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帥,你知道麼?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維繫我們的關係。我不想和你分,又不想喪失優越的社會地位,我只能這麼做。」
「我對你是真心的,可我的自尊心不容許我苦苦哀求你接受我的婚姻,繼續和我過偷情的日子。只有讓你活在我的陰影裡,你才不會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我才有足夠的時間甩掉那個老女人,和你再續前緣。」
「你覺得可能麼?」姜小帥問。
孟韜喉嚨嗆著血,「為什麼不可能?如果沒人從中阻攔,那天我去診所找你,就可以把真相說出來。其實當年他們根本沒動你,照片是故意擺姿勢拍的,上面的精液是他們自個兒擼出來的。」
姜小帥身形劇震,「誰能證明?」
「郭城宇就能證明。」孟韜篤信的目光掃了一眼不遠處的郭城宇,「我找的那幾個男人都是直的,他們壓根對男人不感興趣。」
郭城宇沒說話,李旺代為開口。
「不錯,這幾個人被扣押之後,做了三次性向檢查,均顯示正常。」
一道劈雷在姜小帥頭頂炸開,震得他渾身麻痺,許久才恢復知覺。
「所以當初你留了一手,想著等你功成名就了,再甩了那個老女人。然後拿著這個所謂的『真相』來找我,告訴我這只是個誤會,告訴我你是為了我才離的婚,等著我喜極而泣,再和你破鏡重圓對麼?」
孟韜不說話,但眼神已經默認了姜小帥的這一說辭。
「這就是你所謂的沒有他們揭發你,我就可能和你再續前緣麼?」姜小帥又問。
孟韜說,「小帥,無論我做過什麼,我對你的心是真的,我這兩年無時無刻不在想你。我知道你也在想著我,我知道你放不下我,所以我才不計前嫌,拋開一切顧慮,跑到這來找你。」
「不計前嫌?」姜小帥哼笑一聲,「你這個『嫌』字用得真好,你有什麼資本嫌我啊?你那工資還沒有一條蛇值錢的市場經理?你那結過婚傍過富婆的個人經歷?還是你那豐富多彩的外遇情史?」
這話一說出來,一屋的人都笑了。
李旺忍不住插了一句,「大哥,您去街上問問,就您這個條件,有幾個不嫌您的?」
孟韜無視這些嘲諷的話,眼睛只看姜小帥一個人。
「別用一張冷傲勢力的面具罩住你那顆淳樸仁厚的心,你再怎麼牙尖嘴利,你的心都是軟的,你還是我當初認識的姜小帥。小帥,我知道以前我讓你愛得太卑微,太軟弱,我知道你心裡不平衡,你無法釋懷。我可以當著這麼多又的面向你道歉,向你低頭,重新懇求你和我在一起。」
李旺恨不得摘了自個兒的兩隻耳朵,郭城宇依舊面色平靜。
姜小帥突然朝孟韜靠近,輕聲說道:「我要是和你說,其實你這幾天被人折騰的事,我心知肚明,你還敢要我麼?」
孟韜青紫的嘴唇抖動不止,「不可能!」
姜小帥笑了,「前後性功能都喪失了吧?大小便都無法正常排出吧?坐不直站不起來吧?就你現在這副二等殘廢的身體,你敢要我,我都不敢要你。」
說完,拍拍手,轉身朝門口走。
孟韜想拉住姜小帥,卻連手臂都抬不起來,只能碎心裂膽的大喊著,「小帥,你不能這麼走,你走了他們不會放過我的,小帥,你不能這麼對我!」
姜小帥推門而出,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
一瞬間,什麼都放下了。
以前設想過種種可能性,每一種可能性都讓他心如刀割,他以為當孟韜親口承認的那一刻,他會萬念俱灰,決然崩潰。沒想到一個比想像中更醜陋的真相,卻讓他莫名地釋懷了,好像一棵腐爛的大樹從心頭連根拔起,整個人都輕鬆了。
其實,早就不愛了。
只是缺少一個恰如其分的時機,讓自己徹底接受這個事實。
郭城宇也起身走了出去。
屋內就剩下李旺和七八個男人,男人們訓練有素地穿好衣服,戴上面罩,從四面八方緩步朝孟韜走來。
孟韜面白如紙,「你們,要幹什麼?」
李旺替他們發言,「放心吧,他們也是直男,他們也不動你,也只是對著鏡頭擼幾下,再噴到你的身上而已。」
「不!!!」孟韜喉嚨嗆血,「你們泯滅人性!」
「泯滅人性?」李旺笑了,「我們這是跟你學的,而具比你厚道多了,我們絕不給你服用那些違禁藥品,我們會讓你一直清醒地看著大屏幕,休驗這一震撼的效果。」
孟韜被七八個人按在地上,坐著困獸般的掙扎。
「不要逼我……不要逼我……啊……」
李旺面不改色地走到電腦前,手指故意在鼠標上方停頓片刻,然後在孟幫驚恐的目光逼視下,輕輕落下手指。
「連線。」
刺目的光投射過來,孟韜發出絕望的哭嚎聲。
「小帥,救我,救我……」
姜小帥的腳在半路猛地一頓,轉過頭,郭城宇果然在後面。
「昨晚誰讓你睡我床上的?」冷聲質問。
郭城宇走到姜小帥面前,和他湊得特近,說話聲音很輕,就像蒲公英的毛兒吹到了耳朵上。
「我起得比你早,你怎麼知道我睡在你床上?」
姜小帥喉嚨一緊,眼神依舊黑幽幽的,可裡面有了淡淡的光亮。
「因為你自帶一股暗騷味兒,大爺我一早起來就聞到了。」
郭城宇的鼻尖頂上姜小帥的額頭,喉結就在他的面前滾動著。
「大爺你鼻子夠『靈』的,昨晚往我懷裡扎的時候都沒聞到,等我走了倒聞出來了。難不成你的鼻子也和你的心一樣,愛跟我兜圈子?」
姜小帥欺身向前,猛地在郭城宇喉結上咬了一口。
郭城宇發出痛苦又甜蜜的一聲嘶吼。
姜小帥伺機從郭城宇懷裡溜走,一路狂奔,一邊跑一邊毫無形象地大笑,就像郭城宇不在時,姜小帥對吳所畏露出的那種笑容。
「不跟你丫兜兩圈,怎麼把你那蜂窩煤似的心眼子堵嚴實了?」
喊完,跑得更歡實了。
看著姜小帥在園子裡撒歡,郭城宇眼睛裡那幾根紅血絲兒都笑沒了。
比起姜小帥,吳所畏可真是苦逼多了。
他們臥室有一個繩子編織的搖籃,是為了滿足「池冠希」的拍攝癖好特意設計的。昨晚池騁把吳所畏運回來,就把他放到搖籃裡睡。
吳所畏開始覺得挺舒服,搖晃得特美。後來越睡越累,感覺繩子兜不住自個兒似的,最後難受得醒過來,發現搖籃就剩四根繩兒了,下面的網兜全讓油騁剪了。他就像一頭豬一樣,被扒個精光,四腳朝天,吊在兩個架子上。
「你要幹嘛?」吳所畏緊張地看著池騁。
池騁耍著刀片兒,「宰你。」
說完,刀片兒在吳所畏屁股上刮蹭幾下,吳所畏嚇得臀部亂顫,帶給他極大的視覺刺激。
池騁把兩個活動的鐵架朝兩側拉開,吳所畏被繩子綁縛的四肢立刻向兩倒拉伸,擺出一個難堪的大字。
池騁又拿起相機。
吳所畏漲紅著臉一個勁地哀求,「別拍,別拍,太寒磣了。」
「你還知道害臊了?」池騁陰測測地笑,「你不知道吧,你每天晚上都睡成這副德行。昨晚我把你從診所的床上抱回來,你的腿比現在劈得還大。」
吳所畏囁嚅著說不出話來。
池騁又說,「就你這副睡姿,還敢去人家床上丟人現眼呢?」
說完,又把鐵架往兩側推了推,吳所畏強行劈叉,兩各腿被押得生疼,一個勁地叫喚,「別拽了,別拽了,再拽就要分屍了。」
池騁突然覺得,這麼練練也不錯,以後柔韌性好了,可以擺出更高難度的動作。
於是,還往兩側拉。
吳所畏的大腿根兒繃出一個誘人的線條,根部的毛髮都豎起來了,毛孔擴張,私處的景觀一覽無餘。池騁瞧得瞳孔發熱,吳所畏疼得叫喚不止。
一個點火,一個扇風。能不燒起來麼?
於是,池騁就這麼在吳所畏的身上馳騁,吳所畏卻沒有因為池騁的馳騁而無所謂。起初是疼,後來是疼癢交替,到最後骨頭都酥了。
池騁用劈叉的姿勢狠操了一陣,又把鐵架移回,將吳所畏的兩腿緊緊並在一起。吳所畏的兩瓣下意識收緊,池騁爽得直爆粗口。
「真特麼緊,爺都快讓你丫夾斷了……」
說著又托住吳所畏的腰狠狠往胯下撞,啪啪啪響得酣暢淋漓。
吳所畏被操得四肢亂擺,屁股扭動,大汗淋漓。
「好爽……就是那兒……還要……還要……」
就在吳所畏快要衝上頂峰的時候,池騁竟然把他的命根前端繫住了,還強迫吳所畏喝了很多水,一邊猛干一邊按壓吳所畏的膀胱處。
吳所畏被憋得掙扎哭嚎,鐵架子磨地發出吱吱聲。
「不行,想尿,想射……嗚嗚……」
池騁非但不讓,還玩命刺激。
「誰讓你當著別人面兒撒尿的?」
吳所畏急得大汗淋漓,「我背朝他……沒當面……沒……」
「你還想當面?」池騁狠狠頂了一下。
「沒有……沒有……嗚嗚……」
池騁玩到吳所畏嚎得差點兒背過氣去,才猛地一扯繩子。
一股水柱噴射而出,吳所畏臀部激抖不止,爽得近乎暈眩。
等被解救下來,人都快散架了。
攤上這麼個爺們兒,真尼瑪倒了八輩子血霉!
吳所畏心裡還是那個想法。
你丫別讓我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