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寶貴這十根金條和一輛車砸過去,卻沒聽到一點兒回音。他不敢貿然去找池騁,只能托人去財政局內部打探消息,結果碰了一鼻子灰。
張寶貴隱隱覺得自個被吳所畏耍了,憤怒之下,上門來和吳所畏討說法。
「我憑什麼要把這次機會拱手讓人?」吳所畏說得很明確,「張主任,我想您誤會了,我們公司也在爭取這個項目。」
一道霹雷在張寶貴頭頂炸開,劈得他身形巨震。
「你們公司也在爭取這個項目?」張寶貴臉都綠了,「那你為什麼還要應我?」
吳所畏攤手,「我只是應你去勸說池騁,關鍵是他不樂意給你們公司,我也沒有辦法。何況你那天也沒明說要我怎麼幫,我以為你們公司只是想分一勺羹,不想你們胃口這麼大。」
張寶貴心裡恨得咬牙切齒,他一個國企高管,享受著政策優待,向來看不起根基不穩的私企。現在竟然被一個成立不到兩年的小公司嘲笑「胃口大」,心中的屈辱可想而知,
但他目前只有一條路——忍。
吳所畏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張寶貴的表情,猜測著他的內心想法。
沉默了好一陣,張寶貴終於開口,語氣又恢復了最初的平和。
「這樣吧,我提出一個建議,你考慮是否可行。這個項目由你們公司接受,然後轉投到我們公司,我們會付你一筆高額的費用。」
吳所畏沉默不語。
張寶貴又說,「你也知道,接受這麼大一個項目,需要一定的經濟財力和社會基礎。我並不是不相信你們公司的實力,我只是建議你在公司發展的最初階段,盡量少冒這麼大的風險。一旦虧損,很可能就是毀滅性的打擊。」
吳所畏瞇著眼睛,思忖著張寶貴的話。
「我呢就是給你提個建議,當然最後拿主意的還是你個人,我給你的這筆錢,絕對要高於你在這個項目中的個人收益。你創建公司韋德不就是賺錢麼?這麼一個機會,既讓你把錢賺了,又可以省心省力,多好的事!」
吳所畏頓了頓,開口說道:「你開個價吧。」
張寶貴伸出一根手指。
「一千萬……」吳所畏笑了,「那您還是請回吧。」
張寶貴臉色變了變,張口問道:「那你想要多少錢?」
吳所畏伸出三根手指,「至少這個數。」
張寶貴臉色變得有些難看,當即起身朝門口走,走到半路腳步又止住了。三千萬的確是一個割肉的數字,自他上任以來,從未涉及過這麼大的一筆數額。
可是如果不應,錯失了這次升值的機會,他可能就永遠接觸不到這麼大比的錢款了。
官大一級壓死人。
在國企混了這麼多年,張寶貴不可能不懂這個道理。
吳所畏也起身了,腳步沉穩地朝二樓走,張寶貴扭頭看著他,又看了看不遠處的張盈,突然喊了一聲,「吳總,等一下。」
吳所畏站定,神色淡然地看著張寶貴。
張寶貴百般糾結之下,朝吳所畏說:「我考慮一下。」吳所畏揚了揚嘴角,沒再說什麼。
……
晚上下班之後,張盈一直磨磨蹭蹭不肯走。
「吳總,晚上去哪吃啊?」張盈又粘到吳所畏身邊。
吳所畏說:「回家吃。」
張盈又問:「家裡幾個人啊?」
「兩個。」
「另一個是男的還是女的啊?」
「男的。」
張盈眼睛亮了,「那我可以陪你一起回家吃麼?」
吳所畏暗忖,你要是不想活了,可以上我的車。
還沒來得及拒絕,張盈突然抱了上來,平時都是小磨小蹭的,吳所畏還能消受。突然來這麼大面積的接觸,他渾身上下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偏偏這時,張盈還不停的扭腰,兩團軟肉一直在吳所畏的胸肌上磨蹭。吳所畏手抵著她的腰,剛要把她推開,就聽見她發出誘人的嬌喘聲。
「嗯……」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突然被人推開了。
池騁那張閻王爺索命的臉出現在吳所畏的面前,吳所畏的褲管被灌進徹骨的寒風,兩條腿冷得直打哆嗦。
張盈也從吳所畏身邊離開,嬌羞的臉頰看著不遠處的池騁。
池騁一眼就瞧出這是隻雞了。
不過他沒立馬宰了她,而是淡淡地說:「我和吳總有話說。」
張盈朝吳所畏眨眨眼,「我在外面等你哦!」
吳所畏心裡喊了聲親娘,然後朝張盈說:「別等我了,我一會兒得回家,有事明天再說吧!」
不料,池騁卻朝張盈說:「你等一會兒吧。」
吳所畏驚愕的看著池騁。
辦公室的門一關上,池騁的臉瞬間就黑了,打手狠狠蓐住吳所畏的頭髮,將他的頭使勁往下仰,後腦勺幾乎匝到桌面上。
「我給足夠的自由,是讓你到這勾勾搭搭來了是吧?」
吳所畏嘴硬,「我沒有,是她非要倒貼。」
「你再說!!!」池騁狠狠地在吳所畏的乳頭上擰了一把,「我看瞅著她的大奶子在你胸脯上甩,你撤都沒撤一步。」
吳所畏疼得直咧咧,手攥著池騁的手腕哀求:「疼,疼……」
池騁二話不說,直接進辦公室的裡屋,從床頭櫃裡找出一個又粗又長的假陽具,立在辦公桌上,扒下吳所畏的褲子,把他整個人抬上辦公桌。
「你不是飢渴麼?自個操!」
這是吳所畏的辦公室,說不上神聖,可對他而言也是相當禁忌的場地。池騁讓他擺出難堪的姿勢不說,還要做出這麼下賤的事,他當然不從。
不過他願不願意已經不重要了,關鍵是池騁不饒了他。
沒有潤滑,沒有前戲,池騁強迫吳所畏蹲在辦公桌上,把假陽具對準吳所畏的菊口,大手箍住他的腰直接按了下去。
吳所畏痛呼一聲。
「疼……屁股疼……」
池騁不僅沒有停手,還伸手在他屁股上狠狠抽了兩下。
「給我動起來,快點兒……」
「啊啊……嗚嗚……」
吳所畏不動就挨巴掌,動得不夠快也挨巴掌,他只能在辦公桌上,在池騁的眼皮底下,穿著西服襯衫,坐著不堪的動作。
長期被池騁調教的私處已經有了足夠的彈性,起初疼得受不了,慢慢就有了腸液的潤滑。吳所畏不想再這樣的場合露出淫蕩的表情,可池騁無時無刻的羞臊讓他無所迴避。
「瞧你那一福欠操的騷樣兒!」
池騁狠狠擰著吳所畏的乳頭,疼得吳所畏大聲哭叫。
張盈就在不遠處,聽到動靜過來敲門。
「吳總,你怎麼了?」
吳所畏從嘴裡擠出倆字,「沒……事……」
就在這時,池騁突然又把一根手指塞入吳所畏早已被撐滿的菊口內,吳所畏想要躲避,卻被池騁一把箍住腰身,狠狠一番按壓抽動。
吳所畏嘴唇咬得發青,生怕外面的人聽到動靜。
池騁偏偏不依不饒,逼迫著他使勁下蹲,發出啪啪聲不說,還用牙咬爛了吳所畏的襯衫,使勁噬咬著他的乳尖。
吳所畏又疼又癢得扭著屁股,面容扭曲地哭求著池騁。
「我想要……池騁……啊……」
張盈又敲門了,「吳總,你不舒服麼?」
吳所畏不敢發出太大聲音,只能咬住池騁耳朵哀求,「咱去裡屋成不?啊……別咬了……不行了……」
池騁陰著臉說:「真該讓他看看你這副浪樣兒。」
可惜,最終池騁還是沒狠心把池騁請進來,不過也沒讓吳所畏滿足。幫他把衣服整理好,大模大樣地走了出去,給他留足了面子。
而且,池騁還把張盈請到了家裡吃飯。
不過,吳所畏已經對她沒有任何興趣了,滿腦子都是辦公室沒幹完的事,一門心思要和池騁滾床單,早早地把她打發走了。
第二天,張寶貴找到張盈。
張盈樂吟吟地說:「昨晚吳總請我去家裡吃飯了,而且池騁也在。」
張寶貴一聽這話,心裡頓時有譜了。
「今兒晚上務必把他拿下,只有你這邊事成了,我那邊才敢打款。」
張盈笑著在張寶貴臉上親了一口。「放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