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過一棵棵高大的樹木透射到森林中,迅速驅散著林中的霧氣。。。
楊應龍提著血淋淋的長刀縱目四望,格峁佬的人已經完全不知去向。
他們從昨天傍晚開始戰鬥,格峁佬的人最初憑借人數優勢佔了上風,但是楊應龍的人又陸續趕來兩批,漸漸壓制住了格峁佬一方。
這場鏖戰一直持續到午夜,林中突然起了大霧,本來昏黑的夜色中,即便點起火把也不容易分清敵我,再有這一團團的迷霧漸漸瀰漫開來,這場仗就更沒法打了。
格峁佬趁機帶人撤離,只留下一小部分人馬纏住楊應龍,就是這一小部分人馬在迷霧中也發揮了大作用,楊應龍直至天明時分才把這些利用迷霧不斷發動襲擊的敵人解決掉。
「大人,沒有找到格峁佬的屍體!」幾名心腹急急跑到楊應龍面前稟報,楊應龍把牙一咬,恨恨地一揮刀,喝道:「走!回神殿等他!」
楊應龍是絕不允許格峁佬進入神殿的,否則大勢去矣。他出來的時候,已經吩咐留守在神殿的人一旦發現格峁佬,無論用什麼理由也不能讓他進去,因此倒不擔心格峁佬這麼快就能進入神殿。
何況從他和格峁佬接觸的情況來看,格峁佬顯然還不清楚尊者這方玉牌就是交給他的,那麼心懷鬼胎的格峁佬在留好後手之前也不會輕率進入神殿。
楊應龍收攏殘兵,將輕傷者留下照顧重傷者,帶領其他人迅速趕回神殿「守株待兔」去了。遠遠一座山峰上,已然帶領殘兵退至此處的格峁佬觀察著楊應龍一群人的動靜,眉頭鎖成了大疙瘩。
楊應龍顯然是回神殿守候去了,兩人既已撕破臉皮,他想安然返回神殿的可能性已經變成了零,這下怎麼辦?難道真的殺進去?
格峁佬不是沒有想過這個辦法。可是除非萬不得已,否則他不想用這種手段,他不怕跟楊應龍撕破臉皮,他擔心的是不知道尊者那邊有何意圖、做了哪些安排,萬一他強行闖關,那個老不死的卻還有力氣硬撐著走出來,他將如何解釋自己的行為?那時就真的身敗名裂了。
可是,如今進入神殿的唯一鑰匙就在自己手上,難道眼睜睜坐失良機,直到尊者選定的繼承人出現在神殿天台上。接受萬民膜拜,而自己也將再次屈居人下,永無翻身的機會?他不甘心!
格峁佬心中天人交戰,掙扎良久,臉上的肌肉不斷抽搐著,顯出幾分猙獰。過了許久,他才咬緊牙關,做出了決定:「來人,召集咱們的人手。和跟咱們關係密切的那幾家山寨首領取得聯繫,實在不行,咱們就強行闖進神殿!」
「遵命!」
一直侍立身旁候命的幾名心腹立即抱拳領命,紛紛飛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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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洋洋的陽光曬在葉小天的背上。因為他吸入的花粉漸少,最先甦醒過來。葉小天一醒過來,就覺得鼻子發癢,忍不住一連打了幾個噴嚏。
葉小天突然發覺身下軟綿綿的。這才發現他是伏在展凝兒的身上,趕緊坐起身來,晃了晃腦袋。昏倒之前的情景才慢慢回想起來。
葉小天抬頭看了一眼旁邊那株怪異的鮮花,心道:「這個地方果然有好多古怪,有能把人啃光的蟲子,還有這種能把人迷倒的花。」
他輕輕推了推展凝兒的身子,輕聲呼喚了幾聲,展凝兒依舊處於昏迷中不曾醒來,不過葉小天有了自己的經驗,倒沒有太多擔心。
這時他才注意到展凝兒仰臥的身姿,纖腰軟軟的,還有一半頂在他的膝蓋下面,因此使得鼓騰騰的胸膛更形茁壯,那渾圓優美的形狀,看在他這樣的初哥兒眼中,真有種耳熱心跳的魅力。
葉小天忽然覺得口乾舌躁,小心肝兒敲鼓似的噗通起來,一雙眼睛癡癡地留連在那奇秀迷人的「玉峰」上,已是一刻也捨不得挪開。
「不知道……不知道女人那裡摸起來是什麼感覺,應該很舒服吧。唔,應該是很**,卓梓叔就是這麼說的。可……**是什麼滋味兒?」
卓梓是葉小天家的左鄰,葉小天回想著那位不正經的大叔跟他眉飛色舞地傳授女人經的情景,心裡像是有只小蟲子在爬,癢癢的更想摸了,可是一時之間他竟生不出偷襲的勇氣。
雖然展凝兒正昏迷著,即便他做些什麼人家姑娘也不會知道,可他就是鼓不起勇氣。那種感覺,就像他小時候有一回在右鄰穆四叔家院子裡頑耍,忽然看見穆四家的窗子開著,桌上放著一枚水靈靈的蜜桃,只要他一伸手就拿得到,可他就是不敢伸手。
那一次,他在窗前逡巡來去,不住地觀察四周的情形,不斷地給自己打氣,最終當他伸出手,飛快地抓起那顆水蜜桃的時候,心都快要跳出腔子,緊張的耳鼓都有種嗡嗡的感覺。
這一次他還沒有伸手,心就已經跳到了嗓子眼,耳鼓就有嗡鳴的感覺了。
「就摸一下,我……就摸一下……」
葉小天跪坐在展凝兒身邊,那姣好完美、曲線玲瓏的**就在他的眼前,彷彿一枚鮮美多汁的水蜜桃,不斷刺激著他的感覺,誘惑著他的**,掙扎了許久,葉小天終於下定了決心。
他顫抖著伸出手去,一寸寸摸向那鼓騰騰的肉包子,眼睛緊張地盯著展凝兒的臉蛋。他的指尖似乎觸到了展凝兒的衣襟,其實還沒有觸到,就看到展凝兒的眼睫毛似乎眨動了一下,嚇得葉小天趕緊縮回了手。
展凝兒沒有動靜,還是昏迷地躺著,葉小天懊惱地捶了一下腦袋,痛恨自己的膽怯:「怕她什麼,她又不會知道。我……我可是受她連累才困在這兒的,只是收一點點補償嘛……」
葉小天努力說服著自己,哆哆嗦嗦地再度伸出手,摸向那神秘而誘人的處子乳.峰,就在他的指尖堪堪觸及那神秘的令男人無限嚮往的所在時,展凝兒突然輕哼一聲,張開了眼睛。
只這一聲輕哼,聽在葉小天耳中就似一道驚雷,他的手就像被蠍子蜇了似的,嗖地一下縮了回來。
展凝兒張開眼睛,就見葉小天臉龐脹紅如雞冠,眼珠子瞪得圓圓的,一副很緊張的樣子看著自己,展凝兒頓時嚇了一跳,趕緊低頭看看自己身子,生怕一低頭就看見一副森森白骨。
「還好!」
展凝兒鬆了口氣,安慰葉小天道:「我沒事,剛剛……那花噴的是什麼?」
葉小天差點兒被人家捉賊捉髒,心正跳得厲害,生怕展凝兒發現什麼端倪,連忙打個哈哈,開玩笑道:「剛剛那花,是情花。」
展凝兒奇道:「情花?」
葉小天一本正經地道:「是!情花噴淫霧,你和我都中了淫霧了。」
展凝兒道:「淫霧……」
葉小天道:「是的,所以……你現在是我的人啦!」
「哇!」
葉小天一語未了就騰雲駕霧般飛了起來,「通」地一聲落進泉水,嚇得魚兒四下遊走。葉小天一通狗刨爬上岸來,抱怨道:「你不想做我的人,我做你的人就是了,你踢我幹嘛?」
展凝兒剛剛甦醒過來,頭腦還不太清楚,聽他一說,只當是真的,羞惱之下一腳就把他踢了出去,這時坐起來,發現身上並無異狀,當然知道他是在開玩笑,想起剛剛甦醒時他對自己那麼緊張的樣子,展凝兒心裡也有些過意不去,不過傲嬌的展大小姐當然是不會道歉的,只好紅著臉道:「誰叫你胡說八道,活該挨打!」
葉小天見她模樣,知道沒有對自己剛才的神情有所懷疑,心事放下,語氣就輕鬆下來:「開個玩笑嘛,這麼暴力,看以後誰敢娶你。」
展凝兒瞪了他一眼道:「要你管!自從認清了徐伯夷的真面目,我才發現男人個個都賤,人家這輩子還不嫁了呢!」
葉小天擰著衣服上的水,道:「是啊是啊,我是劍,你是劍鞘。」
「哇!」
葉小天慘叫一聲,再度落水,把那剛剛聚攏回來的魚兒嚇得再次一哄而散。好在展凝兒腳下有分寸,每次都是用了巧勁把他撩起來,葉小天雖然落水,倒是毫髮無傷。
葉小天拚命地刨著水不讓自己沉下去,對展凝兒道:「我們現在是同舟共濟啊大小姐,你要把我淹死了,你就在這……咕咚咚……孤老終生吧……」
展凝兒嗔道:「你再胡說八道,就讓你淹死算了。」說歸說,她還是抄起一根樹枝,探進水裡讓葉小天抓住,葉小天抓著樹枝,被她拉到岸邊,一邊往上爬,一邊道:「許你罵我,卻不許我還嘴,這是什麼道理?」
展凝兒嘴角一翹,道:「廢話!要不然你以為我這霸天虎的綽號是怎麼來的?」
「哇!」
葉小天剛剛站上岸,就再一次飛到了水中,不過這一次可不是展凝兒踢的,展凝兒站在岸邊,呆呆地看著葉小天,方纔她只覺得耳畔生風,似乎有道人影一掠而過,緊接著就撞在葉小天身上,把葉小天撞飛出去,再度摔落水中。
「那條人影……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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