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後,空氣中陷入瞭一片沉寂,隻有知瞭的叫聲回蕩在空中。
良久,歡都落蘭才反應過來,淡淡地問瞭一句,“這就沒瞭?”
搞瞭半天,就這麼簡短?
“嗯。”平丘月初沉重地點瞭點頭。
該說的都說瞭,接下來,就要看歡都落蘭相不相信自己的說辭瞭。
“呵呵……”這次回應他的,是歡都落蘭發自內心的答案,“完、全、不、信!”
平丘月初頓時一臉詫異,捂著胸口,故作受傷地控訴道:“為何不信?我都說得如此真誠瞭,有那麼不可信嗎?”
歡都落蘭嘴角抽動瞭一下,一臉嫌棄,“到嘴的肉,你焉有不吃之理?”
人傢女孩兒都主動地送上門來瞭,他這個花心的人渣,怎麼可能不接受!
她不信!
她說什麼都不會相信的。
聽到她的發言,平丘月初微不可聞地嘆息一聲,語帶無奈道:“那你還真不瞭解我的品格啊……”
他說著揚起頭來,一臉高尚地侃侃而談,“我之前就說過,你別看我現在這麼積極地追求女性,其實就是為瞭不和那個女孩兒成親呀!”
看著他那笑吟吟的面孔,歡都落蘭好懸沒被氣瘋,“你倒是……為自己的浪蕩找瞭不錯的借口啊!!!”
話落,她運起妖毒襲過去,伴隨著“哎呀”一聲痛呼聲,平丘月初腦袋著地,四腳朝天,深埋在巖石中,被毒得渾身麻痹,爬都爬不起來。
“哼!”發泄過後,歡都落蘭重新回到篝火邊,裹著白袍,背對著他躺瞭下來。
她神情黯然地凝視著前方,心中忽然升起瞭一股悲涼之意。
所以……對平丘月初而言,隻要不是跟那個女孩子……誰、都可以嗎?
那自己在他眼裡,恐怕並不是獨一無二的選擇吧!
越想,她的心情就愈發沉悶,她隨即甩瞭甩頭,強行讓自己閉上眼睛,陷入沉睡之中。
……
次日,天氣晴朗,日光高照。
兩人恢復原樣,再次啟程,朝著第四位長老的方向前進。
“公主,這次你應該不會再有問題瞭吧?”一路上,平丘月初趴在她背上,還在那不斷念叨著。
“沒問題,我已經吃飽喝足,睡夠瞭!接下來……隻要拿到這第四塊玉璧,便能練成萬毒之體!”歡都落蘭氣勢洶洶,重整旗鼓。
望著她堅定的神情,平丘月初不得不潑她一盆冷水,“不過有一點我想提前通知你一聲,關於那個枯木藥仙的幕後指使者。”
聞言,歡都落蘭神情微怔,一下子猜到,“你是說……那個叛軍首領的身份,莫非你有線索瞭?”
平丘月初嗯瞭一聲,神情篤定道:“如果我猜的沒錯,那人應該在皇宮之中。”
“廢話,這點我也知道!”歡都落蘭氣得磨牙,恨不能將背上的傢夥摔出去。
“等等!”平丘月初連忙將雙手牢牢地按在她的肩膀之上,語速飛快道:“我是想說,他不僅出現在皇宮之中,而且身份不低,否則又怎能發出告知通緝我們,還開瞭那麼多皇傢酒樓,請瞭那麼多城中的大廚,如果缺少瞭身份地位或金錢這其中的任何一項,都不可能成功啊!”
說完,他長長地舒瞭口氣。