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柴房角落裡,平丘月初被五花大綁,嘴裡塞著抹佈,渾身狼狽地坐在地上。
在看到兩人到來,他眼前一亮,更加激動地喊瞭兩聲。
夏以歌快步上前,替他解綁。
雙手得到自由後,平丘月初立刻拿下口中的抹佈,問出瞭心中最擔憂的問題:“落蘭呢!她怎麼樣瞭?”
“應該還在秦傢。”夏以歌猜測道。
平丘月初連忙從地上起身,拍瞭拍身上的塵土後,一甩頭發,英俊瀟灑道:“好!是時候輪到我出馬瞭。”
他自信地揚起唇角,闊步朝門口走去。
“恩人,我陪你一起去找落蘭姑娘吧!”夏以歌緊隨其後。
“不用,這種小事,靠我一人就夠瞭。”說話間,平丘月初故作瀟灑地擺瞭擺手,隨即一陣劇烈的刺痛襲來,“嘶——”
他頓時抱住胳膊,這才想起……這隻手前不久被人掰斷瞭。
他尷尬地咳瞭兩聲,正要目不斜視地走出拆房,卻被人一把按住瞭胳膊。
“啊啊啊——”平丘月初疼得直抽涼氣,臉色鐵青地瞪著司徒夜,“你……你想幹什麼,快放——啊!!!”
伴隨著一陣慘叫,掰斷的手被“咔嚓”一聲,矯正瞭過來。
“現在這樣……才是真正的威風。”司徒夜意味深長地笑道。
平丘月初臉皮抽搐,後怕地看瞭他一眼,哆哆嗦嗦道:“多……多謝!”
說罷,他捂著胳膊,大步流星地跑出去,四下搜尋歡都落蘭的下落。
……
而此刻的歡都落蘭,梳妝完畢後,正隨著秦恒往秦傢主宅走去。
看著少女此時的打扮,秦恒好奇道:“美人兒,你為何帶著珠簾遮住臉。”
歡都落蘭漫不經心地答復道:“當然是為表尊重,我怕秦丞相看到我,容易受到驚嚇。”
秦恒一開始還不明所以,但很快就想到瞭歡都落蘭的長相。
這樣的美人兒,就算是老爹,他也不想讓對方見到。
等到成親以後,再讓歡都落蘭露面,這樣所有人就該知道,他秦少爺,到底娶瞭個怎樣的美嬌娘。
事實上,歡都落蘭的想法其實很簡單,若是直接露臉那就暴露身份瞭。
在此之前,她倒要試探一下,這位秦丞相在知道自己兒女的所作所為後,會做出怎樣的決斷。
若是對方剛正不阿,她也不能牽連忠良。
但若是……
想到此處,主宅的大門被推開,歡都落蘭收斂思緒,款步走瞭進去,朝著主坐的秦丞相行瞭一禮,“參加秦丞相。”
秦丞相瞇眼打量瞭來人一眼,總覺得眼前的少女有些眼熟。
然而秦丞相還未開口,秦夫人便已出聲刁難,“見到我傢老爺,隻行禮是什麼意思,還不快給我跪下!”
“讓我跪?”歡都落蘭冷笑一聲,“我這輩子隻跪父母,其他人……沒資格。”
“喲,還挺有骨氣的,信不信我把你渾身的骨頭都抽掉!”秦夫人語氣陰毒,“有瞭未婚夫還要對我兒子投懷送抱,現在裝清高,真是當瞭婊子還要立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