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副身軀擠在一個浴缸裡,雙腿交叉,胸膛抵著胸膛,濕漉漉臉頰彼此對視,好像多少年沒見過了,一定得把對方臉上所有細微的變化全都瞧出來。
久久之後,白洛因開口,「你瘦了。」
「廢話。」顧海用手搓著白洛因的小腹,「我整天那麼想你,吃不下睡不著的,能不瘦麼?」
白洛因又問:「你哥這次回國還打算回去麼?」
「聽他那意思就是暫時回來避一陣,應該會回的,只不過這次待的時間長一點兒。」
白洛因若有所思。
顧海的注意力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去了,腳趾摳著白洛因的腳心,膝蓋故意在小因子上磨來磨去,手偷偷摸摸伸到下面,拽住幾根漂浮的毛髮,色情地扯兩下,立刻招來白洛因一記凌厲的眼神可就是這麼個眼神,勾得顧海三魂少了兩魂半,他急呼呼地挪過腦袋,舌尖輕輕點水,在白洛因濕漉漉的胸口上著陸,牙關抵住那個小小凸起,輕輕啃咬著,白洛因起初還能扛一陣,後來力道越來越大,忍不住悶哼一聲。
「顧海……」
「我在。」顧海用力吸了一口,引起白洛因一陣戰慄。
白洛因一路摸索著,最終找到顧海的巨物,放在手裡把玩了一陣,見顧海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頓時拍了拍他的後背,讓他直起身來,顧海一副受寵若驚的表情,看著白洛因張口含住自個的命根子,溫熱的口腔刺激得顧海差點兒一洩而出。
「因子……」顧海低聲喚著。
白洛因抬起眼皮瞧了他一眼,嘴巴緩緩下移,細緻地擼平那些褶皺。在一起這麼久,早已摸透了對方的身體和脾氣,具體刺激哪,用什麼方式刺激,心中再清楚不過。
顧海的呼吸愈見粗重,嘴裡發出不規則的悶哼,白洛因用舌尖在頂端的溝壑處舔弄幾下,顧海立刻繃起腿上的肌肉,大手按住白洛因的頭狠狠往自己的胯下壓,白洛因的喉嚨被卡得生疼,發出嗚嗚的響聲,更加刺激了顧海的暴虐慾望,他用手加快了白洛因腦袋的晃動頻率,嘴裡發出酣爽的低吼。
白洛因兩腮酸痛,嘴角快被撐爆的感覺,他暫時將嘴裡的巨物拔出來,用舌頭在外圍輕輕舔食著,自下而上,緩慢而輕柔,橫掃過頂端時,頗有耐心地對這個敏感的部位多加刺激。
「你這麼騷,萬一哪天被人家拐走了怎麼辦?」顧海手撫著白洛因的臉頰,一副癡迷不已的表情,「你要是像伺候我一樣伺候別人,我光是想想就受不了了。」
白洛因無視顧海這種杞人憂天的幻想。
顧海的手順著白洛因光滑的脊背一路下移,在臀縫裡撫弄一陣,藉著濕潤的水流進入一根手指。因為潤滑不夠,加之很久未被侵犯,白洛因有種痛感,顧海的手指也感覺到了強大的阻力。
「看來這幾天你很乖啊。」
為了獎勵白洛因,顧海將他的腰提起,身體呈趴跪姿勢,扒開臀縫,舌頭代為手指來擴張。白洛因很久沒有受到這種強刺激,腰身輕顫著朝前躲避,被顧海一把拽了回來。
好好享受吧,今兒有你爽的。
用沐浴液做潤滑,顧海終於闖入久違的禁地,兩個人同時跪在浴缸裡,一陣粗暴地貫穿挺進,膝蓋四周水花四濺。顧海先是將白洛因的雙手反綁在身後,強迫他上半身直起,貼合著自己的胸口,與他激烈地接吻。後又將他的上半身壓入水底,只剩下兩個臀瓣翹出水面,顧海肆意欣賞著,沾了水的臀瓣更顯得飽滿性感,用手一掐,充分感覺到那份緊致和彈性。
啪!
一聲清脆的巴掌響順著水聲傳遞到白洛因的耳邊,隨即一股痛感泛了上來。就在他還未消受的時候,又一巴掌拍了上來,不重但是很麻疼,身後的撞擊還在繼續,這種痛感混雜著某處的快感,給人一種抓狂的感覺,白洛因瞬間回頭抗議。
「住手……」
「你很喜歡。」顧海比白洛因還瞭解他自己。
隨後,密集的巴掌和粗暴的抽插混淆在一起,顧海打得很有節奏,很快,巴掌所到之處變得異常灼熱。
「嗯……啊……顧海……」
白洛因失控地哼吟著,身後拍打的頻率和抽插的力度都在加大,他的意識是抗拒的,腰身卻頻頻後挺,以迎合更強的刺激。
終於,一聲崩潰痛苦的呻吟,白洛因釋放了自己,顧海瘋狂地在狹窄的甬道裡馳騁了一陣,也低吼著攀上了頂峰。
沐浴過後,帶著兩身的清香,倆人又膩歪到了床上。
「要不你先瞇一會兒,我下去買點兒吃的上來,咱們吃點兒東西再睡午覺。」
顧海沒聽見一樣,顧自去扯白洛因的浴巾,邪笑著說:「我看看打壞沒有。」
結果扯開浴巾,發現裡面還有一條內褲,遂驚訝萬分,「我記得你以前裹著浴巾出來的時候,裡面從來不穿內褲啊。」
這事臊得白洛因一個大紅臉,本來他是養成了這個習慣,結果去尤其那住了兩晚之後,迫不得已將穿內褲這項事宜題上日程,每次一沾床,都先檢查自個底下有沒有穿著小褲衩。當然,這一緣由他是肯定不會和顧海講出來的。
「嘖嘖……」顧海還在自我陶醉著,「和我玩情調是不是?」
白洛因趴在床上一聲不吭玩裝死。
顧海的手褪下白洛因的內褲,看到小麥色的皮膚裡面滲著暗淡淡的紅色,沒有巴掌印但是很灼熱。他把臉頰貼在白洛因的臀瓣上,廝磨一陣後,伸出舌頭在上面蜻蜓點水地滑動著。
「別這麼著……癢……」白洛因笑著去推顧海的頭。
顧海哼笑一聲,「還有更癢的呢,要不要?」
沒給白洛因任何回應的時間,顧海直接張開邪惡的大嘴,在白洛因被拍打得紅通通的臀瓣上啃咬,癢得白洛因的腿都在顫抖抽搐,像條打挺的鯉魚在床上不停地翻滾著逃避。
顧海窮追不捨,後來拽住白洛因的兩隻手,迫使他翻過身,用胯下的某個硬物去頂撞白洛因敏感的密口,一下一下地在股間摩擦膩歪著。
「你還來?」白洛因用手抵住顧海侵犯下壓的胸膛。
顧海把頭湊到白洛因的耳邊,舌尖逗弄著他灼熱的耳垂,呼呼朝裡面哈著熱氣,聲音溫柔油膩,「你不想要?」
白洛因別過頭,一副不服不認的隱忍表情。
顧海存心逗他似的,手伸到小因子的頂端,粗糙的指肚兒在上面刮蹭,白洛因緊蹙雙眉,牙齒咬著薄唇,看著顧海的眼神中帶著一股狠勁兒。
「真不想要?」顧海又用濕漉漉的分身頂端磨蹭密口周圍,緩慢而磨人。
白洛性感的目光灼人臉頰,他用手扼住顧海的脖頸,難耐的喘息聲帶著一句投降般的控訴,「你這不是廢話麼?」
「想要就求我。」
顧海惡意攥住白洛因的分身,攥得很緊,幾乎讓白洛因喘不過氣來。
白洛因用手去掰顧海寬大的手指,結果越掰攥得越緊,疼痛焦灼著他的意志,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惱恨地看向顧海,他還是那副玩味的表情。
「求我,求我操你。」
顧海在挑戰著白洛因的忍受底線,試圖樹立起自己的絕對控制權。
白洛因艱難地忍受著,牙關咬得死死的,無奈這副身體早已被顧海調教成了自己的專屬物,顧海對它的瞭解透析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白洛因心裡防線慢慢垮塌,猛地將顧海的頭按在自己脖頸處,破碎的祈求聲衝破喉嚨。
「求你……」
「求我什麼?」顧海咬住白洛因的喉節,一根手指伸進去戳刺某個脆弱的部位。
白洛因呼吸被牢牢把控住,牙齒錯亂地咬住顧海的耳朵,含糊不清地低語,「操……我……」
顧海早已忍得神經暴動,聽到這句話,幾乎是瘋了一般地闖入溫熱緊窒的領地,粗暴威猛地一次次強有力貫穿,每一下都是結結實實的,攝人心魄的。
久違的銷魂滋味挑動了每一根神經末梢,顧海低吼著,大手攥住白洛因的下巴,一陣掠奪性的激吻過後,氣喘吁吁地逼問,「因子,你是不是只讓我操?」
白洛因薅住顧海的頭髮,腰身挺動迎合著,在顧海的撞擊中發出潰敗墮落的呻吟,「嗯……是,只讓你操。」
顧海攥住白洛因的手,雙目赤紅得彷彿滴下血來,他毫無節制地啃咬著白洛因的薄唇,脖頸,胸口……像是一隻餓極了的野獸,逮到心儀的獵物之後就開始瘋狂的進食。
「寶貝兒,你裡面好熱,好緊,夾得我好舒服……」顧海忘我地讚美著。
白洛因卻聽得雙目噴火,一巴掌勺到顧海耳後,「能不能別每次幹這個都臭貧幾句?」
「因為我知道你喜歡。」
顧海邪氣一笑,雙臂將白洛因緊緊摟抱住,故意把嘴唇貼到他的耳邊,無節操地顯露他的粗俗,「寶貝兒,你的小嘴含得我好緊,哥的雞雞是不是特好吃?你怎麼吃得這麼帶勁?……」
「啊啊啊啊……」
傍晚叫了份外賣,也是在床上解決的,顧海吃得很香,一邊吃還一邊揩油,真不知道他玩了一下午,怎麼還能這麼有興致,白洛因現在看到顧海的身軀都有種想大卸八塊的衝動。
晚上睡覺前,白洛因剛把被子蓋上就被顧海掀開了,顧海分開他的腿,不由分說地將小因子含到嘴裡。
白洛因一下午不知道狂H了多少次,這個地兒都有點兒腫了,顧海的嘴剛一動,一股疼痛酥癢的感覺刺穿了白洛因的感覺神經,眼淚差點兒飆出來。
「你夠了……啊……不行……疼……唔……」
事實上顧海就喜歡看白洛因這種要哭不哭,泫然欲泣的崩潰表情,他此生最大的樂趣就是折騰白洛因。
「啊啊……」
顧海猛地一吸,白洛因顫抖著射出自己的精華,顧海一滴不落地全都吞了下去。
待到白洛因累到虛脫,他再把白洛因圈在懷裡,一副特有成就感的表情。
「想你……」顧海在白洛因疲倦的臉上吻了一口。
白洛因深吸一口氣,「你總算說了句人話。」
顧海突然把臉抵到白洛因的脖頸處,賴賴地蹭來蹭去,柔聲喚著「因子,因子,因子,因子…
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扎到你懷裡撒嬌是個很不爽的體驗,白洛因一下就想到了阿郎。
「你幹嘛?」白洛因把顧海揪了起來。
顧海瞇著眼睛,一副欠抽的表情,「不幹嘛,就是想你……」
白洛因知道,此人抽瘋的時候最好不要搭理,讓他靜靜地抽一陣就好了。
果然,顧海沒一會兒便消停了。白洛因托起顧海的臉,發覺他已經睡著了。
第一次在作惡之後自個先睡著。
折騰了二十幾天,又坐了十多個小時的飛機,能不累麼?……白洛因心疼地注視了顧海半晌,大手拂過他疲倦的臉頰,給他蓋好被子,抱著他沉沉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