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聽了幕雪逝的話,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竟揚起唇角笑了起來。
幕雪逝瞧見三皇子笑,自己也跟著笑了起來,他根本不知道三皇子在笑什麼,只是感覺三皇子笑,自己看著也高興。幕雪逝又盯著三皇子的巨大看了看,又拿來和自己的比了比,心中一陣悶氣,在臉上表露無疑。
幕雪逝只是空口說大話,嘴上說得厲害,結果套弄了半天,等到兩手都酸軟了,三皇子那裡卻只變得越來越硬,沒有絲毫要洩出來的跡象。
幕雪逝氣哄哄的,嫌三皇子不配合,差點掐上去。不料卻被三皇子翻了一個身,整個人趴在三皇子的腿上,而三皇子的手,也開始在幕雪逝的渾圓上摸索著。
「別打我……」幕雪逝掙扎著,儼然以為自己白天做錯了事,晚上被三皇子責罰。
三皇子輕笑,褪去所有遮蓋在幕雪逝身上的薄紗,露出雪白的翹挺,並在上面輕輕拍著,幕雪逝覺得還挺舒服,趴在三皇子的腿上,一個勁地哼哼道:「這個力度就可以,別太用力了,嚇唬嚇唬我就成……」
沒一會兒,三皇子的寢宮就傳來一聲慘叫,在外面守夜的隼曳禁不住眉角一挑。幕雪逝雖然搬到宮中已久,可是他和三皇子就寢的內室從未出現過任何響動,這會兒在寂靜的夜裡傳出,隼曳一下就明白了屋中發生了何事。
「啊啊啊……這是何種刑罰?太疼了,啊啊啊……」
「肉刑……」
隼曳聽得一陣恍惚,忽然眼前多了一個人,他猛地一陣驚醒,下一刻自己手中的劍就到了那人的脖子上。
「守衛不當,我都到了院子裡,你怎麼還在這裡失神?」
隼曳看到眼前那個欠揍的笑容,心中一陣煩悶,假如不是因為三皇子身上還有蠱毒,隼曳不敢輕舉妄動,他早就將眼前的這個道行高深的蠱師一劍斃命了。
沒人知道默孺蠱師的真實年齡,這會兒看著也就有二十歲上下,可是誰知道是不是自己修煉而為呢。本來默孺蠱師長得也算風流倜儻,一表人才,可就是那吊兒郎當的氣質,讓隼曳這樣穩重的人甚是厭惡他。
手裡的劍又緊了緊,隼曳朝默孺蠱師冷冷說道:「請蠱師自重,這裡是三皇子的沁宜別院,凡是貿然闖入者,都是必死無疑。」
「那你怎麼還不要了我的性命?」說罷,默孺蠱師還往隼曳的劍鋒上面湊,一點兒恐懼的神情都沒有。
隼曳被逼得連連後退,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氣憤,他死死咬著自己的牙,一把抓住默孺蠱師的領口,朝小院外面飛去。
「我聽到了不該聽到的聲音,哇哇……我還要聽……說,你剛才是不是走神就是……啊……」
話還沒說完,默孺蠱師就被隼曳直直地拋入草叢之中,慘叫一聲之後一下子沒了聲息。
三皇子拔出在幕雪逝身體裡的玉柄,密口處已經布著星星點點的血痕,處子之身太過緊窒,三皇子難免不會傷了幕雪逝。瞧見他那痛苦的表情,三皇子知道自己急不得,假如身下之人不甘願,三皇子是不會強求的,除非他和那人並未感情。
三皇子才一愣神的功夫,幕雪逝就開始呼呼大睡了,三皇子瞧著自己身下依然硬挺之物,無奈之下把幕雪逝的手放在自己的巨物上,一下一下指揮他套弄著。幕雪逝在夢中就覺察到了,竟然哼哼唧唧地配合著三皇子,直到感覺自己的手上一片濕滑。
窗外幾隻寒鴉撲稜稜飛過。微風透窗而入,那一顆如豆的燭火搖曳著,終化為一縷輕煙裊裊而逝。
三皇子瞧著幕雪逝的睡臉,如畫般的絕美動人,倘若真的有一天這張臉被人看去了,是不是會天下大亂?三皇子憐惜般地用手撫弄著幕雪逝的臉頰,在上面留戀不止。
忽然心口一緊,三皇子瞧見被褥上面的點點血跡,手募地停了。
自己如今的想法和最初的偏離了多遠?
三皇子只有看到那個血跡才醒悟過來,這個人是自己的弟弟,他的爹娘都是自己的仇人,他的娘親就是被這群人折磨致死。
可是短短一個月,三皇子發現,這個人偏離自己意識裡面的幕雪逝越來越遙遠。他無數次覺得這個人不是幕雪逝,他可以抱著這個人安然入睡,哪怕他偶爾會做出讓自己憤怒之事。
「你真的是幕雪逝麼?」三皇子禁不住朝幕雪逝熟睡的臉問道。
幕雪逝夢到三皇子在夢中審問自己,問自己的真實身份,他很是惶恐地解釋著,說自己就是幕雪逝。
三皇子放心的同時又有些許失落,他總感覺自己冥冥中想抓些什麼,即便抓到了,也甚是不安心。
三皇子將自己的臉頰貼著幕雪逝的臉頰,似是囈語一般地在幕雪逝的耳旁輕語道:「我最恨欺騙我之人,倘若有一天我發現你玩弄於我,我必會讓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