古竹婷哪裡敢不乖,她紅著臉兒翻過身去,蜷縮著身子,一動也不敢動。楊帆掀開薄衾,這才瞧見她動人的嬌軀全貌。美玉般光滑的脊背,細細的腰肢下便是弧度誇張的圓臀。
楊帆想起昨夜讓她翻身趴爬著的時候,那圓潤緊翹的粉臀配上極纖細的腰肢,彷彿墜於枝頭、昂於榻上的一顆水蜜桃兒,那種美麗驚人的視覺感,帶給他的是一種何等驚人的愉悅。忍不住伸出手去。
古竹婷身子一顫,楊帆因為長期習練刀劍掌上帶有厚繭,厚繭輕輕觸在她細嫩粉滑的臀上,彷彿有好多只螞蟻在輕輕爬動,她被動地承受著郎君的愛撫,繃緊的身子不愛控制地酥軟下去,小腹裡慢慢騰起一股酸意。
細細癢癢的感覺很快就從臀部爬到了前邊,她的股心裡忍不住也酥癢起來,讓她忍不住絞緊了大腿。楊帆輕輕一扳她的肩頭,她便順從地躺下來。雙手抱在胸上,緊緊閉著雙眼,整齊的睫毛撲閃著。
「阿郎,求你……放下帷幔吧。」其實一層薄帷,在此時明亮而柔和的光線下根本起不到什麼遮掩的作用。或者是因為一個更加封閉的空間,能給她一種心理上的安全感吧。
楊帆沒有拒絕她。輕抬手。摘金鉤,薄薄的繡金絲蔓紗幔便緩緩垂落下來,將床榻封閉成了一個小小的空間。
繡床輕搖,帷幔內一具健碩的男性身體前後搖擺著腰臀,一雙雪白悠長的大腿勾掛在他的腰間,吱吱呀呀的樂曲聲再度奏起。
她的動作還很生澀。但是自幼習慣柔術的**顯然能適應任何的動作,隨著身上男人的指點,她有力的腰肢和渾圓的臀部開始上下拋落起來,其情其景恰似一個騎術絕佳的騎士。正在駕馭一匹桀驁的野馬。
攸而,兩人又更換了位置,男騎士變成了女騎士,細的幾乎要被折斷的小蠻腰如風擺楊柳般裊娜,隨之起落的還有胸前兩顆雪玉光華般粉潤的圓球。細碎的嬌吟,甜得妖媚入骨,帶著三分痛苦、七分愉悅……
紗帳的律動緩緩平息下來,細細的吟叫也變成了輕輕的喘息,帳中一雙男女如枝頭交頸的鳥兒般緊緊地依偎在一起。古竹婷酥胸起伏,積攢了一夜的力氣此時又蕩然無存了,可她心裡卻是甜美之極。
初嘗情愛滋味的她,其實從**上得到的愉悅感還沒有被開發到極致,但是心理上的滿足感這時卻正是最強烈的時候。她喜歡被她的男人徹底佔有的感覺,喜歡被他深深地進入自己的身心,喜歡他在自己身上達到極樂,她願意為這個男人奉獻一切。
楊帆的唇從她細汗涔涔的額頭吻到鼻尖,吻到粉唇,再吻到她圓潤的肩頭,一直吻到她臂上被弩箭傷過的那道粉紅色疤痕,忽然低低地笑了起來。古竹婷的心思極其敏感,只道自己的表現有什麼不對,忍不住低聲詢問:「阿郎因何發笑?」
楊帆輕輕撫著她柔軟的腰肢,慢慢滑到翹美圓潤的臀部,品味著那種絕美的觸感,輕笑道:「你是不知我昨夜擔了多大的心事,總擔心劍及履及的關鍵時刻,突然就有人跑進來衝著我大喊:『將軍,有人到訪』!『宗主,大事不好』!『二郎,某已候你多時啦……』」
古竹婷張開眼睛,有些詫異地看著他,顯然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楊帆笑道:「你忘了前幾次麼……」
楊帆把他幾次三番想要跟古竹婷成就好事,卻屢屢被人打斷的事情說了一遍,古竹婷聽了忍不住也是「噗哧」一笑,這一笑出來,她又覺得特別不好意思,趕緊又藏回他的懷中。
楊帆在她的翹臀上「啪啪」地輕拍著,如釋重負地道:「謝天謝地,這一回,你我總算做了真正夫妻,而且平平安安無人生事……」
這一番**,古竹婷自然還得洗澡,一夜之間頻頻洗澡,古竹婷都有些不好意思吩咐下去了,楊帆臉皮厚,他可不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對男人來說,這是值得炫耀的事,這不正說明他楊大將軍龍精虎猛、龍馬精神麼?
楊帆吩咐人備好熱水,沒讓嬌弱無力的古竹婷侍候沐浴,自己動手簡單地清洗了一下,便穿上一襲輕袍、挽起一個道髻,神清氣爽地踱出了後宅。古竹婷這個澡怕是又要洗好久,洗好了也得歇著。
「奇怪啊,這種事明明是男人最賣力氣,可為什麼女人卻更加疲憊不堪呢?」楊帆一路走一路琢磨,最後得出一個叫他洋洋自得的結論:「應該只有我家才這樣,這是因為我身子太強壯的緣故啊……」
楊帆正沒臉沒皮地自得著,忽然看見古大、古二、古三坐在葡萄架下,楊帆還沒正式納古竹婷過門兒就睡了人家妹子,乍然看見三位大舅哥,心裡頭不免有點發虛,他腳下一轉,就想躲到一旁的竹林中去,可古氏三兄弟已經看到了他。
古大站起身道:「阿郎,咱們家宅子左邊,有人在造宅子了。」
楊帆打個哈哈,只好走過去,問道:「是嗎,是誰這等好眼光,看中了那裡啊?」
古二道:「屬下剛剛打聽過,聽說是高陽王,本來那兒是被壽春王五兄弟先看中的,都已經找工部來圈地了,結果卻被高陽王硬搶了去。」
楊帆頓時眉頭大皺,高陽王?家有惡鄰睡不安吶!武崇訓和李裹兒都不是什麼善類,這對專門惹是生非的夫妻怎麼偏就看中了那裡。幸好只有高陽王一家,若是壽春王幾兄弟也在那兒造宅子,那就真的天下大亂了。
楊帆正暗自慶幸著,古三道:「阿郎,咱們家宅子右邊的地,也被人買下來了。」
楊帆奇道:「怎麼這麼多人看中那裡,咱們這右捨又是何人?」
古大道:「可不就是壽春王五兄弟麼,他們看中的地方被高陽王搶去了,於是就選了咱們家宅子右邊。」
楊帆聽的兩眼發直,這真是怕什麼來什麼,武李兩家這是打算要幹什麼,我楊家夾在他們中間,這是要永無寧日的節奏嗎?
這時候,任威帶著幾位侍衛從竹林中慢悠悠走出來,人前扮酷、人後悶騷的任威沒看見楊帆,他眉飛色舞地對幾個部下道:「今兒我去西市,聽到一個笑話,說是有戶人家,左鄰是銅匠店,右鄰是鐵匠店,兩家店整天敲敲打打,噪聲煩人。
這天,中間那戶人家聽說兩家店要搬走,非常高興,馬上把鄰居請到家來設宴款待。結果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他向兩位店主一問,你猜怎麼著,銅匠說:『我要搬到鐵匠店。』鐵匠說:『我要搬到銅匠店。』哈哈哈……」
p:兩更八千,誠求月票、推薦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